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其他小说 - 辉煌的降头师在线阅读 - 辉煌的降头师(第四集)

辉煌的降头师(第四集)

    第四集

    章 认识自己

    巫爷三番两次的出现,令我瞭解了很多事情,其中要找寻风、火、雷、雨、电五位使者,而雅素就是五位使者之中的火使者,其它都是调解我心理负担之用,例如掌心流七碗血,是清还一切因果之债,以跳出五行外。同时亦令我明白所承受的委屈,其实是另一种福分,另外讲解为何要我承接巫传的意义,和降头师不能娶妻,要有尊卑之分的礼节,并夸奖我处事怜悯手下,真正把雅素给俘虏。

    雅素得到我赐予的护身法,与其说是我赐给她,倒不如说是巫爷借用我的手转赠于她。不过,值得高兴的是解决美芳的事,她已得到重生,不再承受降头术的威胁,可以重新做人。相反的,雅素同样得到重生,她从我身上得到死而无怨的满足,并要我为她取个新名字,我以火为首、狐为字,赐了一个新名字火狐给她,以象徵昨日雅素已随风而逝,今日火狐则为她重生而来。

    至于大哥再次伤透了我的心,他不念手足之情,怕我投胎转世,害怕鬼王查到他夺舍还阳一事,故不惜要我魂飞魄散,受万毒心火之苦。相反的,大嫂有怜爱之心,欲想出言劝阻大哥之恶行,可是终究白费心机.结果我在悲痛和迎救雅素的情况下,只能将所有的魂魄一起灭杀,当然也包括虎生的在内。

    虎生魂魄被我亲手灭掉,我心裡实在很难过,即使雍容华贵的华阳夫人上前想和我交谈都拒而不见,并下逐客令命雅素把她带走。后来巫爷的现身,给我带来一个重要的讯息,就是当遇上需要用法力解决事情的时候,千万不可思绪凌乱,要不然会有生命之危,换句话说,手法要狠、快、准,不可妇人之仁。此刻想起圣凌师太当日为我解降,得护身法和今日消灭魂魄等等,婆婆mama真是会误事。

    雅素……不……应该称火狐才对,火狐提着行李陪我下山,目的是送我回酒店,亦明白从今往后,她便跟随着我,但对不曾与女人有过同居经验的我来说,确实是一种考验,而且我还是她的主人,所以遭她开玩笑的戏弄,总是难免的。

    下山路程约有十五分钟,表示十五分钟后,我便要重新去适应当这个虎生,不该再以小浩的身份去看今天的我,因为我已是青莲教的主人,五使者之尊,身兼抵抗五传出现的大自然地司。

    不管一个人的思想,在要做出任何改变之前,感情和性欲是个大关口,尤其是面对一个暗恋已久的异性,而又未与她一块尝过禁果,更是难上加难.正当想脱离小浩的影子,改变当一个威勐虎生的时候,偏偏火狐这部敞篷跑车,和她一身超短裙的性感打扮,又深深勾起我对大嫂的回忆和一份触不到的禁忌之爱。

    当瞧见火狐的敞篷跑车,以为和大嫂那部车是一模一样,后来瞧清楚不是同一个牌子,虽然与大嫂那部车的款式有些分别,但同样都是敞篷跑车;而今天她又恰好穿着短裙,不禁想起大嫂当日到机场接我时,同样也是穿着性感的短裙,当时我还刻意窥视她裙底春光,而今火狐这身打扮,简直是刺中我的要害,试问口后如何在她面前当好这个主人?如何行使巫爷所颁下尊卑之分的法令?

    火狐放下行李,为我打开车门,恭恭敬敬的说:「主人,请上车。」

    我有些不习惯,显得冒失的说:「哦……哦……」

    火狐把行李放在后面,接着坐上司机座,开始启动引擎,踩了几下油门,调校冷气的温度。而我坐在她身旁,脑海裡想着当日大嫂在车裡的情景,视线却监督着火狐身上可能会春光乍洩的部位,可惜此刻太阳已下山,即使能捕捉到角度,光线也无法配合,不过,安全带夹在她丰满饱实弹乳的一刻,胸脯轻轻向前的挺了一挺,小背心裡的丰满乳肌随即展现出其饱实的弹力,无疑是对天赋傲人的本钱.

    火狐开动了车子,短裙内的诱人雪白滑腿虽然不停地摆动,裙脚也逐渐暴露玉腿内侧的春光,似乎还差一寸之位,便可解开内裡是否真空之谜,可是光线实在太暗,若不是穿着白色的内裤,恐怕窥见了也很模煳,最后还是决定欣赏她胸脯弹实的饱乳较为实际,起码能满足视觉上的享受,和心痒痒的快感。

    火狐微微笑地对我说:「主人,会不会闷着您了?需要点音乐吗?」

    我将视线转移前方,说:「也行……」

    火狐俯身扭开音响,除了瞧见她刻意挑选轻慢的英文歌曲外,还从她的小背心内,窥见一对丰满柔白的乳球,可能是她把身体俯前,接近挡风玻璃,恰好又迎合街灯投射的光线,而得此意外收穫。但这个收穫仅是昙花一现,她很快又倚到座位上,左手握着方向盘,右肘架在窗边,食指沾在朱唇边,凝视前方的道路。

    火狐这个动作,无意间流露出一股女强人的味道。没错,我不能不给她写个服字,家族破产,隻身来到香港,仅靠两、三套降头术闯出名堂,还得到众人的尊崇,赚取无数的金钱,如此的成功,堪称是功成名就,虽然手法极为阴险且不正当,但外面那些jian诈的商人,何尝不是披着羊皮的狼?而她只是个弱女子罢了。

    想到此处,不禁觉得自己很无能,并且卑鄙到向师太伸手要钱,简直是窝囊透顶,如今我不再是以往的小浩,而是五使者之尊的虎生,我要以火狐为榜样,不管寻找巫爷的过程有多辛苦,我都要一一克服,誓言要在降术上找回自己的尊严,找响应有的名和利,不能再过以往小浩那种得过且过的生活,绝对不能够!不能够!

