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好狐坏篇
郭奉孝是一只脆弱的小狐狸,仅仅是轻微的骨折也让他在沙发上躺了快两个月,每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而贾诩则苦哈哈的包揽了家务,两个月的过度劳动让整条蛇精壮了不少,连因为要准备冬眠而贴上的一点点秋膘也消失了,广陵恨不得每天给小蛇塞多多的饭,让他长得更胖些。“得了吧,他就是一根意面,除了脑袋大些,和猪鼻蛇有什么区别。”狐狸试图皱起鼻子学猪鼻蛇,被广陵用手指弹在了湿乎乎的鼻头上。“猪鼻蛇也很可爱,你刚刚那是什么,猪鼻狐吗?”广陵捏着狐狸长长的嘴筒子来回摇晃,试图将狐狸晃晕,蛇则趴在沙发靠背上给广陵加油助兴。狐狸用两条细腿负隅顽抗,广陵一松手他就顺着沙发逃向厨房,一面慌慌张张地四脚乱爬一面回头看广陵和蝰蛇有没有跟上,刚一转头长长的狐吻就撞在了门框上,疼得狐狸嗷嗷叫唤,广陵趁机将一大团狐狐打包好放进宠物包,而听话的小蛇则可以坐在副驾驶,享受红灯时广陵的摸摸。 狐狸在后座的宠物包里趴着,看起来好可怜,连最爱吃的奶酪零食广陵也没有给他放在包里,一路上狐狸都在不满地哼唧,烦得疲惫又困倦的蛇差点爬到后座去打他。“说真的,郭奉孝,你应该学会闭嘴。”如果不是每季度一次的身体检查,贾诩宁愿待在家里,而不是和吵闹的掉毛团子一同出来。“同意,你知道自己叫起来很像个闹铃吗?”广陵无情踩下油门,试图赶紧到达医院将狐狸交给医生,为自己和蛇偷得一丝空闲。“我知道一定是蛇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我不会怪你的,心头rou。”贾诩在蛇的能力范围内翻了个白眼,继续盘在座位上当胖意面,广陵则威胁狐狸要是再不停叫唤就将他放到后备箱去。等广陵停好车,医院新来的小护士已经等在门外,广陵先将狐狸包交给小护士,让狐狐先去做预约好的检查,自己则将睡着的蛇挂到身上,带去给另一位新来的异宠医生。 贾诩很健康,尾巴也恢复的很好,医生看见穿着小蛇衣的贾诩还担心他会感到不适,没料到检查结束后乖顺的毒蛇又继续缠着广陵为他穿衣服,整个蛇看起来像一根包装好的小蛇零食。今天的蛇穿着白色毛绒衣,整个蛇在广陵身上盘来盘去,吓得新来的异宠医生差点将贾诩叉下来。“他有表现出攻击性吗?”新医生试着将贾诩从广陵身上取下来,但是贾诩黏得很紧,除了瘸尾巴全身的肌rou都在用力,医生只能作罢。“除了故意sao扰他的狐狸外,我从没见过他表现出攻击性。”新来的医生曾经听说过这两位大名鼎鼎的小动物,他甚至亲自检查了贾诩的毒牙,在他捏开小蛇嘴期间,贾诩一直表现得很放松,像一滩蛇饼一样瘫在检查台上。“真是条好蛇。”医生摸了摸小蛇鳞片,将广陵与蛇放走了。广陵还没走到狐狸的检查室前,就听见里面传来幽怨哀戚的嚎叫声,新来的小护士手忙脚乱试图制住郭奉孝,却被他挣开了,检查室外面聚了一圈看热闹的顾客与医院员工,已经逃到门口的狐狐被及时赶到的饲主一把抓住按在了检查台上,四脚朝天的狐狐挣扎无果,只能在大家的围观下被医生抓着后腿检查,广陵则在一旁监工,盯得狐狸老老实实夹着尾巴,被医生从头到尾都摸了一遍。