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景]出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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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有时彦卿会想,将军未免过于能忍痛了。 作为武者,不会被疼痛影响动作的精密度是基本素养,随便哪个云骑将士都不可能因为受点伤就大喊大叫、乱了章法,而优秀的武者更是如此。 如果放在彦卿自己身上,哪怕是断掉四肢或小半个身体被轰飞,他也能保证自己三招以内的精密度不变,动作不会有半分颤抖变形——这不是自信或自满,而是估算过自己的耐痛能力、综合以往带伤战斗的经验而切实得出的结论。 而即使在这样的彦卿看来,景元将军也有点过于能够忍痛了。 01 神策将军景元治理仙舟罗浮已经超过七百年。 在“仙舟将军”这个平均在职年龄只有一百多的高危职位上,执政超过七百年的现任罗浮将军景元,毫无疑问是个异类。 彦卿对此有骄傲,有尊重。而与此同时,作为被这样的景元一手带大的孩子,他也有着常人不能及的敏锐。 比如说,他发觉到将军比一般人更能忍痛。 对将军来说,这其实是好事。即使在血rou横飞的战场上,身为“云骑将军”的人也不能狰狞地战斗,而要维持最基本的体面。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个负担,而如果将军更能够忍痛的话,就能够更轻松一点地做到这个地步。 但对于关心他、关心景元的人来说,这并不算是好事。景元太能忍痛了,他永远风轻云淡,永远举重若轻。痛苦也好不安也好,种种负面感情都不会轻易被人看出来,导致稍不注意,甚至连他此时是否不适都察觉不到。 ——因此,若是察觉到他有哪怕一分不适,最好也当做十分痛苦来慎重对待。即使不方便光明正大地嘘寒问暖,也一定要在细节上小心关照,及早让他恢复状态。 因此,当彦卿发觉这已经是景元今天第三次不着痕迹地按自己的肚子时,自然而然地担忧起来。 难道是吃坏了肚子吗?还是受了凉? 彦卿把微烫的水放在景元手边,全神贯注地观察他。照理来说,这么死盯着人,对于如景元这样武力值极高、又因惯常遭受各类暗杀从而对视线极度敏锐的战士而言,应当是很容易发现、且因为武者本能上的自我防御而会感到不安的。不过,毕竟彦卿从有记忆以来一直这么盯着景元看,他大概是已经习惯了,看起来依旧从容——从容地喝水、从容地批阅文件、从容地按了按小腹揉了两圈。 果然还是不太对吧! 是贪了凉?还是贪了甜?是单纯的吃多了,还是坏了肠胃? 身为将军,景元的日常生活有专人照顾,平时是绝不会出问题的,但这两天将军一直在府上侍奉帝弓司命,今天第一天回到岗位……难道是过于关注帝弓司命了、对自己的情况就疏忽了吗? 彦卿看来看去都觉得有点担心,不由得凑近青镞、把她扯得远离了景元的案桌旁,小声向她确认:“青镞jiejie,你觉没觉得将军今日的状态不太好啊?” 青镞有点古怪地看了彦卿一眼。 这一眼的神色彦卿属实是读不懂,往左边歪了歪头,用有点催促的语气再度发问:“青镞jiejie?” 景元最为倚重的策士长转移了视线。 “……嗯,说起来,侍奉帝弓司命是我们无法分担的重要工作,也许景元确实很累了……今天我会督促他早点休息的。” 彦卿把头歪向右边,脸上显而易见地挂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02 昨日的帝弓司命兴致很高。 景元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揉肚子了。距离上一次侍奉帝弓司命已经过了三天,昨日又是兴之所至,把他拉上床胡搞了一番。他现在都还觉得自己的女xue合不拢,空着的xue里像是在期待着什么捅进来一样抽搐着流水,怎么也停不住。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体内被星神过于巨大的东西捅到想吐的感觉完全没有散去,要不是有几项工作必须尽快完成,他今天本是实在不想来上班的。 但更让景元感到不安的,还不是身上的这一点不适。 这种整个人都被剖开干烂的感觉,景元其实已经习惯了。所以,昨天一轮性爱结束之后,帝弓司命在他小腹上留下的花纹,才是现在他有点坐立不安的罪魁祸首。 大体看上去是很可爱的,有点像巡猎这个命途纹样的变体。线条整体的风格从凌厉如雷变作圆滑柔和,上半部分向左右延展开的纹路向下勾勒成圆滚滚的半圆,这就使得纹样整体像是个被左右拉伸的心,有点滑稽地印在小腹上,还闪着与帝弓司命那巨大的神躯配色几乎一致的光芒,让景元一上午确认了好几次这个东西发出的光是否明显、有没有被人看到。 不出意外的话,这东西就是那个吧。那个。 叫“yin纹”的。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yin纹”这东西,并不仅仅是和“魅魔”相伴而生的概念,甚至不同的纹样还有不同的含义。 什么奴隶、什么开发、什么zigong高潮改写思维迎合盲从jingye上瘾……景元啪的一下关掉了玉兆。 