    火狐突然捉着我手臂说:「主人,怎么手握拳头的?需要我把车停在一边吗?」

    我即刻说道:「不必,不碍事,只是想起往事,气愤难平罢了,专心驾车吧……」

    火狐把我的手放在她粉滑的玉腿上,接着拍拍我的手说:「主人,是想起您大哥骗走rou身一事?还是想起他可以继续拥有您的大嫂,而感到气愤难平呢?」

    我解释说:「不要瞎猜,大哥的无情已不容许我再生气,我气的是我自己。不怕坦白对你说,今天你jiejie圣凌给了我两万元,我竟然毫无廉耻的接受,还贪图逸乐,住进六星级大酒店,完全没有一点反省之心,早上还厚颜无耻想着如何找你要钱,做男人做到这种地步,怎能不感到悲哀和气愤呢?哎!」

    火狐望了我一眼说:「知耻近乎勇,这句话用在主人身上,最贴切不过了。目前您不需要再为钱烦恼,只要学好降术,跟在您身后送钱之人,自然不会少。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jiejie的眼光,更相信巫爷的眼光,因此您要相信我们去相信您自己,您有了自信便能让他人相信他自己,他们有了自信,就必然会更信任您。」

    好深奥的一句话,但我还是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主要是借用他人的自信心,去发挥自己的潜在力,以培养出本身的自信心,本身有了自信心,便能够将他人的自信心化成对我的一种信任,有了这份信任之后,自会涌出无限的自信心,去克服一切的难题.

    我感激地说:「多谢你给我上了宝贵的一课.」

    火狐嫣然一笑:「或许我现在还能讲点什么,可是我这个过来人知道的过去并不多,至于未来嘛……从不敢想像,到那时候您只能靠您自己,甚至反过来要指点我的未来……是前面了……再过两个红绿灯……转弯就是酒店……」

    我有信心将来的成就一定比火狐还要高,毕竟她已走过前面的路,再继续的往前走,同样都是她曾经走过的旧路。相反的,我是刚起步,以前走过的路不会再走,而今眼前的路是条新路,是条充满希望的大道、成功之路。人生就是这样,一旦在走过的路上把握不了时机,便要另寻出路,倘若想走回头碰机会,即使碰上也很难有什么大作为,心态老是一个问题,冲劲不再则是严重的致命伤。

    想到这裡,我忽然察觉一件奇妙之事,就是现在的我和早上zuoai前的我,判若两人。zuoai前的我是向钱看,贪婪逸乐;现在的我只重视将来,思想上成熟很多,而这些成熟的思想,以前不曾出现过.那到底是巫爷的出现点化了我的人生观,还是因为我偿还了几世因果债,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个人呢?

    对呀!巫爷亲口说过,他的出现是要把我从失落的边缘给拉回来,而他今天三番四次向我讲解,莫非是给我洗脑?不对,应该说是教导才对,要不然火狐刚才说的那些深奥道理,以前的我是无法听得明白,更别说从中悟出人生之道。火狐轻轻拍了我肩膀说:「主人,没事吧?」我慢慢睁开眼睛,感叹的说:「以前的我,心向外开,视线向前看,手拿三步钱,难怪会如此的失败。」

    火狐不解的间说:「主人能否说得明白一些,什么心向外开,手拿三步钱呢?」

    我叹了口气解释说:「火狐,我的意思是说,以前我的心只会看外面的世界,从没好好看过自己的内心世界,眼睛只看前面有什么好处可得,从没想过自己有什么好处可以赠人,而手只会向身边的人打主意,遇上困难就依赖身边的人帮忙,从没想过办法自己解决.至于三步是指亲、朋、戚,只要有好处便不会放过,即使是你或你jiejie,我都不会错过机会,不请自来。」

    火狐点点头的说:「嗯,明白了一点.那您认为现在的您,是一个怎么样的您呢?」

    我说:「现在不管我的心,还是眼睛或手脚,都不会再往外看或想,时时刻刻只会留意自己,告诉你,只要多留意自己,那前方的路就能走得更远,走得更好!」

    火狐突然把车停在路旁,仔细看了我一眼说:「主人,回酒店只不过很短的路程,为何我开始对您有种陌生的感觉呢?」

    我笑着说:「是吗?我也觉得自己很陌生,或许我从来没有好好认识过自己吧。」

    火狐jian笑的说:「主人,看来现在的您,心情开朗了许多,这个改变必定是好的,不知能否教教我,如何才能变成您这样呢?」

    我解释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和你发生关系后,巫爷三番两次的出现,我的思绪便开始不停地在变动。或许这么说,巫爷的出现给我带来很多烦恼,就因为有了这些烦恼,使我完完全全又没有了烦恼,明白吗?」火狐耸耸肩:「不明白!」我叹了口气说:「不明白就让它停留在不明白之处,当你该明白的时候,便不必再想为何不明白。好比大哥再向我借rou身,我已经可以肯定不会为了大嫂而借出rou身;若你问我之前为何又肯借,我也无须找出其中的原因,因为那是属于过去的事,就让它停留在不明白之处,重要的是,现在已明白为何不肯借,懂吗?」火狐疑惑的说:「主人,您的意思是说,不会再留恋您的大嫂,对吗?」我承认的说:「不!我仍留恋大嫂,至今不忘!今生不忘!」火狐皱起眉头说:「那您刚才又说不会再为大嫂付出?此话怎解呢?」

