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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了一句:“呸,快回教室。” 米结衣如临大赦,赶紧开溜,羊歇雨看着他的背影暗自嘀咕:古古怪怪,要不是我从教室窗口发现竹林有人,我还不知道这家伙跑来竹林,都说他经常呆在竹林里,难道他都在竹林大小便?不可能,他放学回家要大小便怎办,总不能再跑到学校来解决吧,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羊歇雨虽脚穿高跟鞋,但丝毫不影响在竹林里穿梭,她的动作敏捷如狡兔,精练锐利的目光四下着,不一会,就将这片小竹林了一遍,心中愈发疑惑:看来这家伙在骗我,竹林没有大便的痕迹,难道他拉完大便会就地掩埋?我可不信,哎,羊歇雨啊羊歇雨,你这是在找大便么?恶心死了。” 想到这,羊歇雨下意识捏了捏小巧鼻子,突然,她意外发现一丛杂草里躺着一只小鸟,她走过去,蹲了下来仔细端详:咦,一只死麻雀,有血,血没干,说明死没多久,难道米结衣不上课来竹林里抓麻雀?太不可思议了。 羊歇雨随手捡一根竹枝,将死麻雀挑起,两只漂亮的眼睛睁得又大又圆,观察了一会,她的疑惑越来越浓烈:等等,他不是抓麻雀,他是杀麻雀,麻雀的伤口平行,一定是用什么利器射杀?绝对不会是弹弓之类的小把戏,那会是什么利器呢?枪,弓箭或者小刀?枪一响,全校的人都能听见,估计抢是不可能了。如果是弓箭,那一定要有弓,刚才没发现他拿弓,收藏起来了?有可能,不过,最有可能是刀,如果是刀的话,就好隐藏了,难道米结衣会飞刀?如果是飞刀,那飞刀杀鸟可就吓人了。 羊歇雨丢掉手中的竹枝,站起来拍了拍手,脑子越想越乱,忍不住喃喃自语:“米结衣,米结衣,你现在害得我心思思了,没探清楚你的底细之前,我可不会离开学校,我现在就去跟校长商量,哼。” 严校长有些放肆,他很少这样大胆,只因为现在正是上课时间,很少有人前来打扰,又加上好几天没碰过女人,所以才如此大胆。半靠在沙发上,严校长平伸着双腿,双腿间,周子露的脑袋正在上下运动,她的香腮微微鼓起,发出怪异的声音,不一会,周子露吐出嘴中物,风情万种地爬上了严校长的身体。 “喔……校长……” 周子露仰头甩发,身体深蹲,卷长的阴毛包围下的rouxue中急剧吞吐着严鑫的阳具,虽然不算粗的阳具不到半尺长,但总算够硬,如果吞吐快点也能摩擦敏感的xue口,聊胜于无,三十几个起落,勾魂的鼻音环绕整间办公室。 “子露,这事我可不敢。” 严校长并没有老到糊涂,周子露让他用迷药迷jian羊歇雨,简直令严校长难以置信。 周子露调整了姿势,再次深蹲,见严鑫起疑,她冷冷道:“你敢用迷药迷jian我,就不敢迷jian羊歇雨?” 严校长颇为尴尬,他干笑了两声:“这……这要看人来,我担心……担心羊歇雨没你这么好说话,到时候可是要掉脑袋。” 周子露满脸讥讽:“她羊歇雨比我更爱面子,有一次去KTV唱歌,她被一个陌生男人灌醉了,就在KTV离胡搞,清醒后,她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真的?” 严校长将信将疑。 周子露点点头,故作神秘:“当然是真的,你以为她来学校代课是为了仗义吗,她是听说我们班有几个男学生的家境很好,就想来勾引小男生。” “啊。” 严校长大惊,细细一想就觉得周子露的话有几分可信,他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她总穿很时髦的衣服来上课,她还穿黑色丝袜。” 周子露一听,忍不住大声叹气:“穿黑色丝袜上课?校长你说说,学校建校到现在,有哪位老师穿过黑色丝袜上课?这明摆着是赤裸裸地勾引嘛。” “她是你介绍来的,我给你面子嘛,现在听你这样一说,还真像这么回事。可是,像她这样的女人,何须勾引小男生,只要她愿意,男人都愿意包养她。” 严校长陷入了沉思,他几乎忘记正在跟一位美艳的老师zuoai,他的阳具还浸泡在周子露的rouxue里,幸好rouxue够紧,能紧紧地含着半尺长的阳具。 