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倒剥zigong,扩宫取物,萧凉趁虚而入,抹布轮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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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萧凛护着,澹台烬过了一段时间的平静日子。 他开始羡慕、模仿萧凛,学着他笑,学着他哭,学他练剑,学他待人接物。结果也卓有成效,在他学会对人微笑之后,原先爱找他麻烦的人渐渐少了,连萧凉都不再总拿那种咬牙切齿的眼神看着自己。 春去秋来,澹台烬逐渐成长为清癯的少年,秀美容貌和纤弱身段惹来了越来越多的人注意。他却对此毫无察觉,醉心于读书写字,偶尔找萧凛清谈一二。 但他也不是没有烦恼。 烦恼来源于自己体内那根玉势,数年过去虽然早已习惯它的存在,但偶尔还是会被磕碰到。因为它,很多需要激烈运动的课程他都无法参与。其他同龄人早已勾肩搭背地约着去骑马狩猎,自己却连马背都没有上过。 好在随着自己身量渐长,身下的器官也跟着拓宽成熟。随着时间推移,玉势已经渐渐无法填满花xue了,仅靠卡着宫口的硕大guitou勉强挂在xue内。只要他能忍着把guitou部分从宫口抽出,就可以彻底摆脱这折磨了他数年的东西。 但到时候宫口肯定会被划出伤痕来,怕是会痛得半个月下不了床。他还想时常见到萧凛,故而一直拖着没有动手。 直到萧凛前往逍遥宗求学,澹台烬终于有了闲暇可以处理这件事。他挑了个近来无事的日子,在屋内备好东西便动手取出玉势。 褪去身下长裤跪坐在床上,用嘴衔住前侧衣摆以免遮挡了动作。随后将手指抹满药膏,从玉势与xue壁的缝隙间探入,试图给宫口先涂上一层,以防之后受伤。 可惜手指太短,根本够不到宫口,在花xue中拼命抽插的模样反而像极了yin奴贱婢在自渎。 尝试无果,他只好另取一根细长的木筷,在筷尖包了层厚棉布,沾满药膏插入xue中,小心地探到宫口给自己上药。木筷插进玉势与宫口的缝隙中,绕着宫颈细细转了两圈,碾过宫颈的感觉令长久不沾情事的他感到了一丝酥麻。 继续调转角度,将木筷挤进宫腔内,给玉势头部也小心上了一层药作为润滑。一切准备就绪,他才取出了木筷,伸手进xue中捏住玉势尾端,试图将玉势彻底抽出xue外。 但宫口还是太紧,只要一扯动整个zigong就仿佛要被倒剥出来,疼得人直哆嗦。他尝试良久依然无效,只能想办法先拓宽宫口。 于是他另外取了一根木筷,将两根筷子一前一后地插入宫口,向相反方向同时发力支开宫颈。宫口扩开,里面的玉石guitou很快便有了松动,稍稍向外坠了些,随即又被厚实rou壁堪堪挂住。 澹台烬已经用足了力气,可扩开的宫眼大小仍是差了一点,不得不求助一些外力。 玉势底端有两处相通的小孔,原本是用来挂些装饰的长穗之类的。他取来一条红绳穿过小孔,使之扣牢玉势尾端,又将另一端绑在了床头。自己则退到床尾处,仰弓着曲起双腿,重新拿长筷将宫口扩至最大,调整好角度一点点往后扭动。 红绳逐渐收紧,在床柱与那具身躯间形成了一条直线。玉势受其牵扯,一寸寸碾过狭窄的宫口与甬道,很快便将内壁磨得通红。 眼见guitou部分已经从zigong中出来了大半,此刻直径最宽的地方正卡在宫口处,将rou环撑成一个饱满的圆。明明方到关键之处,可他的双腿和腰却已没了力气,被磨肿的xue道更是经不起分毫擦碰。 澹台烬气息不匀地休息了片刻,随即咬紧牙关,狠心向床下倒去。细绳猛地绷紧,拉扯着玉势不动,整个身体则由于重力继续往下坠去。 圆润玉器瞬间脱离了宫口,像刮鳞一般倒剥着层层媚rou而出,带出的涔涔yin水在空中四射飞溅。