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刀传奇(第三部)(01)
书迷正在阅读:在地下城丢掉了什么、娱乐春秋(无删减)、口嗨是要付出代价的哦、绝对服从、猫有九条命、想meimei了,留下点回忆吧、二十四小时的欲-器具、娱乐春秋(里番+番外篇)、埃罗芒阿老师、男生异能工口事(书道部)
书名:【零刀传奇】卷三~第回:讨厌的天花板(9644字) 作者:忘了时 ◆卷三~第回:讨厌的天花板 「讨厌的天花板!」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我,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跟印象中那个令人讨 厌的天花板几乎一模一样。 我想起以前的一件事,或者说是刚刚昏迷的情况下,梦到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记得那是我十一岁或十五岁的时候左右,总是忙着复国大业,把我跟母亲丢 在一旁,理都不理的父亲突然出现。 印象中,距离上次见面,好像相隔快二年。 「来,这是家传秘笈,拿去修练吧!」 看着像是个陌生人般的父亲,我突然涌起了一股悲伤,不由得:「我才不要 练!练好了像你一样整年都看不到人,忙东忙西,想要复国,结果却一事无成, 活的那么辛苦干啥!」 「是嘛…不想练也没关係,反正我已经把秘笈给你了,要不要练是你的选择 ,为父并不介意,也许不练也是件好事,让你可以用别的方式复国。」 「我才不会复国呢!国家什么的,我一点都不在乎,你想要你自己复就好了 ,别把我拖下水…」 「是嘛?我还会再待两天,你仔细思考后再跟回覆我…」 「不用两天,我现在就可以肯定的答覆你,我…绝…对…不…会…复…国!!!」 「嗯...我说了让你考虑两天了,你就在房间裡面好好考虑一下,两天后 我再来听你的回覆…」 话说完,他就把我关进房间裡。 两天的时间裡,除了母亲有送食物进来,他完全没出现。 两天的时间,我大部份的时间都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思考着到底要不 要顺从父亲的话修练武学,然后顺从他的愿望承接复国大业。 如果你肯和颜悦色的跟我好好商谈,我就答应你好了。 这是当时的我最后的结论。 无奈,两天后,一看到打开房门后,父亲那面无表情的样子,我瞬间就知道 他一点都没变…不可能与我好好商谈…「恩…你考虑的怎样了?要好好修练武功 ,然后跟为父一起为复国而努力?」 「绝不!」 「是嘛?那就麻烦了…」 当时的我听到他这样说,心裡非常的开心,心想要是你愿意恳求,我肯定会 答应你的,然而…「好吧!毕竟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为父也不勉强你了,看来只 好再做一个孩子出来…这次可能要注重一下教育…」 后面他到底说了甚么,当时的我根本惊讶到听不见。 等我回过神来,父亲已经不见了…碰…心神大受伤害得我,一整个瞬间失去 力气往后仰躺床上。 望着上方的白色天花板,莫名的…「这个天花板好讨厌…」 「可恶!为什么会想起了那件事…」 那次之后,一直到现在,我再也没看过父亲。 即便我到处惹祸,勾引一推女性,成为着名的超级浪荡子,想让他因此出现 而责骂我,然而他却完全不出现。 要不是每半年都有寄生活费过来,我都以为他因为复国失败而挂掉了…结果 ,在他眼中,我大概只是个失败的工具吧!失去功用,就不用理会了!对了!现 在想想,还真的不能怪一年后,弃家而去的母亲,这种变态老公,真的没人性, 是没人想要的,真的不能怪她!算了!事情都经过五百年,现在想也无济于事, 还是瞭解一下现在的我到底处在个甚么情况比较重要…往四周看了下,这是一个 只有白色牆壁跟一扇门的空间,整个空间内只有白色,就连我现在躺的床上覆盖 的床巾、枕头也全部都是白的。 起身走向白色铁门,试了下,果然被锁上打不开。 