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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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微的“嗒、嗒”声传来,慢而悠长的,余音带着一点犹疑,飘飘然地扫过他的耳道,像是屋外某个人正在锁定他的位置。夜神月被这种联想勾出一阵难以抑制的胃酸,他捂住叫嚣着的胃口,往日健康而有光泽的蜜色肌肤正因为过量的惊惧与疲倦显得苍白。 他从来都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此时纵使头晕目眩,连续数日没有好好进食,青年也不曾展露一丝脆弱,夜神月仅仅只是咬紧了牙关,臼齿咯吱作响得,当门把手被极缓地按压,不似人间的冷风顺着漆黑的空洞飘进房间,他瞳孔紧缩,到底还是暴露了自己的一丝颤意,几乎是分秒必争地抓住了早先预备在枕旁的刀子,惨白的银刃上还沾着血,倒映出了他俊美的面容,只是那艳丽的五官正因为情绪极度扭曲着,展露出疯狂的狰狞…… 也许事情还需要从上个月说起。 作为新世纪里日本,不,哪怕放眼世界,也足以称得上最恶性的一桩连续杀人案终于被破获,凶手正是年仅二十六岁的主任医师夜神月。任何一位检察官翻阅他的履历,恐怕都会不可抑制地赞叹一声优秀。夜神月的确是不折不扣的天才,从小生活在日本的他凭借着自己超强的天赋,外加着自己的勤奋,跳级考上了东大的医学系,这个日本最优秀大学中最优秀的专业。不仅如此,他在十九岁时便申请上了哈佛医学院的研究生,二十三岁,他进入梅奥医学中心担任外科医生,而才刚刚二十六岁,他便坐到了一位医生能到达的最高点。 正是这样一个外人看来前途无限的年轻人,却有超过上百条人命断送在他的手里。 看着那些被鲜血填满的数字,很多人可能会认为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冷酷杀人魔,然而与绝大多数人的刻板印象恰恰相反,这残忍的夜神医生实际上有着超越世间大部分人的正义感。 使得青年走上这条不归路的原因也很简单,在他还未毕业那年,夜神被迫成为了一名死刑犯人的主治医生。最初他还诧异于这样重大的任务交由自己,实际跟进时才发现,这名犯人早已买通了检察官与法官,正时刻等待着一场假死逃之夭夭。夜神月难以容忍这丑恶的行径,聪明的头脑也立刻明白了院方将他推到这么高位置的原因,只要东窗事发,责任一定会归结在他头上。 他到底是个亚洲人,在不属于自己的国度,纵使再受欢迎,涉及到利益也难免成为棋子。 既是为了心中的正义,又是为了自保,他故意在其他人安排的药单里调换了成分,诱发了病人的死亡,尸体的死亡报告中赫然印下了“心脏麻痹”。在这之后的三年间,夜神医生也利用自己的权限和智慧继续行使着这罪恶的正义,并用“罪人”的身体进行着人体实验。这隐秘的行为随着死亡人数扩大,背后处刑的侩子手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代号——“基拉”。因为地下支持者众多,无数“医院死亡事件”横空出世,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在模仿着“基拉”,为他顶罪现身,这无疑给警方破案抓捕背后的夜神医生增加了许多难度。 直到上个月。 夜神月裹紧了大衣,脚边是一打厚厚的材料,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记录了他的每一位“祭司”之名,他们交易非法药物的地点,以及自己衣食住行方方面面的细节。他的鞋子上还沾着泥土,边缘隐隐溅着血点,青年用力地铲下最后一铲泥土,手指还在因兴奋与恐惧战栗,蜜色的眼仁凝视着这小小一片土堆,忍不住笑出声。