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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偕蓝洁芸同上石阶,才刚走到能见到天山派厅堂之处,一个娇小的粉红影儿已飞也似地冲了过来,撞进了赵平予的怀中。早在半路上就看到她冲了过来,赵平予对着身旁的蓝洁芸微一耸肩,两人紧牵的手儿才松开来,甚至没来得及看到蓝洁芸的反应,赵平予已抱着撞进怀中的项明玉原地转了两圈,一方面化解冲力,一方面他也知道,这稚气未脱的小姑娘比绛雪还要顽皮几分,自己和蓝洁芸去湘园山庄道贺又没带她去,留着项明玉和jiejie自回天山留守空闺,不这样和她戏玩一回,让她快快乐乐地将胸中满积的气发泄一下,愈小的姑娘使起性子来可愈来难解决哩! “你…你坏死了…”给他抱着这么转了两圈,就好像又回到了小孩子的时候和jiejie嬉玩一般,项明玉笑的脸儿红扑扑的,明明感觉到同门和师父师叔的眼光全聚到了自己身上,赵平予却仍抱着自己不放下来,芳心却是既羞还喜,想要挣扎却又不肯出力气,原本留在山上等他时心中那丝丝怨气,给赵平予这一抱一转,似都飞到了天上去,再也气不起来,“把明玉放下来啦!” “才不要呢!”见怀中的项明玉如此娇媚痴缠,似羞还喜的神情如此甜蜜可爱,赵平予忍不住俯下脸去,在她娇嫩的脸蛋上头磨了几磨,轻轻地咬了几口,连酥带疼的感觉让项明玉小猫一般地哎出声来,这才低声在她的耳边轻语着,“好玉meimei都主动投怀送抱了,妳想平予那会这么轻易就把妳放掉?所谓小别胜新婚…晚上平予就让妳知道,对平予这么主动的代价是什么…” 在这么多熟人面前被他抱着亲蜜厮磨,耳边进来的又是夫妻的床笫之事,项明玉不由得大羞,脸儿一瞬间都红透了,偏生愈是娇羞愈来使不出力气,加上赵平予甚是体贴,床笫之间的功夫也不错,项明玉既已尝到了甜头,给他这样亲蜜调笑之中,芳心非但不觉嫌恶或嗔怒,反而有股声音在胸中不住传唱,彷佛光被丈夫这样调笑,就是一种强烈的诱惑。只是芳心虽是欲迎还拒,却还有丝理智存在,项明玉微昂蓁首,在赵平予耳边轻吟着,“哎…你…你坏啦…还…还不把明玉放下来?今晚…今晚不行…再怎么说,你也该先去找jiejie…她可比明玉还渴待你的紧呢…” 一边说着,项明玉一边偷眼望着jiejie那边。虽说向来冷静自持,若论自制力可远比项明玉高明得太多,但和赵平予离得这么久了,项明雪胸中也是一千一万个相思的念头,当赵平予的身影远远地从路的那一头出现的当儿,连心中不知讲了几十遍要自制,千万别在人前太过亲蜜的她,也是在看到meimei毫不顾忌地冲进赵平予怀抱之时,才发现自己的脚步不知何时也已经向前冲去,待得发觉时离师父和同门那边的距离也已不小,若非蓝洁芸时机抓得准,恰到好处地走到她身前说话,化解了她的尴尬,怕杵在当中不知所措的项明雪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只是好不容易化解了尴尬,芳心一舒之下,回复过来的项明雪心中登时一乱,生怕给旁人看出自己一见丈夫回来,登时心慌意乱,犹如怀春少女一般什么都管不着了。为了遮掩自己心中的慌乱,项明雪一反以往的和蓝洁芸攀谈起来,她和meimei一个娇羞万分,一个满心想藉言谈之间掩住自己心中的混乱,竟都没发觉蓝洁芸望向赵平予的时候,眼中那一丝化也化不开的忧悒。 缓缓舒了一口气,感觉体内运行经脉当中的内息重回丹田,柳凝霜轻声地吁了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她走到了窗边,今儿的功课做完,原想就此关窗就寝的,但眼儿一看到窗外远处那几间小屋的微光,原本搭在窗上的玉手竟似生了根似地凝在那儿,别说关窗了,根本是动弹不得。 目光依依难舍地在那几点微光中逡巡着,似是想要多生一点眼力,将那屋内撩人的情境全收入眼内,偏就算她不用眼去看,心中也知那几间小屋之中正上演着什么好戏,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柳凝霜好不容易才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登时脸儿一红,活像发觉窗外有什么人在偷窥屋内私密般,猛一下把窗子关了起来,清静的夜间那响声竟是久久不退,光听都让柳凝霜自觉羞人。 怎么会这样子呢?