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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三部)下

该多不方便啊!我是

    打算这么喂你——”说着,她把鹅rou放进了自己嘴裡,咀嚼了一会儿;然后再一

    次俯下了身,把嘴压在了曾黛的双唇之上。

    “唔……唔……”曾黛厌恶地想要把头扭到一边,这时却听到了田岫悠然的

    声音:“曾小姐啊,我现在手裡有一勺汤,很热的汤。你要是不肯让小霞嘴对嘴

    地喂你吃rou,我就只好把这勺汤灌进你下麵的嘴巴裡去。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想到娇嫩的yindao被灌入热汤的感觉,曾黛浑身一抖,只得不再扭动头部,而

    是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接住了游逸霞舌头推过来的那一团烂软而无味的鹅rou。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游逸霞的舌头也随着鹅rou一起滑了进来,在她的口腔裡

    四处游走。

    曾黛实在很想一口把这条可恶的舌头咬断,但她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只是

    张着嘴任由游逸霞用舌头来调戏她的口腔。

    好在游逸霞的舌头并没有肆虐很久,只一会儿功夫便抽了出去。曾黛赶紧把

    那团烂乎乎的rou生吞了下去,噁心得差点没吐了出来。

    田岫则用讚赏的目光看着游逸霞,这个姑娘的心智现在有显着的提高,变得

    非常地机灵和乖巧。她平时用嘴巴给田岫喂饭菜的时候,当然没有先把菜嚼得稀

    巴烂。这一招是她自己临时想出来的,田岫对此很是高兴。

    游逸霞自己也吃了一块rou,然后又夹了一筷子空心菜,同样嚼得稀烂之后喂

    进了曾黛嘴裡,并且用舌尖把曾黛的舌头裡裡外外爱抚了一遍。

    游逸霞就这样自己吃一口,喂曾黛一口,同时,左手始终没有离开曾黛的胯

    下。

    曾黛被她玩弄得既痛苦又愤怒,可是一股奇妙的暖流却也渐渐从下腹中涌入

    了血管。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田岫早就吃完了,优哉游哉地抱着双手欣赏游

    逸霞给曾黛喂食的表演。等到最后一块鹅rou也进了曾黛的肚子裡之后,游逸霞拿

    起那碗已经不烫了的蚬汤,也一口一口地将汤水用自己的嘴喂曾黛喝了下去。不

    过她喂汤的功夫还不太到家,有时喂得太急,把曾黛呛得直咳。

    等到喂完了汤水,游逸霞收齐碗筷到厨房裡清洗去了。田岫也慢悠悠地解开

    了把曾黛捆在餐桌上的绳索。

    曾黛翻身坐起,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冷冷地看着田岫,“接下来你想对

    我做什么呢?”

    “先带你上厕所,然后给你洗澡。”田岫说着,把曾黛刚才所穿的拖鞋踢到

    了桌旁,“下来吧!”

    出乎曾黛意料,带她上厕所和给她洗澡这两件事田岫都交给游逸霞来做,他

    自己则熘到楼上,不知做什么去了。

    在一楼的浴室裡,游逸霞给曾黛灌了四次肠,把之前从未试过这种感受的曾

    黛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又细细地为她清洗了身体。

    洗完之后,她把曾黛押到了楼上的卧房,田岫正在房间裡上网。

    “主人,我已经把她从内到外都洗乾淨了!”

    “好极了,把她绑到牆上去!”

    在卧室的一面牆上,装着一条离地两米左右,横贯整面牆壁的钢制横樑,钢

    樑上每隔半米就鑽着一个可以伸进两支手指的圆孔。游逸霞将一条绳索穿过其中

    一个圆孔,用它把曾黛的手铐牢牢捆在钢樑之上。这样曾黛便高举着双臂被吊在

    牆边,好在游逸霞并没有把手铐拉得太高,让她的双脚还能踩在地板上。

    这时,田岫也关上电脑凑了过来。他和游逸霞一起解开绑在曾黛双膝上的竹

    竿,却又将两条绳子分别绑住曾黛的一双脚踝。曾黛低头看看,牆根处也有一条

    类似的横樑,她心想:这大概就是绑腿用的。

    然而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田岫和游逸霞正把手中绳索的另一端分别

    往横樑上一左一右、相距正上方那个绑着她双手的位置各半米的两个圆孔裡穿。

    她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他们的真实用意,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本能的巨大惊

    惧,连声惊叫起来:“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么做!”