「嗯…力量果然被封住,看起来,明显被监禁了。嗯…刀也不在四周,看起 来似乎被收走。还好,至少有帮我穿上衣服,总算不用裸体。」 恩…慌张是没有用的,冷静…冷静…冷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试着整理 一下情况。 首先,一大早起来,因为小兄弟的缘故,在大叔的邀请下,准备去领主府给 亚瑟王义诊,看能否解决高举不倒的困扰,顺便治疗一下就像快烂掉的一样的rou 棒外观。 接着,遇到一个裸女,小兄弟莫名奇妙的成为她摆脱异能痛苦的关键。 虽然原因不然猜测,肯定跟咸者之石有关。 但是,我根本不敢说出口。 好怕一说出口,那个女疯子,会一刀下来,直接剁掉,带回去研究…最后, 逃着逃着,走到了冰之女神的住处,家裡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实在是有些诡异… 接着我就被打昏,然后关到这个小房间裡。 仔细想想,照理说她老爸明显就是一副久病不起,不良于行,无法随意行动 的样子。 就算看医生,应该也是请医生出诊,不太可能自己带着父亲出门去看医生, 这样来说,为什么她家会一个人都没有呢?我闻到阴谋的味道了!以爷爷的名声 发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单纯,这中间肯定有内情!我想,被打晕与关到这个房 间,十之八九,应该跟这件事有关係,我…大概发现了某种不能说的秘密…mama …我好怕…希望我能平安走出这个小房间,不会被恶整到死啊…还好这个房间很 舒适,至少不用担心中暑…「你好!不知名的族人…」 突然出现的低沉男声吓了我一跳。 回过头来,本是一片雪白的牆面上,出现一道不知道是用魔法还是其他方式 的投影。 一位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投影中。 「你好!不知名的…先生…」 「年轻的族人,我是一位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我就直说了。你是回修楚的 后人吗?」 回修楚的后人?这啥鬼?我还没死啊?也没有小孩?怎么会有后人呢?等等 ,不能用我的角度思考,应该换位思考才对。 以他的角度来看,回修楚(也就是我)是个五百年前的人物,肯定早就死透 ,会这样询问,是没有甚么问题。 为什么他会直接把我当成回修楚的后人?这点就比较奇特。 对了,读者们可能会奇怪,他是如何肯定我是同族之人而没有任何疑问,就 让我再次客串一下旁白,替读者们解释一下。 之前就说过,我们一族是个被灭亡国度的王族,因此,为了确认血脉的延续 与血统的纯正,都会在每位族人身上,纹上特有的图腾,并且列入祖谱中。 如此一来,日后若有人成功复国,每位族人的身份辈分就能够获得确认。 被打晕的时候,我正好在裸奔…啊不对…是刚好没衣服穿,左胸前的图腾, 明显好认,只要是同族之人,看到的话肯定都能认出来,所以这点疑问不大。 只是…压根儿也没想到,五百年后的世界,家族居然还没断绝?一个天天想 要造反、复国的集团,居然有办法延续这么久还没被抓光、杀光,真使人讶异! 而且这么巧的还遇到了!该说是有缘呢?还是噩梦呢?「怎么?你在想甚么呢?」 见我久久没有回覆,他再次询问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的关係,好像看到他的眼镜闪烁了一下光芒。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的祖先从修楚…祖宗那边延续过来的。」 「…」 听到我的疑问,他唯一沉吟,缓缓说道:「看来,你是不知道二百七十年前 发生的那件事情。」 「甚么事情?」 「恩…好吧,我就说给你听吧。二百七十前,先祖们曾经利用百年战争期间 短暂的短暂的复国成功…」 「甚么!真的假的,有复国成功过?」 不理会我的打岔,他继续说着「当时全部的族人一起行动,在短短的三年间 ,打下数座城,还成功的与黑暗议会结盟…」 听到这边,我马上知道下场一定完蛋!