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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直来到洗手间门前:“羊老师,严校长想害你。” “胡说八道。” 蹲在马桶上的羊歇雨悄悄地擦拭着从yindao里流出来的淡红色液体,阵阵刺痛告诉她,这淡红色的液体是鲜血,羊歇雨的心情为此变得更糟糕。 “是真的。” 米结衣急了。 羊歇雨冷冷问:“你怎么知道?” 米结衣马上回答:“是二班的董冰倩告诉我的。” 羊歇雨一听,很不耐烦道:“你快走吧,再磨蹭就迟到了。” 她本来就对董冰倩有一丝厌恶,这会更加不相信米结衣的话。 关门的响声传到了羊歇雨的耳朵,她这才走出洗手间,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从猫眼处窥视门外,没有见米结衣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些失落,暗问自己是否太过份了,米结衣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完全有可塑性,如果教导得当,他将来未必就是吃软饭的小男人。 可是,没有可是,羊歇雨很清楚自己与米结衣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那就是年纪,女大男不稀奇,关键是羊歇雨比米结衣足足大了九年。…… 整个下午,米结衣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同桌的苏雪舫别说牵他的手,就是连话都不敢多问一句,直到下午放学,苏雪舫才在祁语嫣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结衣,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困了,想回家睡觉。” 米结衣冷冷说完,飘然而去,苏雪舫和祁语嫣面面相觑。 “结衣的脾气真古怪。” 苏雪舫郁闷地撅起了小嘴,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玉盘似的粉脸上,恰好与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交相辉映,如一朵含露的桃花般娇艳,巧鼻小嘴,眉似新月,自小她就是美人坯子。 因为发育得早,苏雪舫的上衣经常更换,无奈家境并不富裕,她有时只能紧束胸脯,班里的同学都以为祁语嫣的胸部最大,其实大家都看走眼了,这本是骄傲的本钱,只是苏雪舫年纪尚小,羞于展露本钱,反而觉得胸大是个累赘。 “我可没觉得结衣有多古怪,他一直都这样啦。” 想到明天就能跟米结衣同桌,祁语嫣难得眉飞色舞,一改孤傲本色,及腰的黑长发曾被学校勒令剪短,可祁语嫣誓死不从,学校经过商议,容忍了祁语嫣,从此,执着加孤傲成了祁语嫣的代名词,她一副标准的鹅蛋脸,目清眉秀,明眸皓齿,自是超凡脱俗。与苏雪舫相比,祁语嫣最大的不同是脸色,苏雪舫是白里透红,而祁语嫣却是一脸苍白,用苍白无力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老师嘲讽曰:饥色。究其原因有多种,但最重要的就是正处在发育阶段的祁语嫣很刻薄自己的胃,她宁愿省吃俭用积攒小钱去买衣服,也不愿意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餐,学校每日的辅助营养餐基本就等于她的早餐与中餐,时间一久,想不饥色都难,可奇怪的是,她的胸部发育良好,小小年纪就浑圆挺拔,有高三峰之美称,当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苏雪舫就是故意束缚起来。 学校所有学生都喜欢拿苏雪舫与祁语嫣互相比较,两人从初中开始就被同学评头论足,八卦流言一直伴随着她们的中学时光,俩人争气,从初一到高三这六年时间里,她们没有让校花的头衔旁落过,真可谓“岁岁月月人不同,年年校花都相似。” 两位美少女默默地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苏雪舫终于憋不住心中的惆怅:“难受死啦,早上他还对我好好的。” 祁语嫣一声轻笑,露出贝玉般的牙齿:“好啦,等明天上课,我好好审问他,问他为何这样对待我们的苏雪舫。” 苏雪舫一把抓祁语嫣的手,情急道:“语嫣,跟你商量个事。” 祁语嫣大眼睛微眯,可爱的笑容骤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如果是想跟我商量明天继续跟结衣同桌的话,那就免了,没商量,没价讲,不打折。” 