玉势随着一声玉石撞击的清脆声响铿锵落地,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一圈,最终停在了床脚。 疼痛感后知后觉地爬上了身躯,小质子惨叫一声,因那一瞬的快感张着腿迎来了潮吹。红肿的xuerou仰朝着天颤抖着,一时间难以合上。 失神中的他没有发现,数双眼正透过窗户边角的破损之处,将这一切收入眼底。 缓了好一会儿,小质子才挤出一丝力气坐了起来。整个xue眼酸麻肿痛,令他不敢合拢双腿,只能敞着逼晾xue,等疼劲过去了再想办法起身。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砰的一声踢开,一群人乌泱泱地涌了进来。为首的是那个熟悉的肥胖身影,面上带着掩饰不住的yin邪笑容。 “本皇子驾到,质子怎么都不出门迎接啊?” 萧凉邪笑着堵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不堪的澹台烬。 好不容易萧凛那个烦人精去了逍遥宗,他终于有机会找这小质子的麻烦。没成想一靠近就听见他在yin叫,悄悄躲在窗外偷窥一番,就让他们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五殿下。” 澹台烬像往常那样挤出一个虚假的微笑问好,却根本不明白自己如今下体赤裸满腿yin水的样子,配合着讨好的笑容有多怪异而勾人。 萧凉心痒难耐,一拳打在了对方脸上。 小质子被这一击打得后仰,倒退着倒回了床榻上,尚未合拢的红肿花xue向这群虎狼之辈毫无戒心地大开着。 五皇子趁他反应过来之前攥住了他的脚踝,一把拉到自己身前。一双玉腿被分至粗壮的水桶腰两侧,早已昂扬的阳具隔着衣裤直直抵住了那口樱红粉xue,充斥着羞辱意味地顶撞了一下。 小质子惊呼一声,瞬间软了腰肢。 但萧凉也并不急于这一时,他退开一步将手中握着的脚踝拎高,令那xuerou微仰向上,整个落入自己眼中。 花xue刚经过一番折腾,xue口微微肿起,泛着一片桃粉,像饱满多汁的春熟新桃。外壁上还留着条条细棍压痕,令人幻想起它被长筷撑开,从甬道到宫口皆一览无余的模样。仿佛一盅芙蓉玉质的深壶,待人入内品尝。 萧凉伸手抚过光滑桃rou,调笑到:“质子为护清白日夜含着这玉势,如今怎的忽然取出来了。莫非是饥渴难耐,终于想要尝尝景国roubang的滋味了?” 躺在床上的澹台烬轻捂着被那一拳打到青紫的嘴角,口中弥漫起了铁锈的味道。他不明所以地抬头,想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了他。 “五殿下,为何动手打人?” “为何?因为你笑得恶心!”回想起这些年来他对自己露出的勾人笑容,萧凉几乎每个字都是咬着牙蹦出来的,“我告诉你,我忍你这小sao货很久了,如今萧凛不在,我看宫中还有谁能保你。” “给我摁住他!” 跟班们一拥而上将澹台烬死死按住,萧凉则一撸阳根,狠狠干进朝思暮想了数年的xiaoxue中。里面湿软腻滑,甬道因为连年含着玉势习惯性地微张着,很轻易就将阳具吃到了底。肿痛的rou壁受到擦碰猛地一缩,竟让他差点当场缴枪。 萧凉倒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守住精关。气恼之下反手又扇了对方一巴掌,痛骂着sao浪贱货,随后便开始不顾章法地怂动着roubang。 他虽然身形庞大,但底下阳根却天生短小,非要比较的话甚至比不过澹台烬。是故用尽浑身解数都没能cao进zigong,在甬道里浅浅射出阳精便不得不退出。 羞愤之下更是怒火攻心,挥手令跟班挨个上他,就不信今日cao不开这sao质子的宫口。 澹台烬因为常年缺衣少食本就气力不及,取出玉势后又狠挨了几巴掌,一下子半昏在床榻上。由一群人摁住身体,被迫接纳一根又一根蓬勃坚硬的guntang阳具。 