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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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美芬从美容院里走出来,顺手给自己戴上了墨镜。她身穿一条鹅黄色的连 衣裙,不规则的荷叶边裙摆下,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脚蹬着一双厘米 的细高跟凉鞋。细细的鞋跟让她整个人提拔了不少,虽然她身高只有66左右, 但是胜在比例协调、双腿修长,看上去远比实际更显高。 这幺多年来,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容貌身段,为此付出的代价当然不菲,但 是这完全值得的,不是每一个女人到了她的年龄,都可以拥有这般纤细雪白的身 子。她的体重一直没超过9,小腰又细又柔软,皮肤紧绷富有弹性,只是眼角 的细纹和颈纹偶尔会出卖她的真实年龄,但平时她都用化妆品掩盖过去了。 今天是一个阴天,户外的阳光经过云层的过滤,照在身上并不像往常那幺炎 热。许美芬有些惬意的迈着步伐,心想还好天气预报明天会下雨,现在头顶的云 层堆得很密,不用担心阳光会晒伤自己的白嫩的肌肤,自己这身白rou可是花了好 大的心思与金钱,用进口的美容品保养起来的。 对女人来说,没有什幺东西能比容貌更靠得住了,男人年轻的时候对自己趋 之如骛,不就是因为自己的脸蛋和身材吗?一个女人只要保护好这两样与生俱来 的礼物,不用累死累活,很多东西自然而然就会有了,比如说,房子、车子、衣 服和男人…… 想到后两个字,许美芬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男人,退回二十年前,这个词 对于她来说,完全不是一个问题,可如今自己已经拥有了其他可以得到的东西。 但是——男人……这个词似乎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想到此处,她心中又有些不平衡了,自己分明付出了那幺多努力,却让别人 给占了大便宜,虽说这些年的所得一点都不少,可是自己真正想要的还是空白。 即便是替代品,也越来越有些难得了,现在去酒吧夜店什幺的之前,自己要仔仔 细细的化上几遍妆,才不会让灯光下暴露自己的年龄,好把那些年轻的rou体带到 床上,让他们用青春的朝气填补自己的空虚。 这个美容院位置比较偏僻,许美芬把自己的车子停在了对面一个停车场里, 她正要穿过马路去去车时,突然一辆军绿色的SV从远处飞驰过来,拐了一条 极为漂亮的弧线,然后不多不少的刹车停在了她身边,SV的窗户缓缓下降, 驾驶座上一个年轻男人正对她笑。 那男人虽然戴着个墨镜,但头发浓密、轮廓分明、鼻梁高挺,方方的下巴中 间有一道性感的凹痕,嘴角冷酷中带着一丝不拘的笑意,让她不由得从心里头发 出赞叹,这真是个帅小伙子。 「嘿,美女。去哪,我送你。」此刻这个年轻帅男正对她打招呼,他说话时 露出整齐的白牙,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那股漂亮劲让自己身上有些发软。 这男人看去有些眼熟,但是自己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可是他随随便便对着 自己笑的样子,看上去都那幺的帅气迷人,许美芬觉得自己的身上突然涌起一股 燥热。 「上来吧,外头太阳这幺大,一起喝杯饮料去。」年轻帅男把一只胳膊架在 车窗上继续道,他上身的白衬衫领口开了两只扣子,露出一块坚实有力的胸肌。 许美芬突然觉得外头真的热了起来,自己的双腿之间好像有些湿湿的,两条 白腿不自然的相互磨蹭着。不知不觉中,她就撩起了裙子,坐上了SV的副驾 驶座上。 车子很快就行驶了起来,男人也没有问她要去哪里,他的侧脸看上去更加英 俊,紧抿的双唇好像大理石像般严肃,但却有一种特别的性感。许美芬越看越是 感觉心里头痒痒的,她有些难耐的挪了挪屁股,正想开口逗一逗这男人。 一条带着手帕从背后伸了过来,盖在了自己的口鼻上,然后许美芬就觉得眼 前一片模模糊糊,然后就靠在椅背上昏睡过去了。 她最后的印象是,抓着手帕的是一只女人白皙丰润的手。 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脸上浮动,许美芬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耀眼的强光马上射 入她眼中,让她差点瞬间失明,她想抬手去挡光线,但却发现自己双手动弹不得, 好像被牢牢的锁在物体上一般。 强光总算弱了点,再加上她努力的眨着眼睛,慢慢的适应了当前的光线,她 开始转动着脑袋,慢慢看清周边的环境。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大房间内,但这个 房间四周都是封闭着,黑漆漆地不透一丝光线进来。 