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的你??兽体陆沉背着父母do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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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生在一个落后的小镇,这里民风淳朴与外界完全隔绝。 你自来到这个世界起就不会开口说话,你只会用一双稚嫩的小手比划出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你的父母靠进山打猎为生,一去就是十天半月,你不能时常和他们待在一起。 留在家里的你会搬着阿爸做的木凳子到处跑,时而会踮起脚尖洒扫庭除,时而站在的凳子上为自己热热阿妈提前备好的菜。 你没有阿妈的好手艺,做出来的饭尚可饱腹。 你以为你的一辈子都会在这样日复一日等待、欣喜、道别之中慢慢过去。 谁知,你遇到了那个神秘的大妖。 夜晚,林间的蝉鸣声此起彼伏,你盖上一层薄被便浅浅睡去。 你被急促的大雨声吵醒,雷电交加狂风大作,你害怕地蜷缩在角落抽泣。 你突然很像很想阿爸阿妈,你抹掉泪水壮起胆子往山中走。 你借着雷电的白光,披着宽大的蓑衣小步小步走着。 你脚下一滑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朦胧中,你看到不远处的山洞里有一抹光亮,黑红黑红的,看起来很吓人。 奇怪的是,你觉得那里会很温暖,你走的近了一点试图拨开面前的股股雾气看的清楚些。 “是你吗?” 你寻着声音看去,这里除了你竟然还有别人,你想试着问问对方有没有看到阿爸阿妈。 你脱下蓑衣,正欲伸手比划,不想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对方体型很大,身体健硕。 你抬头,对上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红色瞳仁,你看见他头上…似乎是长着毛绒绒的兽耳? “真的是你” 他抱你抱的更紧了,你有些呼吸不过来。 你听不懂他说的话有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没法开口说话,现下四肢被他抱着没法动弹,你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这个“人”对你没什么恶意,他粗重的呼吸声在你耳边格外清晰,声线颤抖不停呢喃:“终于等到你了,终于” 他一直在等你吗? 你很疑惑但是没办法说出口,突然,他松开你,把你刚刚脱下的湿蓑衣挂在树杈上,然后在你身前凭空变出一小簇火苗。 火苗燃烧起来,照亮整个山洞。 他又起身找来一个暖和带着体温的羽绒把你包裹起来。 “别害怕,我想你应该不记得我的,但是你相信我,我…并不是坏人” 你点头应和,笑着回应他。 他脸上仅存的冰凉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 你盯着他头上的耳朵出神。 “这是我的耳朵,你要摸摸看吗?” 你羞红了脸垂下眼不看他,他许是觉得自己做的有些不妥,蹲下来把耳朵凑近你的手背轻轻蹭着。 毛绒绒的触感在你手背上蔓延开来,柔软灵敏的耳朵在你伸手触碰的那一刻抖了一下。 他抬头,赤红色的瞳孔中满是柔软。 “你可以,叫我陆沉” 你神色一滞,因为你不会说话,可能没法喊他。 但是你在心中默默重复他的名字,“陆…沉” “嗯,陆沉” 你震惊不已,他这人竟然会读心吗? “你手里有我的耳朵,所以我能听到你的心声” 原来是这样,你把手拿开又再次放在他的耳朵上。 “陆沉…你的耳朵好软” 这下,羞红脸的换成了陆沉。 软乎乎的绒毛耳朵微微颤动着,你仿佛能看到陆沉耳朵尖的那一抹红晕。 陆沉的反应让你忘记此刻自己置身于何处,甚至忘记自己在面前种种奇怪行为的“人类”。 你沉浸在这种从未体会过的快乐中,心里面说出的话语能够被别人听到的感觉简直是太奇妙了。 “你真的不是坏人吗?”你抚摸着陆沉的耳朵。 陆沉听后眉眼弯弯荡开淡淡的笑意: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不像是坏人,但是你生了一副勾人心弦的脸蛋儿,阿娘说人不可貌相,好看的蘑菇不见得是无毒的” 你陷在陆沉低沉柔和的嗓音之中,在心里想的话一时间竟不成逻辑。 “我想你的直觉是对的,我不是坏人,不是有毒的蘑菇” 陆沉靠近你,你以为他是要像镇上北叔公讲的故事那样,给你来个额头吻什么的。 你闭上眼睛暗自窃喜期待着。 陆沉将手搭在你的肩膀上,隔着布料你都能感觉到他的指腹冰凉。 你转过头,视线追随着陆沉的手中的树叶。 原来他只是摘下你肩膀上不知何时沾上的树叶。 地上的火苗似乎分了小簇到你的脸上,你感觉脸颊在不受控制的燃烧,整个人变得忸怩不安。 怪不得每次你全神贯注听着北叔公讲故事时会被阿妈或阿爸打断。 