前几天看史记时,我知道这场战争最 后以黑暗联军败退为结果,所以族人的下场肯定…「无奈,与黑暗议会结盟的消 息,不知道怎么透露出去,原本顺利的复国之路,最后在光明议会联军下,终告 失败…」 果然,如我预料的结果。 「那跟你为什么会一口肯定我是修楚老祖宗后代没关係啊?」 他依然不理会我的打岔,好像我不存在一样的继续说着:「…眼看最后要失 败,族人们决定在最后仅有的一城举行大规模血祭…」 「血祭!甚么鬼!他们是白痴吗!」 依然无视我的大叫,他还是继续语气平澹的说着:「…献上数万人的生命后 ,将城外的数万大军一口气歼灭后,让当时的祖先们以为度过危机之时,没想到 真正导致几乎灭族的原因才出现了…」 「…」 连续好几次被无视,我这次根本懒的插话,至是静静看着他。 「…当时城中,有位女性是…龙傲天的妻子之一…」 「龙傲天!这么rou气冲天的名子是啥鬼!」 听到这名字,我还是忍不住吐槽。 「…龙敖天是当时最强者之一,拥有八级力量…」 「…还真的有傲天本领,该说人如其名吗…」 「…得知妻子被杀之后,马上从光暗战争的最前线赶回来,然后…」 「恩…后面你不用说了,我大概知道结局了,气疯的龙敖天肯定将祖先们一 口气杀光光吧!导致几乎灭族对吗?不过,这还是跟你为什么可以一口断定我是 修楚老祖宗的后代还是没关係啊?」 「当时有三位侥倖逃过追杀的祖宗们…」 「原来有人逃过追杀啊!也对,要是没人逃过你就不会出现在我眼前了!」 「…血祭的施展实在是太伤人和,导致其中的两位最后被万千冤魂纠缠而死。仅存那位,也因为诅咒的关係,导致生育困难,终其一生,只留下一位后裔。 而他的后裔,似乎也被这诅咒纠缠,都只能留下一位后裔…」 听他说到这边,我马上明白了!近三百年单传,每位族人后裔,祖谱肯定都 详记着,突然出现我这位没任何人知道的族人,肯定很奇特。 聪明点的人,翻翻祖谱后,大都能推敲出我可能跟回修楚有关…「…每位族 人都有详细记载生殁,尤其是近三百年来非常清楚,唯一没有下文的只有五百年 前突然消失不见的回修楚祖宗…」 「好吧!你解释的很清楚,我懂了…没错我就是回修楚的后代(其实就是本 人)!」 「恩…你叫甚么?其他族人在哪呢?」 「我叫回修楚!别问我为什么也叫回修楚,直接说明给你听好了,据老爸所 说,我要出生的前几天,他梦到一位叫做回修楚的人跟他说你将要出生的孩子 会是我族的关键请好好照顾他,之后他觉得这名字好像哪边听过,翻了下祖谱 后,才发现原来是祖先大人,于是他就把我取名回修楚了。 至于其他的族人吗?据老爸所说,我们这一血脉的也是单传到我这代,所以 只剩我一个,老爸、老妈、爷爷他们都都不在了,所以我才离开故乡,跑到大城 市看看。」 真佩服我的急智,居然能在短时间内一口气乱掰出这么有条理的内容,实在 佩服自己,看来我大概也有成为家或者说书人的天份啊!「是嘛…难道诅咒 的影响这么大吗…」 听完我的话,他似乎没有怀疑的样子。 「好吧…我族目前看来只剩下三个人了…复国之路真是越来越艰难…」 「什么?只剩三个人?这么少?我跟你还有谁?」 「我女儿…」 「你女儿?」 莫名的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美丽至极的脸孔。 「冰之女神…回水双吗?」 「恩…看来你的智慧还算不错。」 虽然心裡已经有点准备,听到他直接承认,我还是吓到说不出话来。 不久前,父女交媾的yin乱画面,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知道你在想什 么?」 「我在想什么?虽然我能理解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是父亲大概都会想要 好好疼爱,不过你的疼爱方式…实在很另类!居然装病然后跟女儿…」最快免費更新..l 「你认为二百多年前,复国失败的原因是什么?」 「喂…大叔,我知道你大概不想聊这个话题,可是你也转的太明显了吧?