狐狐的断腿被捏了好久,又去照了片,医生很确定地告诉广陵狐狸完全恢复了健康,之后可以试着慢慢运动了。狐狐最近看起来很敦实,要将他整个抱起不太轻松,连医院的体重秤也显示他长胖了不少,听得狐狸气呼呼团成狐团,连两个妙脆角也紧紧贴着脑袋,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一切。“长胖了不少,要适当运动,另外我还是建议将他绝育,他已经是一只成熟的狐狸了,绝育可以避免有异味。”郭嘉听得嘤嘤叫唤,青棕色的狐狸眼甚至汪着眼泪,轻轻一眨眼就顺着狐狸毛茸茸的脸颊往下滑。小护士一松手狐狸就一头扎进广陵怀里,甚至将脑袋藏到广陵的外套下,拱得蛇差点摔到地上去。“谢谢,不过他最近很乖,我们暂时没有绝育的计划。”广陵身上挂着蛇,怀里搂着狐,手上还提着一个宠物包,慢慢向停车场移动,狐狸不满地抱怨兽医对他有多坏,把他的腿都捏酸了,被挂在广陵脖颈处的蛇狠狠呲了一声。“他简直是我最讨厌的人。”狐狸大肆发表一番演讲后为兽医定性。“他的助手甚至把我认成了母狐狸,真可恶。”广陵挠挠狐狸厚实的皮毛,试着给他顺气。“也许是你长得太漂亮了,有些公狐狸看起来笨笨的,我们奉孝一看就是漂亮狐狸。”狐狸勉强接受了这套说辞,绝不会告诉广是因为他的蛋蛋被毛遮住,最近又被榨得太干瘪,才被当成了小女生。“说起来,你最讨厌的不是贾诩吗?”狐狐看着给广陵当围巾的蛇,心里啐了他一大口。“他是我最讨厌的蛇。 狐狸在家吃好喝好,每天在冰箱里肆无忌惮的吃自助,贾诩生怕被他殃及无辜,躲在生态箱里闭门不出,连进生态箱的口子也要用尾巴锁好才去广陵给他铺的小蛇窝睡觉。狐狐毫不在乎,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胖了多少,一定是因为冬天要到了,狐狸要赶紧长出漂亮厚实的毛来过冬,他才会变重的。狐狸大量摄入冰箱里的奶酪,连广陵的桶装酸奶也难以幸免,被变成人形的狐狸倒来自助,一天可以喝掉大半桶,广陵不得不在工作日带着贾诩前往商超购入零食与新鲜食材,免得冰箱被狐狐以一己之力全部吃光。“说真的,你有觉得奉孝胖了不少吗?”广陵和变成人形的贾诩在超市里挑挑拣拣,试图选出一些热量低一些的零食给狐狸塞肚子,广陵想起狐狸本就没有多少的腹肌都要被软绵绵的rou盖住了,不经有些担忧。“他每年冬天都是这样,不用管他。”广陵想了想去年冬天的煤气罐,决定不提醒狐狸他长胖的事实,而不思进取的狐在家当一只留守小动物,自发前往广陵后院里去撵兔子,免得广陵的后院被外来野兔占领。等广陵和蛇归来,狐狸的撵兔子大业也没成功,原因无他,胖狐狸追不上兔子,被定居在后院的兔子在几个兔子洞间来回溜,累得狐狸瘫在走廊上一大条挡了蛇的路,贾诩不得不用脑袋去推开这个十几斤重的毛绒障碍,亲自去院子里驱逐外来兔子,还把路过的野猫吓了一跳。“说真的,你两也太小气了,它们只是来找过冬的粮食而已。”广陵看着贾诩将兔子洞里的野兔全部轰出洞外,狐狸也配合地跳起来,将四处逃窜的兔子从狐狸洞赶出去。“这是我的院子!”蛇一边嘶嘶吐信子一边到处撒野,连狐狐也被他用尾巴抽了好几下。“你打我干什么!这里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院子了!”