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走一下剧情,小叶怀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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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星沉果然滚了,只留下一句话,“我早跟你说过,天下神兵尽出西子湖畔,很不好。” 叶渊一脚蹬开打翻的桌子,扶着额疲惫不已地垂下头去。 而花港之中,叶澜反客为主,修长双腿盘在天乾的腰上,咬着他的嘴唇,挺腰,夹臀,收xue,咬一下,他的天乾就听话地射一点,“很快就好”,逐渐变成了初次领会人事的地坤将他榨干的一场游戏。 江子兼头一次感受到了精尽人亡的恐惧,怀里这地坤像个充满诱惑的陷阱,深不见底的湿软内壁,尽头处,连着一张喂不饱的嘴,咿咿呀呀地哼着,喘着,一下一下将他逼得脑中轰鸣,精关失守。 “好了...没了,没有了!” 叶澜失望地提起一点腰臀,用手捏了捏吐出一点的性器根部,哦,是没有了。 他心里那些难过和郁结在这一场情事之中得到了暂时的忘却,地坤舒服地挪了挪身体,让性器从自己体内退出去,并拢腿坐在这个陌生人身上,搂着他亲了一会儿,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来议亲,西湖叶家,我嫁你。” 江子兼心头狂跳,一个声音在心底响起,是更年轻的声音,“我想有个家,成亲生子,让孩子去做木匠,去读书,去种花养草。” 是前辈们与他说过的过往,一个名字和他很像的人这么说过,他的牌子现在就挂在太行山里,江子缄。正因为他也叫江子兼,所以入了阁后总是得到很多照顾,得到很多活命的机会,总有人跟他说,你活着,去成个家。于是这个愿望渐渐也变成了他的。 而现在,叶澜说,让他来议亲。 “别愁钱,我家有的是,你待我好便是了。”叶澜累得很,搂着江子兼沉沉睡了。 这一年,藏剑以名剑大会名扬四海,心剑之名赫赫威仪,风头盖过了其他所有江湖世家。 这一年,陆危楼于长安结交皇朝权贵,连新皇也为他建了大光明寺,圣火从西域燃到了西京,信徒遍布大街小巷,口称光明,举手和拜。 这一年,还发生了很多事,远在重洋。 而远在西湖,藏剑弟子与神策却冲突频繁,打得人尽皆知,一封密报送入机枢府内,杭州一地进出铁矿数额出入巨大,入者十而出者不过六成,余下四成,不知去向。江子兼接到的任务,便是潜入山庄,调查清楚铁矿去向。 过了约摸两个月,叶家的小公子带着情郎回了家,跪在他大哥面前,说要结亲。 叶渊仔仔细细地查了这个人,江子兼,湖州人,家中时代从商,小生意人,薄田数亩,家宅一座,他是家中独子,今年二十四岁,无功名,长得俊,会哄人。 也行,阿澜喜欢,横竖就是几两银子的事,叶渊准了。 大红喜褂批了整个杭州城,叫得出名姓的豪商巨贾、五品以下的地方官员、武林中各大世界、门派,满满当当数千人,甚至天策都来了人,热热闹闹为叶小公子开宴办酒,喝了三天三夜的席面,新郎酒量好到喝完全场,还稳稳当当地走过廊桥,踏入新房,扑通倒在新君床上。 别说胯下的东西,就是人,都立不起来了。 叶澜披着红衣,一把扯下头上的金花冠,叫人来将他的新婚郎君搬到一旁去,自己则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吹灯睡觉。 被子里,他偷偷地看江子兼,他说自己那天进江月楼是走错了,刚好碰见地坤有难处,顺手一帮,背上背的,是一把长刀,外出唬人防身的,叶澜翻了个身,手放在肚子上摸来摸去,满意地想,起不来也好,自己肚子里有了宝宝,还不到三个月,没得被他伤着了,他是个孕夫,按时睡觉有益身心。 这就有了宝宝了,叶澜摸着自己的肚皮,软软的,还都没鼓起来,可肚脐有一点点凸起来了,肚子上的皮肤比别的地方凉一点,滑滑的,里头有另一个小生命,真是神奇。 花港回来以后,他含含糊糊地怪哥哥,乱放信素,弄得他雨露期混乱,该来不来,烦躁无比,又是腹泻又是呕吐,叫来的大夫全都被他赶走,写了信去给卓星沉, “许朝云。” 三个字就将聋哑村里最恐怖的大夫叫来给他服侍, “给我看诊。” “你有了身孕。” “哦,滚吧。敢告诉我哥,你一辈子别想知道阿朝哥哥的事情。”小叶公子冷冷地对他说,“滚,狗东西。” 卓星沉跑死了三匹马,赶来看了一炷香的诊,又沉默地走了。临走,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人影,眼皮都没抬一下。 叶渊心疼弟弟,西北之行延期,后来又说要结亲,再延期,现在,新婚燕尔的两小口日日夜夜纠缠在一起,更是没法走,终于到了初夏,叶小公子腻了,不许江子兼近身,说要去干正事。 押运兵械,入晋豫。江子兼和叶澜一起跟队,同时也是让他们亲自见见大主顾的意思。 叶小公子娇气得很,说不准近身就不准,“哎,出去,我要换衣服!” 江子兼着急了,总不让碰,也不让靠近,前几日还晕倒过,叶澜这是怎么了,他耐着性子劝,得到一个敷衍至极的回答, “我肚子大了,丑,不准你看。” 大个屁,那一把腰身一手就能揽住,江子兼叹了口气,趁夜摸遍了藏剑山庄,也没找到真账本,金尊玉贵的少君又这么难伺候,家里每日还要应酬,见客,大舅哥布置了行商算账的课程,学得头也炸了。 这趟差事,真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