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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应该把你调到我这里。也好,我趁着这段时间把省纪委里面的一些败类给清除出去,你那也得抓紧时间,现在有一些人把矛头指向你,具体有你什么把柄我还不太清楚,最好在他们动手前能先把他们治倒”“方叔叔放心,我绝对没有什么违法的事情。” “这方面我肯定相信你,只怕他们用些卑鄙的手段栽赃陷害你啊”抽空把沈萍送回老家,还有二个月孩子就出生了,在省城检查胎儿的胎位胎音一切正常,所以在哪里接生都不重要,老家现在已经改为县级市,医疗条件也很好倒没有可担心的,和朋友商量好把出生证明日子推后等沈嫣的孩子一出生改成双胞胎入户口。一切安排好之后,告别父母妻子方致远赶回富源。 在方致远离开富源的几天,富源出了件轰动全省的大事。省公安厅在中央督导组的带领下对各县市宾馆旅社招待所进行临时choucha,礼拜六的晚上在富源县招待所里由省刑警中队邹家智队长现场抓获富源县副县长周维海,人大赵步初副主任,副书记简和他的meimei简淑仪局长,办公室主任徐祁连等县领导集体嫖娼群交。针对这一事件,省组织纪检部门根据、的规定给予以上人员撤销党内职务、开除党籍处分。并由省纪委下派工作组对以上人员立案查处,给予富源县县委书记冯德远纪律处分,挂职县长方致远虽调去时间不长,但也负有领导责任,责令作出书面检讨。 一切在方致远的掌控之中,顺利地拔去了县委常委里冯德远的四个爪牙。唯独冯德远当天因为临时和杜月玲一起到省城购物幸免被抓,打乱了方致远的计划。更出乎意料的是几个人对自己的问题都坦然承认,却没有一个人交待冯德远的任何罪行。 “没想到他们对冯德远这么死心塌地”刘玉礼对方致远无奈地摇着头苦笑着。“不要急,他们把希望寄托在冯德远的身上,还指望冯把他们捞出来呢。即便自己被判刑,今后下半生的生活也会有着落,所以不要指望他们能轻而易举地咬出冯德远来。再说你们来的人里面指不定还有他们一伙的,没人的时候给点暗示,他们还不心神领会?你现在千万不要提到冯德远,否则就暴露了我们的真正目的,现在冯德远可能还以为是巧合呢。” “怪不得方书记老是夸你,你小子心眼真多”“方书记也在我面前夸你能干,我们两人也算是他的得力助手了,在工作上互相取长补短吧。你在纪委好好发展,我在外面帮他忙活着”方致远怕刘玉礼把自己当成竞争对手,连忙表明自己的立场。 “对了,有一个人你要亲自审问,如果明天有可能的话,安排我见他一面”“你是说徐祁连?” “呵呵,方叔叔的得力干将果然是名不虚传,你也看出来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被方致远恭维的刘玉礼咧着嘴笑起来,“知道了,今天不成,等我把其他同事安排好,明天你单独见他一面。” “谢了啊”“谢什么?老爷子交待了,到这里听你的安排”第二天晚上方致远坐在桌前看着被强光灯烤得嘴唇干裂的徐祁连,坐在小板凳上的他面色憔悴,方致远递过去一杯水,徐祁连用被铐住的双手捧着杯子仰头一饮而尽,伸出舌头在嘴唇上打着转。 纪委干部整人的确是有点残忍,但对这些贪赃枉法作恶多端的蛀虫,想想他们对国家对群众的所作所为,倒也不值得同情。尽管这样想方致远还是又倒了杯水给他,一口气连喝三杯的徐祁连喘着气可怜兮兮地望着方致远。“方县长,能不能和他们通融通融让我睡会,我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看在这几个月忙前忙后的份上,我求求你了”徐祁连扑通跪倒。 “老徐啊,先别急。来,抽根烟”接过方致远递来的中华烟,他一口气抽了大半根。“其他几个人都睡的好吃的好,怎么唯独你会被纪委人搞成这样?” “你……你见过他们了?” “嗯,看来是冯书记和他们打了招呼。难道他没关照你?” “妈的,他……” “老徐啊,据我了解你在金钱上面没什么问题,只是作风上面……哎,你啊怎么这么检点”“方县长,这事怨不得别人,我这个人不爱钱,干审计局长时就是县里的廉政标兵。唯一的缺陷管不住自己的jiba,要不是和她……哎,不说了,怪只怪自己命不好”刘玉礼一拍桌子喝道“叫你来是交待问题,要不是方致远同志出面,你还有闲工夫在这一根烟接着一根的瞎扯?” 方致远拍了拍刘的肩膀,刘玉礼装着愤怒的样子扭头走出去狠狠地把门关上。 “祁连同志,看来你受了很多苦啊”“呜……” 徐祁连放声哭了起来。“方县长,求你帮帮我”“省里领导对这事很恼火,责令严查。