照理来说只是网络上虚构的东西,虽然很多人似模似样地编造了很多下流的效果,但毕竟是假的——景元对自己这么说,但一想到这是星神特意烙印在自己身上的,有星神的伟力背书,就实在不敢保证是不是真的没有那些让人喜闻乐见的效果。 难道是帝弓司命对我的服侍有哪里不满意吗。 七百多年了,景元却还是怀疑起自己来。是不是我在床上不够放得开?是不是将军做得久了、矜持起来了、让帝弓司命玩得不痛快了?是不是我平素表现得不够下……下贱,帝弓司命想搞的玩法或姿势我没接受呢?景元想着,甚至觉得有点委屈了——好歹磨合亲昵了七百多年,怎么就至于给我的小肚子上印了这么个东西呀? 下次帝弓司命过来的时候,绝对要对祂生一下气。景元恶狠狠地想。把祂的床占住!不给祂睡!在祂吃东西的时候捣乱!在门口装门槛,等祂准备出门跑马的时候绊祂! ——虽然是这么说,但景元也知道,真要等帝弓司命来了,他要做的也还是更下贱一点、更听话一点,哄着祂告诉自己这个yin纹到底是什么效果……别真搞出点当众发情之类的问题,他这老脸往哪搁啊…… “……景元,要不你下午还是回去休息吧。” 青镞看了看景元的工作进度,又看了看景元一上午这副不熟的人什么都看不出来、熟悉的人却能发觉他一会儿在担忧一会儿在生气偶尔还发呆的表情,诚心诚意地给他提了建议,“你现在精神真的有点差,别让彦卿担心啊。” 03 景元换了睡衣,直接扑倒在床上。 ……说实话,还是有点羞耻。工作状态不好、神思不属到被人看出来这种事,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了。被青镞点出来之后真恨不得有个地缝给他钻一下。 ——不,别再想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好好休息、恢复体力才对。 景元滚过来,再滚过去,滚了两下就把铺在床上的被子卷到了身上。他想着下午好好睡一觉,一抬头,看见半人马形状的神明正将前蹄搭在床边,俯下被花冠十字星形状的面具覆盖的头,以一种近乎“观察”的肢体动作俯瞰着他。 景元吓了一跳,差点直接从床上弹起来。星神堵住了床边,让景元没法下地,就只好在床上单膝跪下,“请恕景元未曾远迎。属下见过帝弓司命——敢问司命去而复返,可是有何要事?” 巡猎的星神没有答话——这也是常事了。星神欲求淡薄,数百年间听到祂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祂直接以行动告知缘由:巡猎的星神向景元伸出手,揽过景元的身体放在自己面前,摆成个顺手的姿势,随后将手放在景元下腹yin纹的位置。 景元顺从地就着祂的动作脱下家居服,将身体袒露出来。武者苍白矫健的身躯还带着青紫,腰腹处还残留着巨大的手掌抓握留下的淤痕。女xue依旧潮湿,尚未能完全恢复闭合状态的xue口湿漉漉的,阴蒂仍旧是充血的状态,看起来即使不必如何扩张,也仍然是能够吞下星神的yinjing的模样。 星神巨大的手指磨蹭着下腹泛着微光的纹路,景元便将手背在身后,挺起胸口,上身微往后仰,摆出了方便玩弄的姿势。巡猎的星神以指尖磨蹭着那纹路,景元开始感到下腹微微发热,并不存在的zigong收缩着期待起巨物的侵犯。 在星神力量的灌注下,yin纹的作用开始在纹路上方以文字的形式浮现出来。 出·入·平·安。 景元瞪大了那双金色的眸子,目瞪口呆。 星神面具下的唇角微微勾动了一下。笑容很浅,甚至很难被称作笑容,但还是被景元捕捉到了。 巨大的荒谬感混合着哭笑不得,让景元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这东西……这几个字……这段话,是双关吧,是很下流的双关笑话吧?! 巡猎的星神没管景元一脸“猫猫震惊.jpg”的表情,自顾自地分开景元的双腿,抓着他的胸口,将这具符合神明心意的rou体按下去。尚未扩张的rou道只吞下一个头就开始绞紧,挤压着来犯的柱体讨好着吮吻。星神不是很急,抓着景元的身体,就像手持什么合用的旧飞机杯,左右摇晃着、浅浅地抽送,让女xue里滴落的yin水在动作中涂抹到yinjing上来。 景元只觉得一上午的忐忑不安都喂了狗,难以控制地含怒锤了巡猎星神的肩膀一下——令使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虽然对星神来说一样是挠痒痒,但巡猎还是停下来,俯下身子,在景元的头顶脑心亲了亲。 ——我算是栽你身上了。景元叹了口气,双手摸索着碰到二者相连的私处,一只手安抚着星神尚未完全进入他体内的部分,另一只手揉弄自己的阴蒂、配合着星神的动作让自己放松下来,将yinjing往体内吞。 长久的相互配合与不自觉的调教,让景元不是很困难地吞下了星神的巨物。景元两只手搭在巡猎的肩膀上、轻缓地吸气。 这是“可以了”的讯号。 得到默许,星神便开始以祂喜欢的频率,握着景元上下抽动。巨物在皮rou下撞击,五脏六腑都在为侵略者让路。rouxue谦卑地含着yinjing不放,xue里则使尽浑身解数讨好。撞进来时尽量放松,抽出时则收缩下腹和xue口、依依不舍似的挽留。 被内射也已经习惯了。景元摸了摸自己柔软的肚子,隔着薄薄的一层皮rou,仍然能摸到体内尚未完全软下去的巨茎。 如果yinjing这时候抽出去,就会有jingye混着yin水从收不紧的xue口里滴落下来吧——景元有点无奈地喃喃道:“这可真是出入平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