然而笑了半晌,他又不禁扶着铲子呕吐出来,在亡夫艾尔·劳莱特的坟上吐了一滩,考虑到 L 生前就不是一个爱整洁的人,夜神月可以说毫无愧疚感。 他也是第一次选择麻醉剂以外的方式杀人,刀子捅入男人腹部的触感清晰可见,几乎是黏腻地缠在他的指尖。夜神医生蹲下身,捡起那打厚厚的“罪状书”,火焰簇簇地随手指按压动作喷出来,很快就把苍白的纸张边缘染上焦黑,他总是温柔无害的眼睛在此刻显得很寒冷,红点成为了漆黑的一小团,凝在无边的深棕色中。 “再见了,龙崎。”他又一次露出笑容,呼唤着亡夫。龙崎琉也是艾尔·劳莱特生前的假名,往往只有在表达亲昵的场合,夜神才会这么称呼 L。也许是因为他的另一个假名实在太过招摇,又可能是他们二人本身就是旁人眼里的模范夫妇,在这六年间,月早已经养成了这么叫他的习惯,当然,私下里还是冷冰冰的,床上例外。 作为少量而珍贵的 omega,他们的每一次结合都被记录在案,纵使月自己就是医生,他的私人护理弥海砂还是时不时地给他发信息进行sao扰般地“叮嘱”,在埋葬 L 的这个晚上也不例外,海砂用她照例笨拙的表情包堆满了两人的对话小窗,最后才带有一丝妒忌的语气去问他,宝宝今天的状况。 很不幸,纵使他聪明绝顶,也不免承担 omega 的社会职责,孕育子嗣。夜神医生怀孕了,基拉的制裁仍需要人类进行,掌握着他亲手研发的“禁果”,代替月短期制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海砂。 夜神从 L 的坟前站起身来,手指扑掉西装上的灰,决定过一会再处理弥海砂的信息,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杀掉这个困扰他多时的秘密警察,月终于可以拆除家里那些碍眼的摄像头了。龙崎琉也,流河旱树,艾尔·劳莱特,无论他是谁,至少这一次月所掌握的是对“L”全方面的胜利,他感觉很好,迫切地想喝一点红酒。自然的,孕期是禁止喝酒的,但是既然这个碍眼的混蛋死了,肚子里的小贱种当然也没有什么生存的必要,他现在迫不及待地将让那些令人安心的银具进入自己的身体,刮出这点最后还属于 L 的,让他感到屈辱的血rou。 他用脚尖碾灭灰烬的残火,最后怜悯地望了望 L 的坟墓,毕竟同床共枕六年,月并不厌恶他,不如说,L 的才智和他孩子气的行为时常会让月产生种此前前所未有的感受,最开始夜神医生将其误以为反感,因为 L 的行为着实算得上世间少有的奇怪,即使外出他也不喜欢穿鞋和袜子,修长的身体总是深深弯下去,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吃甜食,他很奇怪,与此同时他也很危险,总是能让夜神医生感受到命悬一线的刺激感。 等到他真的死了,月才察觉了那种一直旋绕在心头奇异感到底是什么。L 当真是很有趣。在遇见男人前那种缠绕着夜神的无聊感再一次浮上心头,他耸了耸肩,将手指插进口袋后转身离开,由此也错过了坟上土壤一瞬的松动,苍白的手指随着沙粒细细地滑落伸出,在湿软的地上留下抓痕。 夜神医生在初秋料峭的寒风中心情大好,他刚刚处理完尸体,也许是因为 L 生前吃了太多的糖,他的血也是粘哒哒的,渗进家里的复合地板,给他的清理增添了许多难度。对于他这位活着给他添堵,死了还要附赠麻烦的死老公,月难得以一种浪漫的角度去想,也许这也是 L 最后一点微弱的反抗了。 毕竟这一次,是他赢了。 医生住在四楼,公寓是豪华酒店式的,保安松田远远见了,立刻脸上挂笑,朝他打招呼。夜神医生对这种粗笨的人士虽说不上厌烦,但却也是懒得敷衍,他挺客气地听年长的松田唠叨了许多琐事,三层温蒂女士的狗也好,七层亚伯举办的吵人派对也罢,月对这个日本人并没有什么他乡遇故知的情怀,但显然对方不是,他只好很厌倦地听着,直到松田又一次把话茬抛给他。 “话说回来,月,”因为夜神医生年纪小了他快一轮,对方早已亲切地把他当成弟弟一样的角色,自来熟地叫着他的名字,挤眉弄眼,“你那位神秘莫测的丈夫呢?已经好久没看到他了。” 