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全部,我是他星海的一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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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是虚无的永恒。 这个世界的神会诞生,也有彻底消亡的一天。他们的神像建在白骨累累之上,丰碑镌刻着智慧与富饶。人间不曾铭刻我的名字,一名预言使者没有这种分量。 我不是神明,我曾是诞生在谎言之神的月海的神子,自从祂消逝后,我们的力量也逐渐衰微。 我现在什么也不是,这是我和荒的决定。 我们初生在冰冷的海水里,如繁星簇拥着预言之神。我和兄弟姐妹们的外表没有太多差异,夜空色的皮肤凉滑如海水,身体里流淌着繁星的光。 我带领星之子越过月海去往人间,为太阳女神所爱的人预言。月读大人一反常态地愤怒,祂说此举是违抗天命。我是星之子中最早诞生、最年长的那个,是我领导了他们,所以我被祂亲自处以极刑。 我被吊在自己的月亮上,和我等高的新月两端是弯弯的尖,作为刑具贯穿我的手脚,让我僵直身体,不得动弹。 我已经从化形的神使变回原本的面貌,银色的发梢上残留着人间庙宇的熏香。 击打在我身上的神力尖锐如刀刃,一下鞭挞就让我撕裂无数回。我本以为自己会昏厥,正如我们在月海中长眠那般,至少也会逐渐麻木,可每一次鞭挞都比上一次更清楚。我浑身皮开rou绽,清醒地数着神力鞭打的数目,直到痛楚有了节奏,我的耳边飘起人间的歌谣。 那感觉除了痛,更多是迷茫与不解。我浑身颤动不止,繁星的光芒从我身体的裂口流淌而出,一张嘴淌出的却是呜呜的哀鸣。我后知后觉地认错,开口几次也拼不出完整的词句。月读大人为此非常不满,面色像寒霜,祂平日喜欢我们坦率地表达情感,提出困惑,可这次是为什么?只是因为我犯错?那我又犯了什么错? 彼时我尚且没有性别,胸脯和小腹平坦得一望到底,周身的布料只是装饰品,没有一点遮羞的用处。 倘若我以现在这份模样遭受极刑,再度受到神力的鞭挞,胸口和大腿的柔软肌肤被抽打得绽开,夜空色的血液在女性柔美的曲线上流淌,荒清楚这具身体的甜美与欢愉。 不知道荒再看我时,动容的意味是否会有所不同。 他是我们的兄弟,然而长相和身份皆不同于我们。我们有夜色的躯体,皎月色的发,他的长发像夜也像海,肤色似月光下的雪。我们毕生追寻着追寻不到的命运之星,做出注定的预言,可他能创造出来属于自己的星海,解答自己的疑惑。 谎言之神已经不在,现在我不再是我们,我只剩下我。 甚至我不再是我,自从我在荒的星海里重生,我就成为他的一部分。 年少的荒感性,内向,单纯的眼睛藏不住汹涌的情感。谎言之神曾占领月读命的名字,我被“月读大人”处刑时他就在场,他想要阻止月读大人,手中神乐铃晃动时竟有海啸摇撼天地的震骇。月读大人待他一向偏袒,然而这次祂只用严厉的目光看了荒一眼。 接着他在荒和群星的面前降下极刑,这画面明明不堪入目,荒却不曾挪开眼睛。 我看着他湛蓝的眼被透明的泪滴打湿,玉色的手指紧攥神乐铃,飘摇的彩带随着他的身体发抖。 连他也觉得痛吗?既然痛为什么还要看,连施虐者也早已移开了目光。 我的痛早已被我忘却,我的痛保留在他的记忆里。如果没有荒,我就不是我。他是我的全部,我是他星海的一颗星。 就和人类一样,我经历过无数次毁灭和重塑。 预言之子没法改写自己的命运,无法触碰命定之星,我们连它是否存在都不曾得知。月读大人传授我们以混沌,教我们在痛苦时沉睡。我们听从祂的教诲,成群结队回到月海,沉入水中,可我一闭眼就看见荒睁着眼流泪。 从荒在月读大人的怂恿下,对整个高天原说谎开始,我们发生关系,不如说那只是我单方面的行为。 我从没见过他哭成那副惨状,让我想起记忆里仅此一次看过的他的哭泣,这期间已经过去几百年。 神的一生没有牙牙学语的时期,几百岁的少年,几千岁的壮年,然后是永恒的迟暮。 还是少年的荒将自己关进房门,我紧跟其后。