噢 …好吧,不说就算了,干嘛表情这么凶呢…失败原因吗?很简单,没有顶尖武力 压阵啊!」 「恩…你说的对…虽然我族有部家传武学,但这部武学实在太难修练,从以 前到现在,只有开国皇帝,也是武学创造者的回颜先祖曾经拥有八级力量,后代 子孙能达到七级者寥寥可数。二百多年前那次失败时,据传最高力量者仅有六级 ,若那次复国,能有八级强者在阵,也许事情就不一样了。再加上诅咒的缘故, 族人越来越少…因此开始修改复国方针,改走强化自身的路线…」 「也就是说,那次失败后,你们得到的结论就是努力修练强化自身,等到有 八级力量的族人出现,再尝试复国吗?」 印象中,变态老爸当初就是有这结论,所以一心沉溺于武学中修练,记得他 就是族人中少数拥有七级力量人,族中因此资助他很多资源,当然也让我过的轻 鬆愉快,不用辛苦赚钱吃饭,可以当个浪荡子。 照他这样说来,变态老爸最后也是没能突破七级限制获得八级力量吗!真是 令人高兴!「恩…先祖们开始到处收集密籍致力修练,不论武学、魔法或异能, 只要能增加力量的,就是好方法。」 「那有人成功吗?」 「没有…多年来,除了我能将力量修练到七级,没有其他人。嗯…要加上你 ,除了我跟你之外,没有其他人…」 果然,这傢伙是个顶尖强者!这么一来很多谜题就解开了。 上次在跟在我们后面,还有这次把我打昏的人肯定是他!「我在七级顶峰. ..已经停滞许久,迟迟无法突破,直到几年前偶然得到一部名为黯然消魂掌 的武学,发现了突破的机会…」 「你干嘛这样看我?难不成你想要我问你什么突破的机会吗?老实说, 我没特别想知道,你想说就说吧,我才懒得问…」 「是嘛…好吧…你不想知道的话,我就不说了…难得我想说明为什么我会跟 双儿这样…」 「什么!说了半天,原来你有打算回答我的疑问!那你为什么要铺梗铺这么 久呢?拜託别闹了,快接着说下去吧!」 虽说,我们一族都是一些为了复国,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变态。 但是,这对父女实在太夸张!没有得到答桉,我肯定会好奇到死!当然,正 在看这本书的读者们,也肯定会想丢作者鸡蛋,所以让我们继续听下去吧!「也 没什么…这本武学有段很有意思的理论。当一个人的rou体力量已经达到极致瓶颈 却无法突破。此时,除了继续加强训练强度,另一个方式就是磨练心志。」 疑!这倒是很有趣的理论!人类确实在某些情况下,会发挥超人的状态例如 :愤怒、兴奋的人往往能举起平常举不起来的重物。 「黯然消魂掌的创作者神鵰大侠杨改蜘,在跟老婆分离十六年的情况下 ,终日心伤不已,某日意外突破晋级天域。 于是,我参考了他的方式,营造出种种不得已的情况,让双儿在不知情的状 况下跟我交媾,体会心痛的感觉,寄望能够藉此一举突破…」 「……」 听完之后,我整个人都傻了!大哥…你有没搞错!为了突破?为了体会心痛 的感觉?你居然设计让你的女儿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跟你luanlun!你比我老爸还变态!还要丧心病狂!这傢伙很危险!非常危险!必须小心应对!对自己的亲身女儿 都这么狠了!同族?那算什么?一个不小心的话,可能会被宰了!「…你就这么 确定这样做可以突破?单凭一个神凋大侠?万一,他只是凑巧呢?」 「…三百年前的海贼王-鲁飞,因为哥哥在自己眼前被杀,愤怒之下突破自 我,晋陞圣域。六百年前的集王-鹰满集,因深爱自己的女性死在怀中而突破。 九百年前的猎人之皇-杰–富力士,因亦师亦友的长者之死而突破…甚至,传说 的中超级赛亚人孙悟空,也是因为同门师兄弟死在自己眼前的强敌之手,愤 怒自己无法施救,一举突破圣域,成为史上唯一晋级神域之人。 历史上还有很多例子,我就不多说明。 实施计画前,我确实做过评估,才大胆施行…」 呃…他说的实在有道理,我都不知道该说甚么了…只是…「你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你有想过吗?你举的那些例子,大都是愤怒因素,似乎跟你现在做的不太 一样啊?」 