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皆月(黑泥结局/当面NTR/失禁/致残/rou体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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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还是逼走了顾锋,对方无可奈何的叹息仍于耳畔,尽数化作一句“再见就当不曾相识”。他心尖绞痛难忍,垂着头不再看,只有余光眷恋地凝在对方消失的衣角。 “好、好……”口舌间漫上了浓郁的血气和苦意,他再也撑不住蜷缩成团,心头血冲入喉间呕出唇舌,肩颈止不住地轻颤,喉中却发出嘶哑悲切的笑音,于水泽中回荡,“……不曾相识……哈、哈哈哈,好…” 他笑得眼角挂了泪,混着口边溢流心血落入尘泥,声音在喉间哽咽半晌,才悲戚着将两字落到唇边:“锋哥……莫回头…” 迟驻几乎赤裸着颓然瘫于芦苇荡间,身上搭着顾锋留下的衣批,勉强叫这身躯不至于吹僵。他木然地看着远空,视线所及皆是阴翳,月影疏寥悬挂天际,冷风吹过发烫的皮肤,碎裂的手骨于皮下隐痛难忍,他蜷着身打了个颤,流出的不知是疼痛的呻吟还是悲鸣泣音。 为什么会落得这般地步呢?为什么偏偏是我呢?我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回不了头? 是月泉淮在牢狱中羞辱折断他的傲骨,还是奚人强行的jianyin侵犯,还是更加久远之前……jian相当道祸及顾迟两家,令在他蒙冤家灭,让仍年轻天真的迟家少爷带着一身的疲惫和伤痛,仓皇北逃无依可靠。家变前夜与顾锋在檐上所见,皆成了空谈和笑话。 ——这世间啊,竟全是畜生。 他闭目累得昏沉。梦中血海汹涌,他在海中无定沉浮,远处海岸灯火微明的,他奋力挣扎游去却怎么都触不得,他脱了力,血水淹没他的口鼻,就这么沉寂着浸了下去。 他从短暂的噩梦中猛然惊醒,心口抽痛难忍,一抹无端的恐惧攀上他的骨椎。迟驻忍着身上的痛意和情潮支撑起身,靠着rou体记忆拢上衣物,顾及不上腿间湿黏的体液和浓精,跌跌撞撞爬上芦苇地中的高台——在那里能看到永定河畔,还有永定河对面的故乡。 只一眼,他便看见安小逢与援者互斗,隐约间他在河畔不远处的亭台间看见了月泉淮和谢采的身影。一行人已然成了瓮中之鳖,明明只离逃脱仅有一步,却被前后之击被封死在河畔。迟驻余光瞥见月泉淮动了身,他不顾身上别扭至极的钝痛,抄着近道慌忙向河畔冲去。 近百年的经验、年龄和手段差距如天堑,傲然屹立,无情地隔在顾锋面前。月泉淮仅用一招便卸了他的链刃,利刃扎入他的肩头,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扯到面前重重摔落在对方脚边,肋骨狠撞断裂的声音极为清晰,他想强撑着起身对敌,却仍是做不到。 月泉淮视普通人为蝼蚁草芥,连多余的一分目光都不曾给过,长链收为刃向着顾锋的脖颈而去,但剑尖穿透皮rou的声音并未传来,落于空地的金鸣声悠悠漫漫,还裹杂着吃痛的喘息声。 顾锋看清了来者,正是在芦苇地中与他决裂断义的迟驻。对方显然是匆忙赶来,呼吸乱得彻底,尽了力将他从月泉淮的剑下讨来一步生路。 “……阿迟…” 迟驻抬眼看他又蓦地移开视线。 “逆子!”月泉淮于高位多年,从未有人胆敢拂了他的面子,如今那条调教出来的好狗竟又忤逆了他,怒意确上心头,手中内力汇聚狠狠出声训斥道,“当初,就该把你的左手也一并捏碎!” 迟驻闻言脸色煞白,瞳仁骤颤,噩梦般的回忆从未有一刻停止纠缠,最终还是果断从腰间抽出长刃钉入地面。被折磨数十年的身躯瘦削地立在顾锋面前,替人挡下来势汹汹的内力灼烧,哪怕手骨发出痛苦的悲鸣,也牢牢把住那柄剑。 只是再天赋异禀,在碾压的实力之下也于事无补。那柄“谷风”瞬间碎裂,迟驻反应极快地冲向顾锋,将人拉起向着无人的一侧冲去。破风声和沉闷的穿透音混在空中,血染透了迟驻身上的薄衣。 “阿迟……放下!” 被穿透的瞬间迟驻一个踉跄,内力绞紧撕裂他的经脉,你瞬间骨脉便失了劲,一侧膝盖重重砸在地面,他痛得咬住牙关,耳膜鼓胀生疼,仅剩下脉搏疯狂跳动的声音。 他强撑着脆弱的脊骨站起身来。 ——不能跪,迟驻你不能跪…… 不知从何处爆发出这般内力,短暂地未再感受到痛意,迟驻脚下发力险险错开一片叶,身影带着顾锋消失在永定河滩的远方。 —————— 该结局后接顾迟养伤养批番外 —————— ——————— 以下是另一个结局 ——————— 纵使短暂逃脱又如何?永定河面如镜水宁静,暗夜映得不见光亮,切断了两人的去路,何况两个重伤的人又能走得多远,孤立无援又能去向何处。 迟驻半身骨头已折,将顾锋带离几乎透支了所有力气,连呼吸间都似带着痛苦的低鸣,脏腑恐怕受了重创。顾锋稍好些,还能动弹几下,只是身上外伤也重,行不得几步路。 月泉淮不紧不慢地顺着血迹而来,便见得两只脆弱的小兽拥在一块隐蔽角落。他心爱的小犬有气无力地倚靠在石壁上,凌雪阁人挡住他满是兴味的审阅视线,双目充血死死瞪着他。他毫不在乎地嗤了声,指尖微动便叫内力实化,穿透过锁骨牢牢钉在一侧。 迟驻想强撑着起身,急匆匆地摔在顾锋面前。 月泉淮视线微转,在两人之间扫了一眼,扣住迟驻的左手冷笑道:“逆子,这就是你拼了命想保下来的情郎?怎么,也不叫为父见见他?这般不识礼数,可该罚。” 错筋骨裂之声猛然响起,内力灼烧迟驻的血脉,毛骨悚然的裂声于手下响起,骨筋寸寸开裂,迟驻痛得想要挣脱,后方已无处可退。 “停……咳…停下!月泉淮!”顾锋脸色煞白,怎能忍受迟驻遭此折磨,全身剧烈挣扎,但被内力钉死在原地动不得一分一毫,仅有血在挣扎中不断撕裂溢出,铺了半地。 不等人从断骨的剧痛中回神,月泉淮便更进一步摸上那只脆弱的右手,无情地落下第二句话:“私会情郎,该罚。” 筋骨碎断声响,迟驻喉中痛叫顷刻哑音,皆数化作虚浮喘息。 月泉淮像是在摸什么心爱的物件,食指抚着迟驻仍无助颤动的指尖。他抓住对方的发根,把人拖至身前,叫那绵软尽断的双臂垂于地面,又捏上迟驻的下颌,迫使人仰起头来,当着顾锋的面亲吻吸吮着迟驻的喉结和侧颈。 衣帛撕裂声刺激着迟驻钝弱的感官,当面侵辱的慌恐卷入心口,无力的身躯微弱地挣扎了几下,随后沉寂下去,只有喉中仍发出痛苦微弱的呻吟。 月泉淮的双指撑开他的花xue,那处在野地交合后未清理干净,顾锋残留的白精混着爱液淌落,黏糊地挂在腿根。畸形的rou花被人夹在指中,月泉淮用力压迫住他的喉结,一瞬间眼前因窒息而泛黑,毫不怜惜地拉扯拧揉,剧烈的快感挤入下腹,小腹至腰胯抽得厉害。