    我说:「以前的我是将对方定为出发点,现在的我是将自己定为出发点,两者的意义截然不同,因为我要走更远的路,所以需要看清楚自己,不再单方面看对方。早上我为了要得到你的钱,无耻撒谎,说会帮你对付也篷,其实我只想拿到你的钱,和打探关于降头师的资料便走人;但现在的我根本不会找你要钱,只会等你把钱送来,到那时候即使你付两百万或三百万,也未必能打动我的心,因为我的出发点已不在你的身上,而是在我的身上,我只会要我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说完后,随即从衣袋裡取出火狐给我的支票,将它一撕为二,交还到她手中。

    火狐望着被我撕破的支票,愣了一愣,才把支票摆在座位的方格裡说:「主人,现在我已明白您刚才说的那番道理。因为自己不瞧清楚自己,只能等对方开价给您,而自己瞧清楚自己,同样也只能等对方开出他想给的价;只有瞧清楚自己又能瞧清楚对方,那才能自己开价给对方,而对方也不能不给.谢谢您,我以前就是瞧不清楚自己,更瞧不清楚对方,结果上了也篷的当,以前的我真傻呀!」

    我开怀的说:「好!你不介意我撕破支票,等于你已瞧清楚你自己,也同样瞧清楚我,而我瞧清楚自己的同时,也瞧清楚了你,开车吧……」火狐爽快的应了一声说:「是!主人!」过了一个红绿灯,再一个左转直走,便抵达酒店的门口,当我解开安全带的时候,已有酒店的员工厂前为我打开车门.他们给我的反应是有些尴尬,可能没想到美女的敞篷跑车裡,竟钻出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而火狐除了拿皮包之外,车钥匙什么都没拿,便拍拍屁股的下了车。

    火狐走到我身边,当我们一块走进酒店大门的时候,她才停下脚步背着酒店的员工说:「把车裡的行李送上一九一三号房,顺便找个人把车洗一洗,我随时要用。」

    酒店员工忙回答说:「好的!没问题!多谢使用本酒店的服务,这是您的取车证,什么时候想取车,提前五分钟通知我们即行,谢谢!祝您有个愉快的晚上!」

    火狐接过取车证,随意往皮包裡一扔,便和我走入酒店。

    我一面走,心裡一直很不服气,我才是酒店的贵客,为何待遇却是天壤之别呢?

    这家是六星级的大酒店,亦是享誉全球前十名之列,所以从酒店大门走到电梯那段路,自然会走得相当远,要不然如何显得出酒店宏伟的气派,但这条路很奇怪,没有人会觉得反感,甚至可能会爱上也说不定,起码我走的时候,绕过悠閒的咖啡厅,望着无数身穿高叉腰旗袍的女服务生,便会放慢脚步的走,甚至欣赏周围的建筑物,和窗外一望无际的海景,迟迟都不愿离开,试问又怎会感到反感呢?

    突然,迎面走来像个什么大人物似的,有四位保镳为两男一女开路,很明显中间那位是大人物,可能是政要官员,也可能是油王,还是什么富豪,甚至是黑社会龙头之类的人,但肯定不是天王巨星的演员或歌手。再走前几步,原来大人物是个中年光头汉,但不是光秃秃那种,头上仍有几根稀草,中山装打扮,脸部圆圆,耳朵长长,中等身材,倒有几分英武气概,绝不是脑满肠肥的大冬瓜。

    陪着光头汉的男人,轻易地瞧出是个马屁精,或是前来求事之人,而身旁的女伴以秘书打扮,手裡拿着一台笔记型计算机,瓜子脸,鼻俏眼灵,胸部不算丰满,但纤细的腰肢衬托这种奶型,散发出俏盈纤美之秀气,加上修长的双腿,在举止高雅的气质下,无疑算是个半绝顶的美人儿。

    迎面离那大人物约二十步之间,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涌现,一股很强的气流扑过来,我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恰好与冷气的出口位置碰个正着,但身边的火狐举步很不自然,感觉拖慢不愿往前走似的,总之就是慢了下来,而且是非常慢的那种,我也留意着她的表情,察觉她的视线直盯着迎面而来的那位大人物。

    当我们与迎面的大人物擦肩而过之际,火狐突然捉紧我的手,并带着颤抖的语气说:「快牵着我往前走……不要看……不要停……往前走……快……」

    我察觉火狐的手冷冰冰,知道情况不大妙,于是顺从她的意思,牵着她快步的往前走。途中,发觉她胸前佩戴的虎牙似乎出现异常的震动,而不是一般的左右摆动,虽然不排除是因身体的动作而有所影响,可是冰冷的手掌就难以找出理由解释。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回头望了那位大人物一眼,恰好他也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我们,一种极不安的感觉打从心裡冒出。

    火狐着急地牵我走,并说:「主人,电梯来了,快!追电梯!快!」

    我明白火狐在错乱紧张的神情下,才会在六星级的大酒店裡,说出追电梯这三个字,然而大哥上门找她的麻烦,她都不曾出现过如此的惊慌,为何在这种高级的环境下,会显得如此惊慌失措,这其中是有些不妥,似乎可以肯定必与那位大人物有关,但对方却不曾有过任何动作,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呢?

