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其八(if回国路上被盛王抓到/跳船失败,七日痒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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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穷的梦境还在继续。 再睁眼,他正穿着一身华贵的长衫,拉着缰绳骑于马上。叶夕雾仍在昏迷之中,乖乖巧巧地横趴在马背上,神色并无先前的刻薄疏离。 澹台烬安心一笑,策马往渡口跑去。 但很快又有数不清的马蹄声自后方传来,冲到身边刻意将他撞下马,团团包围住不给分毫逃跑的间隙。 盛王御缰上前,笑着说烬儿果然不适合骑马,这么多年还是没有进步啊。不过无妨,孤特意为你定制了能骑稳的马鞍。 说着令人牵上一匹凶悍的黑马,马鞍上两根粗壮阳具高高立起,表面布满了凸起的软刺。 “只要拿xue好好咬住阳具,想必就不会再掉下来了。今后这就是你专用的御座,烬儿可还开心?” 当然无论他开心与否,都得乖乖拿xue眼吃下那可怖的刑具,由盛王坐在马后亲自押送回宫。一双嫩xue在颠簸中几乎被磨烂,下马时怎么都拔不出来,稍稍一动就冒着冷汗喊疼。 好在盛王未雨绸缪,一开始就将假阳根做成了可拆卸的样式。便让他继续含着这两根爱不释xue的玩具,抱回宫中接受后续的惩罚。 从此质子不见了踪影,一段时间后才出现在景国,带着不知从哪来的兵马跟澹台明朗争权夺位。据传澹台明朗在临死前指着那个容貌平平的男子,高喊此人绝非澹台烬,自己才是景国唯一的正统继承人。 可一剑下去万般皆休,无论臣民们信与不信,都得认下那个自称澹台烬的新王。 而真正的王室末裔,却被挑断手脚囚于盛国王宫之中。不着寸缕地锁在盛王脚边,时不时被拽着铁链拉起来玩弄,或是拿软鞭抽打泄愤。 二国建交后还被萧昳带往景国做客,邀请景国新君和臣子一同品鉴这精心调教的犬奴。那些本该向他朝拜的臣属笑着捅进他血脉高贵的zigong,还嫌弃他身份低贱不配怀上景国权贵的子嗣,非要看着奴婢拿扎人的鬃刷将yinxue和胞宫都洗净才肯罢休。 顶替了他身份的伪王则高居御座,噙着莫测笑容观赏这出君臣颠倒的好戏。又在一片“陛下不可”的反对声中将贱奴抱上龙椅亵玩,好心让他享受一回高高在上的滋味。随即将人踢下云端,以他yin水乱流弄脏了皇袍为由,令人当庭责肿那不受管教的贱xue。 而他的唇舌被口枷撑开无法自尽,只能在不见尽头的凌辱折磨中苦苦挣扎。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应该是这样。 他逃了,他逃了的!那次明明没有人追他! 眼前画面一转,到了履海听涛的大船之上。刀柄的冰冷触感自右手指尖传来,左腕隐隐作痛,艳丽血痕顺着伤口蜿蜒而下。澹台明朗一众紧张地盯着他,身后浪涛滚滚,竟是回到了跳船之时。 他因场景的忽然转变产生了一瞬的迟疑,这细微的破绽被符玉敏锐察觉,趁机打落他手中刀刃,以妖术将人擒了回来。 因失血而虚弱的身躯伏倒在澹台明朗脚边,连动根手指都困难。装饰着银冠的长发被人用力拽起,逼他直视那张怒火冲天的修罗鬼面。 澹台明朗刚从方才那幕中缓过神来,此刻又惊又怒,汹涌高涨的过激情绪,尽数向着眼前半死不活的幼弟宣泄而去。 “你再跑啊?!” 头被重重摁下又拉起,在甲板上磕出几声骇人的巨响。额角流下的鲜血模糊了视线,令本就昏沉的意识变得更加混沌不清。 数记清亮的巴掌大肆甩上先前还一脸嚣张的面庞,将那苍白肌肤扇出一片血色。