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人长不了那么好看,那么妖媚(初尝艳色,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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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是纯阳宫的高徒,二十不到便加入浩气盟,从无名小辈到武王城城主的左膀右臂,他只用了四年不到的时间。却又在名声大噪风头正盛时退出阵营,寻仙问道。如今三十有五便已名满江湖。 纯阳走过很多地方,一路留下除魔卫道的好名声。他倒也不是那种热血正义之士,只是见到后就会顺便出手。万花便是他这样遇见的,只是万花不是被他救的那一个,是被他除的那一个。 那时刚好是月晦,他路过山神庙想进去歇息一晚,结果还没走进门便听见里边传来下流的笑声和暧昧的呻吟。他抬脚想离开,却不知怎么的又走进几步,从门缝里瞧见那蒲团上纠缠的两人。 哦,或许不应该是两人。只一眼他便瞧出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不是人,是鬼,艳鬼。 人长不了那么好看,那么妖媚。 烛火暖黄的光投到那鬼白得透明的肌肤上,有种不真切的朦胧。他头发散落在地面漂亮极了,像水中晕染开的墨迹。而有的缠绕在赤裸的身体上,和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那鬼被身上压着的汉子将两条修长的腿对折到胸前,若隐若现胸口的两枚红蕊。 便是没看见那鬼的脸,纯阳也觉得他一定好看极了。 人死魂归三途,而怨念执念过重的魂魄却无法渡过忘川,这样的魂魄在世间飘荡久了就成了各种各样的鬼。 厉鬼凶残,冤鬼索命,而这艳鬼便是靠着一副皮囊勾引人间的男子吸取精气,干的都是些yin荡下贱的事。 今夜月晦,纯阳是刚好撞见了一只出来勾引男人的艳鬼。 他捏了个诀,以吞日月将整个山神庙罩住,然后一脚踢开门,将趴在艳鬼身上的男人提了起来。那男人突然被打断好事,怒不可遏,正想暴怒就被纯阳按着头看他刚刚正欢好的美人到底是个啥。 纯阳施了法,那艳鬼暴露出鬼相,顿时只剩一个血淋淋的人彘,肚子一个大窟窿咕噜噜留着血。他的嘴里全是鲜血涌出,肌肤都变成了青灰色。简直比恶鬼还要恐怖。 那男人尖叫一声晕了过去,纯阳将他扔到一边,然后走进那艳鬼。他也觉得这鬼的鬼相太惨烈了些,收回法力让他恢复样貌。 鬼相大多是鬼生前死的模样,看样子这鬼是被人凌虐致死的,竟然没成厉鬼,反而成了艳鬼。纯阳觉得有点意思。 那艳鬼道行微末,从纯阳进去开始就被他身上的混元之气压得难受,蜷缩在神相脚下瑟瑟发抖。纯阳冷眼望着他,伸手掐住艳鬼的头强迫他抬起头来,果然看见一张漂亮至极的脸,就是妆容太艳。 这艳鬼分明是怕极了,但却没有求饶,大概是认命了。 纯阳看了看艳鬼的身子,他手肘松松垮垮挂了一件墨紫色的外袍,此外什么也没穿。那袍子纯阳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实在想不起来,最后一挥手将艳鬼收进了袖子。 他也没管那吓晕过去的男人,踏着逍遥步直接赶回了纯阳宫。 等他再把艳鬼放出来已是三四天后了,他忙过掌教交代的事才想起自己前些日子收了只艳鬼,于是回到住的地方将那艳鬼放出来瞧瞧。谁知那艳鬼出现后裹着件墨紫袍趴在地上,竟连站也站不起来,虚弱得快要散魂。他摸了摸那艳鬼的眉心,发现这鬼只有两魂四魄,竟是个残魂。 怪不得道行这么低,在他面前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抓艳鬼那晚是月晦,鬼怪法力最微弱的时候,像艳鬼这样的残魂要是没能采补撑不过去也正常。 那艳鬼实在难受,出于求生的本能爬到他的脚下,纤细的手指抓住他的裤腿,然后那张漂亮的脸蹭了蹭他的腿。勾引的意味很明显,艳鬼渴望人的精气,尤其是像纯阳这样常年元阳不泄的修道之人的精气。 纯阳没有动,居高临下看他还有什么动作。艳鬼见纯阳没阻止,柔弱无骨的身子贴上纯阳的下半身,伸着半截红舌隔着布料小心翼翼地舔弄纯阳的阳物。