看着窗门仍被大力关窗的余力震的直抖,那轻微的响声在她耳中直如钟鼓鸣响般嘹亮,柳凝霜一边半软着娇躯挨着床沿坐下,一边脸儿愈来愈红,眼儿也慢慢地茫了,一颗芳心更早已不在房中,而是飘飘然地向外飞着,那外飘的思绪她是既不想拉也不愿拉,任得它飘飘然地飞呀飞呀,一直飞到了远远的一个山洞之中,飞到了那扇没多久前才被开启的门扉… 那山洞秘门中的秘密,乃是天山派随着掌门之位而传的绝大机密,历代掌门都将它看做是比个人生死更为严重的大事,为了开启那秘门,无论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柳凝霜自己就是这样被师父耳提面命下长大的,这事儿简直像是刀牢牢地刻在心底似的,忘不掉也磨不去,光只是平日里一天没在思索破门的方法,都足令她事后难受至极了,更别说是要去抗拒或置之不顾了。 偏偏要开启那秘门,那的秘籍功夫,是绝不可或缺的要诀,只是这功夫偏阳刚一路,历来天山派均由女子掌门,男子非但不多,其中有足以修练此法资质的,更如凤毛麟角,尤其到了柳凝霜这一代,门下的男弟子更是少之又少,更别说资质了;偏生柳凝霜国色天香,虽说走江湖许久,人情历练不少,不会变得像徒儿项明雪那般的孤芳自赏,但她表面上和颜悦色,其中却暗含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加上生就的矜持,要她主动去寻找一个资质禀性都是上上之选,足以托付这秘籍的男子,可真令柳凝霜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呢! ‘美若天仙、冰雪聪明’是柳凝霜下山行走江湖之后,最常接收到的评语,不论何种武功秘诀,只要给她看过一回,便可发觉其中关键,深知其中的优劣难易所在,若非如此,以她这般弱质纤纤的女子,也绝难在以勇力武艺为重的江湖中有一席之地了。对这的秘籍,柳凝霜既花了不少心力,自不会看不出来,其中牵涉到男女之事,她其实心下早就知道,要开启那道秘门,多半需要行云雨鱼水之欢,只是柳凝霜性子矜持,是故能不碰就不碰,但这想法又令她心中深藏罪恶感,感觉像是为了自己一己之私,而没有努力去发掘开门之法,心下着实挣扎哩! 那一日见到赵平予的时候,柳凝霜虽说心下微惊,其中的喜悦却是更多,项家姐妹这对爱徒终于许了人家,看她俩的神色姿态,对这姑爷可是死心塌地,爱的再也不肯离开了,连项明雪表面上虽还和以往一般的冷淡如霜似雪,但十几年的师徒下来,柳凝霜怎会看不出她望向赵平予的眼中,那抹深蕴的爱恋和温柔神采?连这冰霜凝就般的冷徒儿都化了,整个人像沉浸在幸福当中般快活,那模样儿不只赵平予愈看愈是喜爱,连她这个做师父的,都忍不住要为项明雪高兴。 只是自幼给师父耳提面命的任务,就像是在心底生了根一般,一边为了徒儿终身已定而心中欢跃,偏偏就在这欢乐在胸中不住鼓动的当儿,秘籍和启门之事却如一块大石头般,沉甸甸地出现在柳凝霜心头。这赵平予虽说相貌并非绝顶,但脾性温和,言谈之间可见他对项家姐妹出于真心的疼怜,加上内力也深厚无匹,这可绝瞒不过柳凝霜的慧眼,这般平和的脾气、这般深厚的内力,柳凝霜几乎是一看就想起来,这人绝对是修练秘籍的上选人物! 只是一想到若要赵平予助自己开启那道秘门,其中的问题却严重到令柳凝霜胸中郁成一团,再难抒解得开。赵平予的为人她倒是信得过,那是数十年来千锤百炼的慧眼,这方面柳凝霜绝对信得过自己的眼光,但若要开启秘门,恐怕得在那秘门前行男女交合之事,为了本门秘要而献出自己珍贵的处子之躯,柳凝霜倒还舍得,但一想到这样做下去,会对不起自己的徒儿,柳凝霜心中难免挣扎,她几千几万次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本门代代传下来的愿望,秘门后之物对天山派的发展极其重要,况且自己只与赵平予来这一次,事后便各不相干,只望能将伤害减低到最小。 只是柳凝霜事先怎么也没想到,男女之事的滋味竟会如此醉人,相较之下自己以往所经受的任何快乐、任何喜悦,都像是小孩子的玩意儿那般渺小细微。那日在洞门之前,为了毕其功于一役,一次就将洞门开启,柳凝霜尽力压抑着自己的矜持,拚命地让自己全心投入男女性事当中,但也不知是赵平予本身就够厉害,还是的秘籍真有如此神效,全心投入的柳凝霜只觉自己一下子就沉溺其中,再也无法自拔,赵平予的每一个动作、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下爱抚,都像是带着火一般深深地烙在自己身上,原本柳凝霜还要压抑自己胸中的矜持,但到后来她根本没有办法去压抑,本能的情火早已取代了一切,让她的矜持和羞稚瓦解冰消,化的干干净净。 