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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笨女孩比较好骗吧。”何之洲以不痛不痒的口吻,又补了一刀。沈熹膝盖中了好几刀,倒地不起,过了很久才鼓足勇气:“就没有例外?”何之洲:“很少。”“……”沈熹想起了凌潮汐,她虽然与她接触不多,但知道凌潮汐很讨人喜欢,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大家都喜欢跟她做朋友。如果凌潮汐要跟谁交朋友,几乎没有她经营不好的关系。沈熹也想到了自己,直接就是一部血泪史。小学的时候,她体校回来就跟不上课程,成绩全班倒数第二,学习太差,大家不屑跟她玩;初中就更倒霉,有一位她不认识的小混混跑来学校,称她是他女朋友,大家都以为她真是小混混女朋友,疏远了她。后来这个小混混被林煜堂和沈建国一块儿打跑了;高中她其实很努力在读书,以为努力能就能考上S大,努力了之后她才明白一件事——读书也是需要天赋的……沈熹对着何之洲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在个人空间、微博等等各种社交账号写下“滚吧。带着我最后的慈悲。”这是她的分手宣言。之后,她一个字一个字地给林煜堂发短信,她输入:“林煜堂,我们分手吧。”想了下,改成了:“林煜堂,我不要你了。”何之洲坐在小树林的长椅上,一脸漠不关心。良久他淡淡瞥了眼,沈熹突然抬起头:“他妈的,林煜堂没有回复我……”——林煜堂没有回复沈熹分手短信,是因为他真的没有看到短信。他今天课其实特别多,上午抽了点时间陪凌潮汐逛了S大校园,下午就要做自己的事情了,他两点钟有一个合作性实验,以前实验他都是和何之洲一组,今天何之洲不见了,他就要一个人完成这个复杂的实验,最坑爹的是,合作人那里他还必须写上何之洲的三个字。表明是两个人共同完成的。林煜堂昨晚基本没有合过眼。今天忙了一天,下午他从实验室出来,就立马回宿舍补觉了。宿舍里只有他和何之洲两个人。结果他刚睡一会,他的上铺就开始播放音乐了,一直单曲循环着一首歌——。林煜堂把衬衫穿回去,对上铺的人说:“何之洲,你能换一首歌么?”沈熹听到了林煜堂的话,应他要求,换了一首。林煜堂疯了,踢了一下床板。沈熹回踢了两下,蹬蹬。下铺是踢不过上铺的。林煜堂没办法继续睡,黑着脸下床,然后走到书桌拔下手机充电机。手机里多了几个未接电话和一条未读短信。未接电话都是凌潮汐的,他暂时先略过。短信是沈熹发来的,只有一句话——“林煜堂,我不要你了。”林煜堂手一抖,随后他揉了揉额头,让自己清醒过来。他转过头,上铺的那个人,正抱着笔记本电脑,面无表情地哼唱:“是否很惊讶讲不出说话,没错我是说你想分手吗?”卧槽,这是诅咒吗?还是他在做梦根本没有醒过来!?第十八章林煜堂缓缓地在书桌前坐下来,整个人再度清醒过来,他仔细想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昨天他陪凌潮汐找了一家宾馆,开好了房间之后,凌潮汐说无聊,然后她把在S市读书的同学全部叫了出来。凌潮汐以前在班里就很有号召力,她一个个打电话过去,没有不过来的老同学,所以昨晚就成了变相的同学聚会。凌潮汐在市中心的KTV包了一个房间,黄金段加包夜并不便宜。他知道凌潮汐家里的经济情况,想把包房的钱结了,凌潮汐跟他抢着付钱,他就留下来给大家买宵夜。吃吃喝喝,一宿未眠。清早,他和凌潮汐一块儿回来,之后带她逛了一圈S大,直到下午,他打起精神去实验室做了一个实验……林煜堂按了按太阳xue的位置,小心翼翼地给沈熹回复说——“是不是支付宝没钱了?”林煜堂刚发完短信,“嘀嗒”一声,宿舍里立马有短信铃声响起来。他转过头看向自己的上铺,是“何之洲”的短信进来了。他有点郁闷。其实林煜堂的短信还真发到了沈熹这里,因为沈熹暂时从何之洲那里拿回来了自己的手机。这一天,她一直在等林煜堂的短信,然而她也想不到林煜堂会这个时候发短信过来了。所以她只能偷偷转过身,背对着林煜堂看短信。结果短信内容让她气血都上来,真是鸡同鸭讲,她气呼呼地用脚敲了下床板,给林煜堂发了一个“滚”。一眨眼的功夫,林煜堂就收到了了沈熹的回复,当然也只有一个字——“滚”。林煜堂对着短信苦苦凝神,他回复说:“你在哪?我过来找你。”他刚按了发送,“嘀嗒”一声,上铺又响起了短信铃声,几乎是同步时间。林煜堂只觉得自己被梦魇了。他真的不能在这个房间呆下去了,不然他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和何之洲发短信。林煜堂站起来扣上了衬衫扣,他现在就去找沈熹。出门之前,他先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要刷牙的时候,发现牙刷又找不到了。Whata*ingDay!——林煜堂来到了沈熹的宿舍楼下,他给沈熹打电话,沈熹根本不接。之后他又去了图书馆、教学楼,甚至是练舞室。他遇上了温老师。温老师告诉他:“沈熹已经好几天没有练舞了,上次她给我开了一张病历单呢,说是尾椎突出了。”“什么?”林煜堂有点不可思。林煜堂又回到6号宿舍楼下等沈熹,夜□□临,校园里的路灯次第亮了下来,增加了一份温情和静寂。沈熹宿舍楼下的篮球场旁有两排石阶,林煜堂就坐在那里继续等着,后面是郁郁苍苍的梧桐树,偶尔有鸟儿扑翅的声音。林煜堂心想,他真是太过分了。沈熹尾椎突兀了,他居然还是从她老师那里知道的。但她为什么不告诉他呢?她不再相信他了?还是……种种猜测,林煜堂的心越来越沉重。校园的路灯清蓝幽静,他想起沈熹刚考来这所师范学院的时候。那几天她每天都在军训,穿着宽大的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