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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然、那么舒坦,在日光下,仿 佛是开在月色里的一朵玉莲。 两个说说笑笑,俞夏草低头扒开看看逼里,红红的,腻腻的,爽开口哩。穿 上裤子,看外面,日头还在头顶撒泼,热辣辣的,没有一丝云彩,又没有人行走。 俩人出来那半明半暗的草房,相视羞羞地笑了笑,一前一后,上学了。 下午放学,刘作伐恭敬地把自己想了半天的作文,递给秦老师修改了,才出 校门。 「小崽子,逮住你们不扒三层皮——」 刘作伐扭头张望,寨墙上翻过来几个短裤孩,七跌八撞,有三五个桃子滴溜 溜先滚下去。后面冒出黑茄子脸,哦,是黑虎娘! 「野逼养的货,可抓住你了。」兜头两巴掌扇过,手里孩「哇哇」大哭。 「哭,哭死你。队里的桃子老丢,就该你家赔哩!啪——」 「哇哇,疼死哩——」脸上粘上血色,滴答滴答往下滴。 「死了还喊啪——」 其他几个小孩停下,捡拾土坷垃扔过去,远,跌落墙上,又蹦下来。 「你们几个过来,每人三巴掌——」 啊,短裤头们赶紧跑,不顾后面「哇哇」声。 刘作伐见黑茄子脸恁狠心,侧身弹出石头子,黑茄子脸又扬起手,「哎唷」 腿一软,坐个屁股墩,手里的孩,趁机连滚带爬,窜远了,「你个老逼,俺回来 打你孙——」 刘作伐摇摇头,都是饿的闹的。不过,下午四点放学,离天黑睡觉,还有五 个来小时,不找点事做做,大白天,这孩子们干啥? 「刘作伐,你得了摇头病?」 「哦,牛得田,你咋没到家哩。」 「本女子专程等你大驾光临哩。」 3、第3章、劫道 「俺有啥值得……」 「别啰嗦!」上来攥住手,「俺家猪乱哼哼,是不是得啥病,大人都去地了, 你给俺看看。」 揽着刘作伐胳膊,脚步「腾腾」地扯走了。 自小学三年级,就好逗这比自己小的同学玩,别的同学,又瘦又弱,鲜有机 灵、结实的,没事就叠纸、踢毽子……只要不上课,不上茅厕,总是嬲着刘作伐。 庄稼户,猪要是不年不节死了,卖不上大价钱,这可是一大笔损失哩。刘作 伐不疑有它,跟着拐进牛得田家。 门虚掩着,「吱咕」就进去了。 「咋听不见你家猪叫唤哩?」 「猪脑子,俺厚着脸皮拉你进来,你咋光知道猪哩,保不成你是猪托生哩。」 搂起衣襟,刘作伐眼前一白,俩rou呼呼热馍晃着。 「恁吓唬人!」刘作伐瞪着细腻腻白球球,和胡巧凤jiejie、严霞光、俞夏草 都不一样,颤悠悠,真像娘熬制凉粉,刚从碗里倒出来的绿豆凉粉团。 「唉哟你个瓜娃子,俺都等你心焦,有贼心没有贼胆哩,上午还瞅着下三, 眼珠子能吃?」揪过一只手,按上去,不防按急了,「哎呦呦,贼娃子不会轻些!」 牛得田比班里同学都大两岁,刘作伐又比多数同学,小两岁,上下一错,差 别有五六岁。这在村里,多数孩子,还是文盲,父母普遍没有想到孩子睁眼瞎子, 就不算啥哩。 敦敦实实两圆球,在手里团团,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幽香,刘作伐想起昨 天编织箩筐时,三哥说的练功方法,试着用手指,按着弹力十足的圆球球上,转 来转去,捏来捏去,红脑儿活像红孩儿,四周胭脂般美艳的红晕衬托下,驾着风 火轮,腾云展雾,从指尖、指头肚敏感传来的韧性、弹性、坚挺,顺着呼吸、血 液的流动,阳池传到三焦经,再沿着手臂往上,随着捏压圆球球,经脉蹦蹦地跳 跃,刘作伐的呼吸,也随着有节奏地跳跃。 牛得田头开始,还顽皮地看着刘作伐手指,在自己圆球球上,弹棉花一样弹 来弹去,不是还按着他手指,加重点分量。不过,没有十分八分,自己圆球球开 始丝丝发热,自己都感到奶头硬翘翘地,分外发红。 