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伤(割腕求死,开始下狠手,鞭xue,鞭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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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叶清宇假称噩梦骗澹台烬振作起来后,他确实没有再寻死,只是情况也算不上乐观。 明明表面上又乖又sao,成天黏着他撒娇求cao,好像给他当听话的小yin奴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可那双漆目却总透过他的身躯落焦于远处,瞳孔中一派虚无。 他将眼前的一切视作噩梦,自以为只要放弃抵抗全然顺从他人,再挨上足够多的cao,他就能从这场梦境中脱离,回到现实之中。 在那里会有对他忠心不二的叶清宇和月影卫,以及活蹦乱跳着对他说“喜欢你”的叶夕雾。 叶清宇无可奈何,只能暂且将这谎言延续下去。以自己不通政事为由,督促他替自己去完成一个君王的应尽之责。然后才会给他奖励,好好喂饱那不知餍足的xiaoxue。 虽然他知晓入梦术法,却不知澹台烬具体梦见过什么。只能依靠对方的反应来揣测,尽力让自己的言行举止符合梦中之人的风范。结合灵堂前澹台烬那些语焉不详的哀求,似乎只有粗暴的性爱和rou体上的疼痛才能支起梦境的幕布。 但他到底舍不得,嘴上说得再重再狠,最终落到澹台烬身上都轻如雪花飘过。 可对方并不那么领情,总爱刻意犯点小错引他责罚自己。被轻易饶过的时候,反而会露出比挨了罚还难受的表情。 归根结底,虽然先前口口声声求叶清宇别折磨他,却连澹台烬自己也不信他能在噩梦中得到善待。真的受到宽容宠溺反而会让他焦躁不安,就好像正身处随时会崩塌的高台上,一不留神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连日来叶清宇都没真正打过他,顶多不痛不痒地拍两下屁股。在床上也总束手束脚,比某场梦境中的萧凛还要来得拖沓。眼见事情的走向逐渐往温情发展,他越来越难以欺骗自己这只是场噩梦,对现实的恐惧和不安令他抓狂。 因此在叶清宇出宫平乱时,他耐不住寂寞将月影卫也勾上了床。 凭他的媚术连一向洁身自好的叶小将军都屡挫屡败,又哪是这群老实人能抵抗得了的。前几日还坚称不敢亵渎于他的月影卫,转头就一拥而上将人吃了个干净。 叶清宇在外听闻陛下已有两日没上朝了,急匆匆策马赶回,看到的就是他瘫软在男人jiba上的样子。 某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在心中疯长,他忍不住酸言酸语地讥讽他们颠鸾倒凤的丑态。又恨铁不成钢地作势要打他,想逼出他的恐惧与求生欲。 可澹台烬却附和了他的每一句辱骂,自轻自贱地承认他是sao货,是欲求不满的婊子,是一只天生该给人cao烂的rou尻。当他装模作样地执起藤鞭时,他甚至会主动扒开臀瓣,求他抽肿夹在中间的yinxue。 叶清宇读的一向是兵法与圣人书,哪里见识过这样的风月手段。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世上竟有如此残忍的yin刑。那桃xue娇嫩得吹弹可破,是最该被温柔对待的地方,怎么会有人舍得往上面挥鞭子? 可当时他被架上火堆,若强行收手澹台烬必会心生怀疑。不得已只能闭眼一顿乱甩,手下力道起码弱了九分。没打几下,就在月影卫的强烈反对声中停了手。 高高在上的景王,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他到底没压住好奇心,找来了当年在二姐院中服侍过的下人,审问后才得知叶夕雾究竟做过怎样天怒人怨之事。甚至凭借他们对xue上刺字的描述,猜到了小质子在盛王宫中经历过什么。 