一狐一蛇把院子搞得乌烟瘴气,一边赶兔子一边互殴,气得广陵一人给他俩来了一下,拍得狐狸头梆梆响,小蛇更是晕头转向倒在草丛里。“这里是我的院子,请你们两个注意言行举止。”两个没有身份证明的小动物继续灰溜溜当小动物劳工,等他两确定赶走了所有的野兔,广陵才将院子里的兔子洞填好。 也许是狐狸在秋天吃得太好,比起去年假装自己是普通狐狸时多了分肆无忌惮,今年的狐狸毛发旺盛,每一根狐毛都透露出丰收的喜悦,整个狐狸身上一股nongnong的奶酪味,让广陵每次抱着狐狸都怀疑狐狸是块奶酪精,而狐狸掉毛量也水涨船高,每天都要梳下来一大片厚实的底毛,贾诩路过狐毛纷飞的阳台,空气中四处飘散的绒毛黏在蛇鼻子上,让小蛇不经打了个喷嚏。“所以我才讨厌狐狸。”蛇打喷嚏的次数远超从前,有时广陵能听见蛇一连打了一串响亮的喷嚏,然后再气势汹汹地去把掉毛狐揍一顿,恶狠狠用瘸尾巴抽打狐狸的鼻头,打得狐狸嗷嗷叫唤。“心头rou!快救救我!有蛇霸凌狐狸呀!”郭嘉一面逃走一面用前爪去扑贾诩,一狐一蛇打得家里四处都飘着狐狸毛茸茸的底毛,连广陵进了房间也打了一连串喷嚏,最后郭奉孝被提溜着后颈rou扔到了花园里,广陵带上口罩处理这个狐毛团子带来的麻烦。可怜的小蛇找不到合适的口罩,只能生活在充满狐毛的环境中。蛇打了一段时间喷嚏也不见好,甚至变得更加可怜,好几次广陵都听见蛇在悄悄吸鼻子,防止自己变成一条鼻涕蛇,变成人形后贾诩也在不停擤鼻涕,捏得鼻尖通红,说话都有重重的鼻音。贾诩疑心自己是在换季时得了感冒,连广陵晚上起来都会帮贾诩盖好被窝,免得症状进一步恶化,可是贾诩连着吃了好几天感冒药也不见好转,过了一周还在不停地吸溜鼻子,整条蛇看上去呆了不少。好几次广陵还看见贾诩将纸巾带进生态箱里,狐狸隔着生态箱咕咕嘲笑蛇,说他是鼻涕虫,气得贾诩又从箱子里冲出来揍了狐狸一顿,而广陵再一次帮贾诩预约了兽医,并在周末单独带上蛇去问诊,以拯救一直流鼻涕的呆蛇。 贾诩被带去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在医生听完他的症状并且确定他没有咳嗽后,又做了过敏源的查找,最终确定为狐毛过敏。“……狐毛?”广陵想了想今天呆在家里的罪魁祸首,好像明白了一切。“之前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吗?”医生很关心挂着鼻涕的蛇,尽管他已经尽力在吸溜吸溜,但是小蛇的能力有限,只能依靠饲主不停给他擦鼻子来维持做蛇的体面。“去年秋天我收养了他们两个,当时蛇是住在生态箱里,没有什么明显的症状。”广陵想了想春天潦草的抹布狐狸,又补充到:“春天狐狸掉毛也没有这样的情况,那时候他们两已经在家散养了。”兽医对于广陵散养狐蛇很感兴趣,这两只小动物看起来关系不好却能相安无事地相处这么久也让他很感兴趣。“实际上,我甚至是在狐狸的帮助下才抓到了贾诩,把他带来医院治尾巴。”蛇晃了晃尾巴表示自己很不开心,他当时被狐狸叼在嘴里,身上都是狐狸的口水就已经够恶心了,现在知道让他流鼻涕的罪魁祸首是自己的发小狐狸,蛇恨不得赶紧回家揍他一顿。