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初夜(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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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水镇似乎也不太平,听说是某处原本破败了的村庄出现了亡魂鬼,附近还有游荡的“死人”,整个村子都有奇怪的雾气围绕,因那雾气的关系,周围的植物活下来的也都带着剧毒。 一路上沉默不语的洛痕突然开口,“要去看吗?” “啊?” 自扬州出来搭上话后,谢慕开了话匣,绘声绘色的跟这一人一鸟说起些从前的江湖故事,有些是自己的见闻,更多的是道听途说的诡事怪谈,他看不出洛痕喜欢与否,没有出言打断应该就是不错,背刀客倒是听得很乖,伸着头的给摸。 这一人一宠行事风格背道而驰的过头,好在谢慕见过的人不算太少,不仅不觉有异,甚至还品出了味道。 他正说的起劲,懵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往旁一瞧,洛痕话音落下的同时左手已经握住了后腰的横刀。这握刀的姿势寻常而已,在他身上却格外漂亮,洛痕不过初出茅庐,身体在宗门却已练得精壮。 金水镇的天阴得很,看人的时候不会被日光照的难受,谢慕的目光先是在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扫了一圈,然后撇撇嘴嫌弃道:“当然不去,赶路在此住一晚而已,何必去多惹麻烦”眼神暧昧又自然的往下。 洛痕穿的还是宗门的衣服,展锋衣领开的大,领边缝着一圈仅做装饰的黑色绒毛,胸口的皮rou露着,形状饱满又圆润。 谢慕心想:好大一对奶子。 于是他说:天快黑了,先去前面找地方住一晚吧。 洛痕面上的失望转瞬而逝,人再度沉默下来,当真是如他同门所说,脑袋里只有打架的刀客。 金水镇不是什么热闹的地界,相反因为那个小村庄的事搬走了很多人,饶是二人只是路过此地,客栈也找了相当一段时间。 说是客栈也有些夸大,其实只是一家寻常的小店,划给他们暂住的一间小屋,洛痕不知道谢慕这样的人怎么就愿意睡这么个小地方。小到连张桌子也没有,窗户也不大,还好屋里足够干净。 他趁人不在这会儿从橱柜搬出床褥,铺平在离床不远的地上,天色暗了,屋里只在一张矮椅上点了根烛,还得小心着动作不把烛火熄灭。 不对……他压根不了解谢慕。 “嗯?怎么了,不跟我睡?” 洛痕刚铺好床坐下,就听见有人开门,而后是谢慕说话声,他低着头,原本该说点什么的,客套几句也好,比如这一路多谢照顾,但是不想让对方睡的不舒服之类的? 烛火随着关门带起的风轻轻跳动着,“嘎——一起睡——啊——”背刀客又叫了。 洛痕下意识的抬头,看见背刀客踩在谢慕的肩头亲昵的拿脑袋蹭着对方。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他呆愣的看着谢慕带着背刀客去床边坐下,霸刀承霁衣相比于其他服饰并不十分厚重,早先决定入住那会儿谢慕便脱了外层的白色外衫连同柔软的貂绒一起,他单穿着枫色的里衣出去,不知道干了什么。 映着跳动的烛火,洛痕这时才发现,霸刀那杆腰细得出奇。 他又皱起眉,先前有听闻傲霜刀锻造繁杂,除了两柄短刃,另外的刀鞘跟刀架也是很重的,先前被外衫遮挡竟没有察觉,这身板,竟也将那刀背了一路。 谢慕不知洛痕所想,他弯着腰,抬着的左手指尖上带着小鸟,动作小心地屈膝爬上床。 于是洛痕的目光跟着他走,看见那圆润的臀和较为纤细的腿。 倒也听说霸刀腿法凌厉甚至能一脚把人踹飞…… 他看着谢慕的腿思考了几秒,再抬眼时突然对上对方玩味儿的目光。 韧性难道也需要吗? “你真要睡地上?”谢慕又问了一遍,他掂着手指上的鸟,示意背刀客站在床的外沿,然后侧躺下去轻轻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还不如背刀客胆子大呢——怕我吃了你?” “啊——嘎啊——” 背刀客这时的叫声显得好似嘲笑一样,真是荒唐,这张床鸟都上得,人竟然不可同睡吗。 洛痕猛地站起来两步踏至床边,他本来就长得高壮,猛地过去身体把所有的光都挡了,床上的人跟鹦鹉都在他的阴影下,结果还没等他动手背刀客就扇着翅膀飞起来。 他到底还是主人,宠物再亲近喜欢的东西,即便不懂也不至于背叛主子。 于是不明觉厉的鹦鹉扇着翅膀自己在屋内寻了个能落脚的地方歇息。 年轻人禁不住挑衅,何况谢慕哄起人来说得句句在理:他二人并不是为了做什么事而着急的赶路,若是今夜在此没有休息好,第二天上马难免更加劳累,得不偿失。洛痕在宗门待了快二十年,师兄弟们从来是一起吃饭练刀,哪儿被人这么唬过。 