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第三章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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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平是柳青萍的师哥,为人粗疏,还有点儿浑,把回信送交祝义后,返回巴山派途中,巧遇毒龙三艳,不自量力,以为给武林除害,结果不敌被擒,要不是相貌平平,外强中干,不为三艳所喜,又碰上姚凤珠自投罗网,早已性命不保了。 三艳的采补之术,正如李向东所说是旁门功夫,常平为秋艳以媚药所惑,与她睡了一趟,事后竟然精流不止,差点便送了性命,知道武林传言属实,自忖必死,幸好三艳没有再来纠缠,休养了十多天,精神才好了一点,功力却是大不如前了。 囚牢与外边完全隔绝,常平那里知道发生了许多事,突然有人打开牢门,不禁大惊,以为三艳又起yin心,自己是劫数难逃了。 进来的是一个手执长鞭,身穿紫红色劲装,脸上幪着同色丝帕的女郎,她虽然没有以真脸目示人,但是看她体态娇娆,盛臀蜂腰,浑身散发着不可抗拒的魅力,应该不会长得难看。 “妖女,别碰我,滚出去!”常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见漂亮的女人,便以为是与三艳一伙,破口大骂道。 “别紧张,我们夫妇破了毒龙观,还赶跑了老毒龙和那几个妖女,是来救人的。”紫衣女郎爽朗地说:“你给他们点了那些xue道?” “是肩井,软麻和环跳。”常平着急地说,奇怪地生出熟悉的感觉,可不记得甚幺时候见过这样的紫衣女郎。 “你是甚幺人?”紫衣女郎依次解开常平受制的xue道说。 “谢谢女侠相救。”常平活动着手脚,鼻端嗅到阵阵甜香,心神一荡,有点意乱情迷说:“在下巴山常平!” “巴山派?!”紫衣女郎冷哼一声,态度大改道:“你可以滚了!” “妳这身衣服真是好看,请教女侠高姓大名,容后登门拜谢。”常平没有察觉有异,不知为甚幺愈看愈爱,忍不住出言轻薄。 “巴山派全是混帐!”紫衣女郎勃然大怒,举起皮鞭乱打道:“姑奶奶紫芙蓉也不认识,还在江湖行走?滚!” “新月盟的紫芙蓉?”常平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外,抱头窜窜,暗骂自己昏了头,怎会忘记这个泼妇。 “给我滚回去告诉胡霸,如果巴山派还要当拦路狗,别怪我们不客气!”紫衣女郎没有追赶,在后破口大骂道。 原来新月盟是一个结合了边陲贩运盐货的商贩的组合,前盟主方诠仗义疏财,一根新月鞭使得出神入化,甚为武林人士敬重,与巴山派同为九帮十三派之一。 长久以来,由于巴山派有意染指盐货,双方常生龃龉,近年有人倡议剑派主盟武林,巴山派大力支持,与不是剑派的新月城冲突。 巴山派长居巴山城里,勾结官府,势力不小,已故掌门蒲云风乘着方诠病逝,在商贩必经之路私设关卡,收税纳捐,逼得许多商贩绕道而行,经过武林人仕排解后,才撤去关卡,但是已经与新月盟势成水火。 紫芙蓉方佩君是方诠的独生女儿,芙蓉如脸柳如眉,爱穿紫衣,行走江湖时,常以丝帕幪脸,尽得乃父真传,下嫁继任盟主的陆丹为妻,夫妇两人几度闯关,曾经杀伤了许多巴山派的弟子。 常平去后,紫衣女郎幽幽一叹,解下幪脸丝帕,原来是姚凤珠假扮的,不用说又是李向东的诡计,存心挑起巴山派和新月盟的仇恨了。 “凤珠,干得很好,可不枉我疼妳。”李向东领着美姬等进来,满意地搂着姚凤珠的小蛮腰说:“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好看。” “人家难道不好看吗?”美姬嘀咕似的说。 “老毒龙现在的功力大减,待我给妳化解外来真气后,妳却大有进境,此消彼长,总有一天,妳也可以亲手报仇的。”李向东好像没有听见道。 “老毒龙也可以采阴补阳,补充内力的。”姚凤珠随口道,说话出口,蓦地生出许多疑问。 “不错,可是世上没有多少女性高手,以他现在的功力,就是碰上了,也不容易要她们就范,何况没有三艳勾引男人,供他采撷,如何及得上妳?”李向东笑道。 “甚幺……?”姚凤珠粉脸变色,好像发觉不对,却又不敢发问,改口道:“我……我能杀了他吗?” “能的,或许从巴山回来时,妳便能了。”李向东满肚密圈道。 “我们甚幺时候动身?”美姬问道,巴山正是巴山派所在,不难猜到李向东是要对付巴山派和新月盟了。 “返回猪栏后,还有时间歇两天的。”李向东答道。 明早便要上路前往巴山了,姚凤珠躺在熟睡的李向东身旁,思潮起伏,百绪纷呈,怎样也无法入梦。 目睹李向东毁掉春艳的功力开始,姚凤珠便是六神无主,没有一夜是睡得安稳的。 就像毁掉秋艳和冬艳一样,也与化解姚凤珠的外来真气没有分别,李向东是在行yin时动手的。 春艳虽然不像姚凤珠那般不堪一击,却也不类床上健将,不用多少功夫,便弃甲曳兵,在极乐之中,失去所有内力,与秋冬双艳变成废人的过程没有不同。 思前想后,姚凤珠深信有朝一日,李向东如果要毁掉自己的武功,恐怕也如化解外来真气那样,使自己不知不觉中失去所有内力。 几经推敲,甚至冒险暗里查问三艳,姚凤珠发现毒龙真人的采补邪功,是利用三艳的身体汲取外来真气,以供采补,念到李向东曾经说过,yin欲邪功与采补邪功形似而神非,愈想愈是寒心,不知如何是好。 身穿红彤彤龙凤喜服的柳青萍,呆呆地独坐床前,满肚子苦水,目注正在床上倒头大睡,已经与她拜堂成亲的巴山派新任掌门人胡霸。 柳青萍不是没有考虑过悄悄向胡霸剖白真情,只是念到这个掌门师兄冲动鲁莽,全最新222。0㎡无半点心机,要是让他知道了,于事无补事小,一定逃不过李向东的耳目时,便打消了主意。 尽管李向东不在,柳青萍还是完全受他控制,活在恐怖的阴影之中。 每隔上一段日子,便有人暗传命令,交下任务,不是要柳青萍报告胡霸的动向,便是说服他处理派里事务,甚至蒲云风留作纪念的红色布帕,也奉命交了上去,可不知道有多少jian细潜伏左右,使她寝食不安。 今天正是柳青萍大喜的日子,喜宴不很热闹,因为九帮十三派虽然送来贺礼,却没有多少人到贺,素来友好的南方帮派更是一个也没有,当是参与祝义声讨毒龙真人的联盟,没空出席,婚礼冷清清的,使胡霸大为不悦,还没有拜堂便喝了许多酒,结果是酩酊大醉,看来是无法洞房了。 醉了倒好,柳青萍可无惧胡霸发现自己已非完璧,只要解决一个难题,便能完成李向东交付的任务,至于以后的吉凶祸福,却是无法逆料。 难题就是床头的雪白罗巾,一块勾起所有痛苦的往事,叫人肝肠寸断的布帕。 倘若胡霸没醉,柳青萍是打算依赖涂在身上的爱火油,事后砌辞掩饰,现在他醉了,只要能在罗巾染上一点鲜血,可不用大费唇舌了。 柳青萍终于决定了,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妆台之前,捡起剪刀时,突然有人从后抱她抱紧。 “甚幺人?!”柳青萍娇咤一声,剪刀便往身后刺去。 “是我!”说话的竟然是李向东,轻轻松松地夺下柳青萍的剪刀说。 “教主!”柳青萍想不到李向东会在这时出现,随即看见一个耳朵又尖又长,长满了银白色茸毛的女人坐在床沿,正在给胡霸宽衣解带,不禁大惊道:“她……。” “她叫美姬,是本教的天狐煞女。”李向东笑嘻嘻地搂着柳青萍道:“让她侍候妳的夫婿,我们叙叙旧吧。” “他虽然喝醉了,也……也会醒来的。”柳青萍急叫道,心里害怕胡霸忽然醒转,那便性命难保了。 “不会的。”美姬把绣帕覆在胡霸脸上说。 “是迷仙帕吗?”李向东怪笑道:“人是迷倒了,但是如何弄醒他的小弟弟?” “婢子的狐媚迷情可不是白练的。”美姬yin荡地格格娇笑,脱下胡霸的裤子道。 “看妳的了。”李向东哈哈大笑,从腋下探进去,捧着柳青萍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还有练功吗?” “有的。”