眼见澹台烬气血攻心又吐出一口毒血,他忽然敛起怒容,将人搂进怀中温柔安抚起来。 “不就是怕烫吗,跟哥哥说一声不就好了,何苦还要闹离家出走。来,我帮你治好,小烬别跑了行不行?” 语气极端宠溺,像极了兄长在哄因为受了家法而闹脾气的弟弟。随即转头望向符玉,让她取解药和悲喜膏来。 红衣女道犹豫地看了眼几近昏迷的澹台烬,眼中居然难得染上了些许怜悯。 澹台明朗将毒针解药喂他喝了一口,不够彻底解毒,却也能保证他不至于横死当场。又抽出他身下的铁阳具,心疼地看着柱身黏连的血rou,随后在上面抹好悲喜膏,重新捅回去将膏药涂满xue壁和宫口。 那药效不明的膏体触之生凉,大大缓解了体内的灼痛。澹台烬因他的诡异态度内心忐忑不安,精神却不由得跟着放松了些许,直到下一句话自耳边传来。 “这悲喜膏极为管用,只要几个时辰就能去腐生肌,不留疤痕。但它有个副作用,凡是涂过的地方在接下来七日每到夜晚就会奇痒难忍。不过我想小烬一定能忍住的。” 离昏睡仅有一步之遥的伤者忽然一个激灵,手足无措地摇头向后退去。澹台明朗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向外拉开,看着对方眼中掩饰不住的恐惧,笑得愈发温柔。 “让我再无一日安眠?” 指尖抠出一大团药膏,在花阜和阴蒂上抹了厚厚一层。大小花唇间每道深沟浅壑都被细细摩挲过,不留任何死角。 “不如小烬先来尝尝这种滋味吧。” 他收回手指,满意地欣赏着脂膏融化后水光透亮的花xue。药液渗入皮rou之下,仁慈地抹平一切伤口,却也将向他收取更残酷可怕的代价。 “我会让你后悔,没有在今日乖乖让我烫烂saoxue。” 夜风拂岸,江水清凉。 当剥着葡萄的手指开始发痒之时,澹台明朗知道好戏该开场了。 被捆缚在房间中央的澹台烬呼吸逐渐沉重,双腿交缠着不停摩擦。原本怒瞪向他的美目软化成一摊春水,睫羽之下盈满清浅水色,委屈地沁湿眼角。 如情趣般轻微的瘙痒一点点加重,很快演变成了足以令人发疯的巨痒。他开始在地上扭动打滚,喉中断断续续地发出难耐的呻吟,到后来就成了不似人能发出的惨叫。 面对烙xue酷刑都在苦苦维持皇子风骨的人,此刻就着双腿大开的丑陋姿势,将下体贴在地板上重重摩擦着。惊人药效摧毁了他全部自制力,使他再也无暇顾及旁人目光,yin贱地摇着屁股,拿娇贵的花xue将粗糙地板擦得锃光瓦亮。 澹台明朗揉搓着同样因沾了药膏而发痒的手指,感慨这药效确实强横,抓挠到红肿也不见缓解。一想到那口saoxue直至zigong深处都在承受着相同的折磨,他就开怀到痛饮三杯,只觉天上仙乐都不如眼前之人的哭嚎动听。 澹台烬到底没能撑住,不惜动用好不容易凝起的妖力,借机挣脱了束缚。却连逃跑的念头都起不了,双手解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抚摸红肿的花xue,将逼rou和阴蒂用指甲重重掐烂。 疼痛缓解了些许痒意,他终于意识到必须要跑。可刚爬起来没走两步,xue心又被大腿磨到喷水。重新攀上腿间的sao痒令他迈不开步伐,很快再度跪倒在地,亲手凌虐着娇嫩花阜。 一旁的符玉趁机压制住他重新捆好,询问陛下该如何处置。澹台明朗冷眼盯着在地上翻滚啜泣的三弟,不得不想办法先把他体内妖力耗尽。 于是他令人将澹台烬押进船舱牢房,挑了几个资本雄壮的士兵彻夜看守,还要求他们脱光了衣服露出下体。 一旦囚犯耐不住痒用妖力脱困,就趁其自渎进去把人重新绑好。哪怕他们也受到攻击,届时受尽药力折磨的澹台烬一看见大jiba就会走不动道,只顾着骑在他们身上疏解性欲,根本逃不出这黑暗的牢房。 少量未被吸收的药膏沾到了他们roubang上,让侍卫们也跟着发起疯来。