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磕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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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养的第一只狗,在那之前,我还有几只一样乖巧的宠物。哦不对,他并不算乖巧,甚至称得上恶劣至极。虽然我用着听起来温顺的词语形容他,但他仍然是一条烈犬,是会咬人的狗。 我被他咬伤过无数次,从我第一次拒绝他那时起。我甚至怀疑他就从未把我当做他的主人。 第一次他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主人的时候,我还在和其他几个小家伙嬉戏,有一只jiba18厘米长的小公狗深得我的喜爱,相比而下,他那几乎被玩到阳痿的jiba我提不起半点兴趣,虽然那是我亲手做的,但是我并没打算收下这只算不上听话的狗。那之后他便不再言语了,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意,便只在我的家里热烈的讨好我,出了屋子,他仿佛我的导师一样严厉,神色冷得可怕,而事实上那时我的确在读研究生,而他正是与我同校的已经毕业多年的学长。 昨夜zuoai后,他破天荒地留在了我家过夜。而我和往常一样没有给他任何答复,他似乎早就已经知晓了答案,后半夜做得没什么力气,cao了半天都没射出来一次。我气不过于是把他按在床上,拿出假阳插进他的屁眼,刚cao了几下他的jiba就硬的不行,我想拔出来,让他继续cao我。但他说让他射吧,我便用了力气继续cao他,手刚刚摸到他的jiba,他就射了我一手浓精,我骂他贱,他只是默默爬到床边用嘴叼起纸巾,又爬回来递到我手里。我让他给我舔干净,他便把纸巾吐到一边,用舌头把我手上的jingye舔了下去。 我脱掉假阳,然后钻进被窝里倒头就睡,他跑去卫生间洗了洗,然后又回到卧室,我还没睡着,感觉到他在一旁发出沙沙声,我看过去,他正跪在地上把他的衣服铺开,见我睁开眼睛,他神情有些惶恐地看着我,手上还抓着自己的内裤。 “你不回去?”我问。 “有些晚了,明天,明天还要上班。”他垂着头,一副马上需要补觉的可怜模样。 “那就在这睡吧......把内裤塞嘴里再睡。”我不再去看他,再度钻回被窝,过了一会沙沙声消失,灯也被关上,我在黑暗里瞪了半天眼睛,然后把床上一个多出来的枕头扔下床。他似乎被那枕头砸到了,轻哼了一声,声音很含糊,确实是听话地把内裤塞进了嘴里。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今天早上要开组会,所以我起的比那个早上九点才上班的家伙还早,我刚坐起身,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醒了就别装了,陪我出去吃个早饭。”我起身翻了翻衣柜,随便穿了一套运动服。 他也缓缓爬起来,跪在我的脚边唔唔了几声,我想起来内裤还在他嘴里,于是让他自己拿出来。 “我不知道您今天要起早。”他吐出那湿透的内裤之后说。 我踹了他那还在晨勃的jiba一脚,“晚上再罚你,赶紧穿衣服。” 他赶紧去穿衣服,在地上铺了一夜的衣服有些发皱,我皱着眉给了他拿了一件男款的白衬衫和领带。 “穿这个。” 他有些懵懵地接过去,似乎想问什么。 “情趣用品,我这有好几套。”我解答了他还未说出口的疑问。 很快那情趣用品就发挥了它的价值,我牵着那条领带让他在房间里爬了三圈,然后让他喝了一升水,拿出一个马眼棒把那漏尿的jiba堵好,肛塞没戴,因为那家伙可怜巴巴地说今天要开很久的会,还没有内裤穿。我打了那不懂事的屁股几下,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出了门。 出了家门,他就把那根刚刚还用做狗链的领带打的板正,然后垂下头问我去哪里吃饭,用不用送我过去。 我自然说好的,毕竟能在外面和他相处的时间可不多,我还是挺喜欢看他像个人似的面对我。 去了附近一个我常去的面馆,点了两碗牛rou面。如果是在家里我会让他趴在地上舔面汤,但是在外面他可不会听我的,连一块牛rou都没让给我,我郁闷地看了看他碗里的rou。 他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于是叫老板给我加了一份rou。 我知道有些话没必要说出来,毕竟我和他又不是什么深刻的关系,到现在我还没给他许什么诺,甚至连主仆关系都没有过确立的仪式。 只是我叫他跪下,他便跪在那了。 吃完后他开车送我去了学校,在大门口我叫他把车停下,他问我为什么不开进学校里面。 我没回答他,我不想让他跟我进学校,毕竟他当年在学校里面也是校学生会主席,老师领导都认识的七七八八,和我这种混日子的研究生站在一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不会承认是我的自尊心在作祟,还是让他离开了。 按部就班开完了组会,中午和朋友吃饭,朋友问我昨晚酒吧那男的怎么样。我怎么知道怎么样,跟我的小公狗做完爱之后基本上什么都忘了,于是随便说那男的不行。 朋友惊呼说:“你连他都嫌弃?” “我嫌弃啥了?” “你不是说他不行吗?据说他可是这个!”朋友比了一个夸张的手势。 我摆摆手,“瞎扯,别在饭点说这个,怪恶心。” 吃完饭我回到教室坐着,教室里没人。下午还有一节课,我打算上完再回家休息。 正在桌子上趴着的时候,我感觉身边的位置坐了人,抬起头看去,是他。 我皱了皱眉,他却脸色通红的看着我,“对不起,我擅自打听了你上课的教室。” 我翻了个白眼问他干嘛,不过看他下身那副样子就知道这贱狗在外面都能发sao。 “我下午开会临时要发言,这个......能不能拿出去。”他垂着头问着。 我再次趴到桌上,没有理他的想法。 过了一会,当我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我睁开眼,却看见他颤抖着身体跪在我的桌旁。 “你干什么,会来人的。”我拽了他一把,没拽动。 “求您拿出去。”他还在那跪着,身体抖得厉害。 我看他那副样子,突然来了折磨他的欲望,我站起身去把教室的门关上,没锁。然后回来用脚隔着裤子踩了踩他那硬得可怜的jiba。 “脱光磕三个头。”我坐到椅子上歪着头看他。 他似乎对我的恶劣早有预料,松了口气四下看了看,然后便开始脱衣服,脱光之后又行云流水地磕了三个头。 “砰、砰、砰——”磕完头之后他抬眼看着我,眼睛湿漉漉的。 我消了气,本来在学校里我就不想看见他,于是叫他自己去厕所拿出来然后赶紧滚。 他连忙把衣服穿上,穿好后又跪下磕了一个头。 “谢谢主人。” 我摆了摆手,看着他快步离开。这是他第一次在外面叫我主人,我望向窗外的校园,看见林荫小路上挽着手一起走的情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早生几年,是不是就能这样和你在一起了......”我嘟囔着。 我不止一次想过这种事,和他像普通情侣一样谈恋爱,但是巨大的年龄差和先入为主的观念难以跨越,我只能和他停留于这样的关系,脆弱而危险。 更何况,我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