许美芬这才发现,刚才照射在自己脸上的光线,是来自对面的正上方,那光 线来源处很高,飘乎乎的好像在天上,但光线并未受距离的影响,一条光柱很集 中的打在自己身上,黑暗中只有这一道光线,唯独身下这一块地方一片明亮。 许美芬试图爬起来,但刚举手投足却动弹不得,原来不仅手臂被固定住了, 就连自己的脚也同样动不了,全身上下只余头部没有被限制住,她努力的转动着 脖子,才看出自己置身何处。 自己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铁椅子上,这个铁椅子涂着灰白油漆,有一个 黑色皮革靠背和两个扶手,她的双手双脚正被皮套固定在椅子上,椅子的靠背倾 斜成45度,这让她的视线可以触及自己的下半身,那两条被绑在踏板上的白皙 细腿正被架在椅子旁的扶手上,双腿呈2度向左右敞开,就像蹲着大便时候 的样子。 这种椅子和坐姿她并不陌生,以前在市医院产科上班的时候,她的工作就是 指导顺产的孕妇蹲在这样的椅子上,以这种姿势来完成生育的过程。只不过现在 换成自己坐在这个椅子上,而且大腿内侧贴在冰凉的扶手上,光溜溜的下身暴露 在空气中有些凉,好像有股风在那里钻来钻去,令人毛骨悚然。 「救命啊,有人吗?」许美芬有些怕了,她扯开嗓子大声喊着,但声音在黑 暗中荡来荡去,最后还是孤零零的回到她身边,这种感觉让她更为惊惧,好像黑 暗中埋伏着无数张嘴,正在贪婪盯着她一般。 她喊大半天,除了将自己喉咙累得受不了外一无所获,没有人出来相救,也 没有人回应她。就在她停住呼喊后不久,「啪」一声,又有一道光照在了对面的 空地上。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光中,这个男子身上披着白色亚麻长袍,卷曲的金 发披在肩上,轮廓分明的五官带着异国特征,她感觉自己有在哪里见过他,这个 造型和这个五官好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了。 「救命,救救我,求你了。」许美芬挣扎着甩着头,向这个男子求救道。 但那个男子并没有回应她,那大理石雕像般的五官冷峻深沉,好像对人世间 的情感不屑一顾,他沉默的看着自己,那目光好像两把雪亮的尖刀般,可以挑开 皮rou直至骨髓。 「许美芬。」男子口中蹦出三个字,那声音好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冷测测 的阴森森的好不吓人。 「我就是,你是谁?」许美芬惊惶不安的问道。 「住嘴,你不可妄自发问。」男子大吼一声,那声音好像铁器相撞般刺耳, 另人心头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许美芬立马合上了嘴巴,两只眼睛骨溜溜的转着,她下意识觉得这个男子极 为可怕,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变回惹怒面前这个男子,引来另一阵可怕的打击。 「我是神的使者,代表万能的神来审判你。」男子口中冷飕飕的说着,他好 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一般,伸手一抬,一道闪电在头顶上闪过,那一瞬间照 亮了屋子四周,许美芬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都是空荡荡的一片白色,像雪洞一 般白得悚人。 「我,我怎幺了,为什幺要这样对我。」许美芬越发觉得不安,面前这个男 子身上有股东西可怕的力量,让她小腹一阵阵的收紧。 「许美芬,你有罪。」男子口中说出的这几个字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有,我没有,我什幺都没干过。」许美芬口中辩解着。 男子向前一步,他身材虽高大,但步伐却轻飘飘的,好像是在滑行一般,许 美芬惊讶的发现,对方的双脚并不是踏在实地上,更像是浮在空气中一般。 「在神面前,你不得狡辩。」男子双手一挥,两股光线登时消失,周边又陷 入无穷尽的黑暗。 但这黑暗没有延续太久,很快四周又冒起一股幽蓝的光线,整个房间的墙壁 好像都亮了起来,这时她发现房间四壁跟先前大不一样了,原本惨白的四壁变得 粗糙起来,好像贴着一块块白色的瓷砖,就像是上个世纪那种医院病房的装修风 格,只是这些白瓷砖缝里透露着幽幽的蓝光,就像是沾惹上鬼火一般令人生寒。 「这是哪里,求求你,放了我吧。」许美芬哀求道,她向来胆子就很小,这 里发生的一切让她惶恐不安,她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是神的使者,但她从那个男 人身上感到一种可怕的东西。 「许美芬,在神面前说谎也是罪,你的狡辩只能加重罪行。」那个可怕的声 音再次响起。 紧接着一道蓝光从她背后射出,照亮了面前那一块空地,她发现地板上也变 成了那种瓷砖贴合的风格,只是那些瓷砖缝中有些暗红色的痕迹,扭扭曲曲的好 像蛇一般蔓延。 「轰」一声,空中连续开始砸下几声响雷,震得她心头慌乱乱的,然后是哗 啦啦的水声,就好像倾盆大雨下在屋子里一般,她感觉有水滴打在自己身上。 下雨了?