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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刚刚是我不够自信了!(道具play)(车)

      “你有没有、唔啊啊啊……!唔啊……?舒服……嗯……唔!”被带着自身体重的冲击一下下贯穿,旗木朔茂舒服到张嘴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控制不住嘴里一直发出唔嗯的连续呻吟。“被、被打开了……嗯啊!好、好硬……!唔!”

    但比起被cao透的快感,旗木朔茂心底更满意的是自己与狗郎guntang的身体贴合的如此之近让心中的依赖感得到了满足。

    靠得如此之近,如同坐在对方怀里搂着对方,旗木朔茂性事中的某些羞耻感也被这般淡化了。

    不是说旗木朔茂会因此变得更放荡,而是一种亲密感带来的自在。

    趁着狗郎逐渐放慢了动作,旗木朔茂蹭着身子将自己贴近狗郎亲昵了会,因为之前舔过jiba,所以旗木朔茂对没法亲嘴感到遗憾,但确不忘用嘴唇蹭着狗郎的脸和额头。

    “一点都不难受?一点都不疼?嗯?”狗郎对旗木朔茂的亲昵很是受用,他搓了搓旗木朔茂毛茸茸的后脑,不小心把辫子搞散了,狗郎用手指梳了梳,没有任何打结的地方。“真这么喜欢?是喜欢和我做,还是喜欢我?”

    “很舒服……”

    毕竟之后每次都做好了扩张,旗木朔茂也并没有因为最初不熟练的性事中留下阴影,他也不是那种不情不愿爱矫情、会因为快感而觉得屈辱痛苦的人,相反,若是他真不情愿,可要是能给他做爽那也算是赚了不亏,更何况……

    “我要是不喜欢你,我才不会主动。”

    旗木朔茂太了解狗郎的脾性,喜欢一个人不代表不需要揣摩对方的喜好性格,狗郎这种极其自我为中心的人,他哪怕想要关心别人,也是会与自己挂上钩才会主动。

    ——我关心你,是因为你喜欢我,看在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我得关心关心,让你明白我会把你对我的喜欢放在心上。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所以我总会想和你做更亲密的事。”

    狗郎停下了动作,抿起嘴品味了一番,觉得旗木朔茂这是也有感受到他的喜欢,所以才会这么主动,看在对方因为自己的喜欢这么欣喜幸福的样子——

    哎呀,这么容易知足的样子,好像显得自己不够喜欢对方似的。

    狗郎绷住脸矜持地也回亲了旗木朔茂的脸侧,再拽过盒子翻了翻,拿出一根小的按摩棒,开关在按摩棒的底部,按来后观察了会震动的强度,然后在旗木朔茂被吓到的眼神下,一点点怼到旗木朔茂被jiba撑开的xue周。

    “喂……可别再塞进去……”旗木朔茂有些怂了,压低着声音满是抗拒:“进不去的,你可别这样,你不愿意那我以后就不用这些东西了……”

    狗郎先是绕了一圈,发现会阴的位置怼着旗木朔茂会有很大反应,被刺激得开始夹住自己的腰,狗郎才慢悠悠解释着:“不塞进去,你不是喜欢这些吗?我顺手让你玩玩,乳夹一会再说吧,现在你贴着我,夹上东西会磨到我。”

    “哦……”

    旗木朔茂这才放下心,自己动了两下发现这方式不太灵活,有时候反应慢了会被戳得挺疼,便顶了顶胯,开口要求拿着那东西一起握着自己的jiba。

    “让我这里也舒服舒服。”

    狗郎被逗笑了,伸手怼了一下暗戳戳挺胯顶他的旗木朔茂:“怎么,你也想找人享受享受了?”

    “才没有,我可不像你那么好色。”

    “你不好我色?”

    “你是我老公,我不图你色图什么?要知道,你要是这里不够大,我都不答应和你在一起。”

    说到这,旗木朔茂还揶揄着来劲了:“你想想,我年纪也不算老到饥不择食,要是和一个jiba小小,又软又不持久的男人在一起,每天伺候着这种人多不痛快,生活都没有盼头了。”

    “那你cao他呗。”

    “不要,我嫌脏。”

    “你意思是我不嫌脏?”

    “不是,我意思是我可不脏,我每次都清洗得可干净了。”

    “你不放心别人,但放心自己是吧?”

    “就是这样,你都可以放心去舔。”

    “滚,好恶心。”

    “我要是女人,你就会想去舔了,哼。”

    “女人也不舔,恶心。”

    旗木朔茂收紧胳膊勒着狗郎的脖子:“我都给你舔了,我都不嫌弃你!”

    狗郎毫不客气地拒绝道德绑架:“你不嫌弃是你的事,我嫌弃是我的事,你不能要求别人也和你这样!而且你说的那是一个地方吗!”

    “那你把那东西贴着我这里,我也要用这里爽爽!”

    “我刚刚可不就是在干这事的吗!”