但他更不明白了,叶夕雾如此对他,澹台烬为何反而对她爱得死去活来。莫非他当真犯贱,偏喜爱受人虐待吗? 联想到这些时日他对惩罚的强烈渴望,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那么如果自己也能狠下心对他施以凌虐,是不是就能取代二姐,成为他心中全新的支柱了? 类似的想法如同种子,在他心中不断生根发芽。 回宫的路上,他不断思量着这种方法的可行性。眼前不由得浮现出澹台烬对自己投怀送抱,将失焦的视线重新凝聚于他脸上的样子。 到时他也会用看叶夕雾那样深情的目光看向自己吗?会为他欣喜,为他疯狂,为了他而活下去吗? 叶清宇克制不住去幻想那样的可能,纵使知道这中间会让对方吃多少苦。反正只要回去后见到澹台烬本人,这些冲动的恶念就会霎时烟消云散,提不起一点伤害他的念头。 既然他早晚会将这苗芽亲手掐去,暂且任它疯长片刻又有何妨。 可惜他没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那自胞种就带着yin邪原罪的嫩芽最终也没能被掐灭,反而以血为饮,绽放出了一朵朵诡艳惑人的恶欲之花。 回到皇宫寝殿,入目的是满地鲜血。 数道血脚印凌乱地延伸向屋内,甚至都来不及清理。床榻前数名太医正在给澹台烬把脉,探的却并非手腕内侧的寸脉,而是脖颈处的人迎。 垂落于床沿的细腕上裹了厚厚一层纱布,有鲜红的液体从中渗出。月影卫围立床侧,脸上尽是不安与懊恼。 叶清宇一问才知,澹台烬今日又出现了焦虑的症状,刻意打碎茶盏想让他们罚自己。可月影卫光顾着看他有没有受伤,怎么可能为这点小事迁怒于他。 之后整个下午他都精神恍惚,问他只说是自己困了,还对他们的肢体接触表现出了抗拒。廿白羽以为他身子不适,将人手撤了出去让他好好休息。谁料澹台烬还偷藏了一块碎瓷,等他们发现时已经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许是因为戴着精铁颈圈,无法直接刎颈而亡,他就转而选择了割腕。听太医说他体内有种并非凡俗的力量在替他修补身躯,这才保了陛下一命。 叶清宇知道,那是神髓的作用。 当时澹台烬应该也发现了伤口在不断愈合,所以他拿瓷片一遍又一遍地划开手腕,将双手都割得鲜血淋漓。以至于腕间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让太医都无从下手,只能改探他脉。 晚上换药时,叶清宇默默盯着那些狰狞的伤口出神,心中毒芽不声不响地长出茎叶。 握在掌心的手忽然动了一下,随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锦被间传来。澹台烬睁开了眼,迷惘地望向黑压压的天花板,像在判断自己身处何处。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旁边的叶清宇,启唇想问些什么。 “为什么要割腕?” 叶清宇抢先开口,不打算再听他没完没了地问叶夕雾呢。双眼直勾勾地凝视着他,其中蕴着一团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森冷暗火。 意识到自己还在那个“叶夕雾死亡”的噩梦中,澹台烬失落地从他手中抽出冰冷指尖,往里缩进了被褥中。 见他不肯作答,叶清宇也未出言催促。坐在床边就这么干耗着,看他何时才愿意开口。可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对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空气中血腥味渐浓。 用力掀开被子,其下又是鲜红一片,像极了女子来月事或是小产留下的污秽。已由神髓治愈大半的伤口被手指抠挖到再度撕裂,溢出的血液浸湿了床榻。 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当着他的面,澹台烬居然还敢试图寻死。 “你究竟想做什么?!” 