    田岫和游逸霞却置若罔闻,各自将手中的绳索穿过圆孔后,同时用力向下一

    拉,曾黛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便被大开着高高吊起。她痛苦地叫了起来,并且极

    力挣扎,但是田岫他们立刻把绳子牢牢拴紧在横樑上,于是曾黛就像一个向下的

    箭头符号那样被牢牢地吊在牆壁上,双脚举高到与肩膀齐平的位置,阴户和肛门

    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田岫看着吊在牆上不断呻吟着的曾黛,yinjing早已竖得老高;但他今天胸中有

    雄兵百万,还得慢慢施展。他做了个手势,游逸霞连忙把一张宽大低矮的椅子拖

    到曾黛身前,田岫坐了下去,这样他的脑袋刚好与曾黛的下身处在同一条水平线

    上。

    游逸霞服侍田岫坐好之后,不待吩咐,便在椅侧跪了下来,熟练地将田岫的

    阳具从裤子里拉出来,温柔地含在了嘴裡。

    田岫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开始抚摸曾黛那并不浓密,却乌黑发亮的阴毛,听

    着那坚韧的毛髮在自己的手掌下发出沙沙的声响。曾黛的阴毛在阴阜上呈三角形

    分佈,然后向下延伸,稀疏地覆盖着两片肥厚的大yinchun,最后在阴户与肛门之间

    的会阴部完全消失。对阴毛没有多大兴趣的田岫一边抚摸,一边心想该怎么把它

    们全部拔光。

    摸了一会儿阴毛之后,田岫扒开了曾黛的大yinchun,露出一对轻薄柔嫩的小阴

    唇,它们微微分开着,呈现出娇羞的绯红色。田岫用指尖轻轻揉着它们,这使曾

    黛在倍感羞辱的同时,也渐渐兴奋起来,一股酥麻的感觉开始从被揉搓的地方向

    四面八方扩展开去。

    田岫的手指越揉越向上,最后在曾黛的阴蒂上会师了。他用双手的拇指和食

    指分别捏着那小小rou突的两侧,有节奏地轻轻按压和揪扯着。半年来几乎每晚都

    在薛云燕和游逸霞两个美女身上练习技巧的田岫如今已是一个刺激阴蒂的高手,

    他并不是一味在阴蒂头上下功夫,而是让刺激遍及阴蒂的各处部位。时而用指尖

    按住阴蒂头团团揉搓,时而用指甲夹起阴蒂系带稍微用力地挤压,时而把阴蒂包

    皮极度向下捋,然后用指甲尖端慢慢刮擦阴蒂头与包皮之间的接合部。

    在他这一系列“组合拳”的打击下,曾黛感觉到阴蒂上时而涌来潮水般的快

    感,时而传来针刺似的剧痛,时而又像被带电的钢丝刷子抓挠着一样,疼痛、酥

    麻、快感紧紧交织在一起。虽然她定力过人,头脑始终维持一片清明;但是身体

    上还是不免开始产生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阴蒂渐渐勃起涨大,而yindao内壁也开

    始由干变湿。

    田岫看到曾黛的阴蒂已经明显地突起,并且散发出一股如玉石般温润柔和的

    光芒;知道火候已经足了,便把左手慢慢移到曾黛的肛门之上,毫无预兆地突然

    将中指插了进去,使曾黛一下子疼得叫出声来。

    田岫左手的手指无情地在曾黛紧缩密实的肛门裡开始转动和抽插起来,而他

    的右手则依然在攻击她的阴蒂。

    双重的夹攻使曾黛丰满的屁股不禁抽搐着扭动起来。她感到一种又涨又痒的

    感觉正在从那个成年之后除了自己就没别人碰过的洞xue裡溢出,顺着血管流向全

    身又彙聚到心脏裡,并使得她的心室强烈地战慄起来。

    这种战慄很快就从心肌蔓延到全身,于是她身上的每一片肌rou都开始像通了

    电的跳蛋一样剧烈地抖动起来。但即使如此,她仍然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半句哀

    恳告饶,只是实在忍不住时才发出几声悲痛和羞耻的哀鸣。

    “不知道‘杀星’所在的那个秘密监狱裡的看守是不是也经常这么伺候他们

    的俘虏?”