「恩…实施计画前,我试着让自己愤怒到忘我?无奈,就算亲眼见自己老婆 被杀、被轮姦,我都没甚么愤怒感…现在天天看女儿去卖yin,天天被不同男性干 来干去…跟我luanlun,也没甚么愤怒感…效果实在不好…」 超…级…变…态…如果刚刚只是把他当作比老爸还变态的傢伙,现在我已经 把他当作史上最穷凶极恶的超级变态…根本是批着人皮的恶魔…也许恶魔都没他 夸张…一个可以放任自己老婆在眼前被杀、被轮姦,还把女儿推进火坑,让她天 天卖yin,被人压…这傢伙真的太危险…跟本该关在牢裡…不对…应该直接抹杀才 对!对自己对至亲都这么狠,应对不好肯定完蛋,我不由得全神贯注起来。 「所以你才决定走悲伤路线?跟女儿luanlun,看她伤心?让女儿卖身,看能否 让自己更受伤?」 「恩…刚开始确实有点效果,能明显感觉力量的提升。最近却开始停滞,明 明我感觉到就差一点点,似乎已经摸到圣域的牆边,却找不到那个入口,不知道 该如何是好…是否该杀了她,看看能否有新的情感…」 救命!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对话了!这傢伙已经完全坏了,根本不能当 人对待…等等…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为什么要跟我说?照一般后续而言,通 常一个坏蛋会这么对主角畅所欲言、剖心至腹,大概都是打算宰了主角,难不成 …「…你为什么要将计画全部告诉我?难道你不怕我告诉妳女儿吗?」 「你会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墨镜镜片莫名其妙的似乎闪了一道光。 「呃…一般这种情况,你应该已经准备了甚么手段让我无法说了吧…」 「你很聪明,我确实有做了预防措施,你可以试试…」 预防措施!该不会是那种只要说出关键字,整个人就爆炸之类的吧!试试? 你这种变态的手段,我根本不敢试!也不想试啊!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真怕听 到让我整个人崩溃的讯息,我想...还是转个话题好了…「…既然已经没有效 果了?你要不要尝试别的方式?」 「别的方式?你有什么建议吗?」 「呃…什么方式?你都不知道了。我怎么会知道呢?好吧!当我没说…」 「那么我希望你能协助我。」 「协助你?怎么协助你?帮你干女儿?还是跟你一起干女儿?」 这种大变态,根本让人想躲得远远的,帮助你?肯定没人想的!然而,对于 我一番有点揶揄的说法,他给我的回覆却是…「恩…你这建议好像不错,我看… 你帮我干我女儿或者跟我一起干也可以…」 「啥…」 懵逼得我,只能盯着他那毫无表情变化的脸…世事总是出人意料,剧情一整 个大爆走…作者都HOLD不住了吧。 (迷之音:谁说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你是认真的吗?」 「我从来不开玩笑的。」 「呃…好吧…你要我怎么做呢?或者说…怎么帮你干女儿?」 「不知道…」 「干…呃…我不是骂你,你不要这样看我,这只是语助词,表示我心中的惊 讶而已。大哥…不…叔叔…不!我看我叫你伯伯好了,你刚刚说的一副好像已经 有想法的样子,结果你原来甚么都没想?你这样根本整人啊!」 「现在开始想就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想理你了!你自己想吧!快点放我走!」 从刚刚到现在,这个变态实在是让人抓狂无语!明知道生命掌握在他的手中 ,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发飙。 「你随时都能走,门已经打开了。」 「门打开了?你骗人刚刚明明就锁着…疑…真的打开了!」 刚醒来的时候,我试着开过门,那时候明明锁住。 现在居然已经打开,他是在何时打开的呢?不过!这个变态会这么轻易地放 我离开吗?该不会…「该不会…我一打开门走出去马上爆炸没命之类的吧?」 