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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玩了。」 「一会爸让你升天。」 「爸,你别弄出来,待会还要取样。」从狂野中冷静下来,制止着父亲的进 入。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摆动着,索要着父亲的侵犯。 「爸想jianyin你行不行?」舔弄得我浑身软弱无力的时候,乞求我。 「出院回家吧,别伤了身子。」再弄出来,就是三次,好人都经受不住,何 况还没康复。 「爸受不了,小明。」jiba从我手里抽出来,骑跨在我的胸脯上,一下一下 抖动着。 恋恋不舍地搓着他的卵子,想让他冷静下来。 「听话。」温柔地安抚着,看着jiba昂头而立。 「爸jian了你吧。」 捏着他的jiba,仰起身用脸轻轻地碰触了一下,「早上还要弄出来的。」说 着安慰似的用嘴含住,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搂住了我的头。 「插进我的口里吧。」 乱蓬蓬的阴毛刺着我的口鼻,心里很希望父亲再一次进入。 按着我的头,徐徐地插进去,在我的口腔里蠕动。 「别弄出来。」捏着他的卵黄,感觉父亲的硬度。 「小明,爸多想到你的身体里。」 「女儿也喜欢。」配合着他的姿势,抽动。 「啊――啊――」感觉到父亲控制不住,猛地抽出来,捏住了他冠沟下的系 带,「是不是要来了?」嗔怪地看着父亲有点扭曲的脸。 茎体里那股冲击波在强烈的冲击着,这本应该喷在――还是被逼回去。 「都怪我不好,爸。」看着父亲渐渐舒展的脸。 「怪你什么?」 「我不该让你这么冲动。」 「不,是爸先挑逗的你,爸没有控制力。」 「我不让你控制,爸,睡吧,明早女儿给你弄出来。」 拉熄了灯,走廊里已经透进薄薄地晨曦,偶尔地听到有人在走动,刚才由于 过于沉溺在父爱里,连时间和空间都忘记了。 【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五) 囫囵地打了个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就听到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声音, 赶忙爬起来,想起今天还要做检查,就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瞥眼看了父亲一眼, 似乎还在沉睡中。 拉开门,看到人们手忙脚乱地从车上抬着病人,浑身血淋淋的,一打听,却 是因为出了车祸。 从医生那里要来取样的瓶子,心里盘算着怎样给父亲取样。想起刚才值班医 生的眼神,脸上有点挂不住,也许他知道我这做女儿的为父亲做的一切。 “爸,您起来了?”看到父亲倚在床头上,女儿诗敏也已经站在床下。 “刚才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噢,出了车祸,刚进院。”转头看着女儿,“诗敏,饿不饿?” “妈,姥爷今天还要检查?” “是呀,检查完了,就出院了。”看着甜甜的女儿,心里荡起一层幸福。 “噢,出院了,姥爷可以回家了。”女儿高兴地跳着脚、拍着小手。 父亲疼爱地看着她,人家都说“隔辈亲。”弟弟结婚后,至今还没生育,父 亲自然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诗敏身上,况且又是因了我的缘故。 “爸――”拿着一端被角,掀开来。 父亲忽然意识到什么,“好了。” “好了?”惊讶地看着他,“你自己?” 父亲从身边拿出一个避孕套,里面盛了果冻似的半管液体。 天!这么多!伸手接过来,疑惑地看着他。 “妈――那是什么?”女儿好奇地问。 父亲尴尬地看看我,张口结舌地不知怎么回答。 “姥爷身体里的东西,要做检查。”我机灵地回答。 女儿小眼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手都有点哆嗦。好在小孩子天性, 好奇心一过,就自顾自地玩去了。 回头看看父亲,会心地和他一笑。 “怎么弄出来的?” 父亲不好意思地,“一直没消下去,又睡不着,就想象着你――” “坏爸爸,这么多。”套子沉甸甸的,尤其下面奶头状的突起。 “这还多?” “想把女儿淹了。”想象着父亲手yin的表情,然后喷射给我。 “哪能?就是给你灌浆。”父亲色色地说,仿佛真的灌注进去。 灌浆?父亲给女儿灌浆,真形象。不敢再跟父亲调情,把盛了jingye的避孕套 放到瓶子里。临出门的那一刻,看到父亲怪怪的样子。 从医院回到家里,建军特地从外地给父亲带来了滋补品,岳婿两人倒也和谐 相处,丈夫自小就缺乏父爱,对于父亲一直很好。 弟弟和弟媳一起过来为父亲的出院庆贺,两家聚在一起,免不了又是杯盏来 往。经历了一场大病,父亲也是感慨颇多,弟媳倒是一番孝顺,给父亲烫了壶老 酒。 酒到半酣处,就看见弟弟的舌头都有点硬了,说话自然不流利,弟媳很是不 快,吵嚷着夺下杯子,建军脸红红的,吩咐我上饭。 “妈――给姥爷馒头。”诗敏不知怎么的过来,黑黑的小眼瞪着跟我说。 “去――去――姥爷要米饭。”一勺一勺地给每个人盛上,脸不知怎么的就 红了。回头看见父亲也尴尬,对于“馒头”二字,我们父女都心照不宣。 “妈――姥爷就喜欢吃馒头。”诗敏不依不饶地,小手扎煞着跟我说,她大 概在医院里听到什么。 “诗敏,乖,姥爷今晚不吃了。”父亲赶紧为我解围,哄着她。 谁知诗敏爬上沙发,“姥爷在医院里还跟mama要。” 说得我心里一阵慌乱,手一慌,勺子歪了,一勺米饭掉在地上。 “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建军站起来,麻利地去拿拖把。 趁着这档口,转身对女儿,“诗敏听话,别老是捣乱。” 女儿偎靠在父亲的身上,朝我做了个鬼脸,这死丫头越来越学会疯了。 “姐,爸不是喜欢吃米饭吗?”弟弟疑惑地问我。 “哦――”心慌意乱地,“医院的米饭有点糊,爸倒是吃馒――头多一点。” 本想不提那个敏感的字眼,但事到临今还是说出来。 “医院的饭还能吃呀。”建军一边扫着一边说,“也就是将就着点吧。” 一家人围绕着馒头的话题,说的我胆战心惊。唯恐女儿知道的太多,小孩子 口无遮拦,一旦隐情暴露,就会无地自容。父亲自然也是心有余悸,就连端碗的 手都有点哆嗦。 “好人还有去医院的,就是那条件。”父亲一边扒拉着饭,一边对着建军说, “你也快吃吧,别光忙活。” “好了。”建军收拾完后,笑着坐下来。 弟媳妇自始至终没有要父亲过去住的意思,我也懒得和她说,为的是怕父亲 生气,好在建军大度,他对于这些家庭琐事从来都不过问。 “爸,我们先走了。”弟弟喝高了,硬着舌头说。 建军赶忙站起来。“你吃吧,我去送送。” 听了我的话,他客气地嘱咐着,“慢点。”毕竟只有这么一个舅子,在他心 里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样。 “你吃吧,姐夫。”任由媳妇搀扶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 “爸,您今晚睡西屋吧。”翻箱倒柜地给父亲找好了被子,还特意地为他铺 上一层羊绒被褥。 “哪里都行。”父亲看着重庆台的“生活麻辣烫”,很随意地答应着,我知 道此时的他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 女儿诗敏坐在他的怀里,不时地和父亲要这要那,使得原本不敢面对我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