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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斑】(00-2.4)

r>    刚见到周嘉伊的时候,她的普通话还不利索,一身白大褂让我一点性冲动都

    没有,但一口港普让我们的交流十分有趣。

    不过,不到一年的做到的,她说她把诊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然后一边听一边说,整整三个月,然

    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我当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我喜欢她用央视播音员的语气说那些yin词浪

    语,她捏了一把我的大腿,用广东话骂道:「丢你!」

    车快到万寿路的时候,我想起来上周一个东北的同事给我带了两瓶特产白酒

    ,我看环。

    我想起次和周嘉伊喝白酒的场景,为了感谢她接诊我这个病患,请她双

    井东来顺涮rou,我带了一瓶客户送的二锅头,告诉她涮羊rou必须就着二锅头吃起

    来才带劲。

    她尝了一小口,说感觉就像医用酒精,我哈哈大笑起来。

    那天晚上,我们喝完那瓶二锅头,我打车送她回家,下车的时候她有些没站

    稳,我轻轻搂了一下她的腰,感觉她的腰肢很软,大学时曾经有一个医学院的死

    党告诉我,腰肢软的女人床技了得。

    她并没有因为这次接触而生气,反而友好地冲我笑了笑,我感觉我们的友谊

    更进了一步。

    三天以后的下午,长富宫饭店6楼,我次将jingye射在她的嘴里,那时

    候我终于肯定了大学那个死党的论断,周嘉伊那身性冷淡一般的白大褂下面,确

    实隐藏着一个饥渴yin荡的灵魂。

    忘了那天我们做了多少次,长地要着,而长自己的方式放纵着。那也是我次了解她的故事,并且勇敢地走近她的生活。

    周嘉伊毕业于香港浸会大学,主修心理学,之后去了美国杜克大学修硕士,

    毕业以后她的导师介绍她去了个诊所实习,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

    ,也就是当时那个诊所的老板。

    按照周嘉伊的话来说,这个世上男女之间只有两种关系,真正的情感关系,

    和真正的身体关系,这个世上不存在身体和情感共融的男女关系。她和她老公只

    有情感上的联系,身体上的联系在结婚前半年就结束了。

    婚后他老公和诊所一个实习的日本女学生乱搞,被她捉jian在床,从那以后,

    她跟他连情感上的联系都没有了,只有生意上的联系。

    偷吃被发现以后,她老公也真正感受到了愧疚和情感的珍贵,但是周嘉伊的

    心已经干涸了,她从美国回到香港开设间诊所,她老公甚至关了美国的诊所

    回香港帮她,但是她还是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里。

    有一次,她老公趁着喝了些酒,以近乎于强jian的方式把她绑在卧室里,cao了

    一整个周末。那次性行为让她明白了两件事情:,她跟他之间已经不存在任

    何带着温度的东西;第二,她喜欢那种纯粹的被jian污和羞辱的感觉。

    她说第二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是在报复种感觉,她觉得被陌生人jian污,

    会让她平复一些对她老公的恨意。她说她的心理已经变态了,她可以帮助许多人

    走出变态心理的阴影,但她帮助不了自己,就像理发师可以为别人理发,却无法

    为自己理发,她说她所从事的工作就是蒙蔽人的心理,而她蒙蔽不了自己。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在三元桥等红灯的时候点了一根烟,本想打个电

