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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不由一颤,伸手拭干她眼角的泪痕,但自己的眼睛却有些湿润。 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和她、我和怡君、她和怡君,我们这三人之间的关系与其他任何人相比都不一样了,那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第八章心灵之音 “环秀山庄”左边的一座别院,外间绿柳清风,里面水仙酣放,清香宜人。 沿着左边的幽径,穿过三个亭台,便是叶家大小姐叶黛翠所居住的“凌烟阁”一靠近那里,最吸引人的不是那错落别致的亭台景色,而是迎面扑来的阵阵清香,清新芬芳,淡雅宜人。 抬眼望去,庭院通道下全摆满着一盆一盆的水仙。碧玉绿叶,雪白花朵。亭亭玉立的风姿,高洁馥郁的芬芳,千姿百态的造型,惹人无限怜爱。 春意盎然的水仙生长极有规律,夏季休眠,秋季生长,冬春开花,每年开花一次。然而这个一般的规律在这里却被彻底颠覆,八月酷夏,那一盆盆水仙却开放正酣。 水仙又称“凌波仙子”风姿绰约,玲珑一盏复一盏。水仙的秀丽娟美、馥郁清香,世人有目共睹,“借水开花自有奇,水沉为骨玉为肌”那每一朵鲜花似都在诉说一个个美丽的故事。程溪人传说水仙是九天仙女思凡下天界所洒的仙草,天宝人传说水仙是痴情女盼郎未归忧劳成疾乃俯身变之,新塘人的传说则充满了董永与七仙女传说般的神奇。 梅怡君坐在女儿房内,和女儿一起做着女红,虽然都还没有完成,但是从那已经绣好的局部不难看出,她绣的是梅花图案,而她对面的叶黛翠绣的却是朵朵水仙。 她小心翼翼的穿着针丝,那点点梅花就这样在她一针一线下逐渐形成。看似悠闲,然而她的内心却远远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 丈夫回来之后,她总是找理由百般推卸和丈夫同房,如今女儿的房间竟成了她的避难所。也许她的理由最初的几天还可以说得过去,不至引起丈夫的疑心,但现在却已半月有余,她那不知所谓的理由早已漏洞白出。 她知道丈夫不是傻子,相反能站在如此高位的他是个极其聪明的男人,她知道丈夫对她的理由肯定早就生出了怀疑,只是没有揭破她而已,对她现在的逃避也是容忍有加。因为他疼她,他不想逼迫她,更不会伤害她,她也明白丈夫爱她有多深,他爱她超过了爱这世上的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和儿女,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那么丈夫的选择她不会质疑,那就是自己。 但是她现在除了逃避,却别无选择,她知道她对不起丈夫,是她背叛了他们的爱情。那冤家次占有自己,可以解释是春毒的药力,但是第二次呢?她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清晨他对自己的挑逗撩拔,他在自己身上的恣意玩弄,他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瞬,还有后来那欲仙欲死的放纵,就是香兰来喊自己,她也没能中断,用被子捂着自己的檀口攀上了欲望的高峰,就是现在想来她都羞愧不已。 离别之时那声半真半假蕴含复杂情感的“风郎”既是当时安抚他的权宜之计,也是打算此事就此为止对他的补偿,只是后来她才发现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就是她自己都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她对他是从骨子里的无法拒绝,从那晚的次,到第二天的梅开二度,她惊恐的发现她对他竟并不排斥,就是第二次他强行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似乎也并没有不舒服的感受,只是想着对不起丈夫。不一会她就像荡妇yin娃一样任他欲取欲夺,甚至主动的迎合,那一次是她从知道有那事以来最放纵的一次,就是以往对丈夫她也从未表现出那样的热情。那声“风郎”或许是一时的冲动,也或许是她心里隐隐的遗憾,更或许是不舍的期待。 她和他第二次见面是丈夫刚刚回来的那一天,一被他搂在怀中,她好像就着了魔一般,她拼命的拒绝了丈夫,却毫无保留的给了他,那个她曾经发誓再也不理会的男人。他一摸着她的身体就让她就马上忘记了她的誓言,那时她才明白她对丈夫的抗拒竟是为了他,为了其他男人而拒绝丈夫,那究竟是多么的可笑,但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后来她竟神使鬼差的答应了他不再和丈夫发生关系,他竟趁自己不知不觉中在自己臀上刺上了两个她永远也无法磨灭的字——风郎,让那原本只是随口应付的话变成了她不得不遵守的承诺。那两个字若让第三人看见,不知会有多羞人;若让丈夫看到,那真不如直接杀了她干脆。就是现在她一直住在女儿的房间,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露出来被女儿看到。 