    被怼回来的旗木朔茂无可反驳,占理的狗郎咄咄逼人,于是旗木朔茂果断认输。

    “那谢谢你,你对我真好。”旗木朔茂晃着胯,控制着肠xue规矩地收缩,恭维的的话甚是谄媚:“不但人长得好看,活好心也好,遇上你是我命好。”

    “你太恶心了!”

    “你变了,你明明以前对这种话很受用的!”

    “什么?!你意思是你以前也是在说违心话恭维?!”

    旗木朔茂这时才意识到,狗郎以前真的没看出来。

    不是吧?你对自己是怎样的人心底没点数吗?

    不过这么好骗、啊不、这么好哄,那就再哄哄试试?

    “谁说我是在说违心话!”旗木朔茂理直气壮地反驳:“你说说,哪点我说的不对,你长得不好看吗?活不够好吗?你对我不好吗?我意思是你就喜欢听实话而已!”

    “抱歉,误会了……”狗郎从最开始仍有怀疑,但想了一会发现,旗木朔茂对他说的可都是大大的实话,于是他也就松开了皱起来的眉头。“确实是这样啊!真是的,刚刚是我不够自信了。”

    狗郎还忧伤的感叹了句:“果然啊,喜欢上一个人就会患得患失,原来就是刚才那样,明明你说的是实话,我都不够自信以为你在恭维我,我真是因为你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旗木朔茂拼命忍笑,搂着狗郎的脑袋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然后拼命点头。

    “好啦,我们继续一起舒服舒服,一会你再挑点喜欢的玩……果然啊,你看我就是人好,太体贴了,刚刚不假思索地就说出了这么体贴的话,快说谢谢我。”

    “谢谢~”

    旗木朔茂为了方便狗郎单手的力道,改双腿环腰为折叠跪坐,当狗郎把震动着的按摩棒和旗木朔茂的下体一起握在手心,被震得腿根哆嗦的旗木朔茂呜咽着适应了一阵,不会因为刺激而秒射,两人才继续回归正轨。

    “唔呃、嗯嗯唔……嗯……嗯啊……”

    旗木朔茂双腿发着力,顺着掐着他腰部的手上下骑着jiba。

    “慢、慢一点……唔……吚——!腿好软……太快了动不了……唔……”

    旗木朔茂抖着腿,被前后快感弄得满头是汗,被快速带着打出了啪啪啪rou体相撞的yin靡声音,过了会就抬不动了,整个人倚在狗郎怀里喘,肠xue抽搐地绞紧。

    “唔……唔……太、太……果然不行……嗯啊……!狗郎唔呃呃!想射、太震了啊……!”

    狗郎趁着旗木朔茂没有了动作,便用手搓着握着的按摩棒和jiba,让其转着柱身更多的接触着震动,看旗木朔茂直接软在他怀里,狗郎干脆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握着jiba拿震动着的玩具怼上滑嫩脆弱的头部。

    “吚——!唔吚——!嗯、嗯啊!”

    旗木朔茂直接被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跟着震动的幅度,他整个身体都在抖,肢体不受控制地因为快感而僵硬地伸展。

    狗郎同样被夹得脖子都红了,整个热腾腾的人黏在身上,坐在他腿上哆嗦的时候他浅浅顶着胯都没法躲开,从男人嘴里发出着带着哆嗦哭腔的细软呻吟。

    像个小狗崽在哼哼一样。

    旗木朔茂哆嗦得越来越明显,他被束缚着无处可躲,双手挂在狗郎的脖子上,弓着腰被怼在jiba头的快感刺激到醉仙欲死。

    “唔啊……别……别……射了……吚——!别、别了……!唔……唔……”

    旗木朔茂哆嗦着,jiba也哆嗦着——被怼着头部震得快感让其把持不住精关,一股股白浊从jiba头流了出来,能看出jiba的主人在极力控制,马眼努力得收缩着,jingye也是流出来而不是射出来的。

    但陆陆续续的射精中,狗郎仍怼着jiba头,震动来到了最大,旗木朔茂最后都射到哭了出来,随着震动的声音,唔唔的呜咽都止不住。

    “啊——!别、别……饶了我、啊!歇一会……唔……真不行了……别颠了、呃啊!坏了、真的要坏了……唔……求你……”

    旗木朔茂持续性的高潮让肠道痉挛着收缩,可依旧没能让狗郎射出来,于是在不顾旗木朔茂爽到极致过载的痛苦,挤干净了尿管中的遗精,狗郎又掐住旗木朔茂的腰,不用对方自己动,狗郎掐着人的腰控制着上下进行起速度过快的活塞运动。

    不够配合的紧紧收缩的肠xue,反而让阻碍中的抽插带上了更刺激的快感,即使旗木朔茂想挣扎着乱动,但受限于姿势,除了让狗郎更兴奋外没有任何作用。

    一边掐着腰上下活动着,狗郎也自己顺着节奏疯狂顶胯。

    快到啪啪的撞击声都被床铺的吱呀声盖住了,而旗木朔茂发出的哭叫更加失控,最后,狗郎突然停下动作摸过来按摩棒,顶着旗木朔茂的尾椎附近蹭了蹭,把人刺激得绞得死紧,狗郎脸都憋红了,又用按摩棒对着xue外插不进去的yinnang震了一会,果然不一样的刺激立刻让狗郎产生了想射的欲望。

    “啊——!”