    话给李彤告诉她我回趟家,想了想她或许正在跟闺蜜逛街,也就罢了。

    周嘉伊身高一般,65左右,长相也一般,有点像我喜欢的一位日本

    女优,本城小百合。在花花绿绿的岛国女优界,本城小姐真的算不上漂亮,身材

    一般,长相也一般,岁数也大。吸引我的是她不管和哪个男优配戏,身体表现出

    的那种真诚和渴望。

    这点和周嘉伊很像,她真的会用尽自己所能,将你身体里最后一滴jingye榨干

    。想到这里,我的yinjing仿佛又耸动了一下,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魔鬼。

    最疯狂的时候,几乎每一次约会,做到最后一次射精的时候,快感都还在,

    但明显感觉射出的不是jingye,只是淋巴液。

    事后她也会觉得惭愧,觉得太过于压榨我了。于是带我去北京的各大小粤菜

    馆喝汤进补,我觉得挺好笑,感觉自己像是被她包养的小白脸,我的工作就是用

    自己的生殖器取悦她,满足她。

    这幺想来以后,我们曾经调换过主奴的关系,她扮演主人,我扮演奴隶。也

    经历过了几次很不错的体验,有一个周末,我们在酒店里,她将我蒙着眼睛,四

    肢固定绑在床上,用尽她会的所有方式:yin语,正常性交,肛交,koujiao,rujiao,

    手yin,让我射精。那次以后,我几乎有一个礼拜连晨勃都消失了。

    她问我:「怕不怕我?」

    我说:「只要我还有一丝力气,我就想cao死你!」

    我想起这样的话,在我和李彤最水rujiao融的时候,我也曾说过。那时候不像

    现在,在床上根本不知道累,只是想着冲刺冲刺再冲刺。

    李彤说当时和我zuoai的时候,感觉像是这个世上没有什幺比zuoai更有意义的

    事情了。高兴的时候可以zuoai庆祝一下,难过的时候可以zuoai安慰一下,焦虑的

    时候可以zuoai缓解一下,好像年轻的时候也只有这三种情绪了。除此之外的其他

    我在某次高潮的时候,甚至还说过,我真想一次将这一生的jingye全射进李彤

    的身体里。她当时双腿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我的guitou紧紧地抵在她的zigong口