更教柳凝霜难受的是,赵平予倒像是明知两人的关系只有这么一次,在洞门开启之后,他一面以走马观花的体位,抱着自己边走边干,慢慢走入洞中,让迷醉在高潮中的柳凝霜人事不知地爽着,到被他安安稳稳地放在洞中石床上头,连衣衫都带了进来,细心地将她盖好后,赵平予便离开了,柳凝霜虽知他在避嫌,但看到他离开的时候,还沉浸在高潮余韵当中的胴体,却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叫他回来好生慰抚于她!天晓得柳凝霜是怎么才抑制住那种火热的冲动的? 只是更难忍的还在后头,一开始柳凝霜还只是在午夜梦回之间,会想到那日既羞人又甜蜜、既狂野又温柔,用多少语句都无法形容的滋味,但那想头却如滴水穿石,愈来愈深入、愈来愈强烈,烙着一般无法磨灭,到后头来柳凝霜不管日里夜里,动不动芳心就浮起了赵平予的影子,他活像能勾出她的魂儿一般,令她心中尽是他的身影,理智虽明知不妥,却无法使自己不去想他。 猛一醒过神来,柳凝霜只觉娇躯一颤,原本充满了rouyuhuo热的纤指登时回复了以往的清冷,那凉凉的触感,登时惹得胸前和腿间一阵异感,羞的她连忙撤出手来。每次只要想到那日赵平予和自己在那道门前的欢爱缠绵,柳凝霜便整个人都茫然其中,怎么也无法回神,尤其一双手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在茫然回想当中,常会禁制不住地抚爱着自己,就好像变成赵平予的手一样。 不…这不是他的手。眼中微微一润,柳凝霜一边看着自己一双玉手上春葱般的纤纤玉指,一边在胸中微微地叹息着,那次他双手齐发‘登岭采梅’,爱怜着自己一对‘雪岭’的手,可比自己的双手更加熟练、更加厉害,那滋味更不是自己这双小手的摩弄所能比得上的,尤其是那时他挑逗着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那奇妙的技巧,令她飘飘欲仙的爱抚,更不是她能学得到的呀… 一边想着这些事,柳凝霜微一咬牙,立下决心,只见她微一整衣,窈窕的身影鱼儿入水一般化入了夜空当中,转瞬之间已没入了那深深的黑暗,再怎么锐利的眼光,都抓不到她的身影了… 一边小心翼翼地在枝上稳住了身子,将身形隐在茂叶之间,柳凝霜轻吁了一口气,眼儿却已不由自主地钻向了那近在眼前的窗子,将那狂欢极乐的姿态尽收眼底,而房内果然传出阵阵销魂声浪,直令听者心荡神摇。柳凝霜虽是尽力屏住声息,胸中却犹如鹿撞一般愈发跃动难安,若非柳凝霜武功极高,这大树又生的干粗枝壮、杈繁叶茂,光这胸中难耐的跃动,便要露出行藏。 其实这已不是柳凝霜头一回来了。本来她的居所就距赵平予等人的小屋不远,加上赵平予生具‘九阳脉’异象,对异性的需索极其殷切,蓝洁芸和他早已匹配许久,项家姐妹又有体内余毒之苦,在这方面与赵平予可说是配合无间,恰恰适合他的需要,只是那时候柳凝霜含苞未破,身为绝顶高手的她定力原就胜于常人,又未尝其中滋味,芳心真如古井无波,便赵平予等人弄的再是激烈,种种yin声浪语连她的居处都隐隐可闻,对柳凝霜而言仍只是过耳云烟,听若未闻。 何况那时蓝洁芸见赵平予新练的功夫,虽说对内功修练颇有裨益,又切合赵平予对男女之事的需求,但这功夫终究是新学乍练,何况他身边的三女个个都是如花似玉,温柔乡中足令任何男人为之销魂不返,为免赵平予元精未凝、功夫未成时便在温柔乡中纵欲难收,非但不能加深功力,反而伤到自己的身体,她们特别约法三章,以七日为一轮,头一二日由蓝洁芸陪他,之后二日轮到项明玉,再来的两日则由项明雪伴寝,最终的一日则让赵平予乖乖休息。 一来那声音虽扰不到她的起居,但却不能说是完全没吵到她,二来柳凝霜爱徒心切,对项家姐妹与赵平予的闺房内事,也不能说是全不关心,当她听到蓝洁芸所订这七日一轮的内容时,不得不对这小姑娘的蕙质兰心颇有感怀:首先这样轮班倒也公平,三女中蓝洁芸年龄最长,陪赵平予也最久,身心都已经完全成熟,虽未达狼虎之年,床笫间的需要却也甚殷;而项明雪虽是冷艳如霜,但当日所中余毒最深,影响所及她对男女之事的渴望,远超过项明玉,这样让项明玉夹在中间,赵平予无论面对两位娇妻如何饥渴的需索,在项明玉那边或轮到自己休息的那一日,都可以将身心完全舒展开来,好生放松,至少没有必要迫得自己夜夜全力以赴,这总是件好事。 而无论那个人陪赵平予的时间,都是连续两天,这其中也是有学问的:若赵平予像一般娶妻纳妾之人那样的时间分配,每一夜都换新人,不但新鲜而且个个羞花闭月,那他必然是夜夜倾力以赴,只有到轮空的那一日才得休息;但现在赵平予每次都可以陪娇妻两天,两天之中一夜用以行云布雨、尽欢不懈,一夜正好用来与她们谈情说爱,一方面不让赵平予显得那般急色,一和妻子上床便只知翻云覆雨,二来也让赵平予多上些休息时光。