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瓶子2 帮忙,乳首高潮
意外发生在少爷十八岁生日。宴会上少爷穿了一件毛领皮大衣,低头时玉似的脸半掩在毛领中,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将视线放在他身上。 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上来想混个脸熟,喜欢他的讨厌他的,都举杯向他敬酒。这场合,不宜喝烈酒,都是喝些葡萄酒,一杯只占个杯底,喝的时候只管当甜水一口饮尽了。然而人还是太多,他逐渐记不清喝了多少杯,也不记得混乱中接过了谁递来的酒杯,一并喝了。 好不容易把宾客都送走,少爷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自己屋里,不知怎么回事炭盆还烧着,屋里暖融融的,还有些热。他把皮大衣脱了挂在衣帽架上,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哑巴却端着醒酒汤敲门进来了。 少爷实在嫌热,还是用那杯冷茶盪了嘴巴,再接过醒酒汤慢慢饮着。哑巴在旁边有点站不住似的,少爷便问:“做什么?”又见哑巴往床上看了好几眼,心中起疑,就走到床边,一掀开床帐,差点眼前一黑。 哦不,是眼前一白,有个只穿了几块布,全身白花花的女人像蛇一样躺在床上,少爷一看到她就连忙别开眼睛,随便扯了块有布料的东西盖住她,扬声道:“谁弄这些下作事?把人带走!来人,把她搬出去!小爷我可不吃这套!”哑巴闻言冲过来拉了一床被子把这女人一裹,直教人连正反面都分不清了,连被子带人一起丢到了门外。 少爷仍然气极,胸口起伏不定,挥舞着手臂怒骂道:“无耻!这些赚黑心钱的,惯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还要费那心去跟他们应酬,一个个在都等着我踏进坑里,然后来看我笑话呢!巴不得把我搞得跟他们一样,整日寻欢作乐,当个散财的傻子!” 少爷端起未喝完的醒酒汤,一口气喝完了又“咚”的一声把碗放到桌上,舒了一口气,缓缓道:“闷油瓶,去烧水吧,我要洗澡。” 自从发现哑巴会写字之后,少爷就一直在疑惑他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就算他没问,那哑巴也可以告诉自己啊,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后来少爷就发现了,这人是个锯嘴葫芦,说一句回一句,有时候甚至不回,仗着自己是哑巴光明正大忽略问题。他什么都不跟自己说,从衣食住行到心理情感,更别说会不会写字了,他只会听自己说完然后去做。基于这一点,少爷开始叫他闷油瓶,因为他什么都不“说”。 还是热,少爷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解扣子,走到浴室时腿都软了,差点跪倒在门口,被在里面备水的哑巴接住了。此时少爷才感觉到不对劲,他想把哑巴推开,却只是用力抓紧了他扶住自己的手臂,想站直身体,却顶着脑袋直往人身上蹭。半解的衬衫领口大开,露出一片春光,却因为伏在人身上而半遮半掩着。 “走……不,把我放到水里……我应该是中了药了……早该想到的,也是……他们那些人,能使什么干净手段……呵……” 少爷的话冷得掉冰碴子,吐出来的气却热得吓人,脸上的怒气也被红晕化解成春意,眼眶微红,只怕瞪人也会成为含嗔的娇视。他微阖着眼睛,有气无力道:“把我放下,你就出去……先别叫医生,他们估计早有准备,总之等我命令。” 待浴室里只剩自己,少爷便颤着手去解裤腰,浑身guntang,嫌水太热就爬出了浴缸,靠坐在外面地上。平时这事做得少,现在越急越弄不好,怎么都不得要领,胀得要发疯,奈何就是不吐露出一点东西。双腿打开又合上,两脚胡乱蹬着地面,简直要原地打滚了,他崩溃地大喊:“闷油瓶,闷油瓶!救命,救我!” 哑巴冲进来时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白玉般的人气喘吁吁地坐在浴缸外,浑身衣物都湿透了,往外冒热气,领口大敞着,裤子也解开了,中间东西昂扬着,少爷全身都透出粉红,脸尤其红,两条眉毛纠结地紧锁着,一双迷蒙泪眼朝他看去:“帮我……” 不知怎么的,仿佛被鬼迷了心窍,哑巴就跪在了少爷身边,手一握上去少爷就发出舒服的喟叹,于是他试探着圈住,上下滑动。 “嗯,嗯……用力一点,就是这样……快一点,唔……”少爷噙在眼里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他有点想撩开哑巴的刘海,看看他现在是什么眼神 ,却嫌自己手脏,于是说:“闷油瓶,你抬头看看我……” 哑巴依眼抬头,那双淡漠的眼睛被刘海阻挡了一点,似乎有了波澜,少爷看到他的眼睛,就仿佛海浪里的人找到一块浮木,整个人更软了下来。胸口起伏着,湿透的衬衫遮不住微红的两点凸起,颤颤巍巍的,好像雪地里两苞红梅,欲开未开。哑巴被红梅吸引了视线,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啄吻了一下,得到身下人一声呻吟和惊颤,算是好的反馈,于是他无师自通地隔着衬衫舔吻起来。 一边红梅绽开了,比花骨朵儿大不少,颜色也红艳艳的,另一边还是原样。少爷已经迷失在快感里,扭着身子要把另一边送上来,嘴里央求道:“这边也要,你不要冷落了……” 姿势不方便,哑巴索性把少爷抱到自己腿上,这样就能和少爷正面相对着,右手继续在下面taonong,用牙齿叼着衬衫,把少爷像鸡蛋似的剥了壳。 少爷两条腿中间多了个人,就只能大开着,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命根子在人手里,胸前也被人又吸又舔,还有只手温柔地抚慰着,从脊背到腰腹,那只手游走到哪,哪里的皮肤就发痒发颤,最后抚摸到了胸前,竟一路痒到心里,爽得直流眼泪。 哑巴把那一点吮得红肿,水盈盈的,看得人心热,忍不住作乱,拿舌头拨弄,又用力往下压陷进去。身下人一直颤抖着发出泣音,似乎怎么做都是舒服的,又好像马上就要受不了了。 直到哑巴用牙齿轻轻叼着磨蹭,少爷感觉眼前在冒金光,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什么都太超过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双幽深的眼睛在恍惚中跟自己对视,于是他两手托起哑巴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零点了,外面在为吴家的少爷18岁成年放礼花,小人们为自己的陷害沾沾自喜,想象着从小到大都没有污点的吴大少在成年这天爆出丑闻。 而此时少爷在浴室,正在和自己捡来的长工厮混,他已经清醒了,听见外面的礼炮和钟声,却什么都没管,继续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