夜神月的瞳仁极快地收缩,但神色自若,用一种疏离的笑搬出了自己早先准备好的说辞:“他大概又是执行什么任务去了吧,你知道的,他的工作我从来不插手。” 他早先便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但万万没想到,率先发难的居然是一向傻而天然的松田桃太。但瞧着对方用一种激动的语气碎碎念“私家侦探可真帅气啊,真是看不出来龙崎居然是这么厉害的人”,月琢磨着他大抵只是闲的无聊,在八卦而已。 总算打发了好事的松田,瞧着对方一副听到趣闻的餍足神色,夜神医生也不免放松了下,他刷了门禁卡,走进电梯,将手放进口袋,栗色的头发遮住了他玉白色的脖颈。作为合法的夫妻,就算家里提取到 L 的 DNA 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他如此想着,脑中还在回顾这次的谋杀,试图找到其中有没有什么疏漏。 就在青年专心致志地思索时,他的腺体被一种湿冷黏滑的物体轻轻舔弄,敏感度仅次于生殖器的位置被如此对待,夜神月背后暴起了一片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他猛地绷紧背脊,几乎是下意识地将眼刀掷到身后,手指也紧紧盖住脖颈。 背后当然是空无一人的。 也在就在此时,电梯“叮”的一声,血红的“4”号字母映在虚无的黑暗屏幕上,门缓缓打开,惨白的光洒进泛着青苍色的走廊里,绿色的逃生符号亮莹莹的,在地板上投出反光。月捏紧钥匙,再一次抚摸自己的腺体,皮肤干燥如初。 错觉吗,夜神医生垂下手,去摸口袋里的钥匙,沉甸甸的重量为他增添了一点现实感。 这也不怪月反应如此大,先前的那一舔无论是戏弄似的力度,还是那不似人类的冰冷温度,都让他不可抑制地联想到 L,他有些厌恶地皱起眉,手指转动起钥匙,哗啦哗啦的声音回荡在昏暗的长廊,和他的脚步声相得益彰。转瞬之间,月早已调理好这种令人讨厌的联想,他开了锁,被处理好的摄像头整整齐齐地放在箱子里,明天会有专人来处理。 夜神医生将钥匙放在柜子上,脱下皮鞋,脚趾踩进毛毯里。因为 L 实在不喜欢穿袜子,总是赤足走来走去,虽然他其实很爱干净,但说到底月还是有点精神洁癖的,如果实在没办法改变伴侣的固有习惯,他只能想办法把生活过成舒心的样子,就像是他没办法改变 L 的固有怀疑,但月可以除掉他。 柔软的光线洒在他俊美的五官上,月将西装挂在架子上,懒洋洋地伸展双臂,他已经许久未曾这般放松过了。青年踢开柔软的地毯,久违地穿上拖鞋,走到厨房处的酒架,手指捏着高脚杯,深红色的液体没过杯壁,月将红酒放在大理石桌上,抬眼便可以望见与自己平齐高的刀子,锃亮的雪刃,边缘一圈锯齿形的轮廓,这是为了让肌理更轻易被划开而生的设计。夜神医生太清楚了,它曾那么快刀斩乱麻地捅进 L 的腹部,脏器七零八落地掉在浴缸内。 他一口一口抿着红酒,猩红如血,腹部里的一团血rou还在不讨喜地蠕动着,今天它闹得好像格外凶,月无视了海砂前面的消息,用一种熟练的温和口吻向她预约了周末的检查。手机很快滴滴响个不停,不过月已经把它放在茶几上了,他早已摸透海砂的性子,自然没有兴致和她在这个好时候扯皮。月握着剩余的酒,走入浴室,他将酒杯安置在浴缸旁的铁架上,拧开水龙头向其注入热水。 月褪下高领毛衣,将黑色的布料叠好,放在衣物栏中,他的余光瞥向镜中,里面的俊美男人正面带笑容,志得意满,只是脖子上粗鲁的咬痕仍然明显。夜神医生用手指触碰腺体,红肿已经消退了,只是青紫色的淤痕仍显得可怖,分明已经过了一星期有余,难以想象当时 L 咬的究竟有多用力。 青年双手撑着大理石,很快浴室便被一种浓重的热气漫过,他漂亮如雕塑的身体也在镜中若隐若现,手指轻巧地触碰着洗漱台上 L 的牙具,上周新换的,顶端坐落着个像他一样的死鱼眼黑猫塑胶套,是在超市随手买的情侣款,不过 L 再也用不上了。想到这里,那双蜜色的眼睛不禁含了几分得意,然而正在他心情大好止不住笑时,他的余光闪过一团浓稠的黑色。