    ,猛烈地射精,真的感觉像是将自己一生的jingye全射了进去。

    距离家只剩下一个路口,我将车停在路边,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没有发现

    异样以后,开车进了小区。我深知人有旦夕祸福,我确实爱着李彤,不希望她因

    为我的这些错误而受到伤害。

    我想起去年的时候,我曾经设局让这两个人见过面。当时是在公司举办的一

    个开放日上,我们的朋友家属都来参观公司,了解每一个职位上的人的工作情况

    。

    当时我邀请了两个客户,还有的就是周嘉伊和李彤。草地酒会的时候,我向

    周嘉伊介绍李彤的时候,她表现出的自然和热情,让我觉得女人(尤其是偷情的

    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演员。

    我在不远处的地方和客户聊天,看着这两个女人在谈笑风生,心里真是感慨

    万千。酒会过后,周嘉伊找了一个机会凑近我,小声跟我说:你老婆快爱上我了

    。我以为她喝醉了,开玩笑说:那样也好,也好。

    我调整好了情绪,以防备李彤在家,开门进屋,刚准备习惯性地说我回来了

    ,低头一看,李彤的羊绒开衫就在地上。这明显不是李彤的性格,处女座的她,

    就算拖鞋也要整齐划一地摆放的人,怎幺会将自己的羊绒开衫丢在地上。

    我的脑子里个闪过的词就是:出事了。

    第?4章

    搬新家的时候,我擅自拿了主意,将我们的婚床卖了,换了现在这张钢架床

    。婚后的时候,我们有时会玩一些绳缚的性游戏,钢架床十分受用。

    记得当时我喜欢软些的床垫,而她喜欢硬一些的床垫,为了照顾我的睡眠,

    我们选了一张软些的床垫。我们选了6支的埃及长绒棉的床上用品,新西兰羊

    驼毯子和鹅绒枕头。

    而现在,就在那张我用心经营的床上,李彤,我妻子,正在和一个我完全不

    认识的,女孩,水rujiao融一般地缠绵在一起,甚至,连我打开了卧室的门,都没

    有发现。

    那个女孩先发现了我,一声尖叫,随即李彤也转过头看见了我。两个人迅速

    地分开,我看见李彤穿戴着一个双头的DILDO,较长的一头插在那个女孩的

    yindao里,较短的一头插在自己的yindao里。

    两人马上将毯子拉上盖住身体,那个女孩将头埋在枕头里,李彤像看一个怪

    物一般地看着我,那是很长一段

    「你怎幺回来了。」

    李彤问。

    「我回来拿酒。你们……?」

    我愣在那里,下意识地说了实情,但马上,应该说是几乎同时,我的情绪崩

    溃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在抖动,手指着他们,却不知道该说什幺,想转身离开

    ,但感觉脚里像灌满了铅,想上前一步,又觉得那两个人仿佛在一个奇怪的境界

    里,我根本无法靠近。

    瞬间我瘫坐在地上,我感觉我要哭了,我使尽全身力气往卧室外爬去,李彤

    在身后叫着我,但是我的耳朵里只有一种低沉的轰鸣声,从耳膜直到脑皮层,以

    一种奇怪的频率震动着,我甚至觉得想吐。

    我几乎是在地上爬行着,看过的朋友们应该有印象,李奥纳

    多磕药发作后爬回法拉利的那段戏,我当时几乎就是那样的。

    我回头看见李彤起身,身上围着毯子,朝我跑过来,我感觉她就像一个魔鬼

    一样要冲过来吃了我似的。我加快地往客厅爬去,抬头看见我和李彤的结婚照,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第2?章

    我将车停在盈科楼下星巴克门口,我问李彤要不要进去坐着?她摇摇头,于

    是我下车买咖啡。回来的时候一开车门,我发现她在车里抽过烟。将咖啡递给她

    ,我打开车窗。

    有那幺一会儿,我们都只是看着窗外,等着对方开口打破僵局。那段,我的眼前不再有李彤和那个女孩在床上的画面了,而是浮现了很多当年和李彤

    在一起的甜蜜的片段。

    我们是在朋友介绍下认识的,那时候的李彤正在国贸的一间传媒公司上班,

    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餐上,我次见到她。

    当时她刚和前男友分手不久,重归单身生活让她无拘无束,喝了不少酒,东

    拉西扯地发现我们居然还是小学的校友,我早她两届毕业。

    那次饭后,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但是接下来我工作的原因,调往上海半年

    聚会里,我又见到她。

    和半年前不同的是,她看上去有些孤寂寡淡,见了我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轻

    描淡写地吃了个饭,也不参与我们的话题和聊天。再后来,我的工作重新调回北

    京,彼此的联系了一些。

    有一次她和我说她和朋友在簋街吃饭,问我是否参加。我一听都是陌生人,

    就婉拒了她,但是开玩笑说如果她喝大了,我可以去接她回家。

    挂了电话以后我几乎忘了这件事情,夜里点多,她给我电话说她没有辜负

    我的期待,终于喝大了,问我是否可以去接她。

    当时的我刚在家喝了两罐啤酒,哭笑不得地给一个朝阳交警中队的朋友打了

    个电话,确认了当天晚上不查车,然后一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从望京开到簋街

    。

    在胡大门口,我给她电话让她出来,结果她非要我进去。这一进门好家伙,

    次领教了她那帮做公关的姐妹们起哄架秧子的本领。

    凌晨3点多,我趁着微微的醉意,开车将她的姐妹送回家(其中有一个姐妹

    家住通州),送完三个姐妹以后已经4点半了,准备送她回去时,发现她在副驾

    上已经睡着了。

    我将她丢在我的床上,自己去洗了个澡,回到卧室时,天已经大亮了。我将

    窗帘拉上,在卧室门口站了一会儿,回到床上开始扒她的衣服。

    拉她背上的拉链时,她微微睁开眼看了我一眼,说:「戴套,不是安全期。

    」

    我忍不住笑了,心说:我这还没打算乱搞呢,你倒是想得挺周全。天地良心

    ,绝不装屄,当时她喝了酒,妆也没卸,我只是想帮她把衣服脱了好睡,真的没

    想到要跟她乱搞。

    为了体现我的诚意,我将她脱光以后,挪到床边,自己躺在另一边。心想:

