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鹰【mob阿拉什,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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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阿拉什只是有点疑问“听起来人比以前多”这一点而已。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自愈速度很快,会因此承受更多折磨也是没办法的事,至少Emiya那边会因此轻松一点,那么他的伤就不算白受。 ——但即使如此,这个人数也太多了。 阿拉什微微的抬起头。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但拜体质所赐,他已经在短短几天之内练就出非常有用的听觉,足够让他在不同环境下做出正确的判断了。阿拉什跪在地上,身体做出屈服的姿态,却通过声音判断威胁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危机四伏的丛林中机警的小兽一样,绷紧全身的肌rou随时准备逃跑。 ——虽然他并没有逃跑的能力。 一,二,三……七个人,有一个人的脚步声很熟悉,是那个最不好伺候的家伙,但是其他六个人的脚步声完全陌生,是以前从来没来过的人。不过说是完全陌生好像也不太对……但是为什么呢,即使来过一次的人的脚步声他也应该记得才对…… 事到如今为什么会一次加入这么多新人……不,这种事怎样都好,比起这个,为什么他们都不说话? 到这里来不都是来“放松”的吗,为什么反而没有人说话? 阿拉什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和往常不同”——这并不是一个好讯号。 几乎就在下一刻,糟糕的预感成真了。 “居然真的……” 饱含着赞叹和欣赏的声音。 像是欣赏一件美丽的艺术品,感叹真心实意,但其中没有丝毫的敬畏,而是带着某种下流的嘲弄。 是很久没听过的,“母语”。 阿拉什猛然抬起头。 眼前的黑暗毫无变化,被封锁了视觉的眼睛不可能再看到任何东西了,但他几乎错觉自己看到了那副令人憎恶的嘴脸,几乎要和以前一样偏过视线不去看他谀媚的表情和阴暗的内心;仿佛自己仍然是那个箭无虚发的神射手,错身而过不曾给卑劣小人一丝余光的注视,披风擦过雪白的大理石,在阳光洒满前庭的波斯皇宫里走向谒见王上的大厅,而不是被锁在华美冰冷的地下室,没日没夜的被侵犯凌虐。 难怪会觉得这些“陌生”的脚步声熟悉,在能听到这些脚步声的时候,阿拉什还是王上最倚重的,在全世界也是最强那个档次的战士,有一双神赐般举世无双的眼睛,被多少人钦慕艳羡敬畏,如何会在意一个卑劣小人的脚步声是怎样的? “如何啊?”能听到得意洋洋的声音,令人厌恶的声音,用令人怀念的语言说着令人愤怒的话语,“说什么最强的战士,如今还不是趴在地上被人cao?” ——是吗,就是这个人啊。 以阿拉什的能力怎么会被这种杂兵俘虏,即使是因为王上去世心神恍惚也太不应该了,被俘虏的这段时间里仔细想想,不难得出“被卖了”的结论,只是不知道被谁出卖了而已。 但是,啊啊,原来如此,是这个人吗。 阿拉什无法自制地冷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是来看被你‘击倒’了的失败者吗?” 对面的声音简直是志得意满,“当然了。说什么神代再临的奇迹,还不是被我打败了?” “弄瞎我的眼睛,让我失去力量之后才敢出现,做到这个程度就感到满足了吗。” 阿拉什的话语平静到几近嘲弄。明明不再拥有神赐一般超越常识的力量,无神的眼睛却依旧宛如能看透一切一般的平稳安静。 令人毛骨悚然的平稳安静。 “——” 空气变得沉重了。 他生气了吧,阿拉什想着。在这种情况下擅自激怒一个小人的行动确实不智,但不智又能怎么样?不激怒他今天就能好过了不成?更何况,要他违背本性讨好这个——东西? 开什么玩笑! 疼。 所以被拽着头发用力扇了一耳光简直是预料之中的。阿拉什吐出血块,轻声笑了。 “真够激烈的啊,这个反应。是代表我说中了吗。” 还能有什么刑求是现在的他无法忍受的?既然在伏魔的祭典之前不会被杀,那么纵使再如何疼痛、再如何屈辱,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阿拉什近乎肆无忌惮的微笑了起来。 