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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的血色充满了悲伤和不甘,他 已经能推断出来,那梦境应该是属于由爱,忠实的反应了她心底对于父母离去的 浓重痛楚。而这次,周围的血浆散发着浓烈的恨意,仿佛即使让目标流出如此多 的鲜血,也不足以平息她压抑在心底的愤懑。 在即将靠近光亮出口的时候,周围暗红色的空间变得更加难以穿透,就像是 血液凝固在身边,他强行移动,身前不断地传来梦境碎裂剥落的声音。 这样下去,恐怕他看到那里究竟发生什么之前,梦境的主人就会被他的破坏 性潜入惊醒。 就此停止吗?这样前进剧烈的消耗着他的能量,他甚至觉得,这样强行前进 到光芒发出的地方,很可能这次吞噬掉的食材就将被消化完毕,下次进食之前, 他又要进入令人无奈的饥饿期。 理智不断地提醒他,这并不值得。 可心底有强烈的预感,看到的那一刻,会给他带来无比重要的信息。 他犹豫了一下,在耳边传来细微的梦境碎裂声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拼尽全 力冲了过去。 噼噼啪啪的声音开始连续响起,混沌的空间随着他的移动出现深邃的裂纹, 裂纹的缝隙间,仿佛能看到一间陈设简单的女性卧室。 身上的力量飞快的流逝,从他高中毕业后,就没再体会过这种浑身的肌rou都 酸痛到不愿用力的感觉。 只差一点点了……“啊啊——!”他憋住最后一点力气,猛地撞进了那片光 芒之中。 光芒照耀下的世界,只是一小块大概不到一叠大小的圆形空地。在空地的中 央,躺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与其说是女人,不如说是个模模糊糊的轮廓。而在 那女人的轮廓上,骑着一个半米高的人偶,那个人偶的样子十分狼狈,身上的和 服东一块西一块全是裂口,身上还缠着粗糙的麻绳,头发乱七八糟的支愣着,但 只有那双眼睛,像一对漆黑的宝石,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女性轮廓。奈贺这才注意到,那人偶的手里, 紧紧地握着一把刀,尖锐而锋利的西式餐刀,不锈钢的刀刃上,还能看到一大片 鲜血,正缓缓流向刀尖,凝结成张力无法连接的重量,坠落到地面上一大滩血水 中,似乎发出了叮咚的声音。 这……这是什么?无法理解面前诡异的情景,奈贺呆呆地愣在原地,但紧接 着,消耗到极限的身体中维持不住梦境中的意识,随着周围巨大的碎裂声,他又 一次回到了自己的睡眠之中,进入了真正的休息。 刷的一声传进耳朵,紧跟着,耀眼的阳光透过了眼皮,唤醒了奈贺沉眠的意 志。他舒适的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 拉开窗帘的美玖看向他,笑嘻嘻的说:“亲爱的,昨晚又兴奋到睡不着吗? 今天起的更晚了呢,这样下去你还要不要销假上班啦?” 他打了个呵欠,过去抱着妻子吻了一下,懒洋洋的说:“休息一阵也没什么, 以前的社长可是好几年都没去过公司也没事不是。” “喂,”美玖拧了他屁股一下,笑着说,“对我阿姨有什么不满吗?” “不敢不敢。”他也笑了起来,举手做出投降的架势。 “你起得太晚,早饭午饭合并了,打算什么时候下去用餐呢,亲爱的?”确 定有孕后,美玖的心情一直保持在愉快的基准线以上,与奈贺之间因为由爱入住 而产生的不易察觉的细微裂痕,似乎也被很好的弥合。 这让奈贺的心里轻松了很多,他突然袭击捏了美玖胸部一把,然后飞快的跑 向门口,“我这就去洗漱。马上就吃!” 美玖笑着把胸一挺,对着门外的他说:“随便你摸,反正兴奋起来要憋回去 的是你。” “喂喂,”奈贺往回探出头,抗议的指了指嘴巴,“这里可不会刺激到孩子 吧?” “谁知道呢,孕妇早期不是都容易感到恶心想吐吗?”美玖顽皮的冲他做了 个咬合的动作,“我可是一恶心就想闭嘴的。” “哇哦……”他夸张的做了个疼痛的扭曲表情,“那你还真是大饭量啊,一 口就吃掉这一辈子的幸福了。” “好啦!去洗漱吧,讨厌。”美玖叉起腰,“要是我收拾好房间你还没有做 好陪我吃饭的准备工作,我就把卧室里的床换成单人的。” 冲着她撅起的嘴飞了个吻,他吹着口哨走向卫生间。