    在用手指把曾黛的肛门和阴蒂蹂躏了整整一刻钟之后,田岫突然冒出这句令

    曾黛既惊愕又迷惑的话,然后鬆开了她的阴蒂,把手指从菊xue中抽了出来,拍了

    拍正在为他koujiao的游逸霞,“起来服侍我洗澡!”

    卧房裡也配有一个浴室,田岫和游逸霞进去洗澡了,只剩下被吊在牆上,筋

    疲力尽却又满腹疑团的曾黛自己在那儿胡思乱想。

    她一会儿想游逸霞为什么不把她带到二楼再洗澡,一会儿想她被灌肠剂折磨

    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田岫为什么不在一旁欣赏,一会儿又想田岫是怎么会知道“杀

    星”和王云龙这两件事的,然而最令她奇怪的还是田岫为什么不直接强姦她,而

    是如此拖泥带水、枝蔓横生。

    洗完澡,田岫和游逸霞擦乾身上的水,走出浴室来到曾黛的身旁,将她从牆

    上解了下来。然后将手铐打开,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重新铐上。

    正如前面所说,田岫他们的卧室裡没有床,而是在地板上铺满日本式的榻榻

    米。田岫把全身酸软无力的曾黛推倒在草垫上,自己也挨着她躺了下来;而游逸

    霞则躺在田岫的另一侧。

    曾黛心想:原来他是要把自己放下来之后再强暴。想到这层,心中不免一阵

    紧张,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田岫把曾黛摆成背对着他的侧卧姿势,一手从她身下伸向她的胸前,揉捏着

    她那对丰满饱胀的rufang,另一隻手则从曾黛的大腿上滑到了她的鼠蹊部,温柔地

    爱抚着她的大小yinchun。曾黛心一横、眼一闭、牙一咬,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粗暴侵

    犯。

    然而田岫再一次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唔……起来吧,去地下室!”

    于是曾黛只好又从草垫上起来,被田岫和游逸霞押进了地下室,捆在了那张

    手术台改成的刑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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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她心裡竟然感到十分的不耐烦,有一种期待着儘快做个了断的心态。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婆婆mama的强姦犯!”她恼怒地想着,瞟了一眼站

    在一旁的游逸霞。看得出来,她也同样被田岫折腾得晕头转向,一头雾水。

    田岫转到了刑台正面,正对着她那因为双腿被极度分开捆着而门户大开的胯

    下,挺起他那早已头颅高昂的yinjing,用guitou顶住了曾黛的yindao口。

    被折腾了半天的曾黛心下反而生出一片释然,她长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你的同志们正在发疯似的到处找你,是关于你那个旨在搅乱M国政局的计

    画的事。”

    “哦?”在这个时候田岫说出这么一句话,对曾黛的冲击力远比yinjing直捣黄

    龙更为强烈,曾黛大惊之下,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林峰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杀星。”

    田岫头一低,抱住曾黛雪白粉嫩的右边大腿,一边贪馋地舔着一边含混不清

    地说道。

    “什么?你到底说什么?喂!喂!你把话说清楚再接着舔好不好?”听到林

    峰和杀星的名字,曾黛立刻紧张起来,完全无暇去想这是不是一个正遭受猥亵的

    女子该对施暴者说的话。

    田岫狠狠地在曾黛的大腿上“啧”地吻了一口,这才恋恋不捨地让嘴巴离开

    她的肌肤,“我是说:林峰和尼奎姆都中计了,他们已经开始行动,去寻找那个

    并不存在的杀星。”

    “你说的是真的?他们已经採取行动了?”