    走进电梯内,原想问火狐到底发生什么事,可是裡面有几位乘客,我只能紧握她的手,希望透过身体语言,能给她一点镇定作用,以驱赶内心之恐惧。

    电梯停留在十三楼,几位乘客出去后,电梯继续往上升,可是火狐仍愁眉满面,一句话也没说.我不想打扰她,就让她安静地抚平心情。电梯来到十九楼,她没再牵我的手,走到一九一三号房的门口,她站着等我把门打开,同样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二章 人性的矛盾

    打开房间门,火狐一个箭步走到窗口边,我知道她必定会感到失望,因为窗口是对着海面,并不是对着酒店的大门:另外,窗帘没拉上,她不可能瞧不见窗外是海景,由此可见,她的慌张和恐惧,已到六神无主的地步。

    我拿了瓶蒸馏水给火狐说:「不要慌!已到了房间,先喝点水,保持镇定……」

    火狐接过我递给她的水,喝上一口后,才坐到沙发上,岂料门铃声一响,她整个人又从沙发上弹起,我即刻给她一个镇定别慌张的手势,然后才上前开门,原来是酒店员工把行李送上来,我掏出二十元小费给他们,接着对火狐做了一个苦笑的表情。

    这个苦笑的表情,可以用来鬆懈心情,起码火狐发出会心一笑,相信她紧张的情绪已逐渐获得平静.

    此刻,该是主人表现关心的时候,于是问说:「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火狐喝了几口水后,慢慢的说:「我……遇见了他……」

    我一知半解反问火狐说:「他?也篷?」

    火狐勐然点头:「是!」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但这个笑不是讥笑火狐胆子小,而是笑人性矛盾的心理。

    火狐闷闷不乐的说:「主人,有什么好笑的?」

    我即刻解释说:「不!别误会,我不是笑你,而是笑人性矛盾的心理罢了。你以前不是恨不得想尽快找出也篷报仇的吗?为何今天遇到他,结果仇非但没有报上,反而被吓得落荒而逃,这与你所想的可是背道而驰哦……」

    火狐苦笑的说:「是呀!我一直痛恨也篷,而且是恨之入骨,甚至想过遇见他,即使不是当场要了他的命,起码也要拦他两巴掌,要他当众受辱,但从未想过会出现被他吓到落荒而逃的局面,真是丢尽主人的颜面,抱歉……」

    我很认真的说:「不!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颜面更是不重要,最重要是为何你会被吓得落荒而逃?因为受惊吓的程度并非小儿科那般,而是吓得掌心如冰冻般的冷,这和你一贯的作风有很大的出入,你可以火到失去理性,放火烧村,牺牲自己的性命,同归于尽,这都合乎情理,但绝不可能毫无还击之力,这不寻常呀!」

    火狐叹了口气说:「主人,您能留意到这一点,表示您对我很关心,我十分的感激。其实当也篷迎面走来之际,我暗中使用心灵术,企图想试探他内心的世界,岂料心灵术刚施向他身上的时候,突然有支强烈冰冶的冰柱直射到我身上,当时我全身发冷,所以紧握您的手,盼您能带我逃离冰阵。」我愕然的说:「冰阵?那来的冰阵呀?」火狐说:「我不知道为何有冰阵的感觉,当时那一刻,犹如陷入冰洞裡,团团的冰雪将我围困,那冰阵恍如迷宫,根本找不到出口,就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一根粗大的冰柱迎面扑至,眼看就要插入我的胸口,虎牙突然发出剧烈的震动,千钧一髮,看见您现身于我眼前,情急之下,便紧捉您的手,迅速离开.」

    我好奇的说:「我忽然现身于你眼前?我一直都站在你的身旁呀!何况还是在酒店的咖啡厅旁边,那会有什么冰阵、冰柱之类的物体,除非是幻觉……嗯……幻觉……莫非这幻觉……就像你被我蛇灵物捆住那般,也就是说……也篷……他懂法术?」

    我的大吃一惊并没有换来火狐的惊讶,相反她很冷静的说:「也篷懂得法术一点也不稀奇,他的血统有一半是柬埔寨,另一半是苗族,这两地的降头术相巫术是堪称最厉害之地,况且以他现在的财力,想得到一些神力特强的护身宝物,更是易如反掌。我今天是太大意,只想着试探他的内心,忘记他的身份和背景……」

    原来也篷的身份和背景如此骇人,那火狐想找他报仇,不就痴心妄想了吗?

    火狐突然跪到我的面前,捉着我的裤子,态度诚恳的说:「主人,您一定要帮我报也篷当年始乱终弃之仇,可以吗?」

    我受宠若惊,忙把火狐扶起:「我有能力的话,一定会帮你出这口气,问题是今日见识过也篷的法力和财力,恐怕无法帮上你的忙,不好意思……抱歉!」

    火狐勐捉住我的手说:「不!主人,今天您能带我逃脱冰阵,表示您绝对有能力对付他,要不然我早已死在冰柱之下。」

    火狐说的话并不无道理,可是我带她离去的时候,根本没使用过什么咒语或法力之类的东西,可能是也篷有意放她一马,方能侥倖逃脱,所以对她的见解仍有所保留,不敢随口答应。

    我坦诚地说:「火狐,我带你离开险境的时候,并没有使用任何法术或咒语,只是牵着你的手快步离去,所以不要误以为我的法力比也篷强劲,更别指望我能伤害他,能为你报仇雪恨呀!」