苏雪舫没想到祁语嫣一语中的,她急得猛跺脚:“哎呀,语嫣,明天我先坐他旁边,等后天,大后天你就可以连续跟他同桌两天,好不好呢?” 祁语嫣冷冷道:“不如这样,你先跟结衣同桌半学期,等读大学后,我再坐他旁边,行不?” “这……这也好。” 苏雪舫大眼睛一亮,心中暗喜,假装犹豫了一会才点头同意,祁语嫣本意是用反话揶揄苏雪舫,没想到怀春的苏雪舫听不出来,还以为捡到便宜,祁语嫣大怒,忍不住讥讽几句:“怪不得结衣对你冷淡,我知道了,因为你自私,说话不算话。你应该要牢记我们是公平竞争,机会均等,哼,什么都让你,那不如直接退出。” “祁语嫣……” 苏雪舫惊怒交加,两人自小交情甚笃,可面对米结衣问题上,祁语嫣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执着与尖刻,苏雪舫阅历幼稚,她并不知道,“爱巢”酒吧的经历,以及米结衣愿意支付大学费用的承诺,也深深地烙刻在祁语嫣的心中。 一滴,两滴,三滴……伤心的眼泪逐渐汇滴成流,沿着苏雪舫美玉般的脸庞落下,祁语嫣心有不忍,却又不肯妥协,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动不动就哭,懒得理你,不过,看你是真的喜欢结衣,那我就给你一个建议。” 苏雪舫嘟哝着:“什么建议?” 祁语嫣神秘一笑:“晚上吃完饭,一起去结衣家,我们要趁,热,打,铁。” 苏雪舫马上转忧为喜,一抹眼泪,猛点头:“对,趁热打铁。”…… 吃过晚饭,身穿着粉色纤薄睡衣,粉色平角贴身热裤的米宝儿倦懒地横躺在沙发上,星眸微睁,悄悄地打量着坐在脚边的米结衣,他虽然正在看电视,但米宝儿敏锐地察觉出米结衣心事重重。 是不是他跟苏雪舫,祁语嫣闹别扭了?是不是跟那位代课老师吵架了?是不是因为骆秀仪今天没来?是不是功课有压力?是不是…… 米宝儿绞尽脑汁,想找出令米结衣心事重重的原因,突然,她打了一个冷战,暗思:莫不是昨夜的荒唐之举被米结衣发现了? 米宝儿越想越惊,再也沉不住气,漂亮的玉足轻踢米结衣的身体,试探道:“结衣,帮姑姑按按肩膀,昨晚抱你上床,好像扭着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触电般弹起,跪在米宝儿身边焦急问:“扭到哪了,指给我看,我来帮你捏捏。” 米宝儿美目陡张,米结衣焦急之色她全看在眼里,如此关切,与往常一个样。米宝儿试探成功,自然是满心欢喜,转过身,以抱枕为垫,匍匐在沙发上,脖子转了转,娇声道:“左边脖子特别硬。” “哦。” 米结衣像平时给米宝按摩一样,爬上她的后背,双手齐出,掐捏米宝儿的脖子。 米宝儿全身圆润,似乎每一寸肌肤下都有rou铺垫,普通情况下,米宝儿肌肤呈乳白色,如同西方的白种女人,可夜幕降临后,她的肌肤就呈粉白色,多了一层很淡的粉红,米结衣为此啧啧称奇,大赞姑姑天生丽质,无与伦比。 “结衣,你的心事能告诉姑姑吗?” 米宝儿柔柔的声音勾魂夺魄,令人无法抗拒,可惜用在米结衣身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见米结衣不语,米宝儿叹息道:“不告诉也没关系,反正你心里从来不当姑姑是一回事。” 米结衣咧嘴一笑,手上稍稍用劲:“姑姑,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 米宝儿佯怒:“怎么?你嫌弃姑姑碍手碍脚了,想把姑姑嫁出去?” 米结衣忙道:“姑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见姑姑这么漂亮,却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很替姑姑担心。” 米宝儿嗔道:“有什么好担心,姑姑不是有你吗?” 米结衣柔声道:“我去上学了,姑姑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 这句话击中了米宝儿的伤心处,她不禁懊恼:“姑姑习惯了,不寂寞,喂,我是问你心事,你怎么扯上姑姑了?” 米结衣用心揉捏着,说话柔声细语:“我的心事就是姑姑,如果姑姑真打算不找男朋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会好好照顾姑姑,找一位懂事的,聪明的,勤快的,又不能比姑姑更飘亮的女人回来做老婆,顺便照顾姑姑。” “哈哈……” 米宝儿放声大笑:“笑死人了,倒数第二句,就是倒数第二句,哈哈哈……” “姑姑开心就好。” 米结衣似乎被米宝儿的笑声所感染,也跟着笑起来。 足足笑了三分钟,米宝儿才停下来,一边喘气一边说:“真要找一位比姑姑更漂亮的女人,估计很难。” “嗯,姑姑不但漂亮,还……” 米结衣颇为赞同,在他的世界里,能与米宝儿比肩的女人凤毛麟角,羊歇雨或许就是唯一。 “还什么?” 米宝儿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不说了。” 米结衣一阵心跳,他的手指差点刮到米宝儿的侧胸。 米宝儿很是不满:“快说,不说姑姑生气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 米结衣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下去:“姑姑不仅漂亮,还非常非常的性感。” 米宝儿嗔道:“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姑姑就是性感美丽,比起你的同学,老师强一百倍。” 米结衣猛点头:“是的,是的。” 米宝儿眼珠一转,促狭道:“你说说,姑姑性感在哪里,哪里性感了?” 米结衣嗫嚅了半天:“我不敢说。” 米宝儿猛拍沙发:“快说,不说的话,今晚别想睡觉。” 米结衣无奈,揉着米宝儿的香肩思索了一会,小声道:“姑姑rourou的,摸起来很舒服。” 米宝儿抿嘴窃笑,催促道:“还有呢?” 米结衣脸一红,接着说:“姑姑的胸脯好大,鼓鼓的。” 米宝儿微微吃惊,心有异样:“还……还有呢?” 米结衣刚好坐在米宝儿的肥臀上,如同坐着一张rou凳子,有说不出的舒服:“姑姑的屁股好圆,翘翘的。” “结衣……” 米宝儿羞不可当,米结衣一看,赶紧打岔:“不说了,按摩,按摩,姑姑,你还有哪不舒服?” 米宝儿忽然心跳加速,想起昨夜的荒唐事,竟然口干舌燥,目眩神迷,似乎屁股上有一股热力在蔓延,蔓延到久旱干枯的心,她不假思索道:“不舒服的地方多着呢,姑姑的屁股不舒服,你揉揉。” “这……” 米结衣有些尴尬,来不及多想,马上离开米宝儿的屁股,哪知米宝儿不依,摇着肥臀抖着腿撒娇:“快点。” 米结衣不敢拂逆米宝儿,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乖乖听话,重新落坐在米宝儿的大腿,双手按在了肥美的圆臀上,不曾用劲,手指就微微弹起,可见米宝儿的rou臀弹性十足。 其实,平角贴身热裤充其量就是稍微加厚的内裤,不属于比基尼形状,但贴身舒爽,又遮盖掉阴毛,所以很受女人喜欢,由于米宝儿下体饱满,从外面看去,能看到阴户的轮廓,细心些,甚至能看到微微凹陷的细槽。 米结衣早就注意到米宝儿热裤里的凹槽,他见多了,也不足为奇。米宝儿以前从来都没有把米结衣当做男人,在米结衣面前,她经常穿着几乎透明的内衣和亵裤,偶尔洗澡,米宝儿还会叫米结衣共浴,帮忙涂抹沐浴液,洗完澡后,又叫米结衣帮忙涂抹精油,直到两年前,米宝儿意外发现米结衣的男根有根本性变化后,才减少肌肤相亲的事儿,但衣着仍旧随便。 米结衣以前连米宝儿的身体都摸过,自从两年前次遗精后,他对女人的裸体有了强烈的反应,偶尔在梦中梦到米宝儿的身体就会迅速射精,第二醒来,仍然记忆犹新,所以,对于米宝儿提出按摩臀部的要求,米结衣自然迟疑。 “姑姑,怎样才能成为一个男子汉?” 米结衣面对着满月般的大屁股愣愣出神,女人的体香诱惑着米结衣,想起中午在羊歇雨家的旖旎,他不禁神往,那喷射的一刻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如果不是受到羊歇雨的严厉指责,恐怕这一天是他米结衣十七年里最美妙的一天。 “把姑姑按摩舒服,你就是男子汉了。” 米宝儿惬意地享受着,享受米结衣指间的揉捏与抚摸,无论是xue位还是筋骨关节,米结衣都把握精准,更重要的是,米结衣的指力强劲,不需要大幅度动作就可到达需要按摩的区域,经常去做美容的米宝儿还未遇到过能与米结衣相匹敌的按摩技师,所以,只要有时间,米宝儿就找米结衣按摩身体,只是以前都是按摩颈部腰椎,脚部小腿,还没有按摩过臀部,米宝儿惊喜地发现,被米结衣按摩臀部能带来更舒服,更惬意的感觉。 “就按屁股吗,其他地方要不要按?” 流连了臀部许久,米结衣想换换地方,目的很单纯,就是把姑姑弄舒服了。” 米宝儿慵懒地抱住了身下的枕头:“姑姑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你想按哪里就按哪里,姑姑睡一下,你尽管按,不要吵姑姑。” 米结衣轻应:“嗯,姑姑睡吧。” 既然米宝儿交代了,米结衣就随心所欲,沿着臀部而上是尾椎,尾椎两旁是软腰……米结衣就像细心的按摩师,从臀部到脖子,从香肩到手臂,无不尽心揉捏,迷糊中的米宝儿侧过脑袋,露出了右边脖子,米结衣心领神会,拨开米宝儿的波浪长发,欲捏她的右边颈部,不料双手齐出时才发现够不着。 原来米结衣坐在米宝儿的大腿,这会要伸手捏米宝儿的颈部,就必须前倾身体,或者坐到米宝儿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