和狐狸一起流浪了许久的蛇唯一觉得幸运的是他没有在野外流浪时被狐狸暗算,导致自己每天只能吸溜鼻子被狐狸笑话,至少现在还有广陵给他主持公道。“我听狐狸的医生说他去年毛发量不太达标,也许是今年他营养太好,毛发生长过于旺盛,家里掉落的毛发浓度超过了蛇可以接受的量,才引起了过敏。”可怜小蛇的脑袋被医生和饲主轮流摸了个遍,广陵在拿到宠物过敏药后,开始盘算如何将家里的两个小动物隔开。 狐狐再一次喜提宠物栅栏,他又一次被关在了客厅靠着阳台与窗户的一侧,而贾诩则待在自己的生态箱里,顺带肩负着看守厨房的重任,避免狐狸变成人形去厨房盗猎零食。“说真的,只要小广允许我变成人形,你的过敏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狐狸在沙发上翘着腿晒太阳,远远对着在生态箱上露出一个小蛇头的贾诩隔空喊话。“那就会出现新的问题,比如出现内衣贼或者冰箱零食贼,而且你变回狐狸后身上的毛会全部打结,看起来像块破抹布成精。”贾诩对着悠闲的狐狸表示不屑,尾巴用力关上生态箱的门。“你最好别被我抓到在干坏事。”狐狸无所谓地耸耸肩,在沙发上换了一面继续晾晒狐狐毛,秋季柔和的日光将狐狸毛晒得焦香诱人,像一整块美味焦糖,而狐狸也在沙发上眯起眼睛,不时怪叫几声表示自己被晒得很舒适。贾诩忍了又忍,终于又从生态箱里探出头来谴责狐狸:“你能闭上嘴吗?”狐狸摇着自己长长的嘴筒子,尝试将嘴埋进沙发缝里。“但是我很无聊呀……也不能和小广一起去上班,也没有蛇和我玩,狐狸很寂寞呀!”贾诩看着满沙发的狐毛,决定回到自己的小蛇窝里,至少小蛇窝干净整洁还没有狐毛。穿着睡衣的蛇很快爬进生态箱深处躲了起来,被鼻塞困扰而睡不好的贾诩将睡帽戴在头上,准备安稳地补个觉,只留狐狸在外面自讨无趣。狐狸这里滚一滚,那里蹭一蹭,很快就无聊地跑到院子里,妄图巡视后院给自己找点事做。经过他和贾诩的不懈努力,广陵过去攒下的好动物缘已经被破坏得一干二净,广陵这个可怜的饲主连摸摸流浪猫也得在隔着一条马路的地方,免得狐狸突然从院子里冲出来吓唬可怜的猫。 狐狸躺在草地上晒够了太阳,就开始盘算着出去走一走,后院有一个奉孝狐狸逃到广陵家时的狐狸洞,他经常趁着广陵不在家偷偷溜出去玩,上次还在附近的热狗摊吃到了店主送的热狗。狐狸估摸着自己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便试着从狐狸洞钻出去,他俯下身先钻出一个脑袋,紧接着是两条细细的前腿,最后是吃得圆润的身子。只是狐狸近日来补身体补得太过,钻到一半便觉得大事不妙,无论两条后腿怎么蹬都蹬不动,越是用力,他便觉得自己卡得越紧,等他试着后退时,已经纹丝不动被卡在了狐狸洞里,两条细细的前腿根本推不动一整辆狐狐,这下是退也退不回去。奉孝的狐狸脑袋伸在外面,路过的流浪猫看见他动弹不得,立马冲上来给了他一套猫猫拳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可怜狐狐被猫打得头昏眼花,他又试着挣扎一番,肚子上的小肥rou被勒得难受,只能作罢。等广陵回来时,就见着院墙角落里有个狐狐脑袋,狐狸还尴尬地伸出爪子和她打招呼。“嗨,心头rou,有空帮一帮狐狸吗?”