刚受过取物之术的宫口rou环红嘟嘟地肿着,光是碰一下就能疼到痉挛,哪里还受得住阳具穿刺。可经过数人连番顶弄,不知不觉中便已痛到发麻,反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最终还是被永兴长公主之子程鹏的长阳具贯穿了宫口,抵着宫壁射满一腔盛国人的脏污白浊。 他们拍掌欢庆,就像自己干开的不是一介质子的娇软宫口,而是景国皇城朱漆的宫门。 终于达成了目的,萧凉满意地捡起地上玉势,抬手再度塞回澹台烬的花xue之中。玉势重新卡住了酸软宫口,把属于景国人的jingye锁死在胞宫之内。 “质子的东西,可要收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长笑着带人离去,任由澹台烬在床上昏迷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被回来的莹心哭着摇醒。 醒来后小质子缓了很久很久,只是轻声让莹心出去准备洗澡水。随即一声不吭地捡起了散落于床上的长筷与红绳,重复着早上的举动将玉势再次拔出,推开窗扔到了草丛中。 随后迈着踉跄的双腿走进浴桶,将疲惫的身躯浸入热水中。手指抠挖着早已痛到没了知觉的花xue,一点一点弄出里面的白浊。 最后按部就班地擦干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穿上亵衣坐回换了新垫的床上,拿粗糙的被褥裹紧了自己。 接下来几日澹台烬都闭门不出,一个人沉默地缩在房间角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去膳房取月例米面的莹心红着眼睛空手而归,他才抬眼看了对方一眼。 “他们说……要殿下亲自去取才行。” 澹台烬垂眸撇开视线:“我不去。” “殿下!”莹心哭着跪了下来,“我们已经断粮快两日了,再没食物莹心连走出这扇门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些人想要的无非就是那种事,您当初不也很享受其中吗?就不能服个软,让他们再……再……” 听着莹心梨花带雨的哭求,小质子面无表情地看向她,琉璃般的眼珠轻轻转动。 “人要知羞耻懂自尊,不能为了一口吃食出卖自己的身体,我记得这是你们教我的。” “那不一样!兰安当时强调这些,是她以为殿下是自愿让人……以为殿下是自愿的。可只要本心并不愿意,一时受胁迫才不得不虚与委蛇,那便算不得没有自尊,只是受人欺压的可怜人罢了。人生在世,命才是最重要的。兰安走前不也对您说过,若受到生命威胁可以适当服软吗?” “我们还没有到危及生命的地步吧?”澹台烬打断了她的话。 莹心抿了抿唇,鼻尖仿佛又萦绕起烤老鼠的气味。她实在不想继续过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了,只得继续哭着劝说。 “可您想想当初在景国的境况,您不去他们也照样可以找上门来。就算一直对抗下去也毫无意义,您还是会受人侮辱。不如乖顺主动些,也能少受点罪不是吗?” 澹台烬默默凝视着她,不置可否。 他原以为旁人这段时间不再找自己麻烦,是因为自己学会了笑,因为自己变得像个正常人了。结果并非如此,他们只是在忌惮萧凛罢了。 自己学了那么久,装了那么久,到头来却没有半分用处。 莹心所言其实有几分道理,真的还有必要继续坚守那虚无缥缈的尊严吗?明明无论被如何对待,自己心中其实都没有过半分羞耻。明明即便忍耐着饥寒羞辱坚守住了气节,也没人因此喜欢上自己。 谁让他拼尽全部才能勉强守住的这一切,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不值得在意,更不值得恋慕。 他低头思索了片刻,最终在莹心欣喜的目光中走向了大门。 