    “我骗你干什么?”田岫笑道。同时,他再一次把guitou顶到了曾黛的花xue入

    口处,却不插进去,只是磨了一磨。

    曾黛却也预计到了这一点,知道这个拖泥带水、婆婆mama的囉嗦鬼接下来肯

    定还会接着说话,而不是开始强姦。

    果然,只听得他又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林峰那个

    笨蛋,居然想把苏查当作进入秘密监狱寻找杀星的敲门砖和挡箭牌,派了一个女

    间谍到苏查身边卧底。结果被苏查看穿了,于是苏查将计就计,装作被她迷住了

    的样子,把她狠狠cao了一顿。昨晚她已经开口要求苏查带她到秘密监狱裡面去见

    识见识,苏查满口应允,估计今天早上已经把她带进去了,而且苏查还会给她创

    造单独和犯人相处的机会。这样一来,你的那个计画的推进速度可就大大地加快

    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本来我还担心实施这个计画的时间太紧迫,不能

    在明年三月他们推选新元首之前——啊!”

    曾黛全然忘却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沉浸在计谋得逞的喜悦之中。谁知田

    岫看准她此时得意忘形,心理毫无防备的机会,竟然将早已顶在花心,蓄势待发

    的yinjing勐然插入了她的yindao。曾黛顿时坠入了破身剧痛的深渊之中。

    “你……你干什么……啊呀呀……痛……痛……停啊……嗷嗷……”曾黛疯

    狂地哭叫着,挣扎着。

    这正是田岫处心积虑想要营造的效果。他精心策划的那一系列颠三倒四的前

    奏使曾黛的心理防线反复陷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圈,消耗了她

    大部分的精力;而适时地抛出从韦棣那裡得来的资讯,则成功地将她的注意力完

    全吸引到千里之外的M国政界,并且使她因为妙计得售而心花怒放。

    在那一瞬间,曾黛的心理完全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而田岫就在这时以雷

    霆万钧之势一举发动进攻,不但佔有了她的rou体,也重创了她的精神。

    游逸霞看着在刑台上近乎癫狂地哀号着的曾黛,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和对

    田岫的无比钦佩。她疾步走到田岫身后跪了下来,向田岫的肛门伸出了温柔的舌

    头。

    适才服侍田岫洗澡时,田岫要她为自己灌肠,她便猜到田岫是想在享用曾黛

    的rou体时得到她“口头上”的帮助。

    “谑谑!”肛门被游逸霞温热灵活的舌尖刺激之下,田岫亢奋地叫了起来,

    他双手紧按在曾黛的腹股沟上,yinjing就像古代军队攻城时用来冲撞城门的攻城锤

    一般,在曾黛紧密严实的yindao裡狂抽勐进。他感到处女的yindao由于紧张和痛苦而

    不断收缩蠕动,紧密地包裹缠绕着他的roubang,这种感觉使他兴奋得难以控制,阴

    茎运动的频率于是变得越来越快,插入和抽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曾黛的yindao此前只接纳过董之妍的舌头和手指,哪裡经得起田岫yinjing这般粗

    暴狂野、有如急风暴雨一般的攻击。她从没想到被强姦竟然会是如此地痛苦,下

    身巨大的疼痛已经完全压倒了她的羞耻感,使这个一向坚强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

    自己而大哭大叫起来!

    她只觉得好像有一把锯子正在一丝一丝地剌开她胯下的肌rou,一点一点地撕

    裂着她的神经,一分一分地锉磨着她的骨盆。奇怪的是,在这极度的痛苦中,她

    的感官却变得极为灵敏,所有的感觉都变得异常清晰。

    她的喉咙疼得像冒火一样,而且她还能感到火焰正源源不断地从喉腔的粘膜

    下涌出,像石油一样涌出、像岩浆一样涌出。这火焰一出口腔,便立刻化为刺耳

    的尖叫,又鑽回她的耳朵裡,把耳膜刺得生疼。

    她的四肢拚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着它们的绳索;而绳索已经磨破了与它接

    触部位的表皮,刺激着皮下敏感的神经,为她带来新的疼痛。她的头脑中竟然冒

    出了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继续磨!继续磨!让绳子把rou磨穿,把骨头磨断,这

    样它就捆不住我了!

    ……

    残暴的强姦持续了将近一刻钟,这对田岫来说算是比较快的一次,因为他今

    天丝毫没有用到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冲刺蛮干。他把一泡浓精狠狠地射在曾黛的

    zigong裡,把曾黛烫得又是一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把yinjing从yindao裡抽了出来。

    “哎呀!”