他觉得谢慕说的十分在理,于是收了地上的褥子,很自然的脱了外衫睡在床外侧。 几乎没有任何不对,洛痕不知不觉的睡沉下去,毫无防备的将后背留给对方。 背刀客站在窗前的架子上,后半夜月亮升高时从窄窗进来点光,衬得深蓝的羽毛格外漂亮。 洛痕睡得出乎意料的安稳,连衣服被人撩了也没发现,展锋衣的内衫也是系带的,搓开绳扣衣服便向两边散开,他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两只手游走在自己身上,略微粗糙的手掌,大的不似女人,却故意贴着他的腰腹往上,直到握住他一边的胸rou。 “呃……” 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向前摸过有些杂乱的耻毛,抚至他的腿根。 掂在手心的那根jiba还是年轻,受了点刺激就直挺挺的立起来,粗粗大大的一根涨在裤裆里握都握不住,洛痕到底只是个雏儿,让那只手撸动搓揉几下,guitou就渗了水。 屋内响起隐忍的闷哼,刀宗青年在睡梦中皱紧眉头,张着口低哑的轻喘。 谁…… 藏在被子里的手指动了动,这人有了些转醒的迹象。 “谁……”他睡的沉过了头,连那双手什么时候从他身后而来都不知道,虽然先前就知道谢慕睡觉不老实,不然也不至于会压到他身上,不过现在不可能是不老实的问题了吧!? 他忽的清醒了,因为自己身体的反应和对方越界的举动,羞恼得耳根都在发烫,然后生气地抓住谢慕还在揉自己jiba的手腕猛地坐起来,这房子四面透音,他只能压低声吼道:“你干什么!” 月光拉长了照进来,映着谢慕被抓着的那只手泛出的水光,他被拉着起来,面对着还愤怒的人,背对着窗,让洛痕只能借光看见模糊的身体轮廓。 “你——”刀宗青年诧异的话被堵了回去。 谢慕竟然未着寸缕,在洛痕已经生气这会儿还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他另一只空着的手压着人胸口,语气疑惑道,“不舒服?” “我——”洛痕的话又没说完,谢慕的手突然发力,他猝不及防的后仰,背部砰的靠在床头。 那个霸刀的男人俯下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凑得及近的在他耳侧,轻声问,“不舒服?” 这声音并不好听,没有女子的娇媚,能把人嗔得心神荡漾。 甚至有些低了,哑了,却把洛痕的耳朵被吹得更烫了,他狼狈地偏过头躲开,却正好对上谢慕那张脸,结果距离又一次被拉得暧昧,二人四目相对,竟然成了他的不是,“不、我……” 他抓了谢慕的两只手,却怎么都躲不开了,勃起的jiba直直地挺立着贴在对方柔软的臀rou上,谢慕有意折腾他,撅着屁股往他那根东西上蹭,任了guitou流出的清液抹得皮肤上也晶亮亮的。 “你、你……”洛痕正是血气旺的年纪,甚至感觉到对方的性器顶着自己的小腹,从前没有往这儿想过还无所谓,现在尝到了甜头压根没法儿坚决地拒绝,哪怕对方同他一样也是男子。 他咕噜咽了口唾沫,随后慌忙的移开目光哑声道,“你让开……” 谢慕不同这般青涩,他的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稍微一扯就把干净的右手挣出来了,“别动。”洛痕还想制止他继续,却被他的呵斥止住了动作。 刀宗青年被压坐着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有拒绝,却没有完全拒绝,至少应该严厉的呵止对方这种不成体统的行为。 可直到松垮的裤腰被扯下,那根粗壮的roubang子弹出来啪的一声打在霸刀男人的屁股上,他都没有再说什么。 “唔。”饶是谢慕这种脸皮厚的也被弄红了脸,洛痕抓不住他的手,他得了自由,手上的浊液已经干。 “别动……”他声音比刚才唬人时轻了点,刚刚抽屁股那一下给弄没了点架势,他反手握着那根jiba,抿着唇微低下头,抬起腰把沾水的guitou往扩张好的xue口蹭了蹭就要往下坐。 洛痕还没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而后自己腿间的物件进到了一个软滑湿热的地方,“……呃!”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忍住了那一份陌生的快感,手上狠狠地箍住了谢慕的腰,“你——”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从前练刀就多有辛苦,现在竟然连舒服也不知作何反应的闷声受下来。“疼……”谢慕叫人突然制了动作,说话的声音有些打颤,他抓着洛痕的肩,身体微微发抖——腰上的皮rou现了红痕,洛痕真的扣压得很用力。 他还没把那根jiba完全吃进去,xue口就已经被撑得像个rou环一样的紧紧吸附着rou根,后xue扩张的足够松软,也不知是不是他身经百战的关系,润得跟女人的逼似的。 