作为一个小小的县长我可不敢大包大揽的承诺你什么,忙是可以帮,但关键还是在于你。如果有什么立功表现的话,我就方便让上层领导说话了,毕竟你没什么贪污受贿的经济案件,只是作风有些问题,但真要是整你的话,平时工作难免有些小疏忽,加上朋友的人情往来,定你个贪污罪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一旦别人抢在你前面交待出有价值的东西,你再坦白也没多大意义,” 看着迟疑的徐祁连,方致远故意说道,“这样吧,过两天我再来看你,考虑一下如果想对我说些什么,到时候就别再隐瞒。记住,你是在挽救你自己,千万要抓住机会。” “方县长,您别走,我……我……有……有事情向上级交待” 二十五 被煎熬得精疲力竭的徐祁连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交待着问题,毕竟徐祁连上任还不到一年,目前只能说是冯的跟班,心腹他还算不上。富源县委的一桩桩丑事黑幕被一一揭开,最终所有的矛头均指向了冯德远,只可惜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只要顺藤摸瓜就能把他给薅出来。 “除了这些问题,还有什么没交待的?” “没……了”“杜少海的死你不想说些什么?” 刘玉礼冷冷地提问让徐祁连浑身打了个冷颤。“我……我……没有害他,他……他的确是事故” “好像没怎么简单吧!一个天生酒精过敏的人会喝到人事不知,然后骑着摩托车深更半夜去郊外。你真以为这个解释合乎逻辑?” “我……我对不起他。可他真不是我害的。” “那你把当天的真实情况给说说”“那天晚上我老婆的老毛病又犯了,刚把她送进医院。接到冯书记的电话让我赶到招待所,我进去的时候的确看见杜少海醉醺醺的倒在桌上,冯书记当时说杜少海要是能喝三杯白酒就让他当审计局长所以他就喝了满满三杯下去。至于后来他怎么走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事后为了不给冯书记添乱,劝酒的事大家都没有提起。是我害了他,话说回来也怨他自己害了自己……” 刘玉礼记录了满满十来张信纸,活动着发酸的手腕和方致远会心的一笑,拿起供词让徐祁连签字画押后,刘玉礼拿着信纸出去安排连夜突审。 方致远打着哈欠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看着瘫软的徐祁连,安慰地说“老徐,我会向上级反映你的立功表现,为你争取宽大处理。晚上你好好休息休息吧,生活上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 “方县长,谢谢你了。只是我老婆常年风湿病需要人照顾,能不能……” “我会安排好她的”方致远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两盒硬玉溪扔给他,临出门时好奇地问了他一句,“当初的那个女人是谁?” 徐祁连的回答让他目瞪口呆。 踱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中,早早洗完澡在被窝里等候他多时的倪美云正甜甜地睡着。 方致远蹑手蹑脚地洗漱后打开台灯整理着自己保管的材料,被声音吵醒的倪美云迷迷糊糊张开眼睛“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啊”“啊,来了两个外地来投资的老板,谈得比较投机。你先睡吧,我再忙一会”见倪美云爬了起来,方致远连忙把材料收进公文包里面,一把搂住赤条条的她进了被窝。“是不是屁股有些痒啊?” “呸,你个下流鬼。慢点……戴个套吧,今天我特别想,可能是排卵期到了”月经期几次肛交让沉迷上的倪美云伏在床上主动撅起自己雪白的屁股,“就在后面还要戴什么套子啊?” “嗯……人家前面也想要么”面泛桃红的她眼波似水扭头望着方致远撒着娇迫不及待似的扭动屁股。 吱噜一声,炙热的yinjing插进湿润的阴部,方致远不紧不慢地抽动着,两个拇指掰开屁股插进菊花深处,后交式让方致远每一次的撞击都深深触及流淌着蜜汁的花蕊,甩动的睾丸不停击打着阴蒂,加上肛门里手指带来撑破的感觉,倪美云开始晃动着丰硕的rufang,双手抓住床单,抬起屁股,yin荡的扭动,而且语无伦次大声呻吟起来“呜……不行了……啊……好……啊……不行了……我……快死了” 方致远戴着避孕套总觉得像是穿着雨衣洗澡的味道没有一丝的快感,于是伸手扯下套子,让yinjing和yindao亲密接触,沉沦于欲望中的倪美云顾不上提出抗议,闭目享受着褶皱摩擦roubang带来的刺激,在越来越快的冲击下,rou壁开始紧缩裹住yinjing让男人的刺入更加费力,肛门也死死夹住手指。