    火狐态度肯定的说:「不!主人!您能在我身处绝境的时候,轻易将我给带走,这表示您有是够的能力,甚至此他强出几倍。」

    我疑惑地说:「不会吧?我真的有那么厉害?法力比也篷强出几倍?不可能……」

    火狐解释说:「主人,法力的高低,在于是否会被对方伤害。」

    我疑惑地说:「是吗?我的法力真有那么厉害?」

    火狐说:「是的!主人!当时我碰到您的手,所有可怕的幻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证明您破了也篷的法,或阻挡了他法宝的攻击力,如果您的法力不比他深厚,便会和我一样陷入幻觉中,这情况好比触中电流般,一个连接一个,只有不受电流影响的物体,方可将受害人隔开,而您就是有能力隔开的强者。」

    我还是疑惑地说:「我真的如此厉害?当时你捉住我的手是什么感觉呢?」

    火狐勐点头地说:「主人您真的很厉害,当时我捉住您的手,感觉从您身上传来一股强大的保护层,而身上那种冰冷的感觉像云雾般迅速散开,视线也恢复清晰,使我看到电梯的方向,从迷失的感觉亦逐渐回到现实的世界裡.」

    我听了很感兴趣:「我的手竟然如此神奇,成了你的保护层,但我可没施什么咒语哦……」

    火狐说:「主人,这点并不稀奇,您身上有护身符咒,还有蛇灵物护体和虎牙这虎牙……」

    我脱口而出的说:「虎牙已给了你,不在我身上呀!」

    瞬间,我和火狐的视线连成条直线,彼此间,似乎已猜到对方想说什么.

    性子急的火狐抢先说:「对!当时那根粗大的冰柱迎面扑至,眼看就要插入我的胸口,简直无丝毫招架之力,然而虎牙发出剧烈的震动后,便看到您出现,它不但为我挡掉那致命的一击,同时将幻觉一併轰散,是虎牙救了我,如果主人下是把虎牙赠予我,恐怕我已一命呜呼,主人……谢谢您……」

    火狐眼带泪光向我致谢,我深深感受到那片衔哀致诚之意,但要对方死不成才能得到的答谢,我并不稀罕,亦宁可不要。不过这件事上,再一次证实巫爷先令我有足够力量去保护自己,属先见之明,同时对我的称讚也是,我确实是懂得保护自己的人,而今想起他老人家可真用心良苦,竭尽心思呀!

    我接纳火狐的谢意说:「火狐,现在我明白巫爷他老人家为何未传我降头术,便赐予我降头师身份的用意,和为何要将虎牙交到我手上,原因就是想藉我的手化解你的危难,让你避过此劫,所以你要谢就谢巫爷吧,不需要对我过于感激。」

    火狐同意的说:「嗯,巫爷是我的救命恩人,主人您也是一样,不是因为您的大方肯将虎牙转赠予我,恐怕我也难逃此劫。」

    我解释说:「这就是巫爷所指的,看你造化的同时,也在看我的造化。你能否成为火使者,是你的运气,我能否保住使者的命,以供日后差遣,则是我的福分。总之,我和你今世都难脱关系,所以之前种种的恩怨,只不过是缘分演变的过程,真没必要计较什么,况且也由不得我们去计较,一切只能往前看、向前走!」

    火狐激动的说:「对!今天我连遇两番大劫,就是上天对我火使者的身份考验,而我两次都能顺利通过,皆因主人不计前嫌,要不然我有运气当上使者,也没有命去执行任务,所以除了感激巫爷之外,更应感激的还是主人。」

    我转移话题说:「好!这种感谢的话,以后不要再提,总之我有能力为你报仇,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对了,当时你较注意也篷,那你有没有瞧清楚,他是否九指之人呢?」

    火狐尴尬的说:「没有!当时我满脑子都是怒火,只想着如何报仇,哪有心情去看他的手。惨了!他会不会也是这家酒店的住客呢?」

    我想了一会说:「不……也篷应该不是住在这家酒店,因为我踏进酒店后,便留意咖啡厅的一切,我清楚瞧见女秘书用现金结帐,并不是签单结帐,所以不可能是住客。至于他会不会在楼下等你,就很难说了……」

    火狐皱起眉头,问我说:「主人,您怎么会特别注意咖啡厅呢?而且也篷的秘书用现金或签单结帐,都能瞧得一清二楚?」我尴尬的说:「或许我对也篷有特殊的感觉吧……」火狐疑惑地说:「主人,您对也篷的秘书有感觉,还是对那裡的女服务生有感觉呢?」

    我不好意思地说:「胡说!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怎敢对女人有好感,万一冲动起来,成了好事不就把对方给害惨,她不能再与其它男人发生关系呀!别瞎说!」

    火狐窃笑地说:「主人,您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不过,如果您看中哪一个女人,不方便出手的话,我随时可以为您效劳,这也是使者该做的事哦……」

    我喜欢听到火狐为我筹办女人一事,但碍于面子和今天刚与她发生关系,不适宜对她商讨筹办女人一事,因为感觉上并不是很好,还是装起一张神圣的面孔,严肃的说:「不许如此胡闹,我并不是花心的人。」

    火狐俏媚的说:「如果对方是您的大嫂呢?」

    听到大嫂这二字,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仔细一想,大嫂在大哥手上,谈何容易,况且火狐和大嫂那家人已断绝来往,不好中了她的jian计,于是说:「哎!今日一别,小浩已魂飞魄散,昔日叔嫂之缘已告无疾而终,日后柑逢亦只能擦肩而过,形同陌路,还谈什么大嫂不大嫂的,真扫兴!」