迈出两步后,心中似乎 有什么地方隐隐抽动了一下,他转身回到卧室门口,认真的问:“美玖,亚实… …不在家?” 如果在的话,不管怎么被当做电灯泡,她也是会一刻不放松的缠住美玖才对。 而直到现在还没见到她,很显然是出门了。 美玖用扫刷的背柄敲打着铺开的被子,很随意的回答:“嗯,她刚才出门了, 好象……哦,对,水原找她。走了快一个小时了吧。” 水原良美?一层不祥的阴影蒙上了他的心头,昨晚窥探到的景象随着这个名 字的出现闪动在脑海。 “亲爱的,怎么了?”美玖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过来吻了他一下,疑惑的看 着他,“你身体不舒服吗?脸色好难看。” 奈贺颤抖着抓住美玖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尽量平静的说:“亚实现在很 危险,我希望……我猜错了。” 美玖眼中闪过明显的担忧,但她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口气显得不那么关心, “怎、怎么会,亚实很厉害的,水原那么柔弱的女孩,应该……” 他直接打断了她,“我还没有说是水原。” -=站=- -=м.īīāńū.íΝ=- -=站=- -=.īīāńū.íΝ=-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美玖楞了一下,接着意识到什么一样喃喃说道:“这么说……我的确觉得水 原不太对劲,电话是我先接到的,她的口气好象生了病一样,一点……一点精神 都没有。” 奈贺简单的说出了原因:“亚实把手上的东西寄给了正在追求良美的男人。 不行,我得去找她们。” 美玖的神色也有些慌张,看来这个她口中一直坚持着讨厌的meimei,终究还是 占据了她心中某个柔软的角落,“我……我等你们回来吃饭。你去找她吧。有什 么事,一定给我打个电话。” 奈贺点了点头,随便抹了把脸,换上衣服冲出了家门。 不光因为亚实是美玖的meimei,事实上,和这样一个混血美人生活在一个屋檐 下,对方还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征服欲,如果说没有对她心动,就真是弥天大谎。 再加上良美如今的扭曲,在背后推出下的,正是奈贺,这种负疚感也在 催促着他快些找到那两人。 毫不意外的,亚实的电话已经关机。如果良美打定的主意是在外面约会的时 候想办法偷袭,那现在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亚实打算专心玩弄手边的女体,主 动关掉了手机,另一种就是良美已经得手,不想让别人打电话时发现异常。 不管那种,亚实现在都已经十分危险。良美非常了解亚实在格斗方面的厉害, 她这样近似自闭的性格,绝不会只因为冲动就计划下手,昨晚窥探到的梦境,百 分之九十九是她平时不断计划构思的事情投射在潜意识里的虚像。 那残破的人偶,必然代表了良美。那么那被戳刺砍杀躺倒在血海之中的裸体, 必然就是亚实。 如果以约会或谈判为名义,又想实施报仇的计划,必定要选择一个安静无人 的密闭空间。良美没有这方面的渠道,亚实也不会听她的,那很有可能所在地就 是亚实常去的几个地方。 他时间把电话打去了最常去的那家高级俱乐部,他和亚实的关系在那个 小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但询问的结果让他很失望。 手机中现存的地方挨个问过后,仍然没有得到亚实的消息。 他把车停到路边,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考虑了一会儿后,他给松岛加绘 打了个电话。 “喂,我有件事需要你帮个忙。是和水原良美有关的,我没记错的话,在公 司里她就和你的关系还算得上不错了吧。嗯,我知道她今天请假了。我现在需要 的就是知道她在哪儿。你帮帮忙,打个电话给她,如果她没有关机,你就说有很 重要的东西给她,一定帮我问出她现在在哪儿,问出的话马上给我打电话,我去 接你一起去找她。拜托了,这很重要。你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是我在找她,就以你 自己的名义。” 