熟悉的语言骂骂咧咧地接近,被扯着锁链拉得站起身,沾着盐水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打下来。越是听着卑劣小人歇斯底里的“闭嘴,给老子闭嘴!”的呵骂,就笑得越是安心。被激怒到这个地步却还只懂得用暴力想让他屈服,这样的话就说明他们其实也拿自己没什么办法吧? 所以谁会听话乖乖闭嘴啊,你这—— “算了算了,别这么大火气。” 那是、非常醇厚的声音。 音色是熟悉的低音,遣词造句的方式也似曾相识,那是无数个夜里辗转反侧地怀念着,眷恋到骨髓里也思念到心底里,明明比什么都重要,却应该是再也听不到了的声音。 “王上”的声音。 他最重要的人的声音里酝酿着些微的笑意,仿佛那个人下一个瞬间就会出现在眼前,笑着伸手摸摸自己的头发。那是明知道有这样一双“眼睛”的自己是怎样可怖的怪物,却依然能毫无芥蒂地对他微笑着说“辛苦你了,做的很好哦,阿拉什”的一个人啊! 啊啊,那是唯一深知这双眼的可怕,却打从心底里不曾介意的王上啊,是他最重要的主君,最重要的—— “我们是来享用战利品的,怎么能被战利品看笑话呢。” 明明是已经彻底失去了活力的黑眼睛,这一瞬间却被水光润泽出黑珍珠般美丽的光彩。 似乎能平静面对一切的面具崩碎了。 ——虽然声音是如此相似,语气中却没有那份万事在心的自信。这并不是王上的声音,但是,太相似了。 实在是太相似了。 难以置信,这个声音是,“……亲王殿下……?” [newpage] “阿拉什。” 并不是温柔的声音。 但曾经被这样的声音温柔相待过,所以即使再如何冷淡,脑海中却依然会自动浮现出那个人看向他时舒展的眉眼。在阳光照耀下光辉无上的君王看着他的神情柔和又安静,他以战士的礼仪跪地行礼,抬头看着他至高的主君对他伸出手—— ——冰冷的手掐住了下巴。 被强迫抬起脸的时候,阿拉什甚至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 这理应是不可能的。这么长时间过去,他应该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才对。但是不行,只是相似的声音响在耳边而已,他就好像连最基本的自我保护意识都失去了一样,在被侵入的时候痛叫了一声。 “啧,好紧。” 神似主君的声音不满地哼了一声,停留在身体里的手指粗暴地抠挖着。这么做的理由当然不是出于体恤这具身体,只是单纯的不想弄痛自己脆弱的地方罢了。 但是他竟然还很茫然。 怎么可能呢。 这个声音的所有者——怎么可能对他做出这种事呢。 那是被此身如同敬仰神明一般尊敬的主君——是将他引导向正途的长者——是让他不会被这可怕的天赋诱导至歧途的智者——是他尊敬的人,敬爱的人,从心底里愿意为之效忠、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的人,是他—— “虽然对你的自愈能力有所了解,不过真没想到,都这么多天了还能保持这种程度的紧致,真不得了啊。” 从心底里发出的真挚感叹。 并不是刻意的折辱,而是真正的感到高兴。然而对一个战士而言,有什么能比被主君的声音真心称赞“身体适合玩弄”这种事更让人难堪? 热度欺近了。物体侵入了。那是比手指更粗更热、更具侵略性的、身体的一部分。 阿拉什居然想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 是yinjing。 被,有着主君声音的人,侵犯了。 “混账!!!” 发自内心膨胀起的怒火几乎能烧穿人的理智。阿拉什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挣扎,以能挣开秘银腕拷上施加的束缚魔法的力度狠狠地砸向身后。 rou体碰撞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惨烈,像这样痛快地打看不顺眼的人的时候真的是久违了,虽然下一个瞬间就是贯穿全身的、难以形容的剧痛。 “咕呃——!!!” 比以前每一次都更痛。 在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腕上的秘银腕拷上施加了束缚和惩罚的诸多魔法,而且是在加热到一定程度之后直接烤在皮肤上,再用冰水降温治愈的。这样的束缚道具会直接和肌肤长在一起,即使是完全不会魔法的贵族也可以用这个东西轻松束缚奴隶,更重要的是,这东西可以直接刺激痛觉神经,在不伤害外观的同时,最大程度上的赋予奴隶疼痛。 一直以来,阿拉什表露出的都是相当驯顺的模样。