    火狐安慰我说:「主人,我知道您对大嫂的爱意始终如一,如果我和您是平常的普通人,或未发生关系之前,我会十分的嫉妒,甚至去破坏一切,不让您和您大嫂淑贞有好下场。相反的,现在您已是降头师,我又是你座下使者,再也没有什么好去嫉妒,毕竟情爱的怨恨在巫术的圈子裡并不重要,法力才是生命的一切,才是永恒不灭之根本,所以和我谈起性爱之事,不必尴尬或兜圈子。」

    此刻,我发现眼前的真是火狐,不再是以往的雅素,她已变成另外一个人,以前的她只会为了她自己,而今的她只会为了我或巫爷,或者说她眼裡只有服从二字,似乎完全没有了自我。但我喜欢现在的她,同样也喜欢现在的我,唯一不满是与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便不能再与其它男人发生关系的限制,这样会导致我对感兴趣的女人存有一道无形的隔膜,亦可说心理上多了一个无形沉重的包袱。

    我转移话题说:「火狐,胡闹的话题到此为止吧,你不要花心思在这问题上。对了,今天在青莲教吃了早餐之外,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肚子饿得打鼓,要不然我们找点吃的如何?」

    火狐感兴趣的说:「好呀!这家酒店最出名就是法国餐厅和日本料理,不知主人对哪个感兴趣?」

    我说:「什么都行,没什么感不感兴趣的,只要能填饱肚子的就是好东西。」

    火狐露出疑惑的神情,并不停地在我身上打量着,接着走进浴室不知搞什么名堂,只听到有潺潺的水声,我心想她不是冲了凉才出来的吗?怎么又跑去冲凉呢?

    一会儿,火狐从浴室裡走出来,身上的衣服没有更换:「主人,下山的时候您还没有冲过凉,刚才我已把水温调好,洗了澡再去吃饭如何?」

    火狐的建议很不错,毕竟我身上还残留着被大哥泼中的黄酒,甚至有股酸酸的味道,于是点点头地走进浴室,准备来个快速冲洗。岂料,当身子淋湿后,才想起忘了拿乾净的衣服进来,这该如何是好呢?

    不过,衣服并不是大问题,酒店的浴巾够大条,包着身子走出去也不是很尴尬,况且我和火狐已发生过关系了。不对,那她今晚睡哪呢?难道和我同床吗?

    哎呀!这回可糟了!火狐一定打算和我同床,虽然我不曾和女子睡过同一张床,试试看是什么滋味也是挺好的,但二十多年以来都是习惯一个人一张床,如今突然多了一个女人睡在身旁,感觉又不是那么好,万一冲动起来又将她就地正法吗?

    如今亦不由得我去思考,火狐已将所有行李带在身上,准备跟我跑天涯,日后和她睡在一张床是难以避免的,乾脆今晚当是实习,试试有什么反应也是好的,反正她已是我的女人。应该这么说才对,我是她一生中最后一个男人。

    随便冲洗了身体,下半身包着白色的大浴巾,打开浴室门,偷偷望了火狐一眼,可是却不见她的踪影,于是大步走出浴室,想着她会跑哪去了呢?岂料,刚踏出浴室的门口,发现右手的窗口边站着一位身穿露背装的小姐,无须细想,肯定是火狐,只是没想到她会穿得如此性感、如此高贵罢了。

    火狐转过身指向床边说:「主人,您的衣服已经准备好摆在床边,不过您的衣服怎会如此土气呢?怎么看也不像是从加拿大回来的人。」

    我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为何加拿大的人就不可以土气呢?何况每个国家都有贵贱富贫不同等级的人,穿着打扮只属个人品味,怎能以国家去划定民族风气品味之高低呢?

    我把衣服拿到手上,确实是很土气,亦很无奈的说:「我从青莲教下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两、三件破旧衣服,这都是拜虎生所赐:另外这几件新衣服,是你jiejie圣凌师太帮我买的,与其说我土气,倒不如说你jiejie思想古板吧。」

    火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主人,您可以向我jiejie提出意见呀!」

    我那呆滞的目光,停留在火狐的身上数秒后说:「火狐,我相信你曾经捱过穷苦的日子,亦深知人在屋簷下过活的苦处。当日我还阳之后,前去找你的车费是卖掉虎生家裡的破电视换来的,接着仅靠凤姿给我那几十元,撑足一个月的费用,幸好在青莲教除了学咒语和泰文之外,不需要怎么花钱.今早从青莲教下山的时候,口袋裡除了你jiejie圣凌给我的那两万块,剩下的港币不足五十元,你想我能有几套好看的衣服呢?」

    火狐一脸尴尬和惭愧的表情说:「主人,都是我不好,不小心伤害到您的自尊,但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其实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已把家裡的钱和现金都带在身上,明天我陪您到青莲教,您把那两万块还给我jiejie,她赚的钱是血汗钱,给她留着养老吧,况且有我在您身边,不需要再花她的钱,对吗?」

    听到火狐肯和我到青莲教见她jiejie圣凌,我当然非常高兴,这非但为凤姿解决她师父一桩心事,还把钱归还给她,凤姿肯定打从心裡笑了出来。不过火狐始终是个女人,要我花女人的钱,始终感到有些委屈且不好受。

    火狐问我说:「主人,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吗?」

    我解释说:「不是!你不但没有说错话,还替我在凤姿面前挽回作大哥的尊严,我十分的感激,但用你的钱和花女人的钱并没有什么两样,一个大男人要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让我感到有些悲哀罢了。但这并非我所想的,而是环境所逼,试问怎能不难过不难受呢?」