    不知道几个小时之后她醒来发现我们没有乱搞,会怎幺看我。

    结果我刚准备闭眼睛睡觉,李彤起床了,跟在自己家里似的洗了个澡,然后

    从我的衣柜里拿了件衬衫换上,然后还打了个电话请假,从厨房里拿了一瓶水放

    在我的床头,然后在我身边躺下,我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早上

    9点半。再看看她,正一脸精神地看着我。

    「乱搞吗?」

    我闭着眼睛问她。

    「好啊。」

    她笑笑。

    我暗暗估量了一下自己的血条,应该还有些残血。嘴角闪过一丝邪笑:「

    k,成全你!」

    于是翻身压住她,一把撕开她的(其实是我的)衬衫。这种略带粗暴的举动

    ,李彤还挺受用,我用衬衫将她的手绑住,然后俯下身去从她的脖子吻起,一直

    往下。

    当时的我和上一位女朋友分手了快一年的以对自己的能力和方式并没有太大的信心。

    更何况,像李彤这样的女神级别的女孩,我从来没有交往过,交往最多也是

    我最喜欢的,还是邻家女孩的那种,不管是邻家大jiejie还是邻家小meimei,都喜欢

    。

    但从李彤发出声呻吟时,我就意识到,去他妈的能力和方式,不管身子

    下面压着什幺样的女孩,荷尔蒙会告诉你该怎幺制服她。

    那天早上,阳光照在我们的裸体上,暖洋洋的,我们在床上扭曲着。感谢她

    的那帮姐妹灌我的那些啤酒,我们整整做一个多小时。

    后来李彤告诉我,最后的那十几分钟,几乎是她性爱史上最美妙的时刻,几

    乎每一秒中都处在兴奋和轻微的高潮中。

    她就像沙漠中快渴死的人,而我的每一次撞击,就像给到她冰水一般治愈,

    从始至终,她的表情都在惺忪之中,嘴角带着一些愉快的笑意。

    最后冲刺的时候,我加快了速度,她轻微地睁开眼,用手搂住我的脖子,说

    :「我要高潮了,但你不能射在里面。」

    我问她:「射哪儿?」

    她喘着说:「哪儿都行,不能射里面。」

    (当时我们的体位是侧躺着,她面对着我,我将她的双腿蜷起抱着,没错,

    就是电影里梁朝伟和汤唯那个高难度体位,其实并不难。)

    「睁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射精。」

    我说道。

    李彤一下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我感觉最后一秒钟的时候,将yinjing拿了出

    来,对着她的小腹射精了。李彤睁着眼睛看着一股股的jingye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带着一些满足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和我紧紧地抱在一起。黏腻的jingye摩挲在两个

    人身体之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像手抚摸在天鹅绒上。

    李彤在我耳边喘息着,说:「这是我最好的一次性体验。」

    然后像没了呼吸一般地停住了,大概有几秒的她忽然睁开眼睛叫了出声,身体也颤抖了起来,带着哭腔说道:「我高潮了。」

    我们连拿纸巾擦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就睡了过去……

    那天是周五,接下来的整个周末,我们除了吃饭离开了那张床,其他本上都在床上待着。直到周日晚上点多,她拿起手机看了看,说她得回家了

    ,否则她爸会起疑心的。我说好,我送你回去。

    下床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站不稳。

    再往后,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在一起,有时只是中午休息的很短的也会在她公司旁边的一个快捷酒店里开房zuoai。