方致远提高力度和频率让自己尽情宣泄着,yinjing根部撞击着水淋淋的yinchun从交合处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别……别……我会怀孕的”倪美云上气不接下气的恳求。方致远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抓紧屁股不容挣脱,让每一次强烈的冲击直达zigong。脸埋在床单上的倪美云上身下伏摆动着玫瑰色的rutou摩擦着床垫,下身却更加高高抬起,浑身的sao痒感令她陶醉在兴奋中,彷佛一切都消失,只剩下性欲,不停的表示快感。 “射。吧,射……吧……烫死我个贱货吧”guntang的jingye冲刷zigong内壁产生昏眩般的快感让倪美云哆嗦着身体捂住脸压抑地哭泣起来。 “爽不爽?” “……shuangsi了”“问你件事”“什么事啊?” 还在抽搐的倪美云懒懒地问。 “冯德远让你到我身边有什么目的?” 方致远拔出yinjing冷冷地说。 “我……你……你怎么知道的?” 高潮后的倪美云从快乐的巅峰一下掉落下来,红红的脸蛋顿时变的煞白,背靠着墙缩起身体怯怯地看着方致远那阴冷的面孔,这个风流倜傥让她倾心的男人现在变得是那么的可怕。 “从头开始说起吧,希望这是真实的坦白” 二十六 在二年以前倪美云的生活一直是平淡而快乐的,丈夫和自己是学校同学,又一起分配在县直机关上班。虽然工资不是很高但衣食无忧,加上美丽聪慧的女儿,一家人幸福地生活着,可这样的生活在丈夫参加大学校庆之后发生了变化。 杜少海参加校庆回来之后,情绪有些低落,和美云埋怨说XX同学现在多么风光,XX同学现在多么有钱。美云倒也没当一回事,反而安慰丈夫,两人的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要计较太多。 从前两人晚饭后带着孩子去郊外河堤边散步,在家里下下围棋,一起读赏着经典名著,可杜少海从那以后变得宛若他人,那个文弱的书生变得让自己感到陌生。再也没提过毛笔练过书法,偶尔下棋时也心不在焉,渐渐地和领导同事混在一起,斗个地主打个麻将,后来连晚饭也很少回家吃了,说是和领导一起去吃饭唱歌,拉进和上级的距离。 虽然有两次在他身上发现女性的长发和脂粉味,可自己从来都信任丈夫,认为也许是不经意间接触落上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那一天的来临,自己的噩梦揭开了序幕。 那是夏季最炎热的一天,倪美云永远忘不了!接到丈夫的电话,她就连忙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直到丈夫带着局长徐祁连进了自己家门,徐局长是丈夫的远房亲戚既是长辈又是领导,美云自然忙得不亦乐乎。 杜少海拿出一瓶自己没见过的白酒,因为他不能饮酒,她只好陪着徐祁连喝了几杯,考虑到有丈夫带着孩子,就舍命陪君子放开量喝起来,美云的酒量也不是很大,很快被徐祁连喝得是头昏眼花,连忙跑进卧室休息去了。 躺在卧室床上,美云的心里感觉象火烧一样浑身发热,就喊少海倒杯冰水给她。朦胧间丈夫端着水进来喂自己喝后,开始抚摸起她的身体,奇怪的是那天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兴奋,男人的手一摸到下体就把yuhuo点燃了,在yinjing插入的一瞬间才发现趴在身上的不是丈夫而是徐祁连。又惊又羞的她试图抗拒,可自己的身体却软软地使不出一点劲来,只有哭泣着任凭野兽般的徐祁连强jian了自己。 徐祁连射精后躺在床上正准备穿上衣服,丈夫冲了进来,怒骂着床上赤裸的两人,说他们乘着自己送女儿上学时通jian,还拿着一部数码相机拍了照片。徐祁连跪在少海的面前哀求他不要报警,说少海有什么要求他都可以满足。 徐狼狈逃走后,自己哭诉着被强jian的经过要去公安机关报案,被少海拦了下来。说是报案自己的脸还要不要了?不如用这个把柄要挟徐祁连……倪美云当时头脑一片混乱,只有听从丈夫的安排。 几天后杜少海被提拔成了科长,后来徐祁连再也没敢碰过自己,倪美云也就把这段屈辱埋藏在心底。 后来一次少海不经意地吐露,和徐祁连一起去富源铜矿审计时发现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