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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爷和火凤王,天下哪个女人能大得过你去?饶是若鸾以后做了皇后,也只是和你平起平坐而已。”若樱面如表情,眼神空洞,麻木不仁的任凤歌楼着自己,一动不动。凤歌压根没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兀自说的高兴:“但殿下对若鸾来说就不同了,有了殿下做倚仗,若鸾以后非但不会受那些贵女的白眼,相反还凌驾于她们之上,先是太子妃,日后是皇后,那些贵胄小姐看谁还敢对她呼来喝去?打她骂她要她跪?可若鸾若是没了她的喾哥哥,那往后就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嫁给谁都会给皇后公主嗑头,若鸾自小到大一向过的是荣耀尊贵的生活,我怕她以后受委屈……”凤歌想到以后的光景,觉得若鸾似乎就是皇后了,立刻感觉这些日子的苦楚都没有了,兴致勃勃的开始憧憬起未来:“日后等她为太子生得一男半女,那她的地位就更是无人可替代,我这做娘的心呀也就放下来了,唉!养儿方知父母恩,等你们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晓得了,娘是一颗心都扑在你们姐们身上啊!”她边说边感慨,却感觉若樱似乎一句话也未说,同时感觉若樱在她怀里的身子僵硬无比,遂觉得有些不对头,便放开若樱,仔细端详着若樱的脸色,有几分心虚有几分忐忑地道:“儿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若樱垂着眼帘,面无表情的不言不语。若樱这副表情绝对称不上高兴,凤歌心头有不好的预感,顿感不妙,期期艾艾地道:“……若樱……你不会是想出尔反尔吧?可你方才明明答应了为娘啊?做人可不兴这样!”若樱只觉得哀大莫过于心死,淡淡地道:“娘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我还有事就不陪您了……”说罢,她转身就想离开,这会子她头疼欲裂,胸中憋的慌,喉头堵的慌,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躺下来,最好是能找个无人打扰的黑暗角落,静静地呆着。“唉!你先别走啊!”凤歌连忙上前拉住若樱的手腕,讪讪然地道:“太子……还得……还得你去说服,娘帮你约好了殿下,到时你去与他见上一面可好?劝他娶你meimei,……他打小就喜欢若鸾,必定也不想瞧着若鸾寻短见的,说不得只要你一说若鸾要为他自杀,殿下的心就软了,马上就会答应的。”说到这里凤歌觉得不能让若樱瞧不起若鸾,便加强了语气道:“其实你去不去说都不打紧,若是你没被找回,喾太子早晚也是要娶若鸾,他们本来就是天生一对,只是你回来了以后……你不要多心,娘不是怪罪你,娘很高兴能找回你,就是想让你跟殿下把话说透些……这样吧!你干脆说不想嫁他,不喜欢他,他乃一国太子,自尊心肯定比寻常人强多许多,断不会对你死缠烂打的。”若樱心头苦涩至极,嘴边泛起凉薄的讥笑,嘲意甚浓的道:“娘既是都安排好了一切,何须来跟我说这些?您自己去跟太子殿下把话说清楚,不就行了吗?我跟他才认识几天,哪敢托大?有什么资格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又不是他娘,管不了他那么多!”凤歌这才发觉若樱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且那话语有些冲,还有些火气,便皱起眉头看着若樱,略有些谴责地道:“乖女儿,你怎么了?可是舍不得太子妃之位?但你怎么不想想,这些个俗物和身外之物,哪样能比得上你meimei重要?”若樱心底烦闷,嘴里泛苦,说不出的难受,直截了当地道:“娘亲您先家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去看meimei。”说罢不假思索地转身就要离开。不料却听见凤歌一声大喝:“站住!”“你给我站住,我是你娘,在和你说话呢!你撩手就走人,在哪学的这些个野规矩?就知道你在那下贱的秦家什么好都没学,净学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作东西,比不得若鸾,自小我便亲自带在身边,什么规矩礼仪都是我手把手教的。”凤歌满脸严厉看着若樱,嘴里不满的话语是毫不留情。若樱转过身子,心里是无比难受和伤心,从来没有如此心痛过。她看着凤歌,死命忍住眼里将要决堤的泪水,花瓣一样的嘴唇抖动不停,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痛心和失望:“是,我处处不始若鸾,既然如此,那您何必要寻了我回来,索性让我死在外边得了!”凤歌立刻怔住了,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向极为孝顺的若樱竟敢跟她呛声!她也是当了多年凤女的人,一向身份尊贵无比,嫁了赤焰,赤焰是故国的旧部,自是处处以她为尊,婚后虽丢了凤鸾,但很快又生了若鸾,再加上若鸾秉性乖巧温柔,从不曾忤逆过她,何曾敢有人反抗过她的话?女王脾气顿时也被若樱激上来了,性子一起,当下就柳眉一立,圆睁双眸,勃然大怒道:“你不得了了!翅膀长硬了?还敢跟我大小声?为人子女的孝道你学到哪去了?是不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看看你顶撞为娘的模样!娘说一句你顶撞一句,态度蛮不讲理,骄横至极!别以为你是凤女就了不起了,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再大,大不过孝道,就你如今这个模样,按凤族家法我亦可治你个忤逆之罪,你可当罪得起?”若樱嘴唇抿得紧紧的,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的瞪着凤歌,怕一张嘴,哭泣的声音就会泄露出来,眼泪也会不争气的狂流出来。凤歌见若樱那副倔犟的模样更来气了,皱紧眉头,满脸不豫,怒不可遏扬高声音道:“你还敢瞪着我?是说为娘说的不对吗?还是想与娘对着干?下贱的人教出来的就是没规矩!也不想想,若鸾可是你的亲meimei,你居然妒忌她,一点也不爱护她!你处处占了她的好处,还抢了她的未婚夫,偏若鸾这孩子心善,处处为你着想,你这个做jiejie的羞是不羞?我都替你害臊,难不成你想逼死你meimei才开心?然后再逼死我?是不是这样你才满意?这就是你所谓的孝道?”若樱的心里像破了个大洞,呼啸的冷风,冰雪雨水冰雹都向里灌来,快要将她整个人湮灭了。她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樱唇,就快将嘴唇咬破了。她努力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凤歌,似从不认识这个女人一样,这就是自己的亲娘,呵呵!可笑至极,当初自己一心想找到亲人,不知为此吃了多少苦头,遭了多少罪!那些在秦家的日子就不提了,秦家人无论怎么对她,她皆能泰然处置。就像她劝萧冠泓一样,横竖不是什么亲骨rou,打骂也只是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