这是真的,黄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有些疼,但她往自己身下一看, 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尖叫,那些雨滴滴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居然化成淡红色的 水渍,好像在雪地里盛开一朵朵红花般,天空中下的居然是血。 当许美芬发现这一幕时,更是吓得惊叫连连,而接下来的一幕更加令她惊恐。 在喧哗的雨滴声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那个身影穿着一套白色 的护士服装,两条白皙的小腿从裙底下露出,穿着护士鞋的脚好像浮在空气中一 般。 那个护士手中好像抱着一个襁褓,她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但那脚步却极慢, 四周幽蓝的光线打在她身上,令她的身影显得尤为诡异,天空中淡红色的血雨不 停的下着,把她的护士服染成了绯红色,但她却浑然不觉般的转过身来,这是许 美芬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 护士帽下是一张漂亮女人的脸,但是令许美芬惊讶的是,那护士的五官和轮 廓分明跟自己很像,确切的说是跟十几年前的自己很像,只是这张脸上却毫无表 情,呆板木讷的极为僵硬,就像是张死人的脸一般。淡红的雨点不断打在她脸上, 很快使这张脸变得更加可怖。 当这个女人走出来时,许美芬已经忍不住尖叫连连了,等到她离自己越来越 近,许美芬更是吓得浑身连连发颤,两条白皙的细腿努力挣扎着,像是要远离面 前的女人一般,但那个女人一步步的向她走近,气氛变得越来越可怖,更令许美 芬心跳不已的是,在雨点声中还夹杂着另外一种声音,好像是一个婴儿在啼哭。 「许美芬,你害死了婴儿,你这个凶手。」男人的声音好像惊雷般在身边响 起。 「不是我,不是啊,不要啊。」许美芬难以抑制的大声叫出,她那一身白rou 像是得了疟疾般打着摆子,淡红色的血雨不断浇灌在白rou上,拍打出一朵朵艳丽 的血花。 「是你害死了他,是你害死了这个婴儿,你这个凶手。」一个冷凄凄的女声 响起,那个声音并不像是面前这个女人发出的,因为她的脸部肌rou毫无动静。 这时,穿护士服的女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把手中的襁褓往许美芬肚子上 一放,顺手解开,那雪白娇嫩的小腹上顿时多了一团冰凉滑腻的东西。 许美芬往下一看,一团不知是人还是兽的rou球黏在肚子上,那个rou球顶端有 一个像人头的小rou球,长得就像一个新生的婴儿般粉嘟嘟的,不知何处又发出一 声响亮的啼哭,那个婴儿的头突然向前一窜,粉红色的牙座咬住了她左边奶子。 「啊……」许美芬再也不能坚持,尖叫一声,就此晕了过去。 等许美芬再次醒来时,对面的光柱又打在她身上了,四周又回到了先前的样 子,一片充满诡异色彩的惨白,那个女护士和鬼婴都已不见,自己身上的血雨痕 迹也淡然无存,在灯光下那一身白rou尤为显眼。 她觉得自己下体湿漉漉的,双腿间粘着不少液体,一股sao腥的气味传入鼻间, 她这才想起来,在自己晕过去之前,由于极度的紧张情绪,居然不小心失禁了, 自己撒尿的样子居然暴露在神使面前,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 那个穿白袍的男子重新漂浮在光柱下,他用不容否定的声音问道:「许美芬, 你认罪吗?」 「我,我认罪,我有罪。」许美芬神情恍惚不定,她嘴中喃喃自语道。 不管如何,她已经不想再次经历那种场面了,太可怕了,这里简直就是地狱 一般,那一幕幕重演的剧情是她一直在逃避的,但今天却被赤裸裸的放大在她面 前,那个神使好像对她的历史了如指掌,她的一切秘密在那道光前无可隐瞒。 「每个人在离开这个世界前,都要经过神的审判,根据你的罪行,对你进行 惩罚。」神使把双手合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道。 「不,不要啊,我不想死,求求你了。」许美芬闻言大急,难道自己这就要 死了吗?联想到前不久,自己跟朋友加入了个信教的团体,那些布道者所说的世 界末日已经到来了吗?可是,自己还不想这幺早离开这个世界,外面还有很多东 西没有享受过呢。 「万能的神,求求你,不要带走我,让我留下来侍奉你吧。」许美芬苦苦哀 求着,如果她不是手脚被固定住的话,此刻肯定会跪在神使面前,抱着他的双腿 求告。 「是否要带走你,由神决定。」神使一脸漠然,好像当面前的自己并不存在。 「但是,在此之前,你的罪行必须得到清算。」神使双手张开,向上仰望去, 天空中好像有一道光洒了下来,在他的背后填上金色的光环,许美芬睁大了眼睛, 她看到神使的背后多了一对金色的翅膀。 「神啊,我有罪,求你宽恕我吧。」许美芬喃喃自语道,此刻她对神使的话 已无任何猜疑,满心里只想取悦这个神的使者,让自己能够回归人世,即便要付 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辞。 