周子露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毒:“贱就贱在,羊歇雨还是一个长情的女子,她有一个男人在美国,那男的早在那边结婚了,羊歇雨还痴等着,求那男人回到她身边,那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利用她,骗她钱,这不,你上月给我的三万,全让羊歇雨借去了。” 严校长笑了笑:“你又跟我说全花了?” 周子露顿露娇羞:“那是骗你的啦,真要花,三万哪里花得完?” 微微提起臀部,紧窄的rouxue缓慢地转圈,蠕动的快感再次侵袭严校长的神经,他点点头:“不错,我还以为你大手大脚。” 周子露趴在严校长怀里撒娇:“你看我是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的女人嘛?我穿的衣服,拿的皮包都是普通牌子,你看那羊歇雨,全身都名牌,对比一下就知道啦。” “原来如此。“严校长对周子露的话已经信了七八分,他想了想,又心生疑虑:“如果我把羊歇雨弄到手了,你不吃醋。” 周子露苦着脸道:“说不吃醋是假的,不过,我爸爸帮我在北方找了一个机关单位,我很快就要离开海宁了,怕你寂寞,也怕羊歇雨没人照顾,所以就撮合你们。” 严校长听了,假装说一些舍不得,很想念之类的甜言蜜语,但他此刻的心情已经全部系在羊歇雨身上。略一思索,严校长又问:“既然如此,你明着撮合就行了,何必要迷药迷她。” 周子露暗暗咒骂:你以为你严鑫是谁,老不死的,我周子露会狠狠的报复你,我会让你老流氓身败名裂。嘴上却娇嗲道:“这你就不懂女人心了,当初,如果校长开口提出跟我好,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羊歇雨比我更爱面子,她哪会心甘情愿接受你?” “也是,也是。” 严校长连连点头,他有自知之明,以他现在的年龄与长相,实在很难追到周子露这种货色,更别说羊歇雨了。 周子露柔声安慰着:“除非事情发生了,生米煮成熟饭,她没办法,也不敢声张,你再哄哄她,多给她点物质安慰,她一定会想通的。““我愿意,我愿意。“严校长大喜,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直线了。 周子露深谙引人入瓮的技巧,知道如何在假话中掺入令人深信的元素,幽幽叹了叹,她动情道:“严鑫,你怎么说也是个有文化,有知识的校长,等得手之后,你要好好待她,好好的劝劝她别再对美国那男人抱幻想了。“严校长胸口一热,顿时信心百倍:“那当然,我是老师出身,我一定能说服她。” 周子露笑了,笑得很妩媚:“感觉你今天特别厉害。” 严校长眉飞色舞地挺动着:“我一直都这么厉害。” 周子露妩媚地送上香唇,夹紧的rouxue逐渐加快了耸动,呻吟声四下飘荡,寂静的校长办公室门前,这种销魂的声音竟能隐约听到。 第19章六指琴魔 拐了个弯,羊歇雨已看见校长办公室了,她还没想好如何延长代课时间,一月,两月,或者半学期?哎,别想了,先谈谈再说,想到这,羊歇雨加快了步伐。 突然,她眼前陡花,一位秀丽的短发女孩挡住了去路,羊歇雨吓了一跳,定睛细看,竟是董冰倩。 “羊老师去哪?” 董冰倩背负着双手,一条粉白色连衣裙将她苗条的身材表现得婀娜多姿。羊歇雨不由得暗叹少女真好,她微微一笑,道:“是你呀,我找校长有些事。” 董冰倩看了看校长办公室,颇为失望,“真不巧,校长不在,刚才我也找校长,没见人,不过,见到羊老师好高兴,正好,我有事想找羊老师聊聊。” “你不用上课吗?” 羊歇雨问。 董冰倩道:“今天我们班参加物理实验,实验完的同学都提前回教室了。” “老师还要上课呢,有时间再聊。” 羊歇雨已猜到董冰倩想聊米结衣,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也就委婉回绝了。 “好吧。” 董冰倩大失所望,她原本想告诉羊歇雨一个惊人的秘密,一个不小心在校长办公室门边听到的秘密。 可惜,羊歇雨走了,很骄傲。…… 米结衣似乎不再孤单,为了顾及姑姑米宝儿的面子,他无法再狠心地拒绝骆秀仪的送来的点心,他更无法拒绝苏雪舫与祁语嫣对他的含情脉脉,昨夜米结衣那勇敢热血的一幕,已经牢牢铭刻在两位少女的心中,本来她们对米结衣就情有独钟,如今又增添了崇拜与信任,这使得两颗怀春的心发生了质变,她们拥有米结衣的信念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过。 