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受不了,我就换人了(h,跳蛋play,控制)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帘缝洒进房间,封悦微微张开朦胧的双眼,望着天花板,一堆杂乱的记忆涌上脑海…… 她眯着眼睛,一只手扶着沉重的头坐起身,一只手揉了揉太阳xue。 昨天太过尽兴,连吹了几瓶名酒的背后,便是忍不住的头疼。 她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塌着拖鞋,走出房门。 周六的时间总是很充沛。 封悦清闲地坐在镜子面前,涂抹着各种护肤品。本来就长相出众的封悦,现在更是无可挑剔。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加上浅浅两道下颚线,勾勒出张高级的脸庞。 她满意地欣赏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昨天到家后什么也没发生。 …… 一下楼,饭香味飘到鼻头。 封悦带着些许好奇踏入餐厅,一桌子早点映入眼帘,种类多样。 围着围裙的顾谨秋像是在特意等封悦,从一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解释着,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做了点。” 封悦走近餐桌,拿起一旁的筷子,随意夹起块水煮rou片,像是在思考问题般,皱着眉头品尝顾谨秋的手艺。 “你要是不喜欢我再重做” 顾谨秋不安地补充。 “没事,可以…”淡淡回复后,封悦抽出椅子坐在桌前。 “你不吃吗?” “我不吃了,你吃吧…谢谢……” 封悦夹着食物的手顿了顿,冷笑道 “我可不希望摸到副骨头架子,更何况你,顾谨秋?” 这个声音叫这个名字,曾在他耳边闪过无数次,刚刚听上去却如此陌生,毫无情绪的话语压得他抬不起头。 “我吃……”顾谨秋低着头坐在封悦面前,小心翼翼夹起一旁边冷落的素菜,不发出一点声音。 …… “怎么来拍卖会了?”过了许久,封悦漫不经心的问。 “家里欠了些债,债主找到我,然后就到这了……” 封悦听后没吱声,继续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喝粥。 …… “那现在还清了吗?” “还清了…………买我的时候还清的。”顾谨秋低着头淡淡回答道,起身将吃好的碗筷收到水池,打开水龙头,刷起碗饭。 正午的阳光正巧打在顾谨秋身上,相比于年少,脸上的稚气稍微褪去,曾经炯炯有神的目光如今却失了神采,暗了很多…… 封悦静静的望着顾谨秋,不禁对他的过去犯疑,“他经历了什么?” …… “他的过去,我为什么要对一件物品的过去感到好奇?”抿了一口手中的牛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思绪被一阵刺耳的声音打断,封悦有些不满的望向正在厨房洗碗的顾谨秋。 身形单薄的男人此刻仍在敬业的完成手上的工作。 放在平日本身就过分高挑的身材,此刻在围裙的衬托下,显得更具骨感。 顾谨秋似乎感到背后投来的目光,拿着盘子的手顿了顿,更加卖力起来,像是讨好一般。 突然,许久未开口的封悦站起来,她来到顾谨秋身后,一只手挑逗似的抚上他的屁股“你刷好碗了吧?” “没呢……快好了……”顾谨秋咽了口唾液,刷着盘子的手一顿,隔着布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颤抖。 不安分的手又伸进他的裤子,揉了揉光滑的臀rou,慢慢探进那个像河蚌一样的xuerou,轻轻抚摸着,玩弄着。 相比于昨天的粗暴,今天封悦耐心地帮顾谨秋扩张。 被揉捏的阴蒂渐渐挺立,本是干涩的xue口,yin水分泌得越来越多。 sao痒直升大脑,一抹红色攀上顾谨秋的耳朵,他不得不将发红发烫的身子抵在水台上,希望冰冷的大理石台可以帮他降降温,恢复理智。 可发颤的指尖停留在洗洁精的泡沫中,双手被禁锢在碗盆之间,动弹不得,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封悦扒掉碍事的裤子,白里透红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不禁惹得人轻颤。 xue口被一节手指突然挤进,随着抽插的节奏,发出“咕嘟”的水声,本是合闭的双腿夹的更紧了些。 “腿张开”封悦怕了一下泛红的屁股,命令道。 顾谨秋忍住将溢的呻吟,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轻颤的睫毛下眼角泛着红。 不知道封悦从哪拿了一枚跳蛋,抵在兴奋的一张一合的xue口,借着刚流出来的水,跳蛋被推进顾谨秋体内。 “呜!”身下的人惊呼的看着封悦,腰一软,双手不得不按在水池旁,勉强撑着脱力的身体。 封悦勾起嘴角,将嘴唇贴近顾谨秋的耳朵,用暧昧的语气说:“谨秋,夹住不要掉出来哦” “不然……” 封悦拽住露在外面的短线,猛得将跳蛋抽出。 “就要接受惩罚的” 顾谨秋被刺激地一哆嗦,手指紧紧抓着抬沿,腰又塌了几分,软在水池边,嘴唇微微张开,大口喘着气。 “知道了吗?”封悦温柔的语气下掩盖着她恶劣的行为,将跳蛋再次塞进。 “知……知道了”顾谨秋艰难地开口,慢慢撑着无力的身子站起。 “今天你就打扫一楼吧,洗衣机在卫生间,不会用可以来问我。”封悦平静的说,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 这枚跳蛋塞的不是很深,在中间位置,恰好可以让快感循序渐进,即不会很快高潮,又不会减少刺激。但过强的存在感,让顾谨秋每走一步,就又进去几分。 封悦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中玩弄着挑蛋的控制器。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喂,范范,怎么啦?” 听见封悦甜甜的声音,范逸冥笑着问:“人玩的怎么样,还满意吗,封大小姐?” 封悦按了一下控制器上的加强键,看着本正在扫地的顾谨秋用手捂着小腹,软下腰,恳请般地看向封悦。 她勾了勾唇回答:“还不错,挺乖的,” “看来会所没少费工夫”范逸冥补充道。 打着电话的封悦看向顾谨秋,比了个安静的手势,随后恶劣地将跳蛋开得更大。 被一下子折磨到高潮的顾谨秋,不敢泄出一点儿声音,而身体里的东西仍在不停歇地工作。 他接近崩溃地爬到封悦腿边,手扯着她的裙摆,张着口示意:“不要了……求求你……停下来……求你……” 可封悦并没有理会他,冷冷看了一眼,回复着范逸冥:“那倒是,都是一个会所,和前几个都一样。” “哎呀,玩腻了我就叫人把他接走。”电话里传来了声响。 封悦只觉得抓着自己裙子的手越来越紧,她低头看向顾谨秋,正摇着脑袋,眼角溢出泪水。 “好好好,知道了,我先挂了。” 跪在地上的顾谨秋满脸泪痕,封悦关闭了他体内的东西。 顾谨秋大口大口喘着气,无力的瘫在封悦腿旁。仿佛还没从刚刚的性虐中走出来,无神的双眼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和前几个都一样……” “和前几个都一样……” 为什么封悦她会那样说? 顾谨秋的心绞痛。 曾经自己被女孩喜欢,追求,向往。 如今,自己仅是她无数玩伴中的其中一个,毫无特色,等玩腻了就会被抛弃。 可明明是自己对不起她,自己应该赎罪,应该承受,但听到这个,还是忍不住难过,想哭。这种感觉好难受,为什么…… 看着哭得越来越凶的顾谨秋,顿时有些不耐烦。她站起身,冷漠地撇了一眼“既然承受不了,我就换人。” 还没等顾谨秋反应过来,封悦便打通了电话, “喂,你马上有空吗?去老地方见。”封悦迅速换了件衣服,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