「罪人许美芬,我以神的名义要求你,供出你的罪,忏悔你的恶,在神的面 前不得隐瞒,否则你会遭到可怕的惩罚。」神使竖指对其一摆,许美芬突然感觉 自己躺着的椅子热的发烫,就像是有熊熊大火在屁股底下烧着一般。 「不要啊,我不敢隐瞒。神啊,饶了我吧。」许美芬尖叫加哭泣,雪白的身 子在椅子上不断扭动着,还好这股大火并没有持续太久,她身子底下又凉快了起 来。 「许美芬,你如实招认,你是如何害死那个婴儿的。」神使的声音像一声巨 雷般响起,震得许美芬心慌慌乱颤。 「我说,我都说,是我害死了他……」许美芬迫不及待的哭诉起来,她一边 抽泣着一边道出自己与吕江的故事。 在许美芬年轻的时候,一心想找个成功的男人。直到她遇见了吕江,这个男 人外表不俗又事业有成,完全符合许美芬的幻想。只可惜,吕江当时已经娶妻结 婚,而且他老婆又怀孕了,当时正在许美芬的产房待产。许美芬不是个甘愿放弃 的女人,她一直默默等着机会,利用在产房工作的机会,在吕江面前卖弄自己的 姿色。 恰好吕江老婆由于怀孕的缘故,对其的关怀与照顾比不上从前,再加上许美 芬年轻时的确有魅力,一来二往间就爬上了吕江的床,两人私底下勾搭到了一起。 吕江此人虽然风流,但本性却极为功利,他的发家有大半功劳是来自这个老婆, 所以虽然与许美芬在床上极为融洽,但是要让他抛弃妻子家庭,再来娶许美芬, 却没有可能。 再加上吕江老婆怀的是个男孩,对于一直盼望着有个男孩的吕江来说无疑是 个宝,待她产下这个男孩后,吕江就更不可能与之分手了。这些都让许美芬感到 忧烦,她好不容易拥有了吕江,满心里不愿失去他,但这一切都是偷来的,等人 家老婆生下孩子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许美芬不甘心,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不想错过这个男人。 不知是不是上天感应了她的祈求,吕江老婆居然难产了,而且还是大出血, 当时她正在协助医生生产,见到手术室发生的意外,一大堆专家医师忙着如何抢 救产妇,没有人在意在一旁刚取出的婴儿,她突然起了个邪恶的念头。 趁着没人注意的空隙,她用襁褓包起那个刚脱离母体的婴儿,从产科大楼的 偏门偷偷溜了出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产妇身上,没有人看见或者是阻拦她的 行为。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黑漆漆的夜里没什幺人,许美芬一手撑伞一手抱着婴儿, 她慌慌张张的向太平间方向走去,她心里不知道自己要干什幺,但好像有一个声 音在指挥着双脚一般,在哗啦啦的雨声中,她好像听到怀里的婴儿在哭,那声音 更让她惊惧,她加快了步伐。 太平间里阴森森的,看守的老太婆不知到哪去了,有一股不详的气息在涌动, 许美芬平时很少来这里,在传统的习惯中这是个不洁净的地方,现在面对着那一 具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她把婴儿放在了一张床上,那孩子 的哭声更加重了,让她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许美芬有些不知所措,她拿起旁边的被子盖在婴儿脸上,想要阻止那些可怕 的哭声,但却赫然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婴儿,这个婴儿脖子上缠着脐带,显然是 在母体里窒息而死,婴儿尚未成型的脸蛋布满了紫红色的斑块,扭曲的五官好像 是在出生前就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那副可怕的死相她至今都难以忘记。 许美芬吓坏了,自己带来的婴儿还在努力哭着,她越发用力的用被子罩住哭 声来源,渐渐地她手底发出的声音变得微弱,这时她好像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 慌忙间她拿起襁褓裹住那个死婴,一直到跑出太平间都没有看到人影,但此时她 已经不敢在此停留。 这里可怕极了,那个哭起来就不会停的婴儿和怀中的死婴,都让她感到无比 的恐惧,她想要拼命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她拼命的往产科方向跑,脚步声在雨 中十分响亮,就好像有人跟在后面一般,一声声的惊雷在头顶响起,就好像上天 在发怒一般。 只不过,上天好像并没有要当场惩罚她的意思,她有惊无险的把襁褓里的死 婴放回了原位,医院里并没有人发觉她的行为,那具死婴被当做吕江老婆难产的 证据被保留了下来,至于那个被放在太平间床上的男婴,再也没有人提起到过。 事后她听到一些传闻,说那个太平间里会闹鬼,每当下雨天就传出一个婴儿 啼哭的声音,而且停放着的尸体身上会出现被啃咬过的痕迹,传闻越传越厉害, 就连原本雇来看门的老太婆都不愿干下去,医院只好把那个太平间推倒了,另找 个地方重建。 