为了自保而摆出的假象还是挺有用的——虽然因为他过快的自愈速度,宗顿似乎更喜欢直接凌虐他的rou体,腕拷直接刺激痛觉神经的作用还是Emiya尝得比较多。 阿拉什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东西居然是这么痛的。这么想来,总是被这样招待的Emiya也真厉害啊,一直忍耐这样的疼痛—— ——虽然说到底,只是疼痛而已。 哪会有怕疼的战士啊。 手脚仍然感到很沉重,腕拷的性能依旧良好,但说到底这也只是针对一般的“强者”。对于阿拉什这样返神代的躯体的能力,宗顿的魔法师严重估计不足,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样混乱的局面吧。听着身边一片兵荒马乱,阿拉什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所以,只要能忍耐疼痛的话。 阿拉什扯动另一只手,用力向另一边挥过去—— ——挥空了。 意料之中。这时候想来那些欺软怕硬的人也不会太过接近他。但是不够。不够啊。 居然让本国的上层来到这里、居然让害死王上的人看到他这幅模样,这样一来,他岂不是再也回不去了吗?被国家的执政者这样对待了,身为战士的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到波斯啊? 那他一直以来的忍辱负重不就完全没意义了吗! “你这——咳啊!” 头好痛。 不仅是身体,头也好痛。 母语混杂着至今也没学会的宗顿的语言发出喝骂。头好痛。双手双脚就好像被绑缚了几吨重的石头一样沉到难以移动。头好痛。电流一般的触感在整个痛觉神经里流窜。头好痛。 被什么人拽着头发,一次、一次、一次地狠命往地上砸。 头好痛。 “给我把他的嘴巴堵上……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发出呻吟和惨叫之外的任何声音了!” 王上的声音……不,是神似王上的声音发出变了调的怒骂。于是很快,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让牙齿无法咬合——变成了很方便被人使用嘴巴的模样。 脑袋已经不清楚了。耳朵里能听到让人觉得想吐的嗡鸣声。大脑仿佛被和着水泥搅拌过一样沉重又混沌。声音和感觉都开始逐渐远去,连疼痛都好像不甚清晰了似的。 脑袋依旧在被人用力往地上撞。一次。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看你还敢不敢”的怒骂。 整个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已经和疼痛无关,明明已经和疼痛无关了。 但还是觉得,好疼啊。 好疼啊,吾主。好疼啊。 和这份疼痛比起来,被侵犯的那一点点疼痛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了。但是不知为何,阿拉什仍然觉得,还是被侵犯的痛楚更加难以忍受。 意识仍然是清楚的,大脑却无法cao控身体,稍微一动就仿佛整个世界都颠覆过来般的眩晕。在阿拉什并不漫长的人生里一直与脑震荡无缘,没想到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居然是在这么不讨巧的时机。 身体依旧无休止地叫嚣着疼痛,几乎要把整个身体撕扯得七零八落一样。头疼。脑袋发晕。身体僵住了。但是不反抗不行。不反抗不行。不反抗不行。 因为如果不反抗的话…… 动不了。 身体很疼所以动不了。脑袋很晕所以动不了。都是借口。都是借口。快动起来啊阿拉什,快点动起来继续反抗—— “这个身体、真棒——”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王上的声音感叹着。明明全身都疼得木了,却只有被侵犯的地方的触感格外清晰。侵入身体的凶器的热度,形状,尺寸,动作的频率,与肠rou的摩擦,戳刺的力度和位置,全都清楚得可怕。 所以连声音也能清楚的听到。清楚得可怕。 “不管怎么凌虐都能很快恢复如初,手感又这么好,简直就是生来就应该给男人玩的。喂阿拉什,我说你,该不会真的是用这副身体得到王兄的赏识的吧?” 虽然能理解每一个文字的含义,但完全不能读懂整个句子的意思。话语里的感情太过真挚,没有半点刻意嘲弄的成分,但正是因此更让人无法接受。 因为他是真的、打从心底里这么想的。 所以才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人,在说什么? 