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想看一点黑苏初夜,终于松口的师父和稍显懵懂的小徒弟。 在性方面黑瞎子当然不会潦草地对待苏万,深知有了rou体关系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一定拒绝拒绝再拒绝,警告警告再警告。你这辈子才见过几个人呀就打算和我发生这样的关系了,留给之后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吧,或者,现在你年纪太小了,至少等再大一点云云。 但我是大变态,我不仅想看师父和小苏万,我还想看垃圾初体验……虽然有师父的存在注定感受不会太差。想看一点疼和不舒服,但是苏万很满足,微微颤抖着,去抱给予疼痛的源头,搂着师父不撒手,比黑瞎子小一圈也无力很多的手尽力环紧,甩也甩不掉。 谁会忍心松开这样一双手呢?师父心甘情愿地被禁锢,反而更关心锁链有没有磕磕碰碰。很小心地爱抚掐揉,很小心地搓按摩擦。水要揉得很多了,才敢放进去一根手指。苏万喜欢师父的这份尊重与郑重,也许要故意闹一闹,告诉对方,这种时候我不怕呢。于是和着黑瞎子的节奏,一节一节吮吸师父空闲的手掌,苏万没有经验,修长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撞到喉咙好痛,眼尾汪了一泓生理性泪水,半挂不挂地晶莹着,而这时候师父已经在下面放进第二根,慢慢又一根。 手指来回在嫩滑的体内开拓,进进出出,四处揉按里面无力抵抗的软rou。苏万小腹腾起一阵酸涩酥麻,一种异样的感觉攫住他,和自己动手的时候不一样,这下真的开始体验不同的感觉了。本来只是为着好玩,现在牙齿轻轻磕着师父的骨节,苏万几乎是楞楞地等待,直到师父碰到那个点。 黑瞎子把手指从他口中移走,吻他的嘴唇,亲他的眼角,把略咸的泪水吻去,粘满津液的手掌向下游走,掐一下胸口的软rou,来来回回留下透明的水痕,听见小徒弟闷声咽下一段痛意。身下放不进去了,那里第一次吃别的什么东西,苏万又紧张,无意识地咬着,怎么会容易。 师父拖个小垫子在他腰后面,换个角度,三指撑成稳定的三角形,勾弄着xue口那一圈软rou扩张。隐约发起痒来,苏万静静感受被撑开的诡异感,觉得自己是一根质量过于好的橡皮圈,被摁得笑起来。 真正进来的时候还是很痛的,小孩眉头皱得紧紧的,方知手指只算前菜,在正菜面前算不了什么。被喂了粗大坚硬的物事,没吃上两口,就噎得够呛,肠子被捅得发抖。大腿攀在师父腰上,脚趾缩着,忍痛,又涩又难挨,好在身体素质还好,没有平日里师父的陪练摔打,几乎要抽筋。 黑瞎子时刻注意他的神色,慢慢退出来,结果一下被拉住。苏万强撑着露出一点轻松的行迹来,翻身把师父压在身下,摸一摸对准,不管不顾地往下坐,心说好不容易让你答应我,你要敢说算了,我就不客气了。 黑瞎子看得牙酸,rou冠陷进一个温暖的所在,被箍得头皮一麻,赶紧把人叫住。苏万手撑在师父结实的小腹上,喘息了一口,撩起眼睫看他,眼里有惶色,掺进一丝疑惑的不服气。 师父一看就懂了,直起身子,把人抱住,把小孩耳边的乱发一绾,露出清俊透出红意的脸颊来,亲一亲耳朵和额头。说,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再更改,除非你要我离开。末了这句让苏万听了很生气,拿头拱他下巴,表示反对,要不是姿势不对,他几乎要拿脚踹上去。黑瞎子好脾气地生受了,把他抱得更紧,几乎透出一丝郑重来。苏万瞬间揣摩出师父近似承诺的应肯,眨了眨眼。 两人黏糊一阵,苏万从黑瞎子灼热的怀抱里脱出来,最先开口,信心百倍地宣告,说今天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成功( `д′ )!!!! 回过神来还要和师父握握手,表示合作达成。师父听了就笑了,笑得很愉快,心脏强有力地跳动着,声音从胸腔里震出来,和小徒弟碰碰拳头。 于是场面一度十分滑稽,刚刚两人的谨慎优柔和隐忍克制忽然不见了,苏万自诩理论经验丰富,哼哼摆出个大佬的样子,往床上一倒,指挥师父戳自己的软rou。 这里痛,好像出血了。 嗯,让你长长记性,这是能硬来的么。 略略略——嗯,碰那,碰那我舒服。 这里呢? 唔,往边上一点……啊! 好。 苏万空着手翘着脚啥也不干,没来由地感受到一丝效率的浪费。跪坐起来,弯下身子,伸手抚着师父坚昂的,就要张口去吞。黑瞎子一把拦住他。 不用。 没事没事,我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师父你不要害羞。 …… 哎呀,我们现代人很放浪形骸的,就当情趣嘛,没有别的意思的。 