叶清宇怒不可遏地攥住了他的手,将人从床上拽起摔在了刚洒扫干净的地板上。 对方闷哼一声,却始终没有看向他,就好像他是个虚假的幻象。只顾着继续撕开伤口,双目四下扫视,似乎想寻找能用来自杀的工具。 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叶清宇,他大动肝火,解开了别在腰间的武器。一直隐忍不发的藤鞭,终于还是重重抽在了那人身上。 “谁允许你自杀的,啊?!忘了自己是谁的奴隶了吗,没我的命令怎么敢随意伤害这具躯体?!” “澹台烬我告诉你,你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属于你自己的,就算要打要杀也该由我来。不是喜欢受虐吗,不是想死吗,我现在就把你亲手打死!” 长鞭不断落下,隔着奢华寝衣抽打在景王尊贵的御体上。澹台烬吃痛地试图闪躲,却根本无从反抗,只能在地板上瑟缩着打滚。深色里衣下的肌肤很快肿胀了起来,也不知添了多少鞭伤。 叶清宇悲哀地发现,他这么多日下来都未能让澹台烬从幻想中走出,认真地注视哪怕一个人。就算是面对他这个所谓的主人,他的眼神也与看路边花草无异。可此刻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却不再虚无,第一次有了凝实的感觉。 就好像他的主人从来不是任何人,而是疼痛本身。 屋内的动静很快被守在门外的月影卫察觉到,他们一拥而入,震惊之余立刻上前制止了他。 廿白羽心疼地将缩成一团的陛下拥入怀中,指责他做得也太过了。就算叶清宇咬牙切齿地说了澹台烬在自残一事,他也满不在乎地认为定是手腕上的药出了什么岔子,陛下觉得痒才会去碰的。无论如何他都不该真的动鞭子,不该让陛下感到痛苦。 一双柔软的手攀上廿白羽双臂,怀中的澹台烬面色苍白地抬起头,眼中却并无感激只余无尽的疲惫。 “为何要阻止他?”他问。 “你们应该轻贱yin辱我,把我当成肆意蹂躏的玩具才是。为什么不给予我更多痛苦,反而要对我温柔呢?” “一直这样的话,这场梦境不就结束不了了吗?” 他伸手夺过廿白羽腰间匕首,毫不犹豫地往卸了项圈的玉颈上划去。既然这场奇奇怪怪的噩梦无法以正常方式结束,那就只能通过死亡来脱离。 艳丽的鲜血迸发四射,溅了廿白羽一脸。他像吓傻了一样呆愣地看着澹台烬倒回自己怀中,大股大股的赤红液体泉涌般流出,在他们身下蔓延开来。 还是叶清宇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死死按住伤口。如今再去喊太医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寄希望于他体内的神髓能尽快修补好血脉,让他得以存活下来。 月影卫也终于回过神,纷纷上前帮忙。他们收回了被澹台烬攥在手中的匕首,从药柜中翻出参丸给他含着,又寻来毛巾拼命按死出血口。 漏刻缓缓移动,时间如他残余的生命般不断流逝。 他们紧张地关注着澹台烬胸膛的起伏,手下力道一刻也不敢松。溢出的血液逐渐冰冷,连带着他们的心也随之寒凉,仿佛能看到面前之人彻底化为尸体的未来。 足足过去了两刻钟,他们才约定着松了手。如果到了这个时候伤口还未愈合,基本也敲定了澹台烬的丧钟。 好在底下的创口已经停止了出血,鼻息虽然微弱却依然绵延未断。 他活下来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起身时才发现手脚已然瘫软,站都站不起来。廿白羽喜极而泣,紧抱着从生死边缘救回来的人不肯放手。 在这温情脉脉的时候,叶清宇却十分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们的自我感动。 “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在担惊受怕中过活,每天推门就看见澹台烬倒在血泊中的模样,那就继续宠着他。他若明日当真成了具尸体,那就全是你们害的!” 他愤怒地摔门离去,只留月影卫们面面相觑。