再弹了一会,牛得田奇怪,自己咋腰腿酸软了?平时自己够壮实哩,力气也 猛,咋今儿个恁不耐烦刘作伐揉揉自己圆球球? 自己搓澡也揉;睡觉前,往往不自觉,也会揉几下,咋都没有这酸软的感觉 哩。 耐着性子,见刘作伐眼睛闭着,手指越来越轻柔,越来越花哨,不由圆球球 一点一点移动,牵着刘作伐,慢慢靠向门框,塌实倚靠着,「呼哧呼哧……呼哧 呼哧……」喘着大气。 再忍耐几分钟,牛得田撑不住了,圆球球,不是球球了,简直是两团火,啊 呦呦,烧,烧,烧,啊呦呦,烧,烧,烧……自己好像吊在半空,一个劲地爬, 「呼哧,呼哧……呼哧……」啊哟哟,热,热,热,「呼哧」……「呼哧」…… 啊哟哟,一张嘴不够用了,「呼哧哧,呼哧哧,呼哧哧哧,呼哧哧哧哧哧……哎 哟哟哟——」牛得田两手朝前包抄,可有救星了,死死地搂着,浑身哆嗦,哆嗦, 哆嗦,「呼哧哧哧哧哧……啊哟哟——」 一下子抽筋了似的,瘫软地上。 刘作伐从迷梦中清醒过来,赶紧一把抄住,牛得田才没有完整委顿地上,不 过,也差点把刘作伐拉扯倒地。 好歹使尽力气,才把牛得田架到圈椅上斜躺下。 「牛得田,你咋成这样?」 眼前的牛得田,头发,湿溜溜,捎带着,满脸是汗;上衣湿了半拉,裤裆到 裤腿,也有半截是湿湿的;整个人,白惨惨,原先的绯红不见了…… 「刘,刘作伐,你,你,你搂着俺,俺快断气了……」 刘作伐双手圈着,俩人挤在圈椅内,满满的。 停了老大一会,牛得田脸上才有点血色,呼吸也渐渐匀称了,衣襟下的球球, 也有波动了。 「刘作伐,你咋揉俺球球哩,差点把俺揉到阎王爷那儿去。哎哟哟,好多小 鬼拽着俺,撕扯着俺,差点回不来了!」 「不会吧?俺还捏着恁皮实球球哩。」 「不过,现在俺心里可得劲,可舒坦!刘作伐,你以后,还想俺球球不?」 「想。才捏一次,恁好的手感!」 「那好,刘作伐,以后俺给你使眼色,你可就得来啊?」 「中哩,只要有空,俺想着球球哩。」说着,将还没有捏揉的红头头,轻搓 慢捻,「啊哟哟,刘作伐,快别了,俺酸软得不行!」 牛得田胯朝上猛撩撅,俩球球忽悠忽悠地鼓荡,差点将刘作伐从圈椅上撩出 来。 「哎哟哟,刘作伐,你手里有俺开关哩?咋你一动俺,俺浑身都痒痒?」 「你看手里有啥,螺丝刀,还是钳子?」佯装举手去捏揉。 「不哩不哩,好作伐,俺球球今儿个真不敢再动哩。」俩手忙来推脱。 刘作伐见时候过去一会了,回家还要喂兔子,就起身告别。 牛得田懒怠站起来,再说腰腿都没劲,就扬扬手,在圈椅里披头散发着懒。 4、第4章、琢磨 从草筐里抓出灰灰菜,这是爹、娘和两个哥哥,趁生产队干活歇息时候,忙 里偷闲,别人说闲话、插科打诨、闲闹,自己去撅草、砍荆条,收工,再背回来。 灰灰菜有点蔫,看看水盆里,水浑浊了,倒出去,洗净盆,换了新水,将圈 内粪便铲子归拢,和兔子吃剩的草,堆积沤粪。 完了,将早起二哥教的形意崩拳,从起手式走开,「不离日用常行内,直到 先天未画前」,慢慢琢磨其中的道道。 一边出拳收腿、走步运气,一边回忆几天的稀罕经历,胡巧凤、严霞光、俞 夏草,还有刚才牛得田的球球,一人一宗收获,一人一宗体会,种种奇妙,一丝 一缕,涌上心头。渐渐前后撑抱,左右开合,上下托按,两侧翻滚,横竖长短, 反向交替,头顶项竖,肩松肘横,欲练身子欲柔,欲练身子欲软,动作越发迟缓, 如蜗牛沿墙,似乌龟潜游…… 不知走了多少遭,听到街面散乱脚步、说话声,知道大人们下地回来,刘作 伐屏息一会,卸了功,去烧火熬饭。 热热闹闹吃了饭,各做各的事。 刘作伐翻阅了会祖爷爷他们留下练武心得,在灯碗里续加了煤油,给哥哥说 声,就出家了。 夜晚的空气,没有白天的炎热,树叶儿被星光抚摸着,微微荡漾,如星光妈 妈的手,在抚摸着,在mama的怀抱,发出满足的「沙沙」的喟叹。 