当然若赵平予被娇妻床笫之间的风情惹得心痒难搔,连着两夜都热情如火,弄到yuhuo尽泄,这可就不是蓝洁芸事先能够预防的了。 这样一张一弛下来,赵平予确得舒放,但另外一边的柳凝霜就不太好受了,原本若夜夜都听得那行云布雨之声,习惯之后倒也忍受得住,毕竟柳凝霜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守了这么久的她定力过人,倒也吵她不着;但这样约法下来,柳凝霜有时听得到有时听不到,反而更被撩拨着好奇心,每当入夜后芳心便变得有些浮动,不知今晚会不会听到那奇异的声响,尤其不知那正兴奋地娇吟呼喊的,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好徒儿,那种感觉若即若离地搔在心底,着实乱人芳心。 光只是远远的听着,那撩人心魄的声响已渐渐地勾起了她心下的遐想,弄的柳凝霜有时在梦中被弄醒的当儿,不自觉地胡思乱想起来,蓝洁芸搞这么一套法子,除了表面上说要顾及赵平予的身体之外,会不会还有别的目的?会不会她就是想利用自己的爱徒心切,以及一张一弛间对好奇心的勾动,想帮赵平予来勾引自己?但这种想头一浮起柳凝霜便努力挥去,一来她着实不想牵涉入男女之事,二来蓝洁芸每当遇上自己时都害羞的紧,全没一点在蓝家时综理家务、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模样,要想象她会用这种诡异阴谋来计算自己,光想柳凝霜都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本来这些东西都不过是偶尔为之的想法,赵平予与娇妻之间的云雨之声虽是诱人,但柳凝霜没有那种经验,这声音倒也诱她不着,只保着个相安无事,最多是她偶尔亏亏两个好徒儿,一出嫁就将什么女儿羞态全忘的一乾二净,一上了床就什么都不顾了,吵的翻天覆地,也不知是舒服成什么样子。听到这话不只是项明玉脸红,连那向来傲然如霜的项明雪,都被调弄的脸红耳赤,大发娇嗔地偎在师父怀中撒娇,要不然就是对旁边的赵平予使小性儿,光看都觉得有趣极了。 但自从她和赵平予洞中欢爱之后,整个状况就都变得不一样了。赵平予真不愧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不只早与他有夫妻关系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对他服服贴贴,连柳凝霜都不由自主地芳心摇荡,在他的全力以赴之下,柳凝霜非但不像一般不幸遇上了不解风情的鲁男子之女般,因破瓜的痛楚而对男女之事心生畏惧,那次的经验反而令她愈发沉迷,虽说事后赵平予便偕蓝洁芸等人下山赴湘园山庄,但独留山上的柳凝霜非但没因赵平予的离去而冷静,反而是小别之后芳心更为sao动难安,尤其到了晚上,更是忍不住在梦中寻找着他的身影,回味着被他疼惜时的种种滋味。 这种想法在赵平予回山之后,非但没有半点儿解消,反而更为变本加厉,搞的柳凝霜虽是原本千百次告诫自己,那次给他破瓜不过是为了师门夙愿,间中绝没半点男女私情,自己更不可能因此对赵平予有半点非份之想,但现在只要一看到赵平予,虽能强抑着不为之脸红,在人前露出马脚,但芳心却不由得小鹿乱撞,怎么都安不下来,原本她和赵平予日日相见,尽倾所学指教他的武功,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相处之间绝无芥蒂,现在她的督导却不由得松了下来。 加上赵平予悟性本高,他身具的‘九阳脉’更是练武之人念兹在兹的瑰宝,练武的进境本来就快,这的武功心法主要又是重在内力运使方面,并没什么复杂之处,在他回山前后,这套心法也已渐入浑融之境,心法渐成的赵平予,再不用拚命地压抑自己本能的需求了。 尤其赵平予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在回山之后对男女之事的需索特别强烈,虽还能依着蓝洁芸立下的规矩行事,但一和娇妻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夜夜春宵、笙歌不断,逗的比原本在山上时还要狠的多。本来这种事就极切合她们rou体上的需要,加上赵平予功力已成,也不用担心纵欲伤身的问题,蓝洁芸虽对他这样纵情声色的作风难免不喜,但敏感的胴体一遇上赵平予绝佳的挑情手段,却是怎么也挡不住地软化下来,更别说是体内余毒尚存,rou欲之思正激烈的项家姐妹了。 