月的血液骤然发冷,几乎是粗鲁地将头转过去。 热水已经要满出浴缸了。月的好心情被尽数破坏,人一旦开始不爽,糟糕的回忆也会尽数浮现,他想起来那家伙平时是怎么粗鲁地把他按在台子上后入他,而 L 的牙具也是因此才掉进的马桶。他立刻感到一种恶寒,从镜子前挪开,叹着气走进浴缸。 修长的腿没入热水,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如此轻松地泡澡。因为 L 的肢解地选在了清理最容易的卫生间,在把他的身体从死亡地点拖到浴室用了他好一番力气,月在缸壁裹满了塑料模,里里外外许多层,然后就是脱下他那总是不合身的白卫衣和牛仔裤,摸他的口袋时,里面还有融化的硬糖,这让夜神医生感觉很恶心。好在肢解的过程是快乐的,没想到 L 那么瘦长的身体也可以流出许多脂肪,躺在塑料袋里的 L 还死不瞑目着,漆黑的眼睛紧紧注视着用塑胶衣护住身体的月,医生拿着砍骨刀,一根根地砸男人的骨头,灰白的骨髓夹杂着血液溅在塑料膜上,这让月即想到大学里泡在福尔马林的大体老师,又让人联想起来生物课上等待着被解剖的青蛙,小小的、湿黏而冰冷的体肤,rou质被碾碎后流出来的蓝而透明的粘液。 月将头抵在浴缸边缘,舒适地发出低吟。他是医生,每天见的死人那么多,也许在某个时刻他的同理心也在不知不觉时凋谢了,第一次看见尸体与死亡现场他还会静悄悄地在厕所呕吐,但现在他只会因为孕育而感到恶心。 如果说杀死自己的 alpha 唯一的坏处,可能就是没有人能处理他的发情期了。 清澈的水很快被洁白的泡沫侵占,青年俊美的脸庞被热水蒸得泛起红晕,他在这舒适的晕头转向感中情动,怀孕的 omega 发情期短而多频,逼着被异物寄生的宿主去索求外人的信息素,就月的认知而言,omega 是一种没出息而又下贱的生物,他们没办法独立而活,只能依存着政府“分配”的 alpha 度过终身。但月并不以自己的第二性别为耻,在所有人都提他惋惜的十六岁,只有月迅速抛弃了那些耻辱和暗恨,转而平静地迎接自己的新生,omega 令人厌恶的弱点世人都知道,但鲜少有人会将其转化为武器。 如果不是 omega 这个身份,他很可能在第一次杀人后就会被 L 抓进监狱。毕竟那是一个喜欢蛮干又极不讲理的自私狂人。他也是利用了自己的rou体尽显劣势,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受害者”,L 那么聪明,当然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睡了毫无反抗能力的 omega,他就是个罪无可赦的强jian犯。当然,他总是有办法的,这也是月这么早就变成有夫之夫的原因。 夜神月的发情期来得汹涌而突然,好在他早有应对。也许因为浴室是 L 的葬身之所,这里留存着大量他的 DNA,处理丈夫尸体的这几天以来,他的发情期也多发生在这里与卧室。从第一次狼狈地在 L 的血rou里发抖,无可奈何地骑了死去的丈夫来解决生理问题,到现在他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抽屉夹层里的按摩棒以及代替 alpha 信息素的插入栓剂了。 他稳住心神,先喝了一口酸辛的红酒,用一点微醺来冲淡自己即将被快感笼罩的屈辱感。少有人讨厌快感,但夜神月的确厌恶这种能将理智冲溃的触觉,他厌恶失控,喜欢规划好全部,事情按部就班地发展会让夜神月感受到比性冲动更浓烈的欣喜。因此当rou体失控,夜神医生只能暂先放弃理智,用酒精冲淡这一切,细长的手指抚摸过那些突出的颗粒,他感觉很恶心,然而饥渴的rou体却无比渴求着插入。 guitou缓缓刺入了他湿濡的rouxue,月打了一个冷颤,低吟也从牙根深处挤了出来,他的膝盖抽动着撞到大理石壁表,挣扎引发了一片细碎的水花,肥皂泡沫也在他的下巴尖堆了一层。他喘得很轻,瞳仁发深,当整根没入他的前xue后,夜神医生缓了很久,才伸手抚摸住yinjing。