我当自己是母亲,对荒是对后辈的满心爱怜,以为只要让小孩吸咬rutou,就能制止孩童的啼哭。他的脸蹭在我的胸前,我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我毕生所追随的正被我拥入怀中。 温热的液体顺着胸口下滑,我的身体首次有了温度,燥动像一束电光从胸口袭向小腹,两腿间有什么陌生的东西在抽搐颤抖,我用手去触碰,摸到满手湿泞,指缝间是黏黏的水沫声。 神明创造人类,人类的七情六欲反哺神明。我忽然懂了为什么月读大人让我们在痛苦时沉睡,因为只要接触过真实,就无法甘愿在混沌中长眠。 荒是无罪的,我说了那是我单方面的荒诞作为。 我扯开他的衣物。他曾在高天原的盛会上,身穿这身装束和我共跳神楽舞,获得诸神的称赞。如今在无人注视之处,我们衣衫尽褪,尽情纠缠在一起。 荒起初在抵抗,凭他的神力能轻松将我制服。但我知道他抵抗的不是我,他只是不知道这是正确与否,正因我们的师长没有传授过我们真理,他才犹豫不决。 而我那时也不懂这诱惑的甘美源自罪恶,正如蛇神所信奉的。 荒很快放弃了,手腕搭在我腰上,目光偏向别处。我抓起他的发丝亲吻嘴唇,像在嚼一块甜蜜的糕点。他的唇瓣滑过我的皮肤,好像山涧清凉的泉水。 少年的手脚纤长,皮肤光洁,长发在枕上散开,我在上方注视这集星月与夜色、集海洋与飘雪的美丽。我感叹他的美丽,正如我第一次去往人间看见的景色。 为什么我一直在想起人间? 我好像天生擅长这件事,一切做得如鱼得水。我的大腿分开,骑跨在他纤瘦的腰腹,墨蓝色的皮肤和他白皙的肢体形成鲜明对比。我两腿间陌生的地方淌出汩汩水液,粘稠的水液里泛着星星的光辉,将他白皙的皮肤蹭得湿亮。我的掌心濡湿,抚摸过他洁净的肌肤,摆弄他两腿间柔软的阳具。 星之子没有性别,我确信我的兄弟姐妹没长这些东西,而它的触感相当幼嫩,令我想起初生的婴儿。我好奇地探索,它在我的手掌中膨胀,结成沉甸甸的果实,荒像遭受痛苦一样皱起眉,散乱的长发遮住年少的脸。我的爱抚让他腰腹颤抖,腹肌浅浅的沟壑刮蹭我腿间的软处,我也紧跟着颤抖起来,yin水从rou缝里一股股涌出,我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磨蹭,为自己的yin乱感到懊恼。 可他过于美丽,就连在性器鼓胀着在我掌心跳动的模样,也没有给我一丝yin秽的感觉。 我觉得他也想探索我,便骑上他的胸口,顾不上流淌的体液打湿他的长发。长在我腿间的女性阴户和我的皮肤同色,就算扒开来看也看不清其中的构造,像一片过分模糊的星海。我用手指将遮挡的软瓣扒开,让他寻找那淌出水流的洞口。 荒的脸颊涨得通红,两个瞳孔慌乱地缩放,他迟疑的时间很漫长,我感到下身在他惊慌失措的目光里无数次翕动,一张一合地吐出粘稠的体液,流成一串串珠链。 他下定决心似的张开紧绷的嘴唇,将那片软rou连同我的指尖一起含入口中。 我发出近乎哀求的惊喘,思维霎时间空白,又涌现出无数念头。 我在人间曾看过妓院的女性委身给各流男人,远郊的女性奴隶在男人身底哀鸣,音调婉转得刻意。那不是愉悦,是将自己的身体和时间悉数供奉,换取生存和有限的自由。就像我们侍奉月读大人那般,不是虔诚,是蒙蔽在无知里身不由己。 不知什么时候荒已经止住眼泪,我的体液在他脸上慢慢干涸,他浓密的眉毛跟睫毛上还挂着一点水渍,我看着这副景色已经忘光了初衷。 他的嘴唇离开我,被舔舐的rou蕾充血到屹立,像海浪里一块闪闪发光的礁石,我将双腿稍一合拢就会爽得发抖。 我扶着荒的性器将身体向下压,两腿之间过分滑腻,蹭来蹭去也找不准进入的方位。他紧张到屏住呼吸,漂亮的眼睛泛湿,里面是藏不住的期待,我感到有趣,干脆骑在他的性器上磨蹭自慰,直到xue口再次有抽搐空虚的感觉翻涌。 我寻到那处空虚,一点一点将荒的性器吞进去,靠本能驱动着身体起伏。 荒抓紧身边的衣物,我拍拍他的脸颊叫他正视我,喊我jiejie。 我战栗着高潮,第一次感慨造物主是如此深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