在说什么啊,在胡说什么啊! 他是尊敬着王才会愿意为了王而拼命的,他是因为强大所以才得到王的赏识的,他尊敬王就好像尊敬神明一样,他和王之间怎么可能有这种、让人作呕的关系呢! “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迫张开的嘴巴合不拢,口水无法控制地滴落下来。阿拉什无法说话反驳,被cao控的身体无法反抗,波斯最强的战士如今却被打倒在地,除了抬起臀部任人侵犯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身边传来了笑声。 即使言语不通,但笑声所表示的意义是不需要语言去理解的。对这样凄惨狼狈的阿拉什,身边的人,无论是宗顿的贵族还是波斯的贵族,都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太过分了。吾王啊,这太过分了。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年少的战士无法控制地流下泪来,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几乎看不出痕迹。 好讨厌。 摩擦着体内的rou柱好讨厌。被施加在这个身体上的疼痛好讨厌。在身边的这些为他的悲鸣而欢笑着的人也好讨厌。 已经不想忍耐了。也没有理由忍耐了。 忍耐的理由,在这些波斯人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已经被破坏殆尽了。 但是,已经连反抗的力气都被消耗殆尽了。 意识好像完全脱离了身体,在半空中漂浮着一样。 下身被不断地戳刺,被任意摆弄的身体几乎毫无知觉。最开始好像还是很正常的交合和轮暴,后来花样似乎开始多起来了。 首先是尺寸。那个撕裂了阿拉什的后xue的东西,那个大小不管怎么想都不觉得是一根yinjing会有的粗细,所以应该是被两个人同时侵犯了。 接下来连射进肚子里的东西也变得奇怪了。至少那绝不是jingye会有的量。等到第三个人也这么做了的时候阿拉什才迟钝的意识到,那应该是尿液才对。 在不知道多少人轮过之后,有人把这具身体翻了过去。一只脚踩在肚子上。身下一滩潮湿的什么液体在扩大范围。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那些人在笑着,听起来比以前阿拉什从战场得胜归来的时候更加高兴。 “看看这副模样!还有脸说是王国第一战士呢!” “不过确实销魂啊,搞不好真的是靠屁股得到宠爱的呢!” “真亏他能爬上先王的床啊!” “卖屁股得来的第一战士之位吗?哎呀,这对先王而言可真是个大丑闻呐。” “我反而羡慕起先王了呢,能把这么美好的身体吃干抹净。喂,阿拉什,你在先王的床上也是这么yin乱的模样吗?” “叫什么阿拉什,这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婊子吧!” “喂喂喂我说你们,不要侮辱婊子啊,人家婊子卖屁股也是要赚钱的,这是条母狗才对吧?” “啊,没错,是先王的母狗才对呢。”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吾主,吾主啊…… 他们在笑着。在笑着。在笑着。 这里面夹杂的呜咽声,到底是谁的呢。 * 波斯的贵族心满意足地纷纷告辞离去,萨马尔松了口气,又得意地笑出来。 虽然发生了战争不久,不过只要找到了共同利益,就没什么国家不能成为盟友,尤其是现在掌权者变成了把这个魔鬼卖给宗顿的这群人。 现在,要处死他,已经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萨马尔愉快地笑着,看向那个瘫倒在地的年轻战士。 倒在狼藉的尿液和jingye中间,那个几乎能称之为孩子的战士蜷缩起漂亮的褐色身体,仍然在抽噎着哭泣。 年龄没有多大,连哭法也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眼泪不断地流,缩起身体毫不介意地用手揉眼睛,压不住呜咽而从喉咙里发出泣音,甚至因为哭得太厉害而在小小地打嗝。 看起来真的就像个小鬼一样。 萨马尔走近那个魔鬼,顺手拿起鞭子抽了一下他的大腿,用刚刚才学到的、半生不熟的波斯语说, “别装死了,你这波斯王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