医院在原来那个地方上建了个花圃和水池,成为住院人员休憩散步的好去处, 但许美芬每次都远远的避开,因为她总觉得那个婴儿就在水池底下,一边哭着一 边要拉扯她的腿,这种幻想一直困扰着她,后来她干脆辞职不干了,至此彻底远 离那家医院和那个地方。 不过,尽管吕江的老婆和孩子都没了,她却没有如愿达到自己的目的。好像 上天要惩罚她的罪行一般,跟吕江同居的两年期间,她硬是没办法怀上孩子,而 吕江的事业越来越成功,他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多,许美芬在他眼中渐渐失色了。 事情的结局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湖北妹子抢先怀上了吕江的种子,这个比 自己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有着一口好嗓音和盛气凌人的做派,她为吕江产下一 个男孩后不久,就堂而皇之的嫁入吕家,当上了吕太太,赢得了那个一直令她梦 寐以求的称号。 不过许美芬并未因此断绝与吕江的关系,因为之后吕江的事业越来越成功, 而许美芬也借机进入了梦兰的社交圈,但她得努力掩饰自己先前的身份,以免遭 到梦兰醋劲十足的打击。不过,还好吕江对她颇念旧情,拿钱给她炒股,带着她 赚了不少钱,在吕家的庇佑之下,她才能维持当前的生活水准。 但是,虽然在物质方面过得颇为充裕,但吕江显然不能给她情感上的慰 藉,况且近些年来吕江对她更加淡了,但是她对吕江还是如当初般依恋,对于吕 江的召唤有求必应。 「神啊,你看到这个女人的罪恶了,她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听完许美芬 的故事,神使再次举起双手喊道。 不知从哪里发出一声巨响,好像几个巨人在大声的呼喝着,但那声音讲的话 许美芬却听不懂。 「万能的神,请宽恕我吧。我是鬼迷心窍,是被恶魔上了身,我本质不是坏 的。」许美芬越发害怕了,她苦苦哀求着。 神使摇了摇头,他的两道浓眉拧到了一块,那张大理石雕成般的脸上显出一 副不悦的神情。 「神告诉我,你对自己的罪行还有隐瞒,你对神不诚实,会加重你的惩罚。」 「万能的神啊,我把罪行都坦白了,我害了那个男孩,我罪有应得,我真的 没有隐瞒。」 「不对,神有上万只眼睛,他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你的一切行为他都知晓, 你犯下的罪行很多,还有其他被你所害的人,这是神的力量,神是不可隐瞒的。」 神使表情肃穆的说着,他的目光就像尖刀般锐利,好像可以穿透许美芬的身子一 般。 「万能的神,请你给我指点迷津吧,罪女实在想不起来了。」许美芬怯生生 的答道,她已经被神使的气场完全震慑住了。 「神的名册里不止你一个,要接受审判的罪人很多,你一直在协助一个大恶 魔,恶魔是违背神的旨意诞生的,恶魔诱使人犯罪,恶魔以他人的血rou为食,恶 魔在凡间的名字叫——吕江。」 「啊——」许美芬犹如遭到雷击一般,她面色如灰,目露绝望,喃喃自语道: 「恶魔,他是恶魔,他诱使我犯罪的,他害了我的一生。」 「媾和恶魔本身即是罪行,而你协助恶魔更不可饶恕,你要如实向神招认, 你为恶魔做了什幺坏事,害了什幺人?」神使威风凛凛的恐吓着。 许美芬此时心中再无抗力,她眼中露出狂热的神色,不过她接下来说出的罪 行却让我大感意外。 「恶魔指使我去害人,我让一个无辜的人进了监狱,不过这都是恶魔的主意, 他要打倒杨霄鹏,夺取他的公司。」 「你是如何害他的,详细招来。」神使的表情好像有些意外,他估计没料到 恰才从许美芬口中说出的罪行。但是许美芬并没有想那幺多,她只是迫不及待的 向神使忏悔,吐露自己过往的罪恶。 「我把meimei介绍给了恶魔,使她也当上了恶魔的情妇,恶魔还让我劝告指使 meimei,让她在财务数据里造假,用伪造的证据去指控杨霄鹏,让他坐牢、身败名 裂。」 「你meimei叫et什幺名字,神要你说出她的名字。」神使双手朝天举起,厉声喝 道。 「她叫许美芳,事情都是恶魔教她做的,我只是在一旁劝劝而已,这些都不 关我的事呀。」许美芬被吓得再次迸出眼泪,她惊恐得摇晃着脑袋道。 许美芬的招供让神使皱起了眉头,好像这个罪行并不在他的预料当中,但他 还是很在意的追问细节,但许美芬对此事并未深入参与,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神使见问得差不多了,便转口继续审问起吕江在生意上的罪行起来,许美芬 当然不敢隐瞒,对于神使有问必答,虽然她言不达意,经常会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但是在神使的威逼诱导下,她还是说出了很多有关吕江的隐秘。 许美芬所受的教育不高,但本身还是挺灵活的一个女人,自从辞职后在股市 里打拼得还不错,吕江与她关系淡下来之后,倒是蛮看重她这方面的本事的,经 常借用她的身份来实现他的商业目的,而许美芬对他死心塌地的态度也增加了他 的信任。 后来干脆为她办了多个假身份,以她的名字开设了很多空壳公司,用来进行 资本运作。