果不其然,等在膳房外的,是萧凉一众。 眼见澹台烬前来,原本百无聊赖的萧凉终于有了精神,蠕动着肥胖身躯拂袖起身。身侧是原本该发给小质子的菽粟,虽然分量不多,每个月都要省着用,但对他来说也是救命之粮。 “想要吗?”萧凉踢了踢脚边的粮袋,细窄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就爬过来。” 这次澹台烬没有再据理力争,站着权衡了一会儿,便顺从地趴伏了下去。 时隔多年再次学狗爬,似乎并没有多少变化。散落着细小石块的地面,沾了尘土的手掌,垂遮视线的散发,以及从未有所动摇的羞耻心。 唯一不同的是自己变得更加修长的四肢,儿时仿佛永远爬不到头的宽阔院落,如今只要十余步就能从一端到另一端。 萧凉玩味地欣赏着那狗爬时也不堕风仪的身姿,线条锋利的削瘦肩膀后连着微微下凹的柔美曲线,勾勒过不盈一握的纤腰,随后猛地隆起惊心动魄的上扬弧度,最终止于圆润翘臀的尾端。 前行时rou臀一左一右地轻微晃动,其幅度之诱人,就像在扭着腰求人上。 眼看对方已经快爬到自己脚下,萧凉冷笑一声拎起了地上的麻袋,甩手便扔到了另一个角落。 澹台烬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眼远处的粮袋,抬头是萧凉挑衅轻蔑的眼神。他了然地抿了抿唇,转身向新的方向爬去。 不知何时起,那群人就分散了开来,围成一个大圆将他困在其中。每每小质子快要够到粮袋时,离得最近的人就把麻袋往另一边扔去,像逗狗一样耍着他玩。 因为成长变得不再漫长的距离,又一次化为了永无止境的棘途。 澹台烬的手掌很快被粗糙砾石磨破了皮,往外轻微渗着血。他有些吃疼地想停下吹一吹,却被萧凉一脚踹在屁股上。 “让你停下了吗?还不快爬!” 后院柴堆旁攒着一捆细木棍,眼见他仍不肯动,萧凉随手抽出一支向澹台烬背上甩去。细长木枝隔着衣服抽在削瘦脊背上,瞬间在紧裹着身躯的黑衣底下留下了一道红痕。 澹台烬吃痛地往前磨蹭了一点,萧凉一边大声催促着,一边继续将木枝一下下往他身上甩去。枝条印痕从脊背蔓延到腰部,逐渐下移至丰满的臀部与大腿后侧,甚至对着臀缝虎视眈眈。 也不知在这人圈中轮转了多久,小质子终于支撑不住上身伏倒在地上。纤细的腰身下塌,只余挺翘的屁股高高举起。 萧凉也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瘙痒,顺势上前扒了他的长裤,露出底下被抽得嫣红一片的臀瓣和大腿。他粗暴地掰开腿根嫩rou,只见中间花xue紧闭,不似先前被玉势撑出一个圆孔的模样。 抠弄着没了玉势的花xue,萧凉语气可惜。 “上回好心帮你塞回了玉势,这怎么还取出来了?看来你也没有那么在乎景国国体嘛……你说,对于你这种不顾母国颜面的小贱货,是不是该好好惩治一下?” 小质子檀口紧闭没有回答,当然萧凉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转头对他们中阳具尺寸最长的那人使了个眼色。 “程鹏,上!” 有了上次的经验,萧凉自然不肯当第一个冤大头,怕又草草缴枪投降,在旁人眼中失了颜面。这回先让别人把他磋磨一顿,等那saoxue被cao软cao开了自己再进,会稳妥得多。 被曾破开过自己宫口一次的长阳具再度捅进体内,小质子嘤咛一声,随即咬紧了牙关不泄一词。任由那长刃抵着rou壁不断摩擦顶弄,重重敲叩宫口大门。 不知过去了多久,身上的人已经换了两三个,小质子的体内更是被搅得软烂湿滑,xue眼彻底打通,轻轻一插就能插到底。 萧凉眼见差不多了,上马提枪便开始亲征。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先前的计策起了效,方一插入小质子就颤抖着发出了呻吟,似是难耐滔天快感。