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蒙在鼓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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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热的吐息轻轻洒落在秦因如的耳垂上,一股无法言喻的酥麻痒意从她的耳垂荡漾至她的心间,惹得秦因如不由战栗。 这一刻,秦因如忽然觉得那双紧箍着她腰肢的手,在这冬夜里显得格外灼热,仿佛要将她融化。 她下意识地靠近这片暖源,伸手覆上周祁晏的手,却又于下一秒倏然掰开了他的手,嗔怒地道:“得寸进尺。” 随后,秦因如又将先前周祁晏上床后顺手熄灭的的台灯再度点亮,翻过身子压在周祁晏身上,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一触即离的吻。 可周祁晏却不满足于这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又伸手搂住了她,仰头向她索吻。 “说好只亲一下的,你们男人怎么整天都想着这档子事?”秦因如用手挡住他凑上来的唇,讪笑道:“真不巧,我这个月的月经提前来了,你的期望落空咯。” 周祁晏摇头:“我没有这么想,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不zuoai,我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可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周祁晏就抑制不住他想要吻上去的冲动,但怕秦因如会因此再对自己产生厌恶的情绪,只好强忍着想亲吻她的冲动,小心翼翼地说:“我现在,只要你多亲我几下就好了……” 秦因如挑眉,“真的吗?” “嗯。”周祁晏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刚才是逗你的,我月经还要好几天才能来,所以……” 秦因如忍俊不禁地笑了笑,便伸手攥住了她自己身上的睡衣纽扣,似是想要解开衣服,但又迟迟没有行动,只是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今晚想zuoai吗?” 周祁晏没有说话,回应秦因如的,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热吻。 他紧紧贴住秦因如柔软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地撬开她的皓齿,伸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舌头,围着她一圈圈舔舐打转,俩人的呼吸频率也随着亲吻变得愈发同步…… 而在他们方兴未艾地拥吻着的时候,俩人的手也并未安分下来,都在不约而同地解开对方的衣扣,将手钻进衣服里,撩拨挑逗彼此。 寒冷的冬夜因为身体的欲望而淡却了不少,他们紧紧相拥着,在床上滚了好几圈,直至亲吻结束,他们才停了下来,只是姿势反转了,从之前的女上男下,改为了男上女下。 周祁晏气喘吁吁地松开她的唇,紧接着就把这个吻,从她的唇部,挪动到她的脖子上,再解开她的衣服,将细碎的吻落在她雪白的酥胸上,在她身上留下淡淡的吻痕。 “嗯……啊……”秦因如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喘,扭动腰肢,蜷缩起脚趾,在床上来回晃动。 听到她动情的呻吟,周祁晏也感同身受地兴奋了起来,抵在她腿间磨蹭的胯部也变得越来越硬。 周祁晏一边用嘴巴吮吸着她的rufang,用舌头撩拨她凸起的小rutou,一边将手伸进她的睡裤里,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精准地按压在她敏感的阴蒂上揉搓,刺激得原本干涩的xiaoxue不断溢出yin水,没多久便打湿了内裤以及周祁晏的手指。 自从那日暂且和好后,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禁欲了这么久,周祁晏如今的攻势可比往日要猛烈许多。 他挑逗了秦因如一会后,便直接脱下她的裤子,三指并拢插进她的屄里,模拟jibacao屄时的状态,在她的xue里抽插着,时而三根一同向上顶,时而两根手指往外拔,中间的手指往里插,然后又反过来插xue,周而复始地重复了数十下。 与此同时,他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而是在配合着那只插xue的手,去挑逗秦因如的阴蒂,他的嘴唇还贴在她的奶子上,吮吸着她的rutou,把她两边的rutou都吸到肿起,插在她xue里的手指还弯曲了一下,像是在挖东西似的在她xue里蠕动,扣弄她敏感软嫩的rou壁,同时还捏了下她充血肿起的小阴蒂。 “啊啊啊………”秦因如被这双管齐下的挑逗刺激到双眼失焦,xiaoxue一痉挛抽搐,哆嗦着双腿喷出了一大股yin水。 