分量不小的东西沉甸甸地坠在手里,月轻轻抚摸着,推开了玩具上的开关。 持久的震动让他的大腿根都开始发颤,月眯紧了眼睛,试图让自己沉浸在快感中。 ‘月被我cao的时候,全身上下只有这里还像一个男人啊。’ 然而总用一个讨厌的声音挥之不去,在他抚摸自己yinjing的时候,这个混蛋还要过来多嘴。 ‘每次cao你这里,你都会夹得很紧。’ 闭嘴。 ‘为什么哭了,这么生气吗,抱歉,但是月果然比起来医生更适合做婊子啊。’ 闭嘴! ‘毕竟医生的主职是救死扶伤,而基拉这种杀人犯真的配叫医生吗?’那个声音含了一点浅浅的笑意。 闭嘴!你已经死了!月用力地将拳头砸向水中,按摩棒也被粗鲁地抽出来,随意扔在浴缸外。他又一次感到恶心,L,L,你真像个挥之不去的臭虫,快从我的脑子里滚开!月用手掌遮住脸,感觉属于 omega 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了,而他的大脑也愈发昏沉。 这样下去会飘到外面也说不定,要快点高潮才行。他选择了一种令他觉得羞耻的方式自慰,月闭紧眼睛,手伸入浴缸,扒开了xuerou,指尖小心翼翼地揉动阴蒂,青年的身体立刻激烈地发抖,他咬紧了牙齿,不知为何感受到了一种令他难以忍受的视线。 好像 L 那家伙还阴魂不散地坐在他对面,用一副充满探索精神的面孔注视着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而他像是什么发情的畜生,屈辱地朝自己的 alpha 扒开肥厚的yinchun,依照他的指令去抚摸自己敏感点。他感觉到剧烈的耻辱感,但与此同时产生的却是一种灭顶的快乐感,在这两种强烈的情绪面前,夜神医生几乎已经将两者同构化了。 只要高潮,就会不得不想到 L,他颤抖着手,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将自己亲手推上极乐的边缘。月懊恼地将头抵在浴缸上,正想着拿按摩棒解决,他的双脚腕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拽住,月来不及挣扎,整个人没到水面之下。他挣扎着往上浮,然而正敏感的xuerou在此刻被某种冰冷湿腻的物体舔弄,月用力地去触摸浴缸边缘,企图逃离这种诡异。 那滑而柔软的东西,像极了人的舌头。夜神月挣扎得厉害,水扑通扑通地被溅出不少,然而,他还是无法呼吸。那根舌头先是试探地舔舐他敏感的会阴,而后直驱而入,粗糙的舌面用力地碾压着他的阴蒂,而后顶入xue心,搅弄着rou壁的边缘,月用力地想把拽住自己的东西踹开,然而对方力气极大,他甚至感觉自己的骨头要被捏断了。 呼吸不过来了……月的双手忍不住抓住的胸口,他的胸腔、鼻腔,以及喉管正像撕裂一般剧痛着,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然而,那快感不容小觑,与痛感几乎并肩而行,在他的眼前炸过一片又一片的白光。阴蒂被那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吮吻,小yinchun也一次又一次地被舔吻,在它用力地顶弄yindao前壁的瞬间,月忍不住张开双唇,代替无声的疾呼,是气泡咕噜噜浮在水面的声音。 要死了。但是,绵长的快感逼着夜神医生浑身痉挛,一股透明的湿液从他的xuerou里喷了出来。月猛地浮出水面,攀附在浴缸边缘呕吐出胃液。xuerou喷出几股潮吹液,淅淅沥沥的液体也从尿道口流了出来。月喘息得很辛苦,半晌后才意识到自己失禁的这一耻辱事实。 只是他来不及厌恶,因为让他血液发冷的一个声音贴敷在月的耳边。 那声音带着笑意,与几分往日绝无的、令人恐惧的亲昵。 “我回来了,月。”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