广陵看着狐狸洞口一圈糊上去的毛和趴得像只大板鸭的狐狐,就知道他是被卡住了,她先试着从正面拉了拉狐狐的身子,发现狐狸拔不出来,只能又急匆匆回到院子里去解救狐狸。广陵从家中路过时还看了眼生态箱内部的蛇窝,贾诩带着睡帽盘成一团睡得香甜,很显然,蛇对于没有狐狸sao扰的生活非常满意。 狐狸整个趴在地上,两条细腿把附近的草皮都扒拉得乱七八糟,尾巴一甩一甩等着广陵来解救他。广陵先试着拽着狐狸的大腿将狐萝卜拔出来,只是一圈厚厚的毛皮阻碍了狐狐,墙砖与毛皮摩擦的痛感让狐狸嗞哇大叫,好像广陵要剥了他的狐狸皮一样。广陵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别乱动!”狐狸一挨揍又翘起屁股谄媚地摇尾巴,整个肥肥的狐狸屁股跟着一扭一扭,被广陵拍了拍尾巴根。“别拍!别拍呀,心头rou!”sao狐狸被打了几下屁股小口红就自己露出头来,随着摇尾巴的动作蹭在身下的草皮上,痒得郭奉孝直叫唤,嘤嘤呜呜惹人心烦。“别叫了,你也不怕别人听见。”广陵又去拽他的腿根,被漏水狐狐蹭得手上全是小口红流出的清液,广陵将毛绒蛋蛋放在手中掂了几下,狐狸不受控地蹬着后腿又将自己塞得更紧些。“心头rou呀~小广~好主人!先把奉孝救出来再玩吧,奉孝已经在这趴累了,让我去床上再继续吧……呀!”广陵试着将手指钻入狐狸的后xue,甚至用带着狐狸前精的手在狐狸xue口拍了好几下,将周围的毛都全部弄得湿乎乎一团糟。狐狸自知难逃一劫,主动将毛乎乎的身体送到广陵手上去,广陵抓着毛茸茸的表皮帮他舒缓湿润流水的小口红,后面也被广陵强硬地抠挖着,没多久狐狸便去了,淅淅沥沥撒了一滩水在身下的草皮上,狐狸也趴着直喘。街道上因为下班而聚集了更多回家的人群,甚至有好心人看见一个卡住的狐狐而前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广陵一面回答对方自己正在试着将狐狸拔出来,一面玩弄狐狸去过一次后湿软的后xue,狐狸苦哈哈喘着气生怕被人发现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知不觉又被指jian到浑身颤抖,嘴里哼叫着当着路人的面又去了一次,这次狐狸漏得更多了,连饱满的毛绒蛋蛋也轻了不少。累瘫的狐狐整个变得软绵绵的,广陵用力些便将他整个从狐狸洞里拔出来,狐狸肚子上沾满了自己的体液,腰上一圈毛也乱糟糟,广陵趁着做饭前的空隙,将狐狸扔进浴室里刷了又刷。 贾诩的鼻塞在几天后终于好了许多,被围栏分隔开的小动物同盟终于又可以相聚了,蛇黏在广陵身边一同看电视,狐狸在一旁处理自己的毛发。贾诩最近很少躺到沙发上,只有在狐狸外出晒太阳时才会勉强来沙发上躺一躺,狐狸每次回来都只能看见小蛇逃回生态箱的背影。 “感觉怪恶心的。”蛇诚恳地回答饲主,“不是在故意孤立他,只是鳞片上沾了狐狸毛真的很恶心,还会污染我的窝。”广陵看着自己用黏毛筒子收拾狐毛的郭嘉,又看了看因为继续一同活动而挂了不少狐毛的蛇,最终决定带着贾诩一同去上班。至少在完全进入冬季之前,广陵不希望蛇因为持续流鼻涕而在宠物医院被围观,家里的显眼包有狐狸一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