    看着yinjing上殷红的鲜血,田岫这才想起曾黛是处女这件事。

    游逸霞这时也结束对田岫肛门的口舌服务,听到田岫的叫声,她站起身,转

    到田岫身侧一看,拔腿便向地下室门外奔去。田岫莫名其妙地还没弄明白是怎么

    回事,她便已经拿着一方白手绢回来了。

    游逸霞细心地用手绢擦淨田岫yinjing和曾黛yinchun上的血迹,然后将手绢捧在手

    上,像献哈达一样郑重地奉到田岫面前。

    “你这是作甚?”这几天上班时都在偷懒看的田岫惊讶之下,竟然

    冒出一句古色古香的语言。

    “主人,这是处女破身的标志啊!”游逸霞抿嘴笑道。

    “啊?嗐!去!”田岫哭笑不得,“拿走拿走!我不玩这一套的!”

    游逸霞一愣,却又立刻笑了,“贱奴就先替主人收着,主人哪天想要了,贱

    奴再交给主人!”

    田岫也是一呆,随即眉开眼笑,“好了!去打一桶热水,拿那套清洗yindao的

    东西过来。”

    游逸霞乐滋滋地向田岫一屈膝,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田岫喘了口气,把一张椅子拖到刑台侧面,对着曾黛坐了下来。

    曾黛正在上气不接下气地痛哭流涕,这一场痛哭比她昨晚在酷刑折磨下屈服

    之后,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和悲惨而发出的哭泣更为激烈悲痛。

    因为今夜她失去了处女之身,而且是在毫无准备下失去的——她本来已做好

    了面对这一下场的心理准备,但是这准备却在田岫精彩的战术欺骗下,恰好在她

    被强暴前的那一瞬间被她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

    因此她被强姦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十分普通和正常的女性;因此这次强暴对

    她造成的打击是极其强烈、而且不可修复的。今后她在田岫的面前都无法再表现

    出以往的坚毅、勇敢和高傲,田岫已经基本上征服了她。

    就像曾黛没有想到林峰和尼奎姆会那么快中计一样,田岫也没有想到曾黛会

    那么快被他征服。此时他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在与曾黛的心理较量中又取得了一场

    大胜,却仍然以为曾黛的勇气还没有被完全摧毁,他还得趁热打铁,“宜将剩勇

    追穷寇”。

    “次做女人的滋味如何?男人的yinjing是不是比女人的手指和舌头有劲得

    多啊?”田岫抚摸着曾黛的头髮问道。

    曾黛只顾哀哭,对田岫的抚摸和问话毫无反应。此时她的脑子裡只是一片空

    白,只有一个想法在轰轰作响:被强姦了,被一个男人强姦了。她的处女之身再

    也不会恢复。她的清白,从此一去不回。

    田岫皱了皱眉头,他这也是次强暴一个处女,对于处女被强迫开苞之后

    的心情,他无法猜测,因而也难以寻找开展进一步攻击的着力点,就像一个将军

    无法在佈满敌军死尸的战场上找到追歼敌军残部的线索。

    游逸霞提着水桶,拿着一个袋子回到地下室的时候,看到田岫一脸深思的表

    情,不敢打扰他,无声无息地走到他的身旁,放下手中的东西,垂手侍立。

    其实田岫并不是真的在沉思,他已经注意到游逸霞进来了,只是脑子裡恰好

    冒出了一个模模煳煳的好点子,他急着把它抓住,所以也没理会游逸霞。待到那

    个点子渐渐清晰成形之后,他便伸手揽住了游逸霞的腰肢,让她面朝自己,跨骑

    在他的腿上。

    游逸霞温婉地微笑着,水汪汪的眸子深情地望着田岫。刚才在为田岫舔肛门

    的时候,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曾经被她蔑视、也曾经将她

    折磨得痛不欲生的男人。她情愿一生一世都匍匐在他的脚下,永远做他的奴隶。

    田岫向她噘起了嘴,游逸霞便温柔地吻在了他的唇上,两人的嘴唇相互爱抚

    着,舌头交缠依偎着,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田岫吻着游逸霞的唇舌,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这嘴……刚刚舔过我的屁

    股!忘了叫她先漱口啦!算了,不乾不淨,吃了没病;再说,我屁股也不能算不

    乾淨,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很仔细地洗过了嘛……”

    两人的热吻持续了许久,当他们终于分开时,曾黛已不知何时停止了痛哭,

    耷拉着头,微微地抽泣着。

    田岫恋恋不捨地推开游逸霞,“给她洗洗乾淨!”