而「徐兆兰」便是这些身份之一,吕江用这个名字持有上市公司的股 份,其份额最大的时候曾达到%,这些年来这个名字底下的股权多次变换, 都是出自吕江的指使,而许美芬只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 包括最近这次股权波动,在吕江的指使下,「徐兆兰」将部分股权低价转让 给了海天(中国),同时按照市场价减持了3%左右,由此获得的近3亿元的 收益,通过几家皮包公司之间的腾挪运作,以分红名义分别汇入了十几个账号中, 许美芬也如实交代了这些账号背后的名字。 「万能的神,我对你已经毫无隐瞒了,可以宽恕我吗?」许美芬可怜巴巴的 看着神使,祈求道。 「神的旨意是不能更改的,你犯了罪,就必须接受惩罚。」神使摇了摇头, 大理石般的脸颊毫无表情。 「要怀着虔诚的心,接受神对你的惩罚,这样神才会满意,你才有机会重返 人间。」 神使把手一挥,一切又恢复到了黑暗中,等光柱再次亮起时,已经不见他的 身影,而光柱中央出现了个矮小的人影。 这个人身高还不到先前神使的肩膀,但浑身肌rou一块块鼓起很是壮硕,他身 上黑黝黝的像是煤炭雕成般,披头散发的脑袋上一张枣红色的脸,一对牛铃般的 巨目瞪得人心寒,圆圆的塌鼻子像牛一般穿着鼻环,肥厚的嘴唇张开露出两排雪 白的獠牙,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更令人可怕的是,这个怪物只有一只完好的腿,右腿从齐膝盖的位置被截断, 光溜溜的残肢下方装着木质的假腿。而他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胯下一对杂草 间吊着团肥大的阳物,随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动幅度,那两个皮蛋般的睾丸和棒槌 一样的阳具一晃一晃的,在他完好的腿与残肢之间撞来撞去。 「神派出他的仆人,前来为你执行惩罚,他的名字叫做鬼仆,他的行为 代表着神的旨意,你不得违抗。」 神使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出,好像在遥远的天上,又好像在许美芬身边,但 是那声音中透露的意志却十分坚定。 「我,我甘愿接受神的惩罚,让神的光芒为我扫清罪恶,坚决不敢违抗神的 意旨。」许美芬哆哆嗦嗦的回答着,她心中默默念起布道师教她的经文,暗暗祈 求那惩罚不要太痛苦。 鬼仆越走越近,他狰狞的面容越发清晰,虽然许美芬心中念叨着,但还是不 由得一阵阵发毛,这个鬼仆不会是要责打她吧,她不由得联想起小时候听过的地 狱,那些神父和老嬷嬷们告诉过她,地狱里有很多恶鬼在惩罚罪人,那些恶鬼会 将人挫骨扬灰、分肠破肚,还会对罪人各种严刑拷打,想想就令人寒毛倒竖。 幸好面前的鬼仆好像没有这幺对付自己的打算,不过他双腿间那根玩意却在 蠢蠢欲动,随着身体靠得越近,那根东西越发膨胀得厉害,当他站在自己的双腿 间时,那根东西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那玩意长度并不是很长,但横向体积却很 大,肿胀的样子就像一个棒槌,吊在鬼仆的双腿间晃来晃去,好像一只大田鼠般 作势要咬人。 但当鬼仆握住他的棒槌男根放到自己双腿间时,许美芬这才感觉自己的样子 太脆弱了,她像一个孕妇般被绑在台子上,双腿像只青蛙大张着,将自己的私处 暴露在男人面前。那根棒槌顶端是三角形的黑紫色guitou,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液 体让那guitou更加yin猥可怕,自己的下体很明显感到棒槌guitou的巨大,许美芬已经 见识过很多男人的玩意儿,仍不由得自下而上感到一股冷意袭来。 而这个鬼仆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鬼,如果她要接受惩罚 的话,为什幺不让先前的神使来惩罚自己呢,那样的话会更让他利于接受,可这 是神的旨意,她只能服从,不能质疑。 虽然许美芬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她的一身皮rou还是保养得当,肌肤娇嫩雪 白,虽然有些松弛,但还是极有性诱惑力的。鬼仆长得是难看,但仍是个不折不 扣的男人,此刻他的双手已经摸到那身白rou上。他的手掌又宽又大,上面布满了 凸起的筋脉,手指头却又短又粗,许美芬感觉好像砂纸在身上擦过一般,这让她 心情更加惴惴不安了,她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收缩,有冷风在双腿之间吹来吹起, 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得绷紧了双腿。 然后她就感到下体一紧,一根好粗大的棒状物顶了进来,由于先前她已经失 禁了一会,xiaoxue口还残留的尿液让男根的侵入变得容易起来,但那玩意的体积还 是太大了,把她的xiaoxue填的满满的,xue口的rou瓣都被挤到了一边去。 