看见美姬伏在自己的夫婿身下,捧着那全无生气的jiba轻搓慢捻,柳青萍的心里可难受的不得了。 “万妙奼女功不练不行,一天不练,便会难受得很的。”李向东搓揉着问道:“这些天来,可有碰过男人吗?” “没有。”柳青萍不自在地说。 “真是难为妳了。”李向东解开柳青萍的衣带说。 “教主……!”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叫。 “怎幺?碰不得幺?”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柳青萍勉力放开了手,粉脸通红道。 “告诉我,为甚幺妳反对重设关卡呀?”李向东嘿嘿冷笑,扯下柳青萍的衣带说。 “我……。”柳青萍芳心剧震,终于发现了一个jian细。 此事是三天前常平送信回来后建议的,还诉说回程时在上为火芙蓉方佩君所辱,耸恿胡霸重设关卡,当时还有师叔刘广,柳青萍力排众议,坚决反对,胡霸看在她的份上,决定办完喜事后再议。 常平外出逾月,期间柳青萍曾经收过李向东的密令,当与常平无关,剩下的只有刘广一个,李向东竟然知道此事,通风报讯的自然非刘广莫属。 刘广是蒲云风生的师弟,为人浪荡不羁,长年在外边行走,惹事生非,近年却一反常态,杜门不出,现在看来,当是入了修罗教,为虎作伥了。 “说!”李向东喝道。 “请教主指示!”柳青萍忍气吞声道,事到如今,还能说甚幺。 “这便对了,一定要重设关卡……。”李向东口里发出命令,手上抽丝剥茧地脱下喜服,说毕时,柳青萍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骑马汗巾。 “这样……这样断了新月盟的财路,他们一定会和本派打起来的。”柳青萍嗫嚅道。 “打便打了,打不得吗?”李向东揭下骑马汗巾,直接了当地说。 “教主,看呀,他起来了!”也在这时,美姬卖弄似的握着胡霸胯下勃起的roubang说。 “那家伙未必管用哩。”李向东yin笑一声,站了起来,拉着赤条条的柳青萍走往床沿道:“瞧一瞧我给妳挑的老公有没有本事。” 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洞房花烛的大喜日子,夫妻两人同时受辱,胡霸无知无觉还好一点,自己却大气也不敢哼一口,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世上那有人及得上你的。”美姬谄笑道,动手脱下衣服道。 “是吗?”李向东把柳青萍按倒床上,怪手往腹下探去道。 “教主……不……不要在这里吧!”柳青萍哀求道,受辱没甚幺大不了,却受不了就在胡霸身旁。 “不在这里在那里?这是妳的新房嘛!”李向东狞笑一声,指头朝着粉红色的rou缝挤进去说。 “对呀,我也可以教妳几招的!”美姬跨身而上,恬不知耻地握着胡霸的jiba,磨弄着腿根说。 李向东走了,意气风发地领着美姬走的。 仍然熟睡未醒的胡霸就在柳青萍身畔,也如她一般的浑身光裸,下身秽渍斑斑,就像云雨过后,累极而眠。 曾经叫柳青萍为难的罗巾已是桃花片片,还染上了一些白胶浆似的液体,血是李向东刺破柳青萍的指头流出来的,秽物可不知是甚幺人的了。 柳青萍木头人似的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也没有起身清理,知道怎样也无法洗擦自己的羞辱。 重设关卡后,新月盟果然大动干弋,多次闯关,双方互有死伤,但是官府一面倒地偏帮巴山派,以新月盟聚众作乱为名,派出官兵会同巴山派围剿,结果只跑了新月盟盟主陆丹和紫芙蓉方佩君两夫妇,余人或是被杀,或是被擒,新月盟也从此在武林除名了。 尽管巴山派独占盐货大利,但是伤亡惨重,活下来的全是刘广的亲信,新任掌门胡霸还在陆丹手下送了性命,刘广顺利地继任掌门,新婚不及一月的柳青萍,胡里胡涂地便当了寡妇。 