偏他们这样,却苦了柳凝霜,给赵平予破身之后,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实在太过深刻,牢牢地据在柳凝霜的心上,似乎每一寸香肌玉肤都还保存着对他手法的记忆,白天时柳凝霜还能避着赵平予等人,不致于在旁人眼前露底,但到夜里可就惨了,每当赵平予与娇妻的云雨之声若即若离地在耳边响起时,柳凝霜纵然人还在房里,芳心可都飘飘荡荡地飞到了赵平予的房间里头,应该说是他的床上,心下不住地想象着他是如何的大逞雄风,将娇妻们弄得晕陶陶的满意至极。 想到这冤家在男女之事上兴头这般大,夜夜都将娇妻弄得神魂颠倒,搞的她们yin语不断、浪声悠悠,什么yin荡亲昵的话儿都出了口,柳凝霜便忍不住心痒难搔,芳心中竟有时无时在想象着自己变成那棒下承欢之人的景象,偏偏光是想,体内的空虚反而更炽,更空虚的渴求着他的满足。柳凝霜甚至没有办法去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再也无法满足于在房中听他们尽情放送的娇声浪语,而要亲身前去藉月偷窥,看清赵平予是怎生将娇妻们疼爱的心花怒放的。 再看一次就好!再看一次就不看了!柳凝霜心中虽拚命地警告自己,她的武功虽高,轻身功夫更是出色当行,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鬼,再这样下去早晚会有失风的一次。但她虽知这样偷窥赵平予与娇妻们行云布雨,不啻为luanlun丑行,何况无论是赵平予原先在山洞中所学,或是秘籍中的功夫,虽是阴阳双修之道,却都偏于男方的进步,女方虽有裨益,却远不足男方进步的既深且远,赵平予愈是在床上大逞所欲,他床上的功夫只有愈来愈好,弄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们夜夜忘情的媚声浪啼、娇喘呻吟,旁观的自己更要愈发难以自拔,却怎么也阻不住自己。 看到了房内的yin靡景象,柳凝霜差点忍不住要娇声惊呼!今晚陪侍赵平予的是蓝洁芸,只见被赵平予压在身下大加挞伐的她正自春情荡漾,脸上神情满是yin思媚意,浑身不着片缕,曲线玲珑的晶莹玉体,满是细细的汗珠;而她身上的赵平予紧紧压住了她,双肘撑床,一双手抚弄着她的浑圆玉峰,下身顶着蓝洁芸的幽谷不住挺送,抽插时啪啪作响,一下一下有如狂风暴雨之势,蓝洁芸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度的死去活来,臀下湿漉漉一片,她带着哭声,忘情的婉转逢迎、娇喘嘘嘘,纤腰圆臀一次又一次的被撞击,随着挺送不住抽搐,雪白的玉峰晃动出一片乳浪美景。 看到了这一幕,柳凝霜芳心不由得愈发鼓动起来,那一日在山洞之中的景象,虽是历历在目,但在高潮极乐之中,自己所能记忆的却也没有多少,何况那都是从自己眼中看到的赵平予,她可从没有想到,那日的自己是不是也像蓝洁芸现在这样,尽情开放地承受着赵平予那不知休止的攻势,被他干的满面尽是yin思媚意,娇躯上下尽是yuhuo凝就的汗水,泛出一波波yin欲的光芒,她原以为那日的自己已够享受的了,但现在看到了蓝洁芸的媚态娇姿,柳凝霜却忍不住在想,自己当时究竟是已尝到了个中滋味,还是只浅尝即止,根本就还未领略男女之事的绝妙滋味呢? 但看房中床上,蓝洁芸虽已泄的一塌糊涂,但看赵平予的神色,显然他还如日中天,要到满足还差得远呢!偏偏蓝洁芸已泄得酥了,似是再一点动作都没有办法,看的窗外的柳凝霜口干舌躁,一边不自觉地想着,若自己是个男人,光看蓝洁芸这样软弱而yin媚的姿态,就会忍不住想在她身上再来一遍狠的,而才干到一半的赵平予正自挺着未泄,这样下去蓝洁芸会不会再遭殃呢? “求…哎…求求你…好予弟…洁芸…洁芸实在受不了了…”光只是声音,就软的令人心软绵绵地荡了起来,窗外的柳凝霜只觉那声音不是传进自己耳中,而是直接化到了自己心底似的,竟有一股奇妙的冲动从腹下升起,“哎…要…要坏掉了…唔…真的…好予弟…你…你太厉害了…” “这…”眼看蓝洁芸软语哀求,赵平予虽是yuhuo未泄,实不想将她就此放过,却也不得不松手,蓝洁芸可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虽说现在有了项家姐妹承欢,难免要分掉些爱宠,但在赵平予心中,蓝洁芸的地位仍是无人可以取代的,她向来总是以最大的努力来满足自己,从未有过怨言,若非昨儿个也被他弄得下不了床,怎会如此不济?若蓝洁芸当真承受不住,再怎么说赵平予也不忍再加挞伐。