    游逸霞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曾黛两腿之间。她打开拿来的那个袋子,取出

    一个连着一根软管的椭圆形橡胶球,将两头的软管放进水桶裡,一挤橡胶球,球

    体裡的空气便被挤了出去,满满地灌了一球温水。然后她把软管从水裡抽出,慢

    慢塞进了曾黛刚遭受过强暴,正淌着白色粘液的yindao裡。

    曾黛的yindao直到此时仍在撕裂一般地疼痛,因此软管的插入并没有给她带来

    什么痛苦。突然,一股热流像刚才田岫的jingye那样射进了她的zigong,使她的身体

    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后,这股热流便从zigong裡流了出来,像一隻温柔的手从上

    到下滑过她的yindao内壁,为她带来一种奇妙的,痛苦与舒适相掺杂的感觉。

    游逸霞抽出软管放回水裡,又吸了一球的温水后,再次将管子插入曾黛的阴

    道,挤出了温水。她不断重複着这一套动作,而曾黛yindao裡流出的液体也渐渐从

    混浊变得清澈起来。

    待到桶内的水只剩下一半的时候,游逸霞用手指蘸了一点从曾黛yindao内流出

    的液体,捻了捻,又闻了闻,确定那基本上已是纯粹的清水。这才把管子和球体

    都收了起来,改而取出一块海绵,扔进了水桶裡。

    这时的曾黛也停止了抽泣,她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睛,哀怨地看着正在为自己

    清洗下身的游逸霞和坐在一旁默默沉思的田岫。她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这间地

    下室、这片明亮的日光灯光、这整个她身处其中的世界是如此陌生,连吸进胸腔

    裡的空气似乎都是来自另一个星球。她并不知道,不是这个世界变得陌生,而是

    她自己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过去的那个曾黛已经死了。

    游逸霞从桶内取出吸满水的海绵,在曾黛的外阴上十分仔细而温柔地擦拭起

    来。海绵粗糙的表面摩擦在娇嫩的大小yinchun上,使曾黛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海绵在上至阴阜、下至肛门的区域内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游走,有时游逸

    霞甚至用手指抻开阴蒂的包皮,或者展平小yinchun上的皱褶,用海绵的边角和尖端

    细细摩擦那隐秘、娇嫩而敏感的肌肤,这使曾黛一边感到极其羞耻,一边又隐隐

    约约地感到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

    刚刚被残暴地夺去了贞cao的她,体内竟有一股yuhuo开始缓缓燃烧起来。若在

    以往,她一定会咬紧牙关,聚集全部理智的力量来抵御这股欲望的攻势,但此时

    她只是低着头呻吟着,一面下意识地扭动着臀部,享受与迎合这股欲望的浪潮,

    一面为自己竟如此堕落和yin荡而羞愧难当。

    残酷的清洗一直持续到水桶裡的温水几乎变冷才结束,游逸霞收拾好工具,

    把水桶裡的水提到地下室附带的厕所裡倒掉,又用清水把地面冲洗了一遍。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田岫此时站起身来,把头伸到曾黛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

    着她的双眼。曾黛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地把头偏到一旁,垂下眼皮看着刑台下粗

    糙的水泥地面,同时心裡感到十分迷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如此害怕接触这

    个男人的目光。

    看到这个原本高傲冷静,即使在被赤身裸体地侮辱猥亵时也依旧镇定自若的

    女子竟不敢面对自己的目光,田岫心裡大呼胜利,看来今夜的战果出乎意料的辉

    煌,自己现在即使不是彻底胜利,也至少是稳cao胜券了。

    ***    ***    ***    ***

    在这个时候,千里之外的M国,化名范秀灵的中国特工刀美兰刚刚结束了和

    方慧的战友,同样被关押在那个名为“刻湖疗养院”的秘密监狱裡的前中国缉

    毒特警薑颖琳的密谈,正坐在一辆轿车裡缓缓驶出“疗养院”的大门。

    【第三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