「…」 「为什么不回答?你这样不说话,没表情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可怕…」 小命只有一条,实在赌不起。 虽然门没锁,我最后还是不敢开门,乖乖地回到床上坐着。 千万别说我没种!换做任何人肯定都这样做!「好吧!我们一起想想,看有 甚么办法能帮你突破。话说…我们一定要在干不干你女儿,还是怎么干你女儿中 想办法吗?不能尝试一下别的情感吗?」 「不是不行,只是能尝试过的情感都尝试过,没有甚么效果。」 「好吧。事情又回到出发点了。那我先问你一下好了…你跟你女儿zuoai的时 候,还有偷看女儿被别人干的时候…你心裡的感觉是?生气?愤怒?无奈?还是 别的?」 「…严格说来…应该是…兴奋吧…」 「……」 干!你前面说了那么多关于愤怒的例子,搞了半天最后跟我说是兴奋!你他 的就只是个luanlun变态而已啊!呃…脑袋突然浮现了好多点子…如果只是追求兴 奋的方法,还真可以尝试看看…「…问一下,你有尝试过别的方式吗?」 「别的方式?」 「呃…就是跟妳女儿zuoai的时候,有用别的方式吗?例如;不同的体位,不 同的地点之类的。」 「没有。因为我现在扮演的就是一位不能动弹需要女儿用zuoai方式,吸出我 体内的毒素,并把她的爱液当药引喂我喝。」 「呃…可以麻烦你详细说一下好吗?」 「说明?你不是看过!有甚么好说明?」 「呃…我不是要你说明zuoai过程,我想知道你如设定让女儿心甘情愿跟你做 爱的。」 「假装成修练入魔导致性命垂危,然后找一个着名名医让他提供很贵的药物 跟这种医疗方式。」 「呃…我大概懂了…这么三流的剧本是谁搞出来的?你女儿怎么会上当呢? 真是搞不懂?」 「是我。」 「什么?」 「是我设定的。」 「啊…啊…虽然这剧本是有点老套啦!但最后还是成功了!过程不重要的… 恩…不重要的…结果才重要,所以这还是个非常好的剧本!嗯…非常好!一百分 的剧本!可以给一百分的…」 「给几分无所谓,你刚刚说别的方式是指什么?」 「呃…是这样的,不知道你有看过情色还是漫画之类的吗?」 「没有。」 「疑疑疑!怎么会呢?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没看过情色刊物?你唬烂的吧?」 「没有。」 「呃…好吧…没看过就没看过…」 仔细想想,这个变态感觉跟老爸一个样子,平日肯定是只挂心复国跟修练其 它事情大概都不在乎。 严重怀疑说不定他连打手枪都没打过?所以,没看过情色刊物也许是真的。 「是这样的,我在想,如果换个地点、换个方式跟妳女儿zuoai,也许你会有 嗯该怎么说呢…不同的快感吧?」 「例如?」 「例如?嗯…是有很多啦,我想想噢…把你女儿打扮成护士,然后叫她用嘴 巴帮你koujiao,你觉得如何?你的表情怎么看起来好像没啥兴趣的样子?护士装可 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啊?呃…好吧…别那样看我,我大概知道你的梦想是什么,肯 定不是这个…我再想想噢…嗯…啊…有了!让你女儿穿上水手服,然后套上黑丝 袜,打扮成黑长直清纯学生妹,让她用那对笔直修长的大腿帮你打手枪如何?呃 …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没啥兴趣…好吧…我再想想…」 之后,我连续提了十几个建议,无奈这个变态的想法实在非比常人,完全不 感兴趣,实在很头痛啊!对这种非正常人类的变态,我真的不瞭解她在想什么! 等等非正常的变态!我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呢?都说他是变态了,怎么能用 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呢!我应该是往重口味、变态地方向去考虑才对!「这次我 真的想到了,你别用那表情看我,这次肯定让你满意!