他动作很媚,也很小心,生怕惹怒纯阳,连纯阳的裤头都只敢用牙齿和舌头一点点解开。 “真是下贱。”纯阳轻蔑地冷哼出声。他享受艳鬼的献媚和瞧不起这只能奴颜媚骨的艳鬼并不冲突,上位者的冷傲和男人的劣根性同时存在在他的身体里。 而艳鬼就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趴在他两腿间含住了阳物,那条红艳艳的舌头不断伺候着嘴里的东西,竟叫纯阳表情起了变化,喉咙里发出舒服的低喘。 他当初没有当场将这东西捅个魂飞魄散就是起了心思的,他对这艳鬼动了欲念,近乎十二年未曾苏醒的欲念。 纯阳一把抓住艳鬼的头,挺动腰臀在这张红艳的嘴里满足自己的欲望,捅得深了还能感受到艳鬼喉咙的挤压。艳鬼被他捅得难受,又不敢推开他,要是鬼也能流泪,怕是早就落泪涟涟。待纯阳终于爽完,射在他的嘴里,他才被松开。 艳鬼忙不迭吞咽着jingye,纤细的手指抹掉嘴角溢出流到胸口的白浊,然后又舔着手指吃掉。那模样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纯阳看得心火烧,眼神晦暗不明。他蹲下看艳鬼吃jingye的模样,惊讶这鬼的表情竟像个孩子一样。他从前遇见的艳鬼可没有这么“单纯”的。 “你生前是万花弟子?”纯阳问。艳鬼身上那件外袍的配色与青岩万花谷的门派服饰十分相近,就是只一件外袍,他也认不出到底是不是万花谷的衣服。 艳鬼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吃完手指上的jingye后又攀了过去。许是吃到他jingye的缘故,这次艳鬼胆子大了些,伸手去剥他的道袍。他将那艳鬼打横抱上床,抬起那双长腿便去摸艳鬼的后xue,也不管艳鬼会不会痛,手指随便插了两下就换成了自己的阳物。在艳鬼惊叫声中尽数挺入。 他干得又狠又凶,那鬼可怜巴巴地想抱他,却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一双腿夹在他腰上,任他侵犯。 艳鬼不愧是艳鬼,不知做过多少这档子事,一口xue湿软柔嫩,包裹着纯阳的阳物还会主动吮吸,叫他都有些飘飘然。他cao得舒服了,便朝着艳鬼的xue心撞,那艳鬼yin叫不止,细腰扭得跟水蛇一般。 他瞧着艳鬼衣衫敞开露出的两点红蕊,喉咙有些发干,但他没有去咬那两个可爱的东西,只是松开按住艳鬼的手去揉捏。艳鬼被放开后手向着他伸过来,像是想要他抱,但他没理会,只专心玩弄着艳鬼的rutou。 艳鬼被他玩得舒服了,半张着嘴吐着红舌,涎水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滑落。艳鬼一只手撑起身,想要去亲纯阳的唇,谁知还没碰到就被纯阳一把推开。他抬头,看见纯阳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冷声对他说:“别把你那些勾引普通人的把戏用在我身上。” 艳鬼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凶,伸手想去讨好他,谁知纯阳将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然后按着他的头又挺了进去。这一次纯阳再没和他说话,只一个劲cao他,除了按住他的头,再没有碰他其他地方。 从始至终艳鬼都只有呻吟,没说过半句话,但一心只想着享受这具美妙身躯的纯阳并没有发现。他只觉得被包裹的欲望得到了舒服的伺候,恨不得将这艳鬼时时刻刻绑在床上cao干。 这一次他故意锁精,吊着艳鬼cao了许久都不泄元阳,叫身下的艳鬼苦不堪言。他做这档子事就是为了那精气,纯阳不给他元阳,cao得又狠又深,只顾着自己享乐,时间长了于他而言更像是折磨。 到最后艳鬼连动都动不了了,软软地趴在床上翘着一只屁股,身上的墨紫袍被推到腰背,露出腰间被握太紧留下的指痕。 纯阳发泄完了整理好自己的道袍,看都没看床上的艳鬼一眼,一挥手便将他又收回袖中,推开房门一副清心寡欲的高人模样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