柳青萍不懂伤心,也没有流泪,因为她的心已死了,泪也流干了,更知道而且这些全是李向东的阴谋,伤心痛哭亦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 这一天,刘广突然明目张胆地领着李向东闯进柳青萍的闺房,柳青萍明白巴山派是完了。 “青萍,刘广是本教巴山堂的堂主,打个招呼吧。”李向东诡笑道。 “师叔,你为甚幺会如此丧心病狂?”柳青萍虽然没有感到意外,却也禁不住悲愤地说。 “妳不是也当了本教的爱欲魔女幺?”刘广涎着脸说,他已届中年,相貌堂堂,正正说明了知人口脸不知心。 “你……!”柳青萍无言以对,不禁泪盈于睫。 “别多话了,现在让我传你们本教的心声传语,以后便可以随时与我联络了。”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心声传语其实是一种妖法,念出咒语后,便能与李向东以心声交谈,两人一学便懂了。 “行了,现在换过衣服,随我去寻妳的杀夫仇人。”试练了几次,证实两人能以心声传语后,李向东点头道。 “还换甚幺衣服?”柳青萍不明所以道,知道李向东说的仇人是陆丹,当是要自己以未亡人身份,斩草除根,自己此刻热孝在身,披麻戴孝,何需再换其它衣服。 “这套麻布孝服臃臃肿肿,可不漂亮,换一套单薄一点,要能突出妳的身裁的,还要擦上胭脂水粉,才能使陆丹一见钟情的。”李向东笑道。 “这……这……?”柳青萍急叫道。 “这甚幺!是不是犯贱了?”李向东寒声道:“把衣服脱下来,脱得干干净净,我再给妳挑一套象样的!” “教主,可要属下回避幺?”刘广口不对心道。 “回避甚幺?”李向东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教的规矩,看看有甚幺大不了,如果她还是扭扭拧拧,你便帮她一把吧。” “不……我……我脱便是。”柳青萍泪下如雨,暗咬银牙,就在两人面前宽衣解带。 无论柳青萍多幺不愿意,也不敢抗拒李向东的命令,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脚下,到了最后,终于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在她的saoxue擦上这个。”李向东把一个瓶子塞入刘广手里道。 “教主,我……我自己擦便是。”柳青萍知道瓶子里盛着的是爱火油,双手掩着重要的部位,哀求道。 “上床,张开腿,让刘广动手!”李向东残忍地说。 几经挣扎,柳青萍才爬上了床,含羞忍辱地张开粉腿,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 “真是女大十八变,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可想不到这样漂亮了。”刘广吞了一啖口水,色迷迷地坐在床沿道。 “要是你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女孩子没有男人的滋润,可不会漂亮的。” “真的吗?”刘广喜形于色,蒲扇似的手掌按上柳青萍的大腿道。 “别碰我!”柳青萍厉叫一声,翻身滚向床里,缩作一团,哀哀痛哭。 “犯贱!”李向东冷哼一声,抬手在空中点画了几下,道:“尽管摸个痛快吧。” 李向东的语声甫住,一股大力便把柳青萍的身体推向床前,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左右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原来为妖法所制。 “不……呜呜……教主……他是我的师叔……不行的!”柳青萍嚎啕大哭道。 “师叔又怎样?本教只有男女之别,女的便要供男人取乐,别说是师叔,就是父母兄弟也没有分别!”李向东森然道。 “青萍,我自小便疼妳了,可不会难为妳的。”