自己的欲望总可想办法处理,若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蓝洁芸,那可就严重了。 “好予弟…放心…”给那迷蒙着媚火的水汪汪眼儿一飘,不只是赵平予心中一荡,连窗外的柳凝霜都满身发热,软的差点立足不住,“洁芸虽…虽然受不住…还是有办法满…满足你的…” 不…不会吧?看着蓝洁芸的动作,柳凝霜真想拔脚开溜,但映入眼前的yin态,却钉住了她的脚,让柳凝霜动弹不得。一边蠕动的无力的娇躯,蓝洁芸一边将脸儿凑近了那才刚将自己弄得死去活来、飘飘欲仙的英挺roubang,那上头的湿漉,有一大半都是从自己谷中泄出来的,而赵平予的yuhuo至今犹然未发,光从刚在她奔放的汁液中浸浴过的roubang之坚挺火热,便可看出端倪。 眼看着蓝洁芸竟伸出丁香小舌,似是美味至极地舔吸起那roubang来,间中还娇柔至极地飘着媚眼,不只是头一回见到如此香艳情景的柳凝霜看的浑身发软,靠着过人的定力才能在树枝上撑好身子,连房中的赵平予似都呆了,整个人挨在那儿任由蓝洁芸服侍,完全没法有一点儿动作,更别说是开口阻止蓝洁芸了。其实这般以口相交、舔吮吸舐的动作,着实yin荡已极,别说夫妻之间,就连窑子里的姑娘恐怕都做不出来,虽说赵平予床笫之间行事狂放,常常弄的蓝洁芸娇吟求饶,表面上勇猛地不像惜花之人,但赵平予对蓝洁芸敬爱有加,是绝不会主动要她这样动作的。 也因此,当蓝洁芸媚眼如丝地凑首向他那昂扬巨挺的roubang,似爱似怨地香舌轻吐,在roubang那特别粗壮的棒头处一阵流连之后,便滑向了泛着汁光的棒身,时而小舌勾挑抹舐,疼惜着那光芒漉漉的roubang,时而俯首向下,将棒底处那两颗微缩的小球,用小舌轻巧地勾出,一视同仁地爱怜吮舐,赵平予一时间像是整个魂儿都被抽掉了一般呆然。但他和蓝洁芸相交久矣,彼此之间默契着实不错,一感觉到蓝洁芸的小舌动作逐渐步上轨道,缠绵地吮的他呼吸加速、头皮发麻,赵平予也清醒了过来,既然蓝洁芸都这么做了,他又岂能呆呆地任她施为,一点儿也不反哺于她呢? “哎…唔…嗯…”听着床上的蓝洁芸嗯哼声起,她的口舌忙个不休,那甜美诱人的声音,大半是从鼻中漏出来的,虽不算怎么大声,若有似无之间,却令听者更为之销魂,那声音一入耳,只震的窗外的柳凝霜身子一酥,顿觉腿脚发软,力道根本用不上,靠着纤手紧紧地抓握住粗壮的树干,才免于跌下树去。蓝洁芸以口就棒的姿势、动作和表情已足够诱人,加上赵平予也不闲着,一边享受着蓝洁芸香舌的服务,一双手边把玩着蓝洁芸高挺的双峰,肆意揉捏抚弄,享受着那饱满滑腻的手感,汗湿的肌肤胀满了热情,感觉格外敏锐,逗的蓝洁芸哼喘不休,媚目乱飞。 给眼前这样的yin态诱惑着,柳凝霜只觉眼里冒着火,耳里也烧着火,灼的愈来愈热,那火无论如何也制之不住,狂烈地向内猛烧着,那强烈的刺激,使她体内登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火焰,一颗芳心犹如奔马急驰,看的鼻息粗重,听的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地口干舌燥芳心怦然。一来那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二来自己也曾被那男子弄到一般的畅快,偏又小旷时日,那陌生又熟悉的刺激,任柳凝霜定力再强,终于受不了了,她伏在树上,闭上了眼,夹紧了双腿,浑身发软发烫,娇躯微微颤栗,赵平予和蓝洁芸欢好的yin声浪语,却还是直钻进耳中,不住地挑拨着她的yuhuo。 不知不觉间,芳心竟已回想着当日赵平予在自己身上大逞所欲时的种种感觉,一时间只觉整个人似又回到了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洞中,自己的一身武功犹如烟消云散,完全暴露出弱女子的本色,只有任由赵平予上下齐手的份儿。那想头愈来愈热、愈来愈羞,也不知过了多久,沉溺在情思之中的柳凝霜突地娇躯一颤,这才发觉自己竟出了神,任由本能的欲念尽情狂放,不知何时起股间已是泉水汨汨,湿了好大一片,一波波地外涌着,纱裙早已被那黏腻汁液给潮透了。 一边心下大羞,红着脸儿暗骂了自己几句,柳凝霜情不自禁地再开美眸,想看清楚为何床中蓝洁芸的声音变得更加闷了。不看还好,这一开眼简直像把她的魂儿都给吸了进去,不知何时起床上爱恋缠绵的两人已换了姿势,就好像是在表演给窗外的她观赏一般,赵平予坐在床上,双腿大开,让蓝洁芸伏在他腿间,蓁首滑动,roubang与樱唇的交接媚态,正一丝不漏地映在她的眼前。