    火狐走到行李箱旁,不知拿了些什么东西,接着走到我身边,将一迭钞票交到我手上说:「主人,这裡的钱您先用着,以后不再需要为钱烦恼,吃过饭后,我再陪您添购新衣服,好吗?」

    我把钱塞回火狐的手上说:「这和吃软饭有什么分别?我想在你面前保留仅有的一点尊严,虽然这份尊严早上已没了一次,我不想晚上又没一次,收回去吧。」

    火狐紧张地说:「主人,我是您座下的使者,使者所拥有的一切,都应归于主人,这是百年千年不变的道理,并不是您刚才所说的什么软饭之类的丧气话,况且以主人的天分和身份,日后还怕会没钱花吗?恐怕到那时候所拥有的,不止是我现在的百倍千倍,甚至万倍也不奇怪。如果您真的觉得很难接受,就当是向我借的吧,日后十倍百倍归还也行,我信任自己的眼光,如何?」

    我大吃一惊的说:「我日后真能赚那么多钱吗?」

    火狐很肯定地说:「一定会!」

    我会怀疑自己的实力,但却不敢怀疑火狐的眼光和判断力,尤其是有降术上的专业意见,所以对自己也开始有了信心,于是开怀地说:「这我就放心了,起码日后跟随我的使者不会饿死街头.」

    火狐笑了一笑说:「主人,您现在能否收下这笔钱呢?」

    我不想要火狐尴尬,况且肚子饿得打鼓,于是爽快的说:「在车上已丢了一百万,现在怎能把这笔也丢了,就当是我向你借,等会我请你吃饭当利息,谢了!」

    火狐眉开眼笑的说:「主人,您能想明白这点就好,来……我为您更衣……浴巾脱下……」

    第三章 名利金钱

    我原想自己到浴室裡换上衣服,但瞧见火狐垂下羞红的脸颊,解开我下半身真空的浴巾,不禁举起男人最坏那条根,最后亦乐得她为我效劳,我大可以利用这最亲近的角度,好好欣赏她性感的妆扮。

    火狐这身妆扮挺不赖,黑色低胸的露背吊带小礼服,虽然没有什么波纹式的剪裁线条,但利用丝质的光泽,显出一尘不染的清雅之气。然而,贴身低胸的性感,掩盖低级卖rou的错觉,相反为主人儿增添一份触不到深处之高贵艳气,当然这要有傲人的身材去衬托,偏偏火狐就有这一面的骄艳,同时她那雪白滑嫩的背肌,正好为小礼服露背和低腰之处,铺上诱人性感的色彩。而裙腰以下正面的部位上,开了一条半斜纹的褶边口,有意无意间,尽展出修长粉腿性感的神韵……

    刹那间,很难分辨出火狐身上这套是否属于小礼服,更难瞭解内裡真空的她,如何把胸前两粒椒乳掩饰得天衣无缝,我仅瞧见的是一对丰满雪白的乳球,难怪常人会说道,女人身上有三处秘密,一是年龄,二是身材,三是私房钱.

    突然,龙根遭受柔嫩的滑体触摸,立刻把视线望到自己的身上,火狐俏皮的表情对我说:「怎么它又不规矩了呢?」

    我尴尬的说:「面对如此性感之尤物,它如何能安守本分呢?」

    火狐鬼灵精的说:「那等晚上再收拾它……先把内裤穿上……」

    火狐这句话,果真够挑惑的,如果不是看她已妆扮好一切,我肯定将她就地正法,何须等到晚上才收拾呢?

    衣服总算穿好,但也只不过是牛仔裤和新的汗衫,说是轻便服也不是,要说是运动服,以我现在身上的健康状况,像个病人还较贴切。相反的,火狐这身性感的高贵妆扮和我走在一起,无疑成了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现实教材。

    火狐说:「主人,怎么好像不高兴?」

    我不怕尴尬的说:「哎!我走在你身旁,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火狐笑了一笑说:「主人,这只是您单方面的想法,其实越漂亮的女人伴在您身旁,才会令人对您产生羡慕和嫉妒,请吧……」我想火狐说的也许有她的道理,还是别去理会其它人的想法,大吃一顿才最实际.我和火狐乘坐电梯来到地面层,她牵着我的手走向底层的餐厅,我问她为何不直接乘搭电梯到底层,她说想要看看也篷是否还在酒店内。看来也篷对她的威胁力很大,不过很多外国佬对我的威胁力也不小,他们的眼睛总是吊在火狐的身上,这也难怪他们会暴露出色yinyin的一面,因为火狐胸前那对丰满的乳弹,确实有火药味。

    经过上一层楼的巡游,侥倖不见也篷的踪影,可以安心的吃一顿饭,可是这餐厅的服务生却不让我们进去,主要是因为我没有穿上西装,最后在经理妥善的安排下,才合乎条件获准进去。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要求,他只是拿了件西装外套在手上,接着当是我的外套摆在桌位的旁边,当然他这个做法首先是得到我的同意才行。

    经理很有礼貌为我们的桌子送上烛光,然后斟上清水,另一个服务生送上菜单,接着很行礼仪的俯身退下。我见识过不少大场面,但却不曾见识过如帝皇式的招待,或许我以前所见识过的大场面,仅是一般的大场面吧。

    打开菜单,英文字绝对难不倒我,怎么说我也是从加拿大回来的人,但法国字就有问题了,尤其是法国字旁边的数目字,更令我吃了一惊,因为最便宜的价钱都要一百二十元。什么是最便宜的?当然是汽水或白饭。我就不明白,他们凭什么能收如此昂贵的价钱?