感受到秦因如的yindao已经足够湿润,周祁晏便抽出了他的手指,继而掏出他的roubang,打算代替手指再次cao进秦因如的xiaoxue里。 也是直到他急不可耐地想将yinjing插进她的yindao里时,秦因如才猛地想起来,周祁晏现在还没戴套,连忙推开了他,去翻找床头柜里的避孕套。 秦因如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避孕套递给周祁晏让他戴上,提醒道:“家里的避孕套就只剩下两个了,也就是说,你今晚最多做两次,可别像以前那样折腾一晚上。” 其实很多男人一般做一两次就满足了,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就会进入所谓的“贤者模式”,没什么世俗的欲望。 但秦因如早领教过周祁晏的“厉害”了,而且他现在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不做个三四次,他都不知足的,所以她才要提醒一下他。 周祁晏闻言一怔,而后才戴上避孕套,叹道:“要是我们已经结婚了就好了,这样也就不用担心意外怀孕了。” 秦因如本想回他,她不可能和他结婚,更不可能和他生孩子,但在和他四目相对时,她却突然愣住了。 孩子…… 听到周祁晏顶着沉淮晏的脸说出这句话时,秦因如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沉淮晏,想起他也曾和她说过这个话题。 * 彼时的秦因如刚和沉淮晏交往不久,俩人初尝禁果后,她便依偎在沉淮晏怀里与他闲聊:“说来我们俩还真有缘分,我俩的名字组合起来,一共能组成秦淮、晏如这两个词,就是剩下的因和沉这两个字组不成什么词语。” 沉淮晏笑道:“这个简单,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宝宝的名字叫沉因就好。” 可秦因如却突然一把推开了他,悻悻道:“谁说孩子一定要跟你姓的?” 但沉淮晏却没有生气,也没有与她计较这件事,脸上的笑意反倒更深了,“好好好,那就跟你姓,叫秦沉因,或者叫秦因沉。” 直至这时,秦因如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面红耳赤地追着他打:“不对……混蛋!谁说要和你一起生孩子了?!” …… 回想起和沉淮晏之间的往事,秦因如便不由得怅然若失,连要zuoai的欲望也消散了不少。 看着周祁晏肖似沉淮晏的脸庞,她却给了当初和沉淮晏谈话时完全不同的反应:“如果我说……我不想要孩子呢?” 不同于当年面对沉淮晏时的羞赧,秦因如面对周祁晏的态度很是冷淡,她知道,很多男人都想要“传宗接代”,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她这么说可能会惹怒周祁晏,可她现在不想要孩子,一点也不。 出乎意料的是,周祁晏竟毫不在意此事,“那就不要,我们一直过二人世界更好。” 言罢,周祁晏便再次覆上了秦因如的唇,又掰开她并拢的大腿,将他的jiba插了进去。 粗壮roubang在湿润的甬道内不断地抽插着,卡在xue口外的两颗囊袋一下下撞击着会阴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秦因如也在这份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沉沦,闭上眼眸,放空思绪。 此时此刻,秦因如不想计较和她zuoai的人究竟是谁,也不再为她那些暂时想不起来的记忆而苦恼,她现在,就只想着一件事,也就只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她现在很爽,这就足够了。 她感觉自己如同一艘迷失在暴风雨之中的帆船,快感像是飓风从四面八方涌来,亦如海浪般一阵阵拍打在她身上,让性欲如海水般浸透她的身体,填满她的空虚。 roubang数百下的猛烈抽插,cao得秦因如高潮迭起,记不清是第几次将要潮吹时,秦因如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周祁晏的名字,夸赞他:“啊……啊啊,晏、祁晏,好棒……” 她这次不是叫他晏晏,而是叫他祁晏,这令周祁晏无比雀跃,抽插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阿如……阿如……啊……我爱你。” 在周祁晏的一记深顶后,秦因如的xiaoxue也被cao到了高潮,yin水如瀑布般喷涌而出,冲击周祁晏的性器,痉挛紧缩的yindao夹得他不由得缴械投降,与秦因如一同抵达高潮…… 之后,意犹未尽的周祁晏又拿出了床头柜里的最后一个避孕套戴上,和秦因如又做了一次。 待到俩人气喘吁吁地做完爱,时间也不知不觉来到了凌晨,周祁晏抱着秦因如餍足地睡下,秦因如却迟迟未能入寐。 因为她心中,至今仍在纠结着她失忆前所发生的事情。 秦因如知道,有句谚语叫“好奇害死猫”。 之前她就因为这份好奇,捅破了周祁晏不是沉淮晏的事,而如今……她似乎让周祁晏放松警惕了,也可以继续追查下去了。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秦因如也有那么一刹觉得,一直维持现状也好。 但她,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