痛至极了,身体便颤抖着麻痹全身神经,不多时身体便轻飘飘的,舒适极了,那些痛意离他远去,只余留下快感的浪潮。 迟驻呼吸急促起伏,挤压着已经破裂出血的脏器,腿间出来的已不知是哪个脏腑的液体,通通挤入脆弱的宫腔。 “……呜!啊、哈呃…放、放开……” 他被丢在地面,只感觉熟悉的热胀性器狠厉破开花xue间的小缝,他微弱地动弹了下,想要借左臂的力气撑起身,但碎裂的双臂已经无力听从指挥。而最恐惧的,莫过于纵使身体分明刚遭了劫,却还违背了自己的意愿,乖顺着下意识抬起臀rou,好叫月泉淮的那根roubang插得更深,罚得更重。 月泉淮的性器急切地连根侵入,填满紧锁他的rou腔,又抽出半截不紧不慢地在腔口磨蹭,他被情欲折磨浑身颤抖发烫,臀rou可怜地向对方的身上贴去,花蒂主动蹭着月泉淮的剑茧,淋得满是水渍,又贪婪地动着腰胯将那根吃得完全。 “…够了!月泉、淮……冲我来!” 月泉淮轻蔑地笑出声:“老夫不过是在调教家犬。你?区区蝼蚁罢了,能算个什么东西。” 而他从欲海中醒了一瞬,痛苦的耻意从胸口烧至面上,他低着头任由对方插弄得身体摇晃,脸侧被细小的砂石磨伤出血,也不抬头去看顾锋的表情。 ——是在恐惧什么呢?害怕在顾锋眼里看到气他不争的失望?还是在为自己的无力相抗,无法带走他而万分痛苦。 上挑的性器勾着他的腔rou,腔体的下坠感沉甸甸地落在腹间,像是压住了蒂根,整个腿根发着酸胀。交合的速度忽地加快不少,精水和体液被挤压得溢出,在发红充血的xue周打出白沫,顺着会阴淌落于地面。 不知是交合速度太快,还是月泉淮有意为之。地面细碎的小砂在抽插时带进xue内,跟随性器抽动的速度,棱角分明的砂石狠厉地刮在娇嫩敏感的rou壁上。他顿时哭叫出声,本能挣扎着想要往能庇护他的人那里爬去,仅靠着双膝,伏在地面艰难爬向顾锋。月泉淮也不动他,待他贴得近了,只余能拥他入怀的双臂一尺,便被对方按住伤臂,抓着腿根拖回胯下的牢狱,几粒稍小的砂石也顺着rou柱来势侵入宫腔,稍大些的便裹在体液中,磨擦着可怜的rou道。 他哭叫得收不住声,浑身抖得厉害,腿根失序痉挛着,在一声高昂的延绵的叫声中,喷了一地的yin水,连拍打的白沫也染成了粉色。 身体却还在因为烙印不满足地渴求更多。 想要被粗暴对待,想被男根穿透蹂躏,想被精水灌满zigong,直到宫腔再也吃不下一分一毫。 “…停……停下…”迟驻努力抵抗被调教的本能,猛烈高涨情欲撕裂他的神志,空虚的渴求几乎要把他逼疯,他口齿不清地含糊呻吟,“不……呜…不能、再……好热、呜……想要…不…不可以……” 月泉淮顶入最深处,双指抵在他的下腹,被顶住的地方发烫酸涩,内脏粗暴堆积在下腹,微弱的尿意蓄在下体,背脊上的伤也在疯跳。脏腑烧灼更甚,让他产生了些有种要被烤干rou腔的恐惧,下体为了润泽疯了似的喷出体液,对方的性器仍坚挺地在下体进出。 “啊…呃嗯嗯!哈啊……想要…”他痛苦地抽紧身,在性欲的煎熬中挣扎着想要抱紧视线中唯一的浮木,又被脚上的镣铐溺入水中。 “呜……义父…求您、求您……滋润迟儿的胞宫……”灭顶的快感顺着浓精穿过腔道,迟驻张了张口叫不出声,气若游丝,双目浑然,只是朝着顾锋那里看着,视线却空荡地找不到落点。 不知是失禁、高潮还是潮吹的水液混在一起,淌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