压着他翻来覆去地做了一宿,明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也不敢停下抽插的动作。 第二天清晨,澹台明朗踏入一片狼藉的船舱,将睡得正香的三弟从侍卫阳根上拽起。他挑眉看着澹台烬胸前那对至今才被发现的小奶子,眸中克制不住地染上浓烈狠戾。 将人抱回房间清洗干净,再噙着冰冷到极致的微笑,将悲喜膏整瓶扣上娇嫩的乳尖,令整粒红蒂都深埋于膏体之中,甚至连乳孔内部都被彻底浸透。取下药瓶后捏着乳尖在附近不停打转,保证药膏被这对sao奶子彻底吸收。 澹台烬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主动挺了挺胸想让他再多摸摸。殊不知今晚自己将在众人面前疯狂甩着嫩乳,将乳尖和sao逼压在地板上一同磨烂。 往后几日,他都在地狱般的折磨中苦苦煎熬。 身体每逢入夜就会开始痒,像发情母狗一样在澹台明朗面前做尽种种下贱之举。等对方困了就会被押回船舱,不断消耗着所剩无几的妖力,只为让牢笼外那些气血方刚的阳根好好捅一捅xue。 直到天光微明药效隐去,他才得以疲惫地沉沉睡去。唯一能保持意识清醒的下午都在澹台明朗和符玉的监视之下,根本无法逃脱。 待到第五日深夜,他终于耗尽了妖力,怎么挣扎都无法弄断缚身的绳索。他不停喊着痒,将花xue拼命往笼外挤去,求侍卫来上自己。但他们被下了死令不可主动接近,只能看着他被药力折磨到尊严丧尽。最后不得不翘起屁股,将下体抵在监牢铁栏上哭着磨了一夜。 次日澹台明朗前去探望时,肥逼还高高撅着将铁栏杆夹在中间。花唇艳红肿胀,rou嘟嘟地裹住被磨到光亮的铁杆,xue口更是肿得快要看不见缝隙。 压在身下的小奶子不知在地上来回磨蹭了多少遍,像块破抹布将那一片的碎稻草都拖干净了。下半只嫩乳尽是剐蹭过的痕迹,乳尖更是被磨成了一朵糜烂的rou花,可怜兮兮地吐出中间脆弱的乳孔。 兄长爱弟心切,命人改用垫了软皮的镣铐将他吊在牢房中央,不让他肆意糟蹋自己的身体。 澹台烬被以跪坐姿势吊起,下体刚好离地面有一寸之遥。纵使拼了命地往下沉腰也够不到地板,只能忍着要将人逼疯的噬骨痒意,度过了第六个夜晚。 次日天还朦朦胧未亮,澹台明朗就已持烛步入监牢,令侍卫都出去等待。被药效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囚徒察觉有人靠近,饥渴地拿双腿勾住对方,扭着腰疯狂磨蹭他胯间鼓包。 来人解开腰裤坐下,看他主动乘骑上来,拿roubang上上下下反复贯穿自己的yinxue。擦伤未愈的肿乳在胸前轻轻甩动,趁对方撩开他肩前碎发时主动去蹭那只手,求他用力掐弄。 澹台明朗很满意这种形式的撒娇,却刻意使坏问他是不是要自己扇它。囚犯哭喊一晚早已哑了嗓子,此刻无法出声反驳,在痒意驱使下不得已点头承认,于是被一边插着xue一边扇烂了小奶子。 待到黎明破晓,澹台烬才逐渐恢复了神智。回想起自己方才的痴态,只觉得羞耻万分,不由得狠狠瞪了眼身下的罪魁祸首。 对方却一个深顶,哂笑他方才不还很主动吗,怎么又开始拿乔了。他被吊在半空闪躲不得,只能被不断顶起又落下,随着对方挺腰的动作起伏。 直到阳精灌满小腹,他才被解开镣铐放下,拿厚重大氅裹着抱去船上的房间。难得在清醒状态下泡了个热水澡,他喝下澹台明朗端来的白粥,被对方搂在怀里抵足而眠。 这一觉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再醒来时晚霞漫天,很快又要到药效发作的时候了。 察觉到他眼中摇曳的恐惧,澹台明朗罕见地软声安慰他今天是第七日了,只要熬过今晚药效就会结束。 