挂掉电话后,他靠在椅背上,在心里祈祷良美不会刻意关掉自己的手机,祈 祷加绘能够顺利的问出她所在的地方。 漫长的五六分钟过去后,他的电话响了,屏幕上跳动的话筒图标下,显示着 加绘的名字。他紧张的吸了口气,擦了擦手心的汗,接通。 脸上的紧张终于在听到对面的好消息后烟消云散,他长长地出了口气,转动 了一下车钥匙,感激的说:“谢谢,我这就来接你。” 难怪他找不到亚实的踪影,良美所在的地方竟然是离地方警署非常近的一家 便捷酒店,既不是情趣旅馆,也不是什么高档的俱乐部。这多半是良美的意思, 至于她怎么说服亚实,恐怕不外乎一些随口编造的借口。 良美一直以来的懦弱胆怯,让亚实对她几乎没有任何防备的心思。 “我对水原说有一个家乡寄来的急件,需要她本人签收,她倒是没怀疑,直 接让我带着快递员过来这边。”加绘在副驾驶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小声说,“水 原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她电话里的声音很奇怪,好象……好象很累 也很紧张,刚刚哭过似的。” “别问了……”奈贺小心的维持着不会被交警拦下来的最快速度,照着导航 的指示全力前进。 亚实的确是个可恶可恨的家伙,可是……他还是由心底希望她千万不要有事。 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被毁掉的可不仅仅是亚实,一定还有背负了罪犯之名 的良美。 “3B9,3B9……”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念叨着想要寻找的房间号, 看到目标后,奈贺小声说着,“加绘,骗她开门。”然后躲到门边猫眼和开门后 的缝隙都看不到的地方。 “是我,水原,我到了。”加绘一向办事比较细心,手上还特意拎了一个塑 料袋,估计是之前网购东西的时候留下的,里面装的是一个空的包装盒。 等了大概十几秒钟,门才缓缓打开了一条缝。 “是……什么东西?”良美的声音飘飘忽忽的,有种灵魂已经出窍的微妙恍 惚感。 加绘为难的看向一边的奈贺,奈贺知道时候到了,他猛地冲到门口,一把推 向屋门。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良美挂上了门链!这一推不光没推开,反而震得他的双 手生疼。 “亚实!亚实!你在里面吗!”奈贺着急的大叫起来。 门内的良美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她微微摇着头,嘴唇几乎没了血色,退开 到门缝最暗的地方之外,奈贺才看到良美身上仅仅围着酒店的浴巾,而在她大腿 附近的一边浴巾上,竟染满了鲜艳的血红色! 看见良美转身跑向屋里,摇摆的手上似乎握着一把明晃晃的餐刀,奈贺果断 向后退开两步,大叫一声撞向了酒店的屋门。 被门链挂住的门框咔嚓一声从中间断裂开来,奈贺直接摔倒在门内冰凉坚硬 的瓷砖上。 他晃了晃头,挣扎着站了起来,紧接着,就看到良美爬上了床,骑在了双手 双脚都被绑住的亚实身上,双手握着刀高高举起到头顶。 “不可以!”奈贺大吼着冲了过去,一把攥住了从空中落下的刀锋。 锋利的凶器深深地划开了他的手掌,剧痛的手无法完全阻止落下的刀,刀刃 还是落在了亚实赤裸的小腹上,连他的手一起钉了上去! 忍着手指和掌心传来的剧烈痛楚,奈贺一肘顶在良美的下巴侧面,将她瘦弱 的身躯打到了床下,餐刀飞到一边,人也晕了过去。 他张开手,呲牙咧嘴的把胳膊挪到一边,向着门外叫道:“加绘!叫救护车!” 到这时,他才腾出空闲看向床上躺着的亚实。 亚实的眼睛微微睁着,脸色煞白,显得有些茫然的视线,正盯着奈贺流血的 手掌。 和她比起来,奈贺得手掌实在不算什么。她的双手被绑在床的两边,手腕上 布满了餐刀留下的伤口,被划得稀烂的皮rou不需要什么医学知识也能看得出来, 一旦被割开的伤口流血稍微缓和凝结,就会被补上新的一刀。光是看那被染红了 大半的床单,就是不知道要流出多少血才能达成的效果。 很明显,良美要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