    狗郎利落地换了个姿势,带着将人压在床上,按着人将人向上顶,顶到了最深处,最后拔出来大半,再在旗木朔茂因刺激而不受控的哭叫中jiba又顶了回去。

    “唔啊啊啊啊——!”

    狗郎继续用力顶着,胯压着旗木朔茂,掐在旗木朔茂腰间的手改为提着大腿,像是要灌入最深处般,将旗木朔茂的下半身提了起来,将浓精通通灌进肠道最深处。

    “唔——!唔啊——!”

    狗郎一边射,一边提着腿一下下浅浅的高频率抽插,像是要射得更干净般,狗郎俯下身粗重地低喘着。

    “cao……嘶——!大腿是真有劲,差点按不住……”狗郎舒坦地呻吟了一声,射的时候出了一头汗,但射完了旗木朔茂四肢也不安分,束住的双手还好,被狗郎提着内射的大腿时不时突然蹬几下。

    恋恋不舍的狗郎又留在肠xue中插了一会,但被刺激过头了的旗木朔茂总是不受控地胡乱挣动,刚刚下意识要往回抽手的旗木朔茂差点把狗郎勒过去,于是狗郎不得不放弃了,讪讪地退出了被他提着内射,一点jingye都没流出来的肠xue。

    “这绳子还挺长的啊?”

    射完了提不起劲,狗郎无聊的随手扒拉出一捆绳子,看起来是用沸水煮过搓掉了毛边,一点都不扎手。

    “这还有图唉,我看看……”

    狗郎扒拉着躺在床上剧烈喘息,半天回不过神目光失焦的旗木朔茂,先从脖子套起,绕着胸膛将大臂和胸口一起拴住,转了几圈,再卡住旗木朔茂的手肘,前面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只能缩在胸口。

    随后在背后按着说明打结,到腰部转向,看着说明书举一反三,对着他自己又爱又恨的大腿琢磨了一会,先将大腿小腿每一边都各自捆好,在在腿侧大腿小腿相跌而空余出来的绳子无法贴合的缝隙处缠好一个个绳结确保绳圈不打滑移位,最后绑好了再拿几截短绳,将捆起来的两边的腿提起来折叠,摆出敞开门户的姿势,再用绳子将膝弯开始的位置与腰臀的绳子系在一起固定。

    当旗木朔茂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被五花大绑如同被摆上蒸锅的螃蟹,他试着动了动——被系得死死的,虽然勒得不疼,但真的根本动不了。

    “还是别这样了吧……狗郎……”

    旗木朔茂无法挣扎,眼睁睁看着狗郎拿出一对乳夹夹上了他的rutou,他躲都躲不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狗郎拉着他的脚腕,因为被绑在一起,他的臀部顺势跟着抬起,当狗郎放下手的时候,他臀部又倒了回去,还晃了晃,很是滑稽。

    “别……你绑得都动不了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动不了只会叫的性爱娃娃。

    旗木朔茂心底打起了鼓,有点担心自己动都动不了,狗郎来了兴致会不会不管不顾一直做。

    “怎么?是害怕了?”

    看狗郎好像也不是不容拒绝的样子,旗木朔茂坦白心底的不安:“有点……你要是做个不停,我又哭又叫你只会更兴奋……”

    因为刚刚的哭叫,旗木朔茂的嗓子都有些哑,听起来怪可怜的。

    “说的也是。”狗郎又有些想要了,眼神一直盯着因为他的目光而一直紧张得试图收缩的xiaoxue,“可是你这么被绑的老老实实的,cao起来绝对很方便很舒服……”

    “那只要你说停,我就停下了行吗?”

    “……我觉得我一受刺激可能就会喊停。”

    “那换一个不常说的词怎样?说出来就停下了。”

    “这不就是安全词嘛……”对这方面已经称得上有研究的旗木朔茂嘀咕着:“那你觉得哪个词说出来你就能停下?”

    “比如,你爹死了。”

    “……换一个,别谈死不死的,太晦气了。”

    “那你说——我儿子回来了。”

    “你会更觉得刺激吧!”

    “那你说——不停下来的人jiba要穿钉。”

    “哈哈哈哈!你还记得呢?哈哈哈……”

    “就这个吧,我一定不说停下来,很可能直接萎了,你斟酌点使用,也仅限这一次允许你用这个,下次再想其他的,别用这个。”

    “那是我试试,赶紧插进来,不然不插进来jiba就要穿钉。”

    啪——

    “都说了!不要用打我屁股啊!”

    “让你脑袋清醒清醒。”

    “那你打得位置也不对!还有啊,帮我把头扎上,不然躺着头发难受。”

    “你事真多。”

    “我喜欢你更多,么么!”

    旗木朔茂给了一个飞吻,为此,狗郎露出了一副介于恶心与受用之间的复杂表情。

    虽然还是以前那副听话乖巧的样子更好,但这样……算了,勉强能忍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