屋内烛火渐次燃起,照亮了中央那眼熟的炭盆和长柄铁阳具。 澹台烬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脸色苍白地看着他将铁器重新塞入自己xue中,绑住双手逼他跨立于炭盆之上。 最后一缕夕阳落下之时,酥麻痒意如期而至,比先前数日来得还要凶猛。 他很快丧失理智沦为了快感的奴隶,跪坐下去拿铜盆底端抵住铁阳具的根部,扭动着让其在体内乱捅。 灼热顺着铁器飞速攀缘而上,烫得他本能地一跳,不得不支起身离之远远的。可没过多久巨痒再度占据了上风,逼迫他将刚痊愈的xiaoxue,继续往那曾伤害过它的红碳上摁。 就这么在烫与痒间苦苦挣扎,无论踏进哪条岩浆都会被蚀穿肌骨,万劫不复。 最终他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煎熬,坐下之后久久未起身,想就此彻底烫烂那痒如万蚁啃噬的花xue。结束这不见尽头的折磨,也结束这饱浸痛苦的生命。却被澹台明朗一脚踢翻,用事先准备好的冷水浇了他一身。 他将人从解脱的边缘强行拉回,随意翻看了一眼花xue的情况,脸上的凉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 “真可惜啊,又烫坏了。” “不过无妨,悲喜膏虽然昂贵,但孤十分乐意为了可爱的三弟一掷千金。” “孤会备上很多很多,够小烬用一辈子。” 受到景国新君如此娇宠的皇弟,绝望地看他取来膏药重新涂满伤处,双唇颤抖不停呢喃着什么。 从口型来看,说的是—— 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 在那之后,澹台明朗将他带回王宫日夜亵玩,直到澹台烬被彻底虐乖了才给他停了药。但也留下了后遗症,抹过药的地方每逢入夜或降温就会难受,只是远没有先前那么可怕。 虽然仅仅是蚂蚁爬过般的轻微瘙痒,但也足够让他睡不安稳。唯有睡前拿热水烫遍花xue内外,再被guntang阳根插着度过整晚,如此才能得到一夕安寝。 原先因为挨了烫就要逃跑的娇气皇弟,如今每晚都主动扒开花唇,温顺地请兄长烫xue。被略高于体温的热水灌洗过的甬道红润柔滑,蒸腾着一腔灼热水汽,插进去便不舍得再拔出来。 澹台明朗特意为他用火玉雕琢了一根玉势,在自己没空时给他暖xue用。又制了相同材质的三枚玉夹,咬在乳尖和花蒂上,以疼痛来缓解痒意。 从此他再也吹不得风,受不得寒。一到冬天症状就会加重,需得将殿内地龙彻夜不歇地燃烧着,暖宫汤药更是一日都不可停。 他甚至不能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平素总赤着一双玉足,像小猫一样蜷缩在铺满绒毯的宫殿角落。拿厚重保暖的长毛皮草紧紧裹住每一寸肌肤,只留半个脑袋露在外面,呼吸均匀地小憩着。 澹台明朗回来,随时可以将他从皮草中剥出来,压在地毯上揉搓着软和身子暖手。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身躯很快就会开始犯病,娇吟着主动缠上他,拉他的手去摸发痒的嫩乳和肥逼。最后再拿被火玉养得热融融的xiaoxue,来给披霜带雪的兄长暖一晚上rou。 当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离开温暖宫室去独面外界风雪,每夜必须拿被烫软的红xue含着roubang,乳尖贴着炽热胸膛才能入眠之时,他明白一切都完了。 这具身体,已经变得再也离不开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