软烂xuerou抽搐般不停翕张,轻柔地按摩着自己的阳根,却又无力将其夹射。 萧凉舒适地发出一声叹息,感慨了一番自己的睿智,随即便把小质子按在墙上开始耸动阳根。 更令他惊喜的是,随着自己的不断顶弄,先前始终一声不吭的小质子,居然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浪叫。似是招架不住他的巨根冲撞,已被快感磨尽了理智。 “不行,那里是……唔,被顶到sao点了!” “不……别cao了,要被cao烂了!” “唔啊……zigong……不行……” 带着哭腔的声音分外挠人,明明是在求饶,却只会愈发激起雄性攻城略地的激情。嘴上说着别cao了,可偶尔抽离一截,又会带着被情欲渗透的迷茫眼神望向他,用细若蚊蚋的气音求他再深一点。 萧凉听得头昏脑热,一时间雄心大涨。只觉得自己床上功夫了得,才能将这小sao货干得口不择言。抵着他自称被干到了sao点的地方反复顶弄,激得对方哭叫连连,指甲在后颈划出一道道象征着荣誉的抓痕。 一番抽插后终于泄在了甬道中,明明还是没能进入zigong,萧凉内心却十足的圆满。精神抖擞,仿佛能提枪夜御十女。 跟班们见此亦纷纷上前奉承其雄风威武,能把那难啃的清冷质子都干成浪货。本该轮到的下一位亦摩拳擦掌,立誓要让小质子喊得更响些。 萧凉听得是心花怒放,竟有些不舍得把小质子让出去,更不想后来者让澹台烬露出更yin乱的模样,盖过了自己的风头。但一开始说好的共同玩弄,忽然要吃独食,面子上又过意不去,一时间犯了难。 此时一只手轻轻拽住他的衣襟,小猫踩奶般的力道挠得人心痒。 向下看去,小质子靠在自己怀中柔弱地瑟缩着肩膀,小心抬起一双水雾朦胧的乌目望向他,清冽声线中溢着一丝哀求。 “我还想要你,能不能别把我让给别人?” 此话一出,萧凉顿时酥了骨头,哪里还舍得看他被其他男人玷污。只恨不得立刻把人带回去独自品尝,温柔侍候到填饱为止。 说完这句话,澹台烬就轻轻呜咽一声,贴着他厚实的身躯疲惫地阖上了眼。似是累极昏睡了过去,呼吸逐渐绵长。 “怎么还睡过去了?没事,看我来把他cao醒!”那人伸手就要把澹台烬抓过去,却在半路被萧凉一把拍开。 “猴急什么,没看见人都晕了吗?”他撑起威严架子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没好气地喊到,“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都给我把衣服穿上,光天化日的像什么话。” 跟班们不满地小声抱怨着,迫于压力还是穿戴整齐开始收拾残局。萧凉拿衣服草草裹住澹台烬,将他一把抱起往院外走去。 瘦弱纤巧的身躯轻如薄纸,抱在怀中像一捧将散的轻烟,竟让他有些生怜。 他忽然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随手指了个人。 “对了,你,去把那袋米面带上。啧,在地上扔来扔去的都脏了吧……让膳房换两袋新的来。拿了就快跟上,别磨磨蹭蹭的!” 被指中的倒霉鬼哀叹一声,叫苦不迭地走向了膳房。虽然自己家里品级是低了点,但好歹也是锦衣玉食的官家少爷,怎么入宫伴个读,反而还干上体力活了呢? 听着哀怨声逐渐远去,躺在臂弯中的小质子将脸埋入萧凉怀中,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勾起一个笑容。 其实也不难,不过是想起了那场yin宴上脔宠们求主人别交出自己时的举动,照着学了一点罢了。毕竟就算对所有人乖巧献媚,也只会继续被当公用玩具。唯有抓住其中权势最大的那个人不放,才能最大限度地保全自己。 当然,他并没有跟这肥猪一辈子绑死的打算。今后之事,总会有其他办法的。 至少……要撑到萧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