廿白羽低头望向那满地的猩红,拿被鲜血浸透的手搂紧了怀中昏迷不醒的陛下。 这一觉澹台烬睡了很久,其中当然也有月影卫给他灌下迷药的功劳。不仅仅是为了让他好好养伤,也是要留些时间让自己想清楚。 三日后,廿白羽传信说陛下醒了,让叶清宇过去一趟。 寝宫附近空无一人,连在外道巡逻的禁军也被撤走,只留几名月影卫拱卫四周。冷清寂寥,像是一座冰冷的囚笼。 叶清宇正要推门进去,就听得殿内传来一记响亮的巴掌声,也不知澹台烬又在发什么脾气。莫不是没能死成,迁怒于他们了? 可随后的一切开始变得诡异,先是廿白羽吼了一句“谁允许你喊我名字的,是分不清自己的地位吗”,接着响起了人被推下床的声音。综合听来,那一巴掌居然是他打的别人。 凌乱的脚步震颤着地面,似乎有一群人围了上去,开始对着地上那人拳打脚踢。那隐忍的闷哼实在太过熟悉,无需亲眼目睹就能辨别出对方的身份。 叶清宇眯起眼,眉间的阴郁总算消散了些许。 原来特意喊他来,是为了这个啊。 又是一声吃痛的呜咽,似乎是让人扯住了头发。伴随着廿白羽气急败坏的辱骂,再一顿清亮的巴掌袭上了对方脸颊。 “贱人!原以为可以让你生下我族子嗣好掌控天下,才装模作样地处处维护你以骗取信任。谁承想原来是个结不出果的废物,白费了我们这段时间的殷勤。” “既然saozigong怀不上,那就只配给我们裹jiba用。还不把腿张开,拿你的贱逼给大家道歉!” 对方含糊不清地说了些什么,但显然并无用处,反而还激怒了这群人。随着一句“按住他”的命令,rou体撞击地板的钝响嗡然回荡。随之而来的是长鞭破空之音,落在皮rou上引起一声短促的痛呼。 鞭风急促细密,不断抽打在人的身上,里面很快断断续续地响起了啜泣和求饶的声音。廿白羽愈发出口成脏地辱骂于他,翻腕间藤鞭由横转竖,向更为隐晦的地方抽去。 忽然高亢的惨叫昭示着受刑部位的不同寻常,叶清宇隔着门都听得心惊胆颤。到底爱之深,责之切,月影卫狠起来连自己也难以望其项背。 不知是不是被惊怒冲昏了头脑,他们下手着实狠厉,任对方哭到声嘶力竭也没手软半分。眼见挣扎和求饶声越来越微弱,若再不停手,澹台烬怕是真要让他们活活打死了。 叶清宇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快步绕过屏风,只见一群人正围在寝殿中央,合力将什么活物死死按在地上。廿白羽背对着大门,手中长鞭不断起落。 人群缝隙间隐约可见两截白花花的大腿,每逢鞭身落下时,就会痉挛着剧烈颤抖。腿根处红痕交错,像缠了一圈圈艳色丝带,更中心的地方怕是已残破不堪。 “你来了。” 注意到殿门的动静,廿白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过去将一柄带血的长鞭笑着递到他面前:“来的正好,要不要一起给这贱人点教训?反正也撕破脸了,我们就不必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地做戏给他看了。” 廿白羽显然沉稳了很多,短短几句话就将双方先前互相矛盾的举动圆了过去。只是他的眼底分明还闪烁着水光,执鞭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叶清宇知道,他们妥协了。 他们认同了自己的想法,为了澹台烬甘愿将坏人做到底,以噩梦假象为牢笼将他永囚其中。即便要亲手施予怜惜之人极致的痛苦,也不敢再一次看着他的鲜血飞溅至脚边。 他心照不宣地接过藤鞭,廿白羽侧过身去,露出地上那个伤痕累累的人。 叶清宇上前扫了眼他的状况,似乎没他想象的那么严重。面对如此残忍的责打,身前玉茎依旧不知廉耻地翘起,活像个越虐越爽的yin奴。腿心也一片水光粼粼,少量鲜血被充沛汁液稀释,褪为浅淡的薄红。 两瓣唇rou被抽得肥肿,像饺子一样鼓囊囊的。xue口被挤压到几乎看不见,唯余硕大肿圆的花蒂可怜兮兮地垂在外面,怎么都缩不回去。 是有几处破了皮,但伤得也不算重。廿白羽到底还是心软,出血后就将鞭风散开至臀rou和腿根处,没真的忍心把rou花抽烂。现在看去,到是还能再挨上十几下。 