xue眼只是被撑得有些饱胀,洛痕确实掐得他很疼。 大概是他那声疼哼的太过可怜了,刀宗弟子一愣,慌忙地松了手,“呃,抱歉……嗯……”洛痕确实不喜欢他,但这点不喜欢现在变得有些微妙,他后腰有些发麻,因为骑在身上的谢慕动弹不得。 二人交合处发出rou体相撞的啪的一声,“啊……”腰上的那股力来的突然去的也快,谢慕方才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只能扶着他的肩膀,现在叫人突然松开竟忘了抬腰一屁股给坐了下去。 那根棒子较以前吃到过的更加粗大,他下意识的捂了肚子,生怕被这一下玩脱把自己顶破。 洛痕却舒服得头皮都麻了,他额间沁出薄薄的汗珠,那双手要碰哪儿都不是,眼睛看哪儿都不对,只好侧头闭上眼,手指扣抓着床单,活像个被悍匪强上的良家妇女,“呃……” 偏偏他的讨厌与喜欢向来不爱说出口,谢慕瞧他这样就觉得有趣,这会儿缓过来劲儿,那股坏心思又起来了,“嗯……”他又把腰抬起来,身体前倾着将胸乳贴在洛痕衣衫凌乱的身上,压着声逗他,“表情凶巴巴的,jiba倒是硬的……嗯啊……硬得很。”那根粗rou从xue里抽了半截出去,又被他摇着臀吃回去。 “呃——!嗯啊……” 里衣单薄,男子的胸乳不如女子的大与柔软,可那两点奶头受了刺激,充血发硬的隔着衣料蹭着自己,洛痕只觉得胸口被蹭得痒痒,二人的乳尖都硬起来,有意无意的贴在一起磨蹭,搞得人连心口都热起来。谢慕的话说得他耳根发烫,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下面的jiba确实被吸得很爽,他腰杆发麻,喘息也变得重。 屋内的啪啪声闷闷的响,谢慕动的频率不快,但每一次都狠狠坐到了底,这根棒子倒是跟他主人一样虽然初出茅庐却精悍非常,“唔、嗯……哈啊……”洛痕那张少有表情的脸难得泛了红,初出宗门的青年声音干净,叫人压着jian了都听不出什么情色的味道,他被折腾得忍不住喘出来,还没哼哼两声就让人用捂住了嘴。 “别叫,嗯……别让人听见你被,嗯呃……被cao了……”那个浪得没边儿的霸刀不让他说话,却还有脸靠在他的肩头呻吟。 洛痕完全意识不到谢慕的动作完全只是为了他自己舒服,对方骑坐在他怀里,用自己喜欢的频率把他当成个rou做的角先生,一边咕啾咕啾地插着xue,一边给自己摸着爽出水的jiba,“嗯……嗯……好舒服……要被小雏鸟cao射了……” 谢慕的声音让情潮烧得黏糊,好像做梦时的呓语一样在人颈间吹出热气。 洛痕一个激灵,脸侧突然传来股湿润的热意,谢慕的嘴唇摩擦着他的侧脸,用舌头点着他的耳垂,向上舔过耳廓,黏腻的水声混杂着男人不加掩饰的喘息,他震惊得瞪大眼睛,把手下的床单刺啦撕了道口子。 “咦……啊——啊呀……”谢慕倒是真给自己玩得爽了,他绷紧了脚背,舒服得吐着舌头把精水一滴不剩地射在身下坐着的“角先生”上,“好舒服……呃!别、等等……洛痕!” 才高潮这会儿没了力气,谢慕原想休息一下再看,若是这小雏儿还硬邦邦的就用手给他摸摸得了,谁知道这小子那么禁不住夹,被紧缩的xuerou吸了两下就全交代了. 那根jiba被吃得极深,他不想被内射,可是腿软得厉害,被迫让人抵着xue心往肚子里灌,“停、停下……洛痕……你停……”谢慕发着颤惊声制止,他压着洛痕的肩膀想挣起来,含在xue里的jiba才抽出一点,他脚下一软又跌坐回去,叫道:“嗯啊——啊……好深、洛痕,顶太深了……”洛痕耳边嗡鸣,似乎有听见什么,又什么都听不清,那种好似身处云巅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发白,等到缓过来劲儿,精都交代完了。 他一慌深,身体一动晃到了身上的人,“你、你怎……” 谢慕把脑袋顶在洛痕肩上平复着呼吸,让xue里的jiba又搅动了一番肚子里的jingye,他难受的哼了声,撑着人肩膀慢慢站起来,“……憋不住火的小孩。”二人的身体还贴在一起,抽离时粗大的rou具和着黏腻的浓精泛出yin糜的水声。 洛痕被莫名的一骂有些恼,结果那声音又让他红了耳朵,他看着谢慕扶着肚子下床,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人手腕,“你做什么!” 他竟然还有脸理直气壮的质问别人。 谢慕低着头,摸了摸抓着自己的手,也知道是自己嘴馋把人一小孩儿吃了个干净,被灌了精也只能当是吃了亏,所以又往上,很突然地照着人脸掐了一把,“睡你的,射我一肚子我不得去洗洗吗。” 他掐的真用力,洛痕瞬间疼松了手转而捂住自己的脸,屋内的光像一层浅淡的薄雾一样,洛痕看见谢慕走路的动作有些虚浮,恍惚的觉得自己今夜就是被这妖怪吸了精气。 偏偏那些精还映着光亮,顺着那人湿漉的腿根流下。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