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枫/景恒]妙手回春这种事,丹枫在行(清水轻松日常/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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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大战后养伤的某日夜里,景元偶然梦到少年时自己参战时不慎受伤,丹枫为自己治疗的往事…… 在一脸殷勤的注视下服下了彦卿送来的药,景元又顺口问他几句自己昏迷时发生之事,大致知晓了近况。 待少年离去之后,景元和衣躺在床上。 夜色凉如水。窗外,月上柳梢头,映亮室内。景元望着那轮明月出了一会儿神,移开目光后轻叹了一口气。 景元是前几天白日里醒来的。那个时候,众人都来看望他——当然,包括丹恒。 只可惜那时候青年低垂着眼眸,任凭景元暗里目光怎样灼灼,都不肯同他对视。 景元虽心中怅然,却也没显露出什么,依旧是微笑着接受众人的关心与询问。直至丹恒随着列车组一行人离去。 夜色朦胧里,景元的思绪渐渐开始飘远。 说起来今日战场上直至自己昏倒,丹恒也没有使过什么有关疗愈的云吟法术,大抵是他于这方面并不精通,甚至是无甚了解。 嗯……这倒又是他与「丹枫」不同的地方。景元苦笑一声,随即微微摇了摇头。 ——他的故人……看来的确是终难以再追寻之了啊。 乱七八糟的想法渐渐朦胧隐去,而大战伤后的倦意则后知后觉地席卷上来。景元昏昏沉沉地陷入睡眠之中。 - 话说彼时,烽烟正起。 那段时间的仙舟,丰饶孽物四处流窜,景元作为名头正盛的云骑骁卫,自然而然地参与了那场颇具规模的剿灭战。 ——自然,同他一齐参战的,还有大名鼎鼎的云上五骁中的其他四位。 不过那时间的他们分散在一众云骑大部队里,并没同各自在一起。 景元在战场上自是一派风采—— 论计策,他谋略过人、屡出奇招;论实战,他亦师承剑首、英姿飒飒。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那时候还是年轻,性子不够沉稳,最后一役在战场上不慎挂了点彩,在背上留下了一道口子。 只是小伤,说起来其实景元本人压根就没放心上,只用了些消炎药……但是毕竟他还是负伤了。 说起来,战后闻讯而至的应星曾难得好心来给他送药。 可惜,景元对于这碗药却嫌苦不肯喝,甚至两三句话就给应星气跑了。 也对——毕竟他们素来不对付,成天钟爱互损拌嘴。 所以应星出门左拐碰见恰巧也来探望景元的丹枫后,顺口对着持明龙尊把景元一阵编排,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嗯……除此之外,应星还表示: ——“我看他这样也是你惯的。连个药都不肯喝,不就是因为平日时时刻刻有你这么大个龙尊施法,保驾护航嘛。” 丹枫:“……” 不是,我给治你们还不满意,怪我咯? 随后应星又把手里的药碗搁在丹枫手里:“总之这小子的脾气我是应付不来,给你了丹枫,你看着办。” 话毕应星扬长而去。 丹枫:“……” 丹枫拧了拧眉。 他与手中药碗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无奈地端着碗一掀帘子进了景元的营帐。 那时候的景元看到龙尊大人大驾光临,先是有点惊喜,紧接着看到他手里分外眼熟的碗有有点心虚。 景元:应星你好样的。 说起来,他们这个时候关系……才刚刚由暧昧变质不久。 ——景元从少年时就识得丹枫,虽说这饮月君和他师傅一样爱瘫着个脸,但景元却意外地爱跟他撒娇。 日后景元渐渐成熟,也能独当一面,成为云上五骁之一后,依旧喜欢在谈笑之间掺杂一点小辈独有的撒娇言语。 他同他的师傅、同其他人就从不这般模样,也不外乎应星说是丹枫惯了他。 不过这少年时的喜爱到了后来就变了味儿,不久前景元拉着丹枫同他告了白。 一开始丹枫自然是没应允他。可奈何实在是禁不住景元软磨硬泡、变本加厉地对他撒娇发痴了许久,终于勉强答应。 ——而现下,对面的饮月君眼神实属是不善地盯着他。 于是景元眯起了金瞳,打着哈哈道:“唉呀,丹枫来了啊,是来看我的吗?” “……嗯。”丹枫把药碗搁在一边。 顿了顿,丹枫接着切入正题:“听应星说,你不肯喝药?”丹枫蹙着眉问,“受了伤怎可还如此任性。” 白发的云骑骁卫无辜地眨了眨他宛如鎏金的眸子。 然后他熟练地拽起丹枫的手蹭了蹭,并撒娇道:“我这不是知道龙尊大人一定会来看我的么?” 那时间景元的形容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他的个子早已经飞快发量,但神情间还依稀留存着神采飞扬的少年模样。 “……”沉默了一会儿后,丹枫无奈地叹了口气:“以后不可如此。” 