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蓝洁芸的羞意已被满怀的yuhuo所烧化,她不再只顾着伸舌又爱又羞地舔舐棒身了,她樱唇圆张,将那roubang粗壮的棒头处纳入口中,蓁首时上时下的滑动着,就好像将嘴儿变成幽谷般taonong着它,再加上口中的动作远较幽谷之中自由而变化万千,光看赵平予此时的表情,以及轻按着蓝洁芸秀发的双手,便知他的享受较方才尤为刺激;而蓝洁芸一边不住taonongroubang,一边竟还记得伸手轻拨秀发,就好像是…就好像是要避免秀发挡住窗外柳凝霜的视线一般,那yin靡无比的姿态,让柳凝霜不由得羞意大升,偏生体内那强昂的yuhuo实在太过猛烈,柳凝霜只能提醒自己,千万别做那般羞人的动作,一边却无法禁止自己的眼睛,去追随着蓝洁芸的动作。 一来赵平予方才已弄的蓝洁芸高潮迭起,泄的神飘魂荡,美到连这般羞人的动作姿势都行之不讳,再加上蓝洁芸这样舔舐的动作太过诱人,方才光只是隔靴搔痒般,在不那么敏感的棒身处舔舐吸吮,都已那般撩人了,这样将roubang敏感的棒端处纳入口中大加耍弄,怎较赵平予不为之高潮?不一会儿赵平予身子一颤,整个人都似抽紧了三分,看的窗外的柳凝霜娇躯随之一荡,她也曾承受过他的刺激,深知这是赵平予射精的前兆,却不知蓝洁芸要怎生处理他的喷射?难不成蓝洁芸会吞下去?一想到那种情景,柳凝霜不由得娇躯发颤,却不是为了害怕,而是因为那种难以想象的yin靡情景,一在芳心深处描绘的当儿,竟带给了她一种无法言语形容、yin邪强烈的刺激。 “天…天啊…”若非及时伸手掩住了口,怕柳凝霜真要惊呼出声。床上的蓝洁芸终究是头一回试这般刺激的搞法,虽是鼓起勇气大胆尝试,但芳心中既羞又喜,充满着难以形容的情思,混乱之中竟没发觉到赵平予已是如箭在弦,当他将要射精,整个人都被高潮的快感激的一阵抽搐的当儿,那roubang似是回光返照般的在她口中用力一挺,登时从蓝洁芸诱人的樱桃小口中逃脱,变成勇猛强硬地挺在蓝洁芸的眼前,其上汁光闪动,光芒耀眼之处竟似比以往更加涨大了一圈。 也不知是来不及收回动作,还是真为那坚挺刚硬的roubang所惑,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骄人之物在眼前昂然矗立,蓝洁芸竟还伸舌去舔,那小香舌刚好在硬挺勃发似个三角头的棒端缝口处一滑而过,就好像给予那roubang最后而最强烈的刺激般,处于喷射边缘的赵平予在蓝洁芸如此甜蜜的一舔之下登时劲射,只见白色的jingye爆发一般地从roubang中射出,波波波地一直不停打在蓝洁芸面上,登时将蓝洁芸情欲之中泛着酡红的脸蛋儿染白了大半,白红相衬之间愈发yin态诱人。 眼见微掩的窗外逐渐亮了起来,床上一夜不能成眠的柳凝霜轻叹了口气,缓缓地坐了起来。 其实这已不是她头一晚无法入睡了,所谓的情欲之撩人心魄,当真是没尝过的人所无法想象的,本来柳凝霜虽已是狼虎之年,但向来矜持守贞,芳心古井一般全无情欲之思,这方面几可说是从无困扰;但自从那日被赵平予破身之后,柳凝霜的芳心竟变得不克自持,日里夜里总是在想他,赵平予下山时,那种空虚感已弄的她春闺寂寞、静坐难思,等到他偕娇妻回山之后,柳凝霜就更不敢看他,偏生逃避之下,夜间从他房里传来的云雨之声,更比平常诱的人心旌荡漾。 本来这情形已是相当严重,被他挑起的情火已难压制,偏生人心一乱,就更容易胡思乱想,每当赵平予和娇妻们在房中弄的娇声难禁的当儿,一个人孤独地蜷缩床上的柳凝霜总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叹息,赵平予正在房内风流快活,却怎么也想不到,附近的房中竟有人旁听着,而且他还不知是否故意地愈弄愈大声,让旁听的自己简直是夜夜活受罪!这想法令柳凝霜的芳心更是激动难安,尤其每到早晨起身梳妆,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晕红难褪,眼中更浮起一线无法遏抑的渴望时,那情态总令柳凝霜芳心不由自主地乱跳着,偏这事儿她又不能向任何人去说,真是难受啊! 也不知自己那时是怎么想的,竟隐伏在赵平予与娇妻那幢别业旁的树上窥视!虽说自知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东窗事发,但柳凝霜却管不住自己的双足,就算拚命地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尔后绝对不可再犯,但她愈来愈明白,等到第二晚当她听到赵平予房中战鼓再响,听到蓝洁芸或自己的好徒儿那抑止不了的娇声呻吟、软语呢喃时,她还是会躲到早已准备好的位置,再一次看的脸红心跳,明知这是绝不能容许的,偏她却怎么也离不开那撩人的深渊,逐步沉溺。 