你问他们为什么,他们总是会回给你一大串听起来云里雾里的理由,汇总起来可以精简成三个字:不靠谱。 你没注意的是,陆沉摘下树叶后把那片带着水汽的叶子仔细擦干,小心翼翼的放进腰上的布袋里,然后双手摊开放在火上反复翻转着。 你对刚才自己脑海中试想的画面表示深深的羞恼,你看到陆沉的眼睛中有红色的光亮晃过。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有毒的蘑菇…不对,你根本就不是蘑菇。” 眼下你手中并没有陆沉的耳朵,所以你毫无顾忌在心里反驳,嘴唇没动,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盯着陆沉。 陆沉弯折食指轻轻刮了刮你的鼻头:“忘记告诉你,其实你不摸我的耳朵我也能听到你心里在想什么。” “什么?”你大吃一惊,心脏疯狂跳动起来。 “不要害怕,这是我的天赋”陆沉摆摆手神色慌张,声音不稳。 你有些想不到,看起来十分强大的陆沉会露出这样惊慌失措的表情。 “没有没有,我没有害怕,我…”你把手放在陆沉的手臂上想把话说开,让陆沉不要难过。 被人误解的感觉不好受,你有阿爸阿妈作后盾所以不在意那些指指点点,但是陆沉不同,他一个人住在这里,肯定很孤独。 “咕噜噜~”你不争气的肚子叫起来打断你的想法,你低头捂着肚子抿唇消化着突如其来的尴尬。 “嗯,我这里没有什么好吃的,只有一些新鲜的果子”陆沉把石板上用荷叶包裹住的果子递给你。 你在一堆紫色的果子里挑出一颗红色的举起来放在陆沉眼前。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心中最后的疑惑随着陆沉的一举一动烟消云散,即使外面的雷电声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你毫不害怕陆沉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你的直觉告诉你他不会这样的。 而且,你和陆沉仿佛已经认识很久了,这次是久别重逢,遇到的问题是生疏和重新熟络带来的喜悦罢了。 你轻拍陆沉的耳朵,兴奋感充斥着你的大脑,你大声说:“这个果子的颜色和你的眼睛一样,好好看” 你咬了一大口,甜丝丝的汁水在口中迸溅。 吃饱喝足后是席卷而来的睡意,陆沉添了把柴后将你身上的羽绒皮往后拉了拉。 他用的不是手而是身后那光滑美丽的大尾巴,你困的眼皮打架,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手心痒痒热热的触感上。 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家里,四周是熟悉的摆设。 你怀疑自己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推开门看到阿妈端着rou汤笑着喊你吃饭。 阿爸在桌前擦着猎枪,结果被阿妈训了一顿,说女儿觉得这枪骇人,每每看到都会怕的哭个不停,赶紧收起来。 对啊,我害怕枪,不过是什么原因呢? 是因为阿爸阿妈一拿枪就代表着很久不回家,还是因为别的? “阿爸…阿妈…” 阿妈和阿爸同时看向你,他们笑着笑着便哭了,阿妈在阿爸怀中抽泣。 阿爸说女儿能说话了这是好事,哭什么。 可是阿爸眼眶里也有泪水在打转。 三个人紧紧相拥而泣,没想到和陆沉待在一起一觉醒来自己竟然真的会说话了。 你坚定自己的想法,昨晚经历的种种绝对不是梦, 吃过饭,你坐在窗前计划着该怎么和家人说自己要上山。 就说要去找个人?不行,他们肯定不会同意的。 窗外土地的坑里蓄满雨水,湿润的泥土气很好闻,和山洞里的一样。 你自言自语半天,起了一阵风,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 有人轻拢起你的碎发替你别在耳后,你以为自己出了幻觉:“陆沉?” “嗯,是我” 那之后,你们一起去田埂拔杂草,去水塘抓鱼采莲。 陆沉的技术很好,干什么都是得心应手。 即使用自己削尖的草率工具树棍,也能一次抓到两条鱼,你用阿妈做的鱼篓和阿爸交给你的抓鱼必中陷阱也未必能抓到一条。 好不容易抓到后,打开一看也是一些非常小的鱼苗,最后只好一脸无奈把鱼苗苗放生。 镇里有孩童开始传你正和一个年纪比你大不少的男人整日待在一起,不同的版本故事也不同,你无心理会外界,你知道他们没什么恶意。 与其在那些胡诌乱说的传闻中损耗自己的心情,还不如珍惜和陆沉在一起的点滴。 因为你不确定他什么时候会离开你。 夜晚,你躺在草垛上数着天上的星星,陆沉提着果篮在你身边坐下。 “陆沉,你多大了?” “不记得了,反正比现在的你要大上许多” “那你会觉得我年纪小吗?” 陆沉把果篮中刚刚用山泉水洗过的红色果子切下一小块放在你的嘴边。 你没有听到陆沉的回答,本是没有心情吃的,不想陆沉收回手,把果子块儿放在齿间后俯下身子。 你嚼着果子块儿,心跳声大到甚至能盖过陆沉的声音。 “会,所以我在等你长大” (别着急走哦,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