从那以后,她对他被动的不抗拒,变成主动的思念和隐隐的期盼。然而下一次他的突然出现却是吓得她差点昏迷过去,他在女儿背后对自己的轻薄让她生出一种从所未有的刺激,在酒席上他对自己的指jian更完全揭开了她的面纱,为了掩盖jian情她对清影jiejie的陷害,还有那夜来香的缠绵。 她知道她已完全陷入了那不可预知的泥潭,然而如今她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也不想再走回头路,她不想离开他,也离不开他。最初她也许只是被臀上的那两个字逼上梁山,但是现在却完全是心甘情愿。 她已经有了孩子,有了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的孩子,所以这些天她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被女儿或者其他人发现。 蓦地,一个她日夜思念的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那声“怡君”从他口中喊出来总是那么特别,温柔得她只想就那么永远的躺在他的怀中。 然而此时此地,却让她浑身一颤,手中的女红也掉落到桌上。这儿是环秀山庄,这儿是女儿的闺房,而且女儿就在自己身边,他该不会又要胡来吧?梅怡君芳心怦怦直跳,紧张不安的望了女儿一眼。 “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要不要我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叶黛翠本也想着自己的心事,心不在焉。她在想那可恶男人对自己和芷玉jiejie的纠缠,而自己姐妹都那么不小心的被他占够了便宜。下次再见他,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以报他数次轻薄自己的深仇大恨。不管怎样,他的那张可恶的笑脸总是晃动在她眼前,突然听到一声异响,着实将她吓了一大跳,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娘亲发现。 抬头一看,却见娘亲苍白的脸上渗出一滴滴细小的汗珠,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她才将自己的小心思放了下来,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没没事,不用了,你去厨房给我熬点参汤就好。” 梅怡君慌忙稳下心神,急急的将女儿打发出去。 我躺在解语身上,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感受到怡君此时焦急复杂、又爱又恨的心理活动,不由万分惭愧。从她此时的表现可见一斑,可以想象她平时是多么担惊受怕,既期待我的出现,却又害怕为其他人所发觉。 我闭上眼睛,全心全意的维持着和她的心灵联系,次感受着这心有灵犀的神奇。 “宝贝儿,别害怕,我没在你那里,不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见她像只受惊的小白兔,我心中一软,收拾起原本想作弄下她的心思,忙说出了实话,不敢再让伊人担忧。 “啊?你?你没在这儿?” 听到男人并没有出现在女儿房前,梅怡君心中一松,不由深深的喘了口气,同时心中更升起深深的无奈,还有那极度期待成空之后的失落。 她所有的感受都一丝不漏的传了过来,我心中不由一疼,这便是可爱的怡君,可怜的怡君,在我所有的女人中也唯有她最是无奈。 与此同时,梅怡君本来坐下去的身子一下又跳了起来,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惊恐,颤声道:“你没在这儿?那你是在哪儿?你他没有在这儿却居然可以和自己说话,芳心猛地一颤,不由想到了那个可能。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怎么可能出事呢?自己还有孩子都还等着他,他一定不会扔下自己母子的,她虽是这样安慰着自己,然而美目却不自觉的溢出了一行清泪,只要想到那个可能她就感觉天地仿佛塌下来了一般,那撕心的疼痛让她不能自已。 “傻怡君!” 我轻轻的骂了她一声,但是眼角却不由有些湿润,“乖,别胡思乱想,静下来听我说,你夫君还等着早些抱我们的宝宝呢,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我的宝贝怡君呢?” “你真的没事?”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她一下软坐在椅上,轻轻的呼吸着,那雨带梨花的俏脸也生出一缕阳光,“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我的解释,梅怡君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嗔道:“你这死人,也不提前给我说清楚,也不知道怡君一天都有多担心你。” 听到她那娇媚入骨的声音,我完全可以想象此时的怡君是何等风姿绰约,心中不由一热。 第九章意念神交 “是!