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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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固(h)
他的手指在她的腰窝里反复揉捏,唇舌的痕迹遍布雪色胸脯。
‘祭天台建成,义弟还未回返,我便确认有变故发生,但箭在弦上,祭天在前,由不得我分神探寻。’
招秀腿开始痉挛,紧抿着嘴唇,都难以抑制痛呼漏出唇齿。
他伸出手,打开她的腿弯,将两条绵软的腿环到自己腰上,却丝毫没有收敛力道,甚至还要撞得更用力。
内壁分泌汁液的速度跟不上他侵略的频率,撞到敏感点的酥麻与软rou摩擦的痛楚互相交织。
招秀难耐地推拒,才后缩了一下,又被他按着腰肢死死禁锢在怀里。
‘他若死,我肯定感知得到,但他若是死在琼岛——天柱,本身就会蒙蔽天机。’
她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可黑暗无法阻绝那种扑面而来的浓烈怨恨。
笼罩她全身的凉意多了些寒气,这种温度并未化解她体内蒸腾的高热,反而有如实质般团聚而不散。
皮肤表里、一寒一热的冲撞,激得她更加难受。
‘所以——又是——季潮生?’
他忽然停下抽插,却将手指顺着腿缝按入xue中。
招秀颤抖得更厉害。
‘断我手足,坏我大道……一场祭天,还真变成彻头彻尾的阴谋。’
落在心里的话语,淡淡的,凉凉的,并没有什么起伏波动。
与扑面而来的恐怖仇怨近乎于走了两个极端。
他的指腹揉捏着肿胀的花珠,还嫌刺激得不够,甚至探得更深,要重重摩挲花芯的密道。
乱七八糟的体液,近乎失禁般涌出来。
招秀的腰腹与腿根都像是过电一样,细细密密的电流刺得她每一寸肌理都在颤动。
她全身都潮红,一边抖一边落泪。
冲击到顶点的潮涌回落之后,反倒露出了底下的礁石,叫她的理智在水面上露出的越多。
招秀抓着他的手臂,又推拒不开,弯下腰来哭,却又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
她没有任何办法来挣脱这场束缚,境界的差距有如云泥之别,她都搞不清楚他现在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方式,却清楚地知晓自己无处脱身。
这种人——这种人!!
纵使被镇在深渊悬棺之下,不知死不知活,他只漏出的一点怨念,就能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将手从她身下抽出来,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掰折上去,血红的眼端详她的表情。
‘为什么不求饶?因为知晓我不会杀你?’
招秀艰难地吞咽呼吸,看不见,但依然在奋力睁大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珠里还噙着水色。
“你大可以……杀了我!”
‘我说过我舍不得。’
他揉捏着她下颌的弧线。
挤在她身体里的异物将她塞得太满,等闲跳动都叫她头皮发麻。
“我可以……坦然、赴死……也可竭力……求存……”
招秀用力闭眼,喘息:“但我,绝不向你……低头……”
她并不忌讳示弱与求饶,能屈能伸,也能审时度势——但这个人不同。
招秀死也不愿在岳元朔面前低头!
一旦在这个人软弱,在她看来,就意味着否决她那么漫长那么艰辛的挣扎,就意味着她对他曾害死的那么多人曾造成的那么多冤孽妥协!
死也做不到!
她不管他什么来历什么地位,不管他什么高度什么能为,切肤之痛怎能忘怀?
所以她要顽固坚持杀他后快的决绝,要不断提醒自己不死不休的怨仇愤恨!
招秀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手指深深掐进他的臂膀,借此强化自我的存在感。
“每一次……无法反抗……这种事……都在提醒我……”她咬牙切齿地说,“我还……不够强……”
“要不……强到杀死……所有强迫我……的人。”
“要不强到……不会被……任何事……摧毁!”
“畜生!”
她的恨意如此guntang。
他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托起她的下身退出她的身体。
却又在下一刹,按着她的腰,将她推回到地上,手臂捞着她的腿弯,又从正面重重侵入。
招秀刚拽回来一些的力气在撞击中尽消,连徒劳的挣扎都来不及。
‘你让我感觉,我是活着的。’
‘但我不想当人了……畜生就畜生吧。’
他在花底收绞的力道中,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
‘你最好醒着。’
‘清醒地看着我怎么侵犯你。’
‘怎么叫你哭,怎么叫你恨。’
他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吻入她的唇中。
上上下下都顶到最深处。
‘才不枉费这几句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