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他是迷晕她之后草地野合的畜生(rou较少,含配角rou,不收费)
晨光微熹,繁复的裙角轻柔地扫过青砖石,余下淡淡甜香缓缓消弭。 承伯公府的主母尹氏是世家大族里养出来的标准贵妇人,很是看不上长子新娶回来的继室。 夫人长裙下的双腿颤颤,被闻香扶着才勉强支撑起疲倦不堪的身子。 只落在尹氏眼中,越发觉得她上不得台面,连请安问礼都柔柔弱弱的,半点不端庄淑雅。 “母亲,敬请福安。”长身玉立的青年迈步进来,打破了婆媳间不愉的气氛。 尹氏一见了次子,即刻有了和善的笑脸,便连旁边处处令她不满的儿媳都顺眼起来。 她育有两子两女,最是疼爱的便是排在后头的幼子,幼女。 夫人在旁默默瞧着,也不敢贸然出声,省的惹得主母不快。 这位小叔与自家夫君虽是一母同胞,却不大相似,他模样肖似其母,风姿挺秀,策名就列,美姿容,是京中许多世家小姐的意中人。 想必主母已经开始为他择选新妇了……只希望那新妇可以好相与一些,可以免去好些事端……但她被野男人jianyin的事若是被旁人知晓了,怕是连如今这备受忽视的日子也过不成了…… 夫人神游天外,乱糟糟地想着,却不知青年的目光在她身上不着痕迹地掠过,唇边显出转瞬即逝的笑来。 他倒是没想到,这娇弱的小妇人被他jian了一夜,一宿未睡,刚刚下了床榻,便能殷勤地来这请安了呢。 怕是他还未将她的身子玩透,让她还有的这多余的气力下床。 他面上温和地笑了,心里却已想着要怎样继续亵玩大嫂的身子,将自己的精种尽数播到她那yin浪的胞宫里去,让独守空闺的小少妇大着肚子,流着奶水,张着腿儿被cao…… 满是肮脏想法的心脏亢奋起来,他就是这样一个令人不齿的畜生啊…… 完美的皮囊下,是可怖的不为人知的内里。 华灯初上,夜幕来临,蛰伏的兽类出笼。 夫人已不敢安睡,她本想让闻香陪着她,但那丫头到了夜间便没了身影,全然不将她的话放在眼里。 毕竟没人会怕一个有名无权,出身卑微的夫人,尤其是大公子还在外任,底下的仆从最是会见风使舵,只糊弄着表面。 丝丝缕缕的香味传入鼻息间,夫人的意识渐渐昏沉,又不省人事起来。 青年的身影在微弱的烛光下清晰起来,若是夫人醒着,定是能认出这便是平日里对她毫不理睬的小叔。 可惜,她正昏着。 青年熟练的蒙上她的眼,将她的身子从床榻上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承伯公府的西苑无人居住僻静冷落,常有寂寞的侍从与侍女结伴来此寻欢,当朝风气开放,尹氏也不欲插手压制仆从间的情爱,便睁着只眼,闭着只眼,任他们去了。 “嗯啊……好哥哥,大力些……”闻香赤着身子,趴在桌案上,撅着rou臀,扭着腰挨cao。 她身后的男人伸出粗糙的大掌狠狠打了一下她颤动的rou臀,胯下的物件快速往里捣去,“sao货!夹紧些!” 又是数十下抽插,闻香的吟叫声越发激亢,男人抓着她被打红的rou臀,射了出来。 “啊,好哥哥,今晚上插死meimei了。”闻香媚眼如丝,又被男人吃了会儿乳儿,温存片刻,才提上了裙子,与他勾勾搭搭地出去了。 西苑没有灯烛照明,来偷欢的人也不敢带着灯笼,毕竟这事放不得明面上来讲,若是被人碰见了,可是不好听。 闻香二人也轻车熟路地拨开长至腰间的杂草,摸着黑,往外走去,却不想脚一歪,走至偏角时,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吟声, “不要……嗯啊……放过我……” “呦,这是在玩野合强jian的把戏,好meimei,明日哥哥也带你试试。”男人压低了声音,与闻香咬耳朵。 这一片竟是荒地杂草,只有那胆大的才敢来这寻刺激,多数还是去里面屋子里做。 闻香瞥他一眼,扭了扭腰,拒绝道:“我才不去那地与你做,若是被人瞧见了身子,还不羞死。” 那男人犹不死心,好meimei地唤着,哄着,往外面去了。 他二人却不知那在草里野合的不是旁人,正是府里金尊玉贵的两位主子。 高高的草丛里塌下去一块,精贵的丝绸料子被垫在了身下,兜着yin靡花液。 第三夜了,夫人依旧还是看不见那野男人的相貌,只记得他胯下的rou茎是如何粗长,如何剐蹭,捅入她的身子。 习习夜风拂过她衣不蔽体的娇躯,身下粗粝的质感也告诉她,这绝不是她的卧房。 她害怕极了,却又无法反抗这贼人,只能逆来顺受。 她的身子被摆弄成了跪姿,细细的腰肢下塌,被野男人的手抓握着。 白圆的臀被迫拱起,露出汁水淋漓的花xue,水液从她腿心滑落下去,像是成熟到极致的果子,只等待着被人吞吃掉。 在他眼中,没有什么比娇弱又美貌的大嫂在草丛中如母狗一般跪趴着,暴露出水润润的xue儿更能激发他的兽性了。 心潮澎湃,兽物一般的物件猛的入到那水xue里,尚显青涩的少妇xiaoxue已能很好地将他整个含咬进去。 夫人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身子颤抖地达到了高潮,羞耻又欢愉。 他不留给她平缓的时间,挺着腰,疯狂地cao干起来,她呜咽着往前爬去,又会被他握着腰拖回来。 他是人面兽心的禽兽,她便是他的猎物,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猎物。 rou茎在不断出入着她的身子,两片饱满白嫩的花户几乎快要包不住它,在噗呲噗呲的水声中,被抹得红艳蘼丽。 夫人与他一般,皆不是凡品,她本就敏感的身子在他连续两夜的长时间cao弄下,变得更加易出水。 今夜他不过揪着她的唇,吻了一会儿,她的水儿便湿了小裤,再脱了上衫,吸一吸奶,xue儿里的水便要往下滴了。 他不怀好意地要把她变成离不开他身子的yin浪妇人,次次都把精水往她胞宫里灌,让她的小腹肿胀得似乎立时便怀了孕,有了不是夫君的野种。 大嫂,不要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