怡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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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世子? 手腕绵软失去书简蜷握,摁在温水中浸得酸软下来似乎连茧都泡得化去,步夜被捆缚在床栏之上眯眼看见室中之人,心中凉意骤起,俯眼一扫半挂不挂的衣物下意识缩腿回挡,没入后xue的小球不合时宜滚了一圈碾在软rou上,颤颤巍巍顶着胯前的薄衣。 步夜昏睡醒来的一瞬间勾勒出事情的原貌来。权贵迂腐不乏花柳盛开,此番只身潜入本不欲暴露身份露出脸庞,歌女酒洒衣裳来往的小厮掀了他的遮掩,便有人认出来——非是指出大理寺少卿的煊赫地位,而是七年之前,宣京深街一朵瘦小梅苞。 老鸨挑着重伤初愈身子虚弱的步夜下颚,眼神暗了下去,似是好心灌了药材饮食,日日遣人敷了料于胸前那道伤,三日过后新rou已生,却仍看着不太像话。老鸨关心一般哄他拉开衣襟确认,在瞧见奇形怪状的疤后变了脸色,拂袖撩下香迷晕了尚无还手之力的步夜,请来技师在其胸膛上借这一片疤细细纹上艳丽色彩,勾出一朵盛在衣领下的花。 托着瘦弱的身体和瘦削的面庞,步夜因此躲过不少刁难,拿了湿帕擦拭过街巷红灯下的每一角落,灰尘沾上面颊隐于尘世,撞见得多了,对于莺燕夜半啼欢交颈已难以脸热,唯独每每撞见过路过,纹在乳胸上的梅纹就要发痒发烫,顶起乳尖戳在粗糙的使役衣上摩得疼。 老鸨七年重见,见他来势不卑不亢,颇有疑虑,也不愿拂了一厅老爷的场子同他细数一文两钱,先试探出声。步夜却喊着她,说是要帮她笼络生意。老鸨欢喜,如她心中所想的长成的面庞淡去几分病气,勾起眼尾的眉目越发惑人,一颦一笑也是上好的玉,急切地拉他入罗帷,裹了紧而易于松的衣服,叫人细细给他上妆。 于是七年前的青梅再出,消息一传旧客。纤纤绕住腰身的布料清淡,刘海风动便露出勾人眉目,一点痣下薄唇水润,性格也顺从,会贴客,能饮酒,一时风头尽占。 步夜软着腰周转于案几之间,捧着粗酒哄着几人开心,赔笑之余酒入肠窜的火不时惹他皱眉,其他人确是爱极这副强求神情。陪酒寻迹之间步夜盯梢到了确切的人,妆容化后的脸更软,时不时引了腰腹间薄纱作掩,倾杯换盏间话说得轻快,虽并未有人胆大到在红楼袒露阴谋说与伶人听,但往来之间互相点头、戏谑调侃间,综合步夜已笼到的背后纵横,确能将情报分析了个大概。扔在倒酒之间一双手并不搭上众人觊觎的细腰,而是更坦然摸进了步夜的腿间。下意识一夹已让客人朗笑,同老鸨说竟寻得如此会陪的雏,若是竞价初开苞那一夜,必要递消息来通知。步夜两腿稍松,勉力去贴男人的手。衣料纤薄,男人手上的粗茧抵住腿心,放肆地去兜圈步夜沉在腹下的一根,嘴上还不松,嗅够了颈间薰的花香还要说一句难得见的本钱,做小倌实属可惜。探入后方时虽是象征地一抹,在会场之下并不直拓进去,手指还是被紧涩xue口一拒,老鸨便来圆场,说是方调教地脸好声好,提前养xue还得看大人意思。