街上除了屋子窄狭,嫌屋里闷热,铺个席子纳凉在睡觉,已经看不见人了。 肚子饿着,谁有闲心,浪费那个精神劲呢? 刘作伐穿过胡同,跳过墙豁子,里边照例黑漆漆的,在窗棂上轻轻敲了敲, 「弟弟,俺来哩——」门扇「吱咕」开了,揽进一个壮实身子,「弟弟,弟弟… …」嘴里唤着,手麻利地脱着,将光溜溜个光滑抱紧,瓷实的奶儿顶瓷实了,焦 灼的心跳,才缓和。 「弟弟,弟弟,你还在摸啥哩?」 「俺给jiejie留个rou夹馍馍……」 「弟弟,有你就够了,jiejie不贪吃的……」 胡巧凤胳膊、腿缠绕着,恨不得把弟弟像衣服一样穿在胸前,觉察弟弟圆圆 的柱子,自己钻到里面了,舒心地搂着,会心地笑颠颠,安心地美着。 一时,床上静悄悄地,刘作伐静思默想,体味着那种独特的人情交合意念。 胡巧凤搂着美了一大阵,胯里酸酸痒痒劲头儿上来了,下边小嘴「卟叽卟叽」 咂摸得不解瘾,臀掀乳顶,腿夹逼吸,反复在下鼓蛹着,逮着弟弟的鸡鸡,不住 地吸唆,刘作伐则顺步左炮拳,黑虎掏心,乌龙翻江,右青龙出水,乌龙搅水, 拨、收、挑、打,熊坐窝,接着狸猫上树,鹞形八式,胡巧凤「咿呀咿呀……」 连着打了几个翻滚,濒死鱼儿一般,光张嘴,出不来声,「呼哧呼哧……呼哧呼 哧呼哧哧……」倒气哩。 刘作伐懒龙卧道,直挺挺地挑着,嗅着满鼻孔的腥香,让胡巧凤覆盖着自己, 头似枕非枕,背似靠非靠,屁股似坐非坐,脸似笑非笑,鸡鸡似尿非尿,继续模 拟龙、虎、熊、蛇、鸡、猿、鹿、鹏、鸵十种动物,在里边「抖、缩、愣、含、 惊、崩、撑、挺、竖、横」,将胡巧凤胯里,搅合地一片「稀里哗啦」地响,胡 巧凤又是「咦咦呀呀」一阵胡言乱语、乱夹乱耸,软哒哒地俯伏着,再也没有动 静。 吃根,「卟叽」进去意随心动,如穿越长长胡同;埋根,「唧唧唧唧」地凤 点头,穿梭逡巡,体会热热胀胀,紧紧箍箍,接着毒蛇摆头,在底部画圈画圆, 从「意、气、力」,到「精、气、神」,琢磨「稳、准、糅」,变化多端,往复 无穷…… 胡巧凤梦里醒来,抽筋般又哆嗦了一回,死死睡去,刘作伐被腿上腻腻滑滑 东西浇醒,翻身起来,点灯看了,半床都是湿湿哩,自己顺腿流着不知是啥东西。 找出块布,先把jiejie抹抹,自己小肚、腿根净了,满脑壳奇怪,这水,汤不 汤,水不水的,还有着奇异味道,哪来的?自己没有尿尿,莫非jiejie尿的? 端灯就近看去,粉红眼眼里,似乎还咕嘟咕嘟出水,黏黏的,两小片rou,一 抽一抽,好似小孩委屈的嘴,一瘪一瘪。 怪事哩,鸡鸡捅捅那儿,咋捅出泉水哩!想不明白,姑且不想了。听听外边, 一片寂静,jiejie长长的、翘翘的眼睫毛,一动也不动,腮帮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 酒窝,真像一朵绽开的红山茶,奶儿还是那样硬翘翘,摇头晃脑,俏皮地看着他。 5、第5章、上心 见胡巧凤沉沉睡着,刘作伐掩上门,错身扣住里面门闩。掏出火捻,挥舞胳 膊,迎风晃着,打量胡巧凤家,灶房冷锅冷灶,灰烬都是陈旧,怕是好几天没有 做过饭。缸里有半缸水,倒是没有腥气味。面缸里只有玉蜀黍丝,白面看不见。 真不知,这单身女孩,咋过日子哩?刘作伐心里叹口气,沉甸甸的,离开。 严霞光四五天没有私下见过面了,跳过两家院墙,到了她家东厢房,敲敲窗 户,没有声音。摸到门口,木门错搭着。尿了点尿,顺着门柱流下,弯腰抬起门 扇,放在门挡上,侧身进去。又把门扇挪回来,几步走到床前。 严霞光仰面躺着,床单掩到下巴颏,活像庙里菩萨。饱满小嘴微微撅着,似 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