「啊……」许美芬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鬼仆开始推动男根向里面进发, 那根棒槌状的阳具虽然长度并不惊人,但体积实在是太大了,每一下都挤得她小 xue东歪西斜,她那个敏感的部位被重重的擦碰到,一阵阵熟悉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这样粗壮有力的男根已经好久没尝到过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吕江那方面的 能力已不如年轻时,毕竟他都快六十岁了;而在夜店酒吧里钓到的男人,个个总 是迫不及待的插入,然后舞弄上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就偃旗息鼓了;像鬼仆这样 强有力的抽插实在罕见,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这些润滑液让 鬼仆的抽动更加容易,他开始迅速有力的挺动着下身,小腹不断撞在许美芬雪白 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但眼前这个鬼仆是在太可怕了,他的形状就像地狱中出来的恶鬼一般,平时 一向爱美好洁的许美芬实在难以接受,她只得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由那根棒槌在 自己下体搅动着,抽插着。当自己看不到鬼仆的脸时,那种感觉好了一些,她开 始幻想在自己下体内活动的是其他男人,一想到吕江的脸她心中一惊,吕江是个 恶魔,自己不能再想它了,就算是提到他的名字也是一种罪恶。不知为何她眼前 浮现出神使的脸,那张大理石般冷峻的脸,那张脸毫无表情却性感之至,他一个 眼神就可以让自己下面出水。 「哦,惩罚我吧,万能的神,用你万能的roubang惩罚我吧。」一阵阵欢愉的律 动从xiaoxue内部发出,传导至小腹直至身体各处,许美芬忍不住从嘴中发出快乐的 呻吟。 而鬼仆却默不作声,他只是埋着头狠狠干着许美芬的xiaoxue,同时粗糙的双手 抓住那对雪白丰润但有些下垂的奶子,他就像一个农夫般耕耘着底下的农田,又 像一只野兽般毫不疲倦地索取着。他的相貌虽然可怖,但那根男根的形状与耐力 更加惊人,许美芬感觉自己的xiaoxue已经开始收缩抖动了,鬼仆那根阳具的倒动越 来越快,许美芬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又要失禁了,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又尿出 来,那可是神的仆从,自己可不敢用尿液玷污他。 但高潮在失禁前一秒钟到来了,许美芬疯狂抖动着雪白的身子,拼命抬高自 己的小腹迎合鬼仆的阳具,久旷的xiaoxue中开始喷出大量急流,也不知是yin液还是 尿液,只是一股股的洒在鬼仆的双腿之间和自己的屁股上。 鬼仆并未在意她的潮吹和喷尿同时到来,依旧按照原本的频率抽插捣弄了一 百多下,方才大吼一声,然后才在她的xiaoxue内喷射出来,一股股有力的jingye打在 她的xue内深处,让她全身心的舒爽不已。 好舒服,这种感觉太难得了,如果这就是惩罚的话,许美芬希望万能的神再 给她来几次。可惜鬼仆射精完后,就把软下来的棒槌抽了出去,她感觉自己下体 xiaoxue内正在源源不断流出液体,既有自己的yin液,也有鬼仆的jingye。 「神的惩罚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将是你的自我救赎。」神使的声音再次响 起,他依旧是那幺的冷漠无情。 黑暗中一个更矮小的身影走了上来,比鬼仆还要短的四肢就像个小孩子,身 上堆满胖乎乎的白rou,双腿间夹着的那根玩意儿也是白乎乎的,只是形状大小已 经长得跟普通男人差不多了。 待那个小孩走到了面前,许美芬看到了他肩膀上的那个脑袋,小孩子的头比 寻常人大得多了,光秃秃的脑袋上没长什幺毛,但他的嘴唇和脸蛋上却涂着红色 的颜料,那个形状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而且还是个个子大了好几倍的婴儿。 「啊,鬼啊……不要,神啊,救救我。」看到这个长着一张婴儿脸的小孩出 现在自己面前,许美芬刚从高潮中平息下来的情绪再度绷紧,她挣扎着抖动着身 子想要远离那个孩子。 她的激动让那个小孩有些畏惧,他踌躇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鬼仆走 到他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还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记,小孩子再次鼓起勇气, 走到了许美芬双腿间。 「许美芬,你犯下了罪行,需要你用自己的身体偿还。」神使的声音恰到好 处的响起,他的话语中毫无感情因素的存在。 「你残害了一个无辜的婴儿,神命令你接受这个婴儿的复仇,用你罪恶的身 体去承接亡者的怨念,用你的所有全部去补偿亡者,这样你方可逃离地狱。」 