步夜今夜撤了场去,脸上仍是一片灼红,掐下的指痕摸到手臂里、腿弯里,刻意的亵玩甚至在臀上掌掴,被细嫩奶浴泡过的仙女小倌皮肤都额外柔嫩,痕迹来的快消得慢,需得细心揉揉才能化开,偏又衣不蔽体,腰带已经扯落紧紧缠绕住步夜的腿根,若不是他推手一拒摸上那些人的下体帮其疏解,连自己的性器也要被缠绕打结绕开一朵腿间的花。这些技巧皆是承永七年冬天学会的,他一时急切竟忆起大概,又瞥着同座的各位,主动用腿rou磨起来。客洒了酒,推了果盘,果rou迸裂汁水横溅在步夜的裙摆,被热气薰得恍惚,终于是熬到更打钟敲后。 这会儿酒散人离席,却不尽数是归家去装一副正道模样的,搂着妓直上厢房,老鸨拉了步夜回后院,一边有意夸他玩的好,一边敲打说开苞日未定,但疗养仍需提上日程。 浸入水后的事情步夜就浑然不记得了。醒来之时灯光微弱,他挣扎片刻体力不支,身后异样实属难以忽略,看清人脸后便惊呼出声。 少年却不甚在意,甚至对他鼓起的前段有些好奇,揉开遮掩的一片布后步夜扭头过去,没空联想为何明雍学子会来此处。xue中的那物隐约发振抖着撞着内壁,他绷紧了臀想夹出。世子的手搭上半勃的前端揉弄,步夜恍然想起宴时粗粝的大手,他的手倒是少了那么多茧,多了一份柔软……情况不对,他惊呼之后嗓子便滞涩作一团,囫囵吞下几个音节后,比他皮肤还要凉上几分的手探入腿缝之间,他扭身去夹住往后探的手,但实在无甚气力,滑腻水液沾染下连阻拦都变得困难。 这是世子的声音适时地出现:“……这是什么?” 说的是那滚球,拖着粘腻水液塞入后xue的球被世子手指夹住,想慢慢抠出,一股清香四溢,球变得发热,卡在xue口处难以动弹,步夜不可能忘记这种味道,几乎是刻入肺腑的清苦七夕,吞梅嚼雪的余香被他掩在南方,宣京独一枝梅难引昔年品梅暗香,苦茶也淡,就这样笼着他数年之久。味本寒凉的香球被热意灌注得活跃,步夜的胸口也开始发痒,那朵梅枝攀过乳尖,包裹住陈年伤口,在异香情热下像是要开放一般。他挣脱开那段布条后已是精疲力竭,世子的手指没入xue口,讶异少卿身上的梅色纹路,惊奇竟在这地方寻得他,那香球已经滚落一旁,连带着水渍染透。步夜攀手过去牵住世子剩下无可安放的手,拢在胸膛之上,手指掠过梅花枝,点到花苞,碰到挺立的乳尖,便是世子自己主动的捉弄揉捻了。戳入后xue的手指稍缓,吊着步夜的欲望滚入肺腑,他不敢想嗅到梅香、看见梅纹的世子,是否会将一切同苍阳守岁的蛛丝马迹联合,不敢想漫天飞雪血落一片,那艘摇摇欲翻的去往宣京的船。 所以你是…… 他问出声了,对于之前的每一句对如今状况的质询,沉溺于情欲的步夜皆无暇回应,只能顺从裹紧少年的下身,将上身紧紧贴上,或是妥协地被摁在被褥间,就像这里每一间帷下的人一样翻弄床笫。少年的身体比他更要瘦小一些,却能将力气尽数使上,深埋在步夜体内抵消药浴催熟的热,或许出于一丝羞愧,手摸上胸口时还未有太大动作,但说服和适应显然已在数秒之内达成,乳尖被扇打地快要软下,即便步夜也有这样的意思,臀后的宽大指痕应是消去又被烙上新痕,唇被自己咬得血红。唯独这一句问出口后,步夜停下了下身的颤抖,在这时候撑起酸软的上身,胸膛相贴圈上小孩的肩,将唇递上印在软唇之间,含着缕缕热气去挑拨舌尖,吞下未尽的喘息。 最后一点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