都是我的错,吓着我的宝贝儿了,等以后我好好的补偿你,每天都将你喂得饱饱的。” “你!” 梅怡君不由气结,这男人在自己面前总没个正经样,他那暧昧的话语让她不由像花季少女一般羞红了双颊。 经过我的提点之后,她已明白我们如今的交流无需再像以前一样说出来,只要集中意念想着对方,便能传达彼此的心意。她闭上眼睛,默默的想着他,她面前就像是出现了一座无形的桥梁,而他就在桥的另一端,不管相隔多远,那一丝联系却清晰无误。她不由躺在粉红的罗帐绣榻间,感受着那种心灵相通的神奇。 我也没再说话,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存在。她的身份决定了她此刻不可能像解语一样无所顾忌的陪在我身边,就是想见一面也受到诸多限制,也唯有这心灵的桥梁不受时间和地点的制约,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一解她的相思之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幽幽的一声叹息,“你还是快些走吧!怡君真怕自己忍不住了。” 她发现越是这样她越是控制不了自己。如果一点也没他的消息还好,那样她会在自己勾画出的幻境中带给自己希望,但是现在有了他的消息,听得到他的声音,却偏偏不见他的人影。想躺在他怀里,想让他听听宝宝的声音更是遥遥无期,心中万分难受。 听到她的话,我心中不由一痛,脑中浮现出她娇艳的脸庞,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那看似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人世间最痛苦的煎熬莫过于此。 梅怡君只觉脸上一热,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前并没有其他人,但那摸索自己脸庞的大手却是那么真切,她这时明白过来,那是男人对自己的抚慰,只是没想到那意念的抚摸给她的感觉竟像是真的一般。 感受到她心里的变化,我心中不由一喜,没想到这心有灵犀竟会如此神奇。脑中想象着她此时躺在床上的娇慵散懒的风情,心中默念了一声,“宝贝儿,相公来疼你。” “啊!” 梅怡君躺在床上不由发出一声娇啼,她分明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每到一处都带起一片火热,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全身guntang,春情逐渐泛滥开来。 怡君的酥胸是她全身最让我留恋的地方,丰满而柔软,白皙而细腻,那种入手的感觉就是比最上等的轻丝绸还是舒服百倍。 那双作恶的大手最终还是攀上了她自己也为之沉醉的酥胸,不管是她的丈夫叶千秋还是现在的情人似乎都对她那里特别着迷,在她身上纠缠得最多的总是那高耸云天的山峰。 她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搓揉捏捻,她仿佛看到自己的rufang在男人手中不断的变形,不由扭动起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胸前的玉峰上,隔着衣服轻轻的搓揉起来。她自己那实在的抚慰和男人不存在但却带给她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很快就将她送到了云端。 男人拨掉了她的衣服,四肢和她纠缠在一起,两具赤裸的胴体相互挤压,她的玉手也随之钻进了自己的衣襟。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挤压之后,她空虚的下体变得无比充实,她感到男人将头埋在自己胸间,大手玩弄着自己的双峰,分身在自己体内轻轻的抽动,那是他们享受鱼水之欢时男人最喜欢的姿势,她也习惯性的轻轻的扭动着身子,发泄着内心的欲望。 蓦地听到开门声以及轻轻的脚步,她知道那是女儿回来了,慌忙将自己的手从衣服中拿了出来,将被褥翻开盖在自己身上,竭力的控制着自己扭动的身体,但是下身的快感却源源不断,一次次湮没她的身心。 “娘,汤熬好了,你喝一点吧。” 叶黛翠身姿娉婷的走到自己绣榻前,撩起那粉红的罗帐,却见娘亲大汗淋漓,脸上尽是颗颗豆大的汗珠。 她心中一慌,忙将汤碗放在旁边的几案上,从袖中掏出一块丝绸手绢,在娘亲脸上轻轻的擦拭。娘亲急促的喘着气,嘴巴张得大大的,身子微微向上弓起,那扭曲的脸和那时而发出的呻吟看起来显得异常难受,她心中暗自着急,怎么才刚刚一会儿不见,娘亲的病竟这么严重了? 梅怡君此时羞愧得要命,她竟在女儿面前这么放荡形骸的叫床,虽然她极力忍受,但是那如波涛一样的快感,早就让她下体湿透了半截被褥。 “风郎!求求你饶了怡君,翠儿,翠儿来了,再这样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她。” 梅怡君在心里苦苦的向情郎哀求着,但没想到情郎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冲击得更加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