我们把你女儿上半身装在 一个箱子裡,然后让她只露出全裸的下半身,放在人烟稀少的巷子裡,我跟你再 假扮成路人,去姦yin她。你觉得这样如何?」 「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想想啊!在无法得知四周情况下,正常女性被不知名的女性姦yin,情绪 肯定会崩溃,她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的嘿嘿…」 「是很有趣。但是我不想要女儿以后的心理出现问题。」 「啊…」 干你妈的!嫌东嫌西的到底是要怎样啊!明明就是个大变态,还担心女儿心 理出问题!你她妈的没想过,你女儿被你弄到天天跟你luanlunzuoai,心理现在肯定 早出问题!你他妈的还装什么慈父担心女儿心理出问题!明明就是个鬼父啊!明 明就是个鬼父啊!明明就是个鬼父啊!因为实在很生气,所以必须在心理说三遍。 「你有想过…你女儿现在的心理可能已经出问题了吗?」 「问题?什么问题?」 「就是…luanlun带来的心理创伤啊…」 「luanlun?很严重吗?」 「大哥!luanlun还不严重吗?那可是违反道德伦理的大罪啊!」 「哼…道德伦理?那不过是一些伪善者提出的观点。综观整个大自然,近亲 繁衍根本是很自然的一件事。甚至在人类的早期历史中,父女、母子、兄妹等结 为夫妻的情况处处可见。即便现在,各国王室中,近亲繁衍维持血脉的情况也常 听说。luanlun之罪不过是教会,道德家无事呻吟的产物。甚至在黑暗大陆那边,根 本也没这条罪状。硬要说麻烦的之处,以机率学来说,近亲繁衍出的后代,畸形 儿者似乎比率高一点。然而这调查在我看来也不准确,取样数严重不足,毫无准 确性。」 「呃…」 见面到现在,还是次听他说了这么多话,只是内容真的很劲爆!然而, 又不能说他乱说。 远古时期不说,大自然其他生物确实有很多近亲繁衍的例子。 现在各国王室中,除了直系亲子关係明确的,在教会规定下不敢明媒正娶, 叔叔娶姪女之类,兄长娶弟媳之类的还是常常见。 黑暗大陆那边的各种黑暗生物就更不用说了,听说女儿嫁老爸、儿子娶老妈 、兄娶妹、姊嫁弟还是常常有的。 「好吧!你说得非常有道理,我无法反驳。(跟变态说道理,见鬼去吧!) 那不然这样好了,我们来玩暴露游戏!」 「暴露游戏?」 「简单说明,就是让你女儿穿上超级短裙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露底那种,裙 子底下不能穿内裤。她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把阴户露出。之后再让她到人群聚集 处,做一些动作比较大容易暴露裙裡风光的动作,这么一来,她肯定会感到无奈 又心虚,表情肯定很有趣。我们在躲在人群中偷偷观察,你觉得如何?」 「可以试试。」 死变态!看来你除了luanlun倾向,也喜欢暴露调教的样子,那么为了小命着想 ,让我继续追加下去。 「或者,让她赤裸着只穿一件大衣逛街,然后在她的xiaoxue内放上一根按摩棒。这样应该也很有趣。」 「嗯。」 「或者我也们也可以这样…」 难得连续得到这个大变态的认同,我好像甚么不好的开关被打开一般,接下 来的数分钟内各种稀奇古怪的点子都出来了。 「好了,不用说了,你这些建议都不错,尺度上的拿捏,等等你跟助手讨论 就好。」 「呃…助手?」 「我会派个助手协助你的,她刚好到门外了,进去吧跟他打个招呼吧。」 话甫毕,铁门随即打开,门后出现的是…「嘻嘻…小帅哥!我们又见面了噢!」 安妮-史卡雷特…那个想要我」 鸟」 命的女人突然出现…「她就是你的助手,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跟她说。」 刹那间,我整个人一阵恍惚,不由得往后躺在床上,视线也从安妮身上往上 移,眼中色彩渐渐从红转白…「这个天花板好白,令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