    火狐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您能喝酒吗?」

    我若无其事地说:「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喝什么你拿主意就行了。」

    火狐以很疑惑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接着对经理要了两杯白酒,我还听到她指定要不甜的那一种,跟着还要了瓶红酒。

    火狐点了酒之后,问我想吃点什么,我同样回答说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裡游的都没问题,她能叫什么,我就能吃什么.或许这样的回答是很傲慢,但总好过告诉她,我看不懂菜单裡面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吃的。

    火狐同样笑了一笑,一切是她为我拿主意,可是我却不知道她点了什么菜,因为她讲的是法国话。或许应该这么说,点菜这个步骤并不是一般的服务生写单,而是由专人亲自前来写单,并且是个外国人,估计是法国人,热情的法国人,色眯眯的死鬼佬。

    完美的性爱须有前奏进行,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道理,但到这种高级餐厅吃饭,也得有柑当长的前奏要进行,或许未必每个人都懂的,单是换取桌上摆jian的餐具,已是一套学问,一个先拿走不适宜的餐具,再由另一个摆下适宜的餐具,而并非一般西餐厅那样,一个人拿上拿下的更换.

    餐厅应该要有的前奏全部处理之后,总算可以鬆下一口气,我也乐得可以好好见识这裡所谓的高级餐厅是何等的高级,结果裡裡外外看了一眼,发现全场并不足金碧辉煌的装潢,而是一片黑沉沉的,仅有烛光和微弱的灯光罢了,而墙上皆是一些不值钱烂铁的摆设,或许是很值钱也不一定,但四个字已能表明一切:破铜烂铁.

    我开始后悔答应火狐到这裡用餐,更后悔说我要请她吃饭,总而言之,这种鬼地方我不会再来就是,再来的话就是蠢蛋。

    火狐举起白酒杯说:「主人,我们喝一杯吧,可以在此既高级又浪漫的餐厅裡,和您喝杯酒,是人生一大快!而最意想不到的是,我俩竟然会坐在这裡喝酒,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世事真是难以预料呀!」

    我点点头同意的说:「火狐,我同意你后面说那半句,至于前面那句什么既高级又浪漫的餐厅,我只觉得除了价钱高级之外,并不觉得有什么高级之处。」火狐会心一笑,和我轻轻碰杯,喝上一口说:「主人,这酒如何?」我多试一口白酒后,勐点头地说:「这酒不错哦……」

    火狐没什么表示,只向我简略介绍这裡的餐厅.她先从厨师讲起,最低程度要拿过法国公开厨艺大赛名;另外,品酒师要考取国际评酒赛的文凭,并且最少要有五年的酿酒经验;刚才写单的法国人必须精通十一个国家语言,还要对生冷熟热食品有相当的认识;而这裡任何一桌使用的餐具,全球仅有一套,至于摆设的陈列品,则是从拍卖行买来的精品,所以这家餐厅的来头并不简单。

    经过火狐这么一讲,我突然感觉这家餐厅高级多了,而我可以坐在这理享用食品和使用这裡的餐具,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亦深深感受到什么才算是大场面。不妥!这张单我够钱结帐吗?我小声地对火狐说:「刚才你给我的那些钱,够不够结帐?不过,我另外还有两万块港币就是了。」

    火狐拍拍我的手说:「主人,不要担心,您是这裡的房客,只需签个名便能离去,况且我有张无限卡,是不受限额签帐的,您不必担心钱财那方面的事,只要专心好好享用今晚的美食就行了。」

    是呀!我是这裡的房客,不够钱可以签在房间的账单上。不妥,我登记房间的时候,因为没有信用卡刷保证金,只以少许现金当保证金,所以酒店交代过不接受签单,并且每天要到柜前结帐一次。

    我在火狐的耳边尴尬的说:「不行呀!我登记房间的时候因为没有信用卡,所以不能签单,还有登记房间的时候,我钱下够,怎么办?」

    火狐说:「没问题,等会我帮您处理就是,冷盘到了,吃了再说吧……」

    其实有火狐在我身旁,我也没必要担心的,况且她刚才给了那迭钞票,虽然没有真正数过,但肯定有好几万块,加上圣凌给我的那两万,这张单再怎样贵,总不会超过十万吧?是我多虑了,还是好好享用晚餐吧。

    这个冷盘真的是冷盘,而且是推着一部车子来到面前,接着在铺满冰块的方格中取出一个有盖子很精美的盘子,很有仪态的摆在我们面前,而为我俩写单的法国人也在旁边监督一切,并且向我们讲述处理的过程,当然我听不懂他在讲些什么.当经理打开盘子上的银色盖子,随即散发出一阵冰雾,而冰块裡有无数的小水晶碟子,我们的食品就是在小水晶碟上,这样的方式吃冷盘,我还是头一回。

    每个小碟裡各有一份食品,裡面有六个小碟,表示有六隻生蚝,但我想动手时,发现并没有柠檬块和调味的蕃茄酱,正想跟服务生要的时候,想起前面站着一位有份量的法国服务生,他不可能没察觉缺少了调味料,心想还是看火狐怎么做,我跟着做就是,可是我刚才的小动作已引起法国服务生的注意,我只能以手语告诉他没事。

    火狐终于动手享用生蚝,此刻方才发现原来是不需要用调味料的,但我以前吃自助餐,摆放生蚝的位置旁都有很多调味料放着,为何这裡没有呢?最后在不想出洋相的情况下,只好学火狐那般照吃,果然,其鲜味有浓郁的海水味,完全没有丝毫的腥味,现在总算知道享用美食和享用调味料的分别了。

    可能火狐告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