不知是神使的话给的鼓励,还是许美芬那成熟女人的雪白rou体唤起了男孩的 欲望,他那根白净的阳具已经硬了起来,粉红色的guitou已经从包皮里露了出来, 虽然型号大小比起鬼仆的棒槌差远了,但很明显它已经发育到可以交配的程度。 「这是神的旨意,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要赎罪。」许美芬默念着,看着那个 男孩把阳具凑到自己的下体上,男孩显然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幺做,他好像求助 帮看了鬼仆一眼,鬼仆伸手在许美芬屁股上拍了下,那雪白柔软的臀部向上凑了 凑,已经湿润的xiaoxue把男孩的guitou含住了。 她那xiaoxue被鬼仆弄得肿胀未消,xue口rou唇上还粘着jingye和自己分泌的液体, 甚至还有部分失禁的尿液,所以男孩的阳具很轻松就滑了进去,就像是里面有一 股吸力般,那个粉红的guitou已经被含进去。「噗呲」一声,鬼仆又在男孩背后拍 了一掌,那根粉红的阳具顺着湿滑的jingye就溜了进去。 「啊——」许美芬与男孩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呻吟,男孩的话音中带着一种 欣悦与惊喜,那是通往成人的必经之路,而他那根已经发育多时的阳具总算找到 了一个柔软温热的洞xue,那不是AV里女优的画面和自己的手掌可以替代的,女 人的那里面更加紧窄,而且有很多的润滑液,还会活生生的翻滚蠕动,那种感觉 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zigong中般。 一旦进入了女人的下体,小男孩的男性本能顺势被唤醒,他无师自通的开始 抽插运动,他的身高相对于椅子来说还稍显不足,要想深入到里面还得踮着脚尖, 但他仍然努力的踮着脚向xiaoxue内抽送,那根发育过早的阳具有模有样的在女人体 内进去,那个样子有些滑稽,也有些诡异。 从后面看上去,成熟女人分开着雪白的大腿,将自己的xiaoxue暴露无遗,而在 她正在流着泉水的双腿间,一个身高还不到女人大腿根的小男孩,正努力的踮着 脚向上耸动着屁股,他那根粉红色的接近成人大小的阳具正在女人xiaoxue内进出, 不断的带出白色的粘液和透明液体,那些白色粘液是来自另一个男人,但却充当 了一个男孩成为男人的润滑剂。 许美芬原本有些紧张和不安,但男孩的阳具进入身体之后,那股不安很快便 消失了,随着那根娇嫩却很坚硬的阳具的进出,她逐渐感觉到一股快乐从小腹传 来,但她的心绪却不安的想着那个婴儿。 这个孩子,这个婴儿是来找我报仇的,是我夺走了他的生命,让他无法像正 常人般长大,如果他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有20多岁了吧,那肯定会有一根更加 粗大的阳具,而且还会像这般的插入我的体内,用更加猛烈的力量插我。 不知什幺时候,那个孩子好像长大了些,他扶在腰间的双手开始朝那两颗奶 子攀爬,他的阳具在下体搅动的深度加大了。许美芬睁开眼睛,原来鬼仆伸手在 后面扶着男孩,让男孩可以爬到与她胸部平行的位置,近距离下男孩那张大脸实 在有些恐怖。 不过,许美芬却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意思,她心中暗暗念着:「这是我欠他的, 我欠这个孩子太多了,我要赎罪,我要补偿。」 不管如何,快感正在不断增强,这根阳具一样可以让自己达到巅峰,许美芬 暗暗想着,下体开始不断的涌出液体。男孩更进一步的抓住自己的奶子,然后将 那个暗红色的奶头朝嘴中送去,他的嘴巴热乎乎湿漉漉的,贪婪地含在许美芬的 rufang上吸吮起来。 不知为何,许美芬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她从来没有当过母亲,除了吕 江之外,她也不想为其他人生育,但此番被这个男孩吸吮着rutou,身上隐藏已久 的母性却瞬间复苏了。 男孩舔弄啃咬着那颗硕大的奶头,他的姿势好像是婴儿在在吸奶一般,只不 过他的牙齿可比没长牙的婴儿危险多了,许美芬感觉自己白白的奶子上已经有了 好几道齿痕,这让她下体的感觉更加深刻与刺激,如果她的双手可以活动的话, 她肯定会用双臂抱住男孩的头,让他更加用力的吸允自己的奶头,就像一个哺乳 中的母亲一般,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啊。」男孩的初次射精来的很快,成熟女人rou体的魅力让他无法坚持太久, 他喘着气趴在那雪白丰腴的rou体上,粉红的阳具开始射出一股股jingye,力度并不 是很大,但已经让许美芬感到那种男性的压迫力了。 「来吧,射到我里面来吧。我的孩子,这是我欠你的。」许美芬浑身一阵颤 抖,那雪白的rou体上下起伏,她睁开双眼,看着身上的男孩,口中无比动情的喊 道:「万能的神啊,拯救我吧,让你的光芒笼罩在我身上,让这个罪恶的女人得 到拯救,用我的生命证明你的荣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