刘广笑嘻嘻地伸出手掌,往柳青萍的胸脯摸下去道:“师叔的年纪虽然大一点,但是见多识广,一样能让妳快活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让我死吧……我不要做人了!”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痛哭道。 “哭甚幺,要哭便下yin狱哭个痛快!”李向东恼道。 “不……我不下yin狱!”闻得yin狱两字,柳青萍顿时记起那头恐怖的九尾飞龙,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叫。 “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别忘了妳的元命心灯在我手里,随时也能把妳送下去的。” “弟子……弟子知道了!”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要是便宜那些恶鬼,倒不如便宜我了!”刘广该是知道yin狱是怎样的地方,爱不释手地捧着娇嫩软滑的rou球,轻搓慢捻道。 “刘广,要是她还有胆子放刁,你不用和她客气的。”李向东悻声道:“甚幺时候玩腻了,便给她多找几个男人,别让她闲着。” “属下知道了,不过我看她也不敢放刁了!”刘广的怪手蜿蜒而下,直薄柳青萍腹下的禁地道。 “给她上药吧,把指头捅进去擦。”李向东点头道:“要是她叫痛,便大力挖几下!” “知道了!”刘广桀桀怪笑,先是小心奕奕地把爱火油涂遍了花瓣似的rou唇,然后张开roudong,点拨着粉红色的rou膣说:“我要把指头捅进去了,不会弄痛妳的!” 柳青萍没有叫喊,只是咬紧牙关,默默地流着泪,刘广的指头不是没有弄痛了她,而且如此点点拨拨,可比rou体的痛楚还要难受,但是她深知李向东的为人,要不逆来顺受,恐怕还有更难堪的侮辱。 “够了,让她起来穿衣服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这个saoxue可真紧凑,未必容得下两根指头哩!”刘广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道。 这时柳青萍也能动了,凄凉地爬下床来,打开衣橱,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取过一袭白丝绣花衣裙,含泪穿上。 “快点!”李向东催促道:“路上我会告诉妳干甚幺的,要是坏了事,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李向东领着柳青萍出城,望北而去,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一个森林前面,美姬已在等候,原来是她追蹑陆丹夫妇的行纵,以心声传语报告。 “他们躲在那边荒废的房子里。”美姬遥指远处的一所木屋道:“陆丹打算明天动身前赴雪山派求援,方佩君会留下来。” “为甚幺不一道走?”李向东奇道。 “因为方佩君有了身孕,不宜千里奔波,所以要留下来。”美姬答道。 “难怪她没有妳们那幺苗条了。”李向东调笑道。新月盟几番闯关,他也潜伏暗处窥探,已经见过陆丹夫妇。 “现在陆丹正在林里狩猎,方佩君留在家里准备干粮,该不会外出的。”美姬继续说。 “好极了,先去摆平陆丹吧。”李向东喜道:“青萍,知道怎样干吗?” “他……他真的不会动手吗?”柳青萍嗫嚅道。 “不动手才怪?但是燃起爱火后,他可爱煞妳了,就是动手,也不过是毛手毛脚,不会伤妳的。”李向东大笑道。 “可惜凤珠不在,否则又便宜她了。”美姬格格笑道。 “别说她分身乏术,就算有空,凤尾香最多是使陆丹狂性大发,可不能让他说话的。”李向东笑道。 陆丹是一个高大汉子,此刻正在收拾猎物,看来预备回家了。 “陆丹……。”柳青萍强忍羞颜,一步一惊心地朝着陆丹走去道。 “柳青萍,妳们是要赶尽杀绝了!”陆丹大吃一惊,拔出背上钢刀道。 “你听我说……。”柳青萍催动万妙奼女功说。 “还有甚幺好说?妳们巴山派全是猪狗不如的畜牲,狗娘养的……!”陆丹怒气冲冲地骂了几句,突然目露异色,垂下手里钢刀,茫然道:“妳……妳长得真美!” “是吗?”柳青萍愈走愈近,幽幽地说。 “是……是的……妳真美……我爱妳……我爱煞妳了!”陆丹竟然奇怪地说。 “陆丹……!”柳青萍嘤咛一声,脸如红布地扑入陆丹怀里。 “柳青萍……!”陆丹控制不了自己似的低头便往柳青萍的樱桃小嘴吻下去。 “他是吃了春药吗?”美姬与李向东躲在一旁窥看,以心声传语问道。 “当然不是春药,现在他的心里只是爱上了青萍吧。”李向东接着下令道:“青萍,不要呆头鹅似的,逗他呀。” 柳青萍虽然给陆丹吻得透不过气来,也不敢怠慢,就像与李向东一起时那样,葇荑紧抱熊腰,香喷喷的娇躯还在他的怀里诱人地蠕动着。 陆丹好像压抑了许久,不动还好,柳青萍一动,便如火上加油,使他的yuhuo一发不可收拾,双手忙碌地在玉人身上乱摸,还动手宽衣解带。 “不……不行的!”柳青萍挣扎着叫。 “对不起……!”陆丹心里一惊,虽然住手,却也舍不得让怀里的柳青萍脱身。 “你真的喜欢我吗?”柳青萍双手环抱着陆丹的脖子说。 “真的……是真的!”陆丹做梦似的说。 “如果你能送我青龙剑,你喜欢怎样,我也依你。”柳青萍含羞在陆丹脸上香了一口道。 “行……行的!”陆丹忙不迭道,又开始毛手毛脚。 “青龙剑在那里吗?”柳青萍继续问道。 “不知道,佩君藏起来了。”陆丹答道。 “为甚幺她要藏起来?”柳青萍奇道。 “那是她的嫁妆,那是修罗教的四宝之一,万万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所以要藏起来。”陆丹解释道,双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回去问她吧。”柳青萍努力按着陆丹的怪手说。 “现在吗?”陆丹不情愿似的说。 “是的,要是她不答应,你可以如此这般问她的。”柳青萍依着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发出的指示道。 “妳要等我呀!”陆丹与柳青萍温存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捡起猎物,转头离去。 “奇怪……。”待陆丹远去后,美姬从暗处长身而起,道:“为甚幺他这样听话的?” 柳青萍也是奇怪,想不到万妙奼女功如此利害,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控制了陆丹的心神,使他唯命是从,这样下去,世上那里还有人与李向东为敌。 “这算甚幺?要不是那贱人坏我大事……。”李向东余怒未息道。 “是那一个贱人?”美姬不解道。 “别多事了。”李向东不耐烦道:“我们随着去看看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口里的贱人,就是还在yin狱受苦的何桃桃,念到yin狱的恐怖yin虐,难免不寒而栗。 方佩君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只是腰围有点儿胖,与奉命冒充的姚凤珠大不相像,要不是力主重建关卡的常平已经战死,定当发觉有异。 “大哥,你想甚幺?”方佩君发觉陆丹狩猎回来后,好像闷闷不乐,有时欲言又止,有时却长嗟短叹,奇怪地问道。 “我好像忘了一些东西。”陆丹皱眉道。 “忘了甚幺?”方佩君问道。 “记不起了。”陆丹叹气道:“告诉我,青龙剑藏在那里?” 正在偷窥的李向东放下心头大石,暗道幸好他没有忘记。 “你不是说藏起以后,甚幺人也不能知道吗?”方佩君不明所以道。 “是,我是说过。”陆丹茫然道:“我……我只是突然想到……要是能找到其中秘密,便能杀光巴山派的狗杂种了。” “没有用的,爹爹苦苦找了多年,也没有结果,我们怎能找得到。”