随即他指尖泛起一道微光,涓细的水流凭空生出,持明特有的云吟疗愈之术使得景元的伤口快速愈合。 景元握着丹枫的手,冲他笑了笑:“龙尊大人真是妙手回春,君之所嘱,景元自然要依。” 丹枫:“……”年轻人在他面前惯会甜言蜜语,也不知是真是假。 丹枫抬眸,随即对景元抬了抬下颌,示意道:“那你就把应星送的那碗药喝了。” 景元:“……不是已经疗过伤了吗?” 丹枫于是淡声和景元说,这是应星从丹鼎司开的,他依稀看了看成分都挺昂贵,且大多起滋补之效,不可荒废他人一片好心。 景元:“咳咳,这药很苦……而且我还年轻,我觉得我还用不着补……” 他同面无表情的丹枫对视一瞬,紧接着无奈妥协:“好吧,丹枫,我喝就是了。” 但同时青年又心存不甘,渴望着得寸进尺。于是他望向丹枫眨眼道:“饮月君……能不能喂我喝?” 丹枫:“……景元,你都多大人了。” 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喂了。 就着丹枫递过来的勺子把这药喝了,景元又一口气灌了好些水。 喝了药,二人说起这次的战况。 丹枫上阵不用说,无疑是万众瞩目之姿,龙尊临战制敌,风采不是一般人可比。 因为未与景元同战,丹枫于是问询他道:“听闻你此次出战又屡立奇功,不如给我讲讲罢。” 景元于是给丹枫说起战时他用的几个出其不意的招。丹枫凝神听着他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笑道:“你倒是天生聪敏。” ——这来自年长的心上人的夸奖,真真甚是令人受用啊。 丹枫:“此次你也算是锋芒大显,更对的上云上五骁之名。众人往后看你也绝不会总只先记得你是剑首的弟子了。” 景元笑笑:“饮月君过奖了。” 不过,随即他又抓住丹枫的手,目光灼灼,身子前倾,贴在丹枫耳边吐息,“就是不知饮月君可对景元有何奖励?” “……”丹枫的唇不觉已然抿起,耳尖也有些泛起红晕。 微微垂下眸,他低声道:“又不是小孩子了,怎的还讨要甚么奖赏。” 景元搂住他的腰,脸搁在他颈窝处,一头白发蹭的丹枫有些微痒:“龙尊大人就说给不给吧。” “……你想要什么?”丹枫试图从他怀里抽身未果,只好叹了口气,无奈道。 月色不知何时入室,升起一片空濛迷离之色。 景元抬起头盯着丹枫的一双青眸,声音无不暧昧却又清晰地道。 “数日不见,景某相思成疾……愿讨饮月君一度春宵,以当良药。” - 景元从那些朦胧含春的往事之梦里脱身醒来时,月色已西沉。 昏迷前那一双带着担忧和彷徨的双眸,似乎与记忆里那对青色的眼瞳相重合。 他望着淡淡的月色,想着的确如此。确实是体肤之伤病易治,相思之症结难医。 他苦笑一下,心说真是多年未有,竟是做了次带春的梦。 不过随即景元就察觉不对。下夜应是凉爽,他却久违地感觉浑身有些闷热,而且身体像是压着什么火气。 景元暗自思忖,明天他应当问问彦卿,这是给他送了些些什么药。 - 神策府的策士长应召而来之时,神策将军正在看书。 “不知将军找我是要吩咐何事?” 景元问:“那几位来自星穹列车的客人可曾问起我的近况?” “方才确有向我问起。只是事务繁忙,还未来得及回应……” 景元:“好。那你就这般同他们说……” 青镞依言记下了景元所说。 但她心中却感到一丝疑惑,于是道:“恕我直言。将军,您最近明明恢复的很不错,为何不仅不出门,还要我如此告诉他们呢?” 景元笑了笑,道:“恢复的是挺不错……但相思难医啊。我这般说,也只是愿者上钩罢了。” 青镞应声,她是聪明人,大抵晓得了将军如此所为何人,于是不再多言。 但她记起今日里发生的那一场乌龙事件,又忍不住问道:“那将军……为何要倒掉药?” 景元闻声搁下书,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虽确实是年纪不小了,但身子还挺好的。这一天一碗的补实在是经受不住啊。” - 丹恒自那次送药后再次见到景元时,他早已经恢复如初。 本来大概是因得被景元亲了这件事,丹恒心中正是一团乱麻,闻得景元要上门拜访时,他本不愿见对方。 但神策将军却是堵人门的一把好手,正正把欲要出门的他堵在列车组暂居的客栈门口。 丹恒面上端地是没什么表情,殊不知自己耳朵尖已经红透了。于是他问:“不知将军来访,所为何事?” 景元一脸正经,眼中却盖不住笑意地对他说道:“当然是登门拜谢,感谢丹卿妙手回春啊。” 丹恒:“……我什么都没做,我也并不会有关治疗的云吟法术。若说妙手回春这种事,恐怕还是将军记忆里那位擅长,我做不到。” 景元:“此言差矣。丹卿不知,体肤易治,心病难医呀。” 丹恒:“……什么心病?” 景元:“自然是相思成疾之症,这世间可唯有丹卿能治我了。” 丹恒:“……” 丹恒害羞跑路,景元笑得一脸灿烂,又进去拜访了列车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