他倒执长鞭,拿鞭柄抵上那枚烂熟的红xue,问他今后还敢吗。 底下身躯痛得一缩,立即哭哭啼啼地认错:“我错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放过我,求你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布满纹路的鞭柄重重擦过xuerou,被手指推着用力塞进了花xue中。本就破了皮的嫩花被磨得更加残破,痉挛着咬紧了里面粗长的木柄。唯余鞭身留在外面,像长出了一条细长的尾巴。 “又错了,你该自称贱奴才是。”他深深叹了口气,手指缠绕着细鞭,将已被含紧的木柄一把拉出。 澹台烬爆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哀嚎,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下体像是被万千刀片凌迟过。内里嫩rou险些被拽得脱出xue口,剧痛之下xue眼失控地大张着,仿佛被cao成了鞭柄的形状。 感受到硬物再度抵上快被玩烂的rou花,他眼角泪水惊恐地一颤,连忙哭喊到:“是贱奴,贱奴错了!主人饶了贱奴吧……真的不会再寻死——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要再塞了!等……不行,别抽出去!唔别!啊啊啊……哈啊啊啊……慢一点,求……” “好痛……呜,痛……” “不要鞭子,不要……想要……想要主人的roubang……呜……”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已经连求饶都说不顺畅了。虽然是惯用的讨饶方式,但这话倒也不似作伪。 外裹的花阜确已糜烂,可里面还完好无损。在鞭笞下高潮了数次的甬道汁水淋漓,却始终空虚不得满足。方才那两下抽插显然激发了内里的yin性,嫣红媚rou不断蠕动着渴求触碰,全然不顾xue口已受不得一点责难。 不知若真插进去,究竟是痛的多还是爽的多。 叶清宇见他肿着saoxue还能发浪,失望地摇了摇头。若早知他是这样的贱皮子,又何苦他们费心呵护。早些如他所愿将人训成听话的yin奴,也就不必提心吊胆这么多日了。 “是我们对你太宽宥了,才让你变得不知天高地厚,有胆子随意毁伤这身属于我们的私产。不过以后就不会了……” “我会给你定下规矩,以最严苛的手段管束你。你也不再需要什么自我意志,只要像傀儡一样听从主人的命令,做好我们让你做的每一件事即可。” “这对你对我们,或许都是件好事……” 这是澹台烬昏过去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捅进体内的阳根直直劈开甬道,将他痛苦不堪的意识撞得支离破碎。 往后余音朦胧,如隔云端。 这次过后澹台烬消停了一段时间,对他们言听计从,不敢违抗半分。见他温顺得不像话,廿白羽等人总算舒心了些,随即又愧疚地免了他不少责罚。 可这种状态也持续不了多久,神髓的治愈力太过惊人,险些将人打得半死的伤不出几日又完好如初。一旦过上几天舒服日子,他又会旧态复萌,成天疑神疑鬼地想要逃离梦境。 月影卫不得不日夜看管他,不留任何独处的时间。平素在殿内也不许他穿衣盖被,需时时刻刻赤裸着让大家看光。方便他们无死角地监视他的身体情况,以免在注意不到的地方又多了几道新伤。 一旦人醒来就揪着他胡闹,直到再玩晕过去为止。倘若人手和精力不足,也可灌了药绑起来放置一旁。不断消磨他的体力,以免再寻死腻活。 他们无奈地发现,澹台烬是真的越打越乖。宽容与忍让无法阻挡他奔向死亡的步伐,只有对他百般折辱,以疼痛为刃钉牢摇摇欲坠的噩梦框架,才能让他继续受困其中,苟延残喘地存活下去。 既然他不稀罕当君意凌天的帝王,那就只能做个包羞忍耻的贱奴了。 他们不再心存妄想,严格执行起叶清宇所定下的规矩。用快感与疼痛填满澹台烬的内心空洞,不给其余杂念留一寸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