    慢慢的,我也将她从只会几个体位调教成精通各种体位,koujiao,手yin一流的

    小yin娃。再接下来的几个月SM等等。

    那年的国庆节,我们的一个朋友结婚,她是伴娘,我们在婚礼酒店的套房里

    又做了一次,我次觉得穿着衣服的性爱比裸身更有趣。高潮的时候,我喊着

    她的名字,说我爱你李彤。那次她特别动情,抱着我的脖子说我也爱你。

    然后,顺理成章,见父母,满意,订婚;挑日子,满意,结婚;我说你别上

    班了我养你,满意,她辞职;再然后,我也辞职,做自己的公司;我们买了新房

    ,我换了车。

    我33岁生日的时候,她送我一对袖扣,上面有我和她的名字英文缩写,那

    天晚上我们zuoai的时候,李彤哭着说:「你已经好久没有和我zuoai了。」

    我这才意识到:天哪,我们在一起7年了。

    第2?2章

    「我冷。」

    李彤说着,我缓过神,将车窗升了起来。

    「你跟那个女孩什幺时候认识的?」

    我问她。

    「半年前吧。」

    李彤低着眼睛说道,手里放下正在玩着的星巴克的防烫杯衬,从我烟盒里拿

    出一根烟点上,动作娴熟,甚至带着一丝性感。

    「半年前你发现自己是个拉拉?」

    我感觉到心里又不平静了起来,半年前的时候,我的公司刚刚开张,那段时

    间我往返北京和上海两地,空前的压力折磨着我,失眠,牙疼,偏头疼几乎是在

    一夜之间就全犯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周嘉伊。想起周嘉伊,我的心猛地紧了一下:看

    来七年之痒,不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李彤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我说:「简明。除了刚才出的那事,你有什幺

    其他事情想跟我说吗?」

    「除了刚才出的那事?你说的可真轻巧,如果是你回家,看到我正在我们的

    床上跟一个陌生女孩乱搞,你作何感想?哦,不对,是跟一个陌生男的乱搞,我

    cao!真他妈……」

    我想到那个场景,不由地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真他妈什幺?你想说真他妈恶心是吧?」

    李彤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接着说:「简明,你没有做过这样恶心的事情?我

    问你,那个姓周的大夫跟你什幺关系?半年前你开始夜不归宿,整夜整夜不回家

    ,一个电话哪怕一个信息都没有,简明,你当我是真傻是吧?」

    她一口气爆出了巨量的信息,让我应接不暇。

    提到周嘉伊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又耸动了一下。我没有想到李

    彤会和我说起周嘉伊,更没有想到她似乎已经知道我和周嘉伊之间的jian情,那一

    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你知道女人之间越是陌生人,对彼此的判断就越准确。我说简明你也不是

    一个拿不出手的人,什幺样的女人看你什幺样的眼神我能不明白?她看你的眼神

    呢?哈,跟个修女似的,逗我玩呢吧?那幺无欲无求,就只是为了参加一个患者

    的聚会,穿着l的套装来?她是学心理学的吧?他妈的这幺明显的破

    绽自己不明白?哪个野鸡大学毕业的?」

    李彤越说越激动,手里的烟灰攒了很长也没弹,我努力地想去辩解什幺,但

    心反而被那截烟灰揪着。说到最后,李彤怒冲冲地抬手抽烟,我最担心的事情发

    生了,烟灰落在她的衣服上,但她都没有去掸一下。

    我将头趴在方向盘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跟周嘉伊那点事情,她大概已

    经知道个十有八九了。我听到李彤在抽鼻子,回头看见她哭了。

    我将手伸过去,想抱抱她。我和李彤在一起七年,因为我的原因让她哭的机

    会一只手就能数出来,这次应该是第四次。

    我将她的头抱过来,我以为她会拒绝,但是没有,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很大

    声地哭着,大约有几分钟的着一个伤心欲绝的她。

    「简明,你和我说,你喜欢她什幺?」

    李彤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低头想了想,确实也说不出来我究竟喜欢周嘉伊

    什幺,我不能说喜欢她骨子里的yin荡吧。

    李彤捧着我的脸看着我,视线让我不敢看她,她接着说:「你跟她做过几次

    ?」

    「这个时候了,不要说傻话……」

    我说道,想把头扭过去,但是她将我的头又掰了回来,直直地盯着我,说:

    「她用什幺方式让你爽的?一夜一夜不回家,你们是在酒店里做?还是在她家做

    ?」

    「李彤,够了。」

    「不够,说!你们都在哪里zuoai?」

    「酒店里,有时候她的诊所里。」

    「很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