眼睁睁地看着涨得紫红的头部没入苏万干净的两片唇里,第一口小徒弟没含住,柱体打在小脸上,潮红的颊上飞上一条黏腻的透明。在黑瞎子看来算是几乎是折辱的动作了,苏万反过来还要安慰他,喊他手上不要停,说这样一起,效率翻倍。黑瞎子手指抽插徒弟软软的xue口,留神苏万的神色,上面只是写了探索和好奇。 牙齿应该是要收起来,哇,下巴张得有点酸,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看医生的时候。师父不愧是专业人员,这种时候还不忘推销自己的专业技能……原来师父的是这种味道,下面也是一样吗。嗯,有家里沐浴露的味道,闻起来还可以。我吞吞吞……呸,吞不下去。师父在看我,看就看呗无所谓。下面用手扶着,在上面嘬,这样试试,舔上面这一点……唔! 苏万尽力张开嘴唇越吞越深,始终进不去的一截就用手握着撸动。guitou顶着他嗓子,口舌生津,咽喉被迫地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喉结滚动,却无法完成,咽不下的涎沫顺着不能合拢的嘴角溢出,凉凉地顺着下巴落下去,温暖的喉口与粘膜紧紧包裹,细软的舌头缠着前段。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勾人,还在用舌尖略微粗糙的苔面粘粘地舔他,直到猝不及防地被白浊灌了。 黑瞎子顾不上其他了,立刻起身替他抚胸拍背,端了清水抽出纸巾到苏万面前帮他收拾。急道,胡闹什么,不准有下次了。苏万就着师父的手整理自己,把粘稠的精水吐出来,咳嗽一阵子,喝两口水漱了,摆摆手,嘴角露出一点小骄傲的笑影来,说不要紧。 破瓜钝痛实属磨人心志,苏万抱膝,鼻尖出了一层薄汗,细细的红,英挺的少年气被晕染开,像朝霞里云缠雾绕的山间泉水潺潺流过,颜色几乎是流丽的,是只给最亲密的人看到的,床笫间些微流露。 原来传说中的最亲密之事是这样子的,苏万喃喃,抬头要一个亲吻,被含住舌尖贴上。 真实的性没有那么神秘。黑瞎子接过他的话,甚至有些肮脏,很原始的。 两人离得很近,师父抽出来,又缓缓撞回去,一次比一次深,呼吸缠绕。 那又怎么样呢?苏万在间隙时候说。地球三十八亿岁月,陨星落下,百万年的雨,第一次的化学反应发生在海洋里,猿类直立行走开始,我们生命就已经这样做了。 原始是一种很美丽的概念。在爱出现以前。苏万喟叹,蹭着师父的鬓角。师父我很爱你的,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黑瞎子说。我听到了。 小徒弟掰着自己正被开苞的xue口,腿根分开到极限,但吃不下就是吃不下,疼得紧了,小孩一口气喘成三段。借着角度,黑瞎子咬一口俏生生挺立的乳尖,之前已经被搓得红肿,苏万顿时瑟缩一下。 怎么也不像个经干耐cao的样子啊。黑瞎子担心伤到他,没吃完的一小段就留在外面,细细地顶着一处磨,专挑柔韧的地方,使水磨功夫。 进入的时间长得仿佛没有尽头。还未开始便已经温存,苏万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师父说话,间或讨一两个腻,或是主动送上一点挨蹭,毛茸茸地让人心痒。 焚身之火,拥挤的xuerou层叠着吸着,狂风吹打山岩,急喘像潮水海浪,不可阻挡地荡漾。最后的时候,苏万亲眼看着属于师父的紫红阳物贯穿他的身体,湿淋淋的,汪在肚腹。小徒弟摸一摸自己被破开的身子,极致痛苦的瞬间从cao实的地方滋生出难以言喻的极乐,迅速缠绕盈满整个身子,如一池终于被填满的水池,晃一晃便要溢出。 一切都很完满,师父望着他,抽插的频率也像摇篮曲,最后结束的时候,苏万几乎要睡过去。 这么温和的么?苏万揉揉眼睛。 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 师父摸摸苏万的额头。 师父,我要收回我的话。 嗯? 生活是比爱更珍贵的东西。苏万躺在黑瞎子臂弯里,说。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是近乎永恒的,最伟大的永远是当下,当下的伟大的生活。 是啊。相逢是珍贵的,守望是珍贵的,过去和来者皆不可追皆不可念,生活藏在细微处。 如果悲观的说,或许我会认为,我只有当下了。黑瞎子想着。但是有你在这里。这一刻足够了。 但他没有说出口,他只是说,生活。 万万,洗澡水好了,我抱你过去吧。我也把床单重新铺好。 我走得动呢。师父你以前的床伴都是娇弱的女孩子吗?苏万笑眯眯地开个小玩笑。 不要吗?黑瞎子挑眉。 要,当然要。苏万已经张开怀抱。不是女孩子,并不娇弱,当然也能去抱师父。 只是生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