方佩君摇头道:“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就是习成魔剑,也是孤掌难鸣的。” “奇怪,为甚幺我没有想到……。”陆丹困扰地说。 “大哥,不要胡思乱想了,明早你还要赶路的。”方佩君关怀地说。 “我去后,妳要千万小心呀!”陆丹情深款款道。 “大哥……!”方佩君心中一热,感动地投入陆丹怀里。 “不知为甚幺,我总是有点心惊rou跳……。”陆丹忧心忡忡道。 “别说了,不会有事的。”方佩君突地粉脸一红,伏在陆丹胸前,低语道:“大哥,你……你有多久没有……没有爱我了?” “我不是不想,但是为了孩子……。”陆丹叹气道,方佩君有孕后,他们已经数月没有行房了。 “那……那怎幺办……人家……人家快要憋死了!”方佩君着急地扭动着说。 “我……。”陆丹灵机一触道:“也罢……。” “快点……我要!”方佩君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陆丹的衣服叫。 “不要着忙,我给妳脱衣服吧。”陆丹强行压下自己的yuhuo,动手给方佩君宽衣解带。 “青萍,妳与胡霸一起时,可曾动用爱火油?”李向东突然以心声传语发问 道。 “用过一次。”柳青萍答道。 “他的反应怎样?”李向东追问道。 “他……他立即要我下嫁了。”念到胡霸已死,柳青萍暗里凄然。 “妳用了多少?”李向东继续问道:“有没有刘广擦的那幺多?” “没有,只是一点点吧。”柳青萍答。 “不使用爱火油时,胡霸的态度有没有不同?”李向东问。 “也是差不多吧。”柳青萍不安地答。 李向东不再做声,看他神色凝重,柳青萍有点心惊rou跳,不知道自己出了甚幺纰漏。 这时陆丹夫妇已经rou帛相见了,陆丹脱剩犊鼻短裤,方佩君只有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 “大哥,你上来呀!”方佩君自行脱掉亵裤,仰卧床上,曲起两条粉腿,左右张开,一手抚胸,一手抚玩着腹下,媚态撩人道。 “妹子……。”陆丹吸了一口气,躺在方佩君身旁,揭下抹胸,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贪婪地吻舐吸吮,双手同时忙碌地上下其手。 或许是有了孩子,方佩君看来比较丰满,珠圆玉润,白皙软滑,胸前一双骄人的豪乳,沉甸甸rou腾腾的,好像充满了气的皮球,傲然兀立,岭上双梅,却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葡萄,难怪陆丹吃得津津有味了。 方佩君还有一双修长的美腿,丰腴娇嫩,细腻柔润,根处黑压压的大块文章,毛髲虽然茂盛浓密,但是条理分明,一抹嫣红,似隐还现,还好像沾染了一些晶莹的水点,瞧得人目不转睛,血脉沸腾。 比较碍眼的是腰肢肥胖,小腹隆然,像个贲起的大馒头,看来该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 方佩君是压抑得太久了,反应激烈得很,口里依哦浪叫,玉手却急不及待地扯下陆丹的裤子,taonong着那昂首吐舌的jiba。 虽然陆丹也很兴奋,却迟迟没有动身,只是孜孜不倦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方佩君的裸体。 “大哥……给我……我要……!”方佩君终于耐不住了,翻身扑在陆丹身上。 “不行的!”陆丹坚决地扶着方佩君腰肢,柔声道:“妹子,我用手给妳解决吧。” “为甚幺……?”方佩君不依地叫。 “是为了我们的孩子……。”陆丹温柔地把方佩君按回床上说。 “那幺动手吧……人家受不住了!”方佩君咬碎银牙道。 陆丹没有犹疑,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捏指成剑,便小心奕奕地朝着裂开的rou缝探进去。 “进去……进去一点……动吧……快点动吧!”方佩君腰往上挺,央求似的说。 “妳也帮我一把吧!”陆丹喘着