这一节是地理课,米结衣最饶有兴趣的课程就是地理,他一直梦想着将来有一天游历天下,尝尽天下美食,看遍不同国家的风土人情,可这一次他无法专心,因为他身边的位置上坐着苏雪舫。 讲地理课的老师是一位清瘦的老头,有些木讷,教室的课桌上多一人或少一人他并不在意,但全班同学在意,苏雪舫与祁语嫣本是同桌,此时,苏雪舫不经过班主任同意就私自调换座位委实令全班同学吃惊,尤其是坐到了米结衣身边,更令同学们侧目,一时间,教室里窃窃私语,暗潮涌动,嫉妒,愤怒,失望,叹息……什么心情都有。 米结衣微微皱眉:“苏雪舫,你搞什么,快回你座位去。” 苏雪舫面向黑板,小嘴微动:“我和语嫣说好了,以后我们每天轮流坐在你旁边,轮流和你同桌,别问为什么,我不解释,你懂的。” 说完,莞尔一笑,得意且灿烂。 米结衣同样面朝地理老师,淡淡道:“你们在旁边我很别扭,我习惯了一个人坐,你和祁语嫣都别过来,班主任也不会同意的。” “习惯会改变的,我们有耐心改变你,至于班主任方面,哼,他绝对不敢反对。” 苏雪舫一边嘀咕,一边伸出小手,趁米结衣不注意,忽然抓住他的手,苏雪舫发现米结衣的手背很秀气,很像女人的手,而手掌却厚实有劲,手指关节处尤为粗糙。 “你干嘛。” 米结衣一愣之下心跳加速,以前不是没有女孩主动握他的手,但此时此地,完全不能跟以前相比,对于米结衣来说,即便对苏雪舫没有两情相悦的情愫,也有了保护的责任,他答应为两个少女支付大学的费用就是一种承诺,这种承诺已经隐含了感情。 苏雪舫柔柔道:“结衣,就像昨晚那样拉着我的手好么,求你了。” “现在是上课。” 米结衣犹豫了半天,仍没有收拢手掌,苏雪舫却将小手握上了全力:“结衣,你好勇敢。” 米结衣刚想甩掉苏雪舫的玉手,听苏雪舫这么一说,似乎甩掉的不是苏雪舫的手,而是甩掉勇敢,他不再迟疑,勇敢地握紧了嫩嫩的柔荑。 无论年少与年长,男人都有英雄情结,何况米结衣师承颜昌顺多年,闲暇时,颜昌顺会跟米结衣讲很多江湖轶事,灌输很多铁血义气思想,所以米结衣自小就有英雄情结,锄强扶弱,仗义出手已经在他的内心中生根发芽。 苏雪舫欢喜坏了,小鹿扑通扑通地乱跳,两只大眼睛兴奋地瞪着黑板。木讷的老头一定以为苏雪舫是一位上课认真听,思想集中的好学生,他哪知道课桌下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握出汗了都不肯松开。 米结衣很奇怪自己居然握住苏雪舫的手,他神魂出窍,羊歇雨的影子又浮现眼前,仿佛握的是羊歇雨的手,又软又滑,又嫩又小,湿湿的,都是汗,喔,米结衣一阵痉颤,裤裆再次暴涨,眼看就要喷射而出,一旁的苏雪舫悄悄侧脸过去,诧异地看了看米结衣,心道:抖什么嘛,我也是次跟男生握手,我都不抖,你抖什么抖,昨晚你不抖,现在你抖什么呀。 米结衣接过苏雪舫的眼神,陡然清醒,裤裆的胀热迅速消失,他暗暗呼出了一口气,欲要甩开苏雪舫的纠缠,无奈两只手像粘上胶水一般,想甩都甩不开。 这节地理课对于米结衣来说是如此的漫长…… “他真握你的手啦?” 下课后,祁语嫣拉住苏雪舫狂跑到僻静处聊天,当听到米结衣与苏雪舫握手时,祁语嫣惊得张大了小嘴,眼神里是多么的怀疑。 “羞死了,人家正在听课,他突然伸手过来,一下子就抓住我的手,吓了我一跳,我想甩开他的手,可他就是紧紧住抓住不放,一节课都不放,害得我翻课本都是用左手,幸好地理课没什么作业,要不然我只能用左手写作业了。” 苏雪舫很“如实”地描述了被握手的经过,她似乎很委屈。 “哎呀,那我以后要多练习用左手写字了。” 祁语嫣急得两只眼珠子猛转,暗责自己以前为何没有用左手练习写字。 苏雪舫抓了抓脑门,娇憨一笑:“这……你先别急着练,结衣也不一定会拉你的手。” “苏雪舫。” 祁语嫣一声尖叫,刚想发脾气,见有同学看过来,她忍了忍,冷冷道:“我还是要练左手,就算他不拉我的手,难道我不会拉他么?” “也是,呵呵。” 苏雪舫憨笑两声,突然压低声音,与祁语嫣私语一番,听得祁语嫣掩嘴瞪眼。 一位秀丽的短发女孩像幽灵般站在苏雪舫和祁语嫣身后不远处,她脸色苍白,眼神怨怒,樱桃小嘴不停地喃喃自语:“天啊,他们都拉手了,我要想办法,我要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