不过无论柳凝霜在心中怎么羞人的预测,她可从来没有想象到,自己竟会亲眼看到,赵平予和蓝洁芸在床上翻云覆雨之后,蓝洁芸这大家闺秀,表面上比她这一派掌门还要矜持几分的女子,竟会在床笫之间大施口舌奇技,将赵平予的roubang品尝的美味至极,甚至到最后还让赵平予的jingye喷在脸上!那样yin荡的情景虽说已是三四日前的事了,但在柳凝霜的心中,却是深深地刻在那儿,无论她怎样努力,总是挥之不去,午夜梦回中甚至还会飘回眼前,在她心中一再重演。 就算向来矜持,少识男子滋味如柳凝霜,也不是对身体之事全盘无知之徒,无论男子如何爱干净,清洁做得再好,也只能做在体表,干净不到身体里头,无论如何那jingye的味道总不可能好闻到那儿去,加上那汁液特别浓稠,格外的黏黏腻腻,比之高潮欢愉时女体的舒泄还要稠黏几倍,给它抹到了身上,绝不是什么好受的感觉,更别说是喷在脸上,味道直截了当地冲进鼻里头。 但那日蓝洁芸樱唇taonong之间,一边活用香舌一边娇语喘息呻吟,完全是一幅乐在其中的模样,尤其被赵平予当头劲射之后,一边香舌吞吐舔舐面上精水之中,更是满脸幸福的神情,那混合着茫然、舒爽的痴态,是如此的令人心动,那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光看便知蓝洁芸极为享受那般yin靡的交合方式,虽说被射的满脸雪白,晕红的脸蛋儿犹如浸浴在一片雪白乳海当中,无论味道和触感都绝称不上舒服,但那种将自己完完全全地献给他,以最卑下的姿态向他献媚,使他畅快发射,将体内的激情完全抒发的满足感,显然是比纯粹rou体的交接,还要令人魂飘神荡。 天哪!可不能再想了。柳凝霜甩了甩头,散乱的秀发在空中不住飞舞着,昨夜的一夜无眠、辗转反侧,已让刚起床的她钗横鬓乱,给这样胡乱甩动之下,更如黑雪飘飞一般,在空中曼妙地舞动着。只可惜蓝洁芸最后那表情之甜蜜诱人、赵平予jingye尽泄后神情的满足舒畅,以及那yin艳诱人的交合姿态,在在都深深烙刻在柳凝霜的心上,那印象如此强烈深刻,令柳凝霜便是睡深了的梦中也常常梦回其间,岂是这样甩动几下可以甩出头外的?这样猛烈甩动下来,加上昨夜又没睡好,便柳凝霜武功再高,也不由得有些头晕眼花,娇躯竟不由得又倒回床上,半晌动弹不得。 那深刻的印象,原已撩的她不好入睡,前晚轮到项明雪陪侍赵平予,对柳凝霜而言更是一种折磨。本来项明雪生就的清冷明艳,又是柳凝霜爱徒,天山门下几位男徒对上她时向来是自惭形秽,从没一个能在她眼前抬起头来的,更别说是和项明雪交往,直至有家室之思。本来柳凝霜还在为她担心,这好徒儿从来没有男生缘份,又绝不可能折节下交去寻男子交往,若她一世不去闯荡江湖,少了男女缘份,将来难不成要老死天山?这般天生丽质的美人儿,若当真选了一世不嫁,虽说柳凝霜不必担心天山掌门之位的传承,但若扪心自问,她总觉得这样下去对项明雪不好。 只是柳凝霜万万想不到,项明雪不但嫁了,还选了个赵平予这样的丈夫,尤其在行夫妻房事的时候,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声嘶力竭地在床上拚命挺送,对赵平予的需求尽情迎合,放浪之态远超想象。而赵平予对蓝洁芸又敬又爱,对项明玉则是怜惜有加,对她们时总没有拚尽全力的念头,七日之中总像憋着一股火般,在项明雪陪他的两夜,赵平予直是得其所哉,表现的和项明雪一般疯狂,简直像是没有明天一般的彼此拚命需索,纵情贪欢下第二天总是起不了身。 前夜两人的表现一如往常,活像是要把人吵醒般的纵情声色,毫无保留,柳凝霜原已心中混乱难受,给他们这一吵更是难以成眠。本来昨夜也该是一样,早有心理准备的柳凝霜只能偎在床上,蒙着被盖准备又听一夜的狂欢云雨,但没想到事实却是大出意料之外,赵平予那儿冷清清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本来这该是个难得的宁静之夜,柳凝霜该当有一晚好睡,但或明或暗之中,柳凝霜的芳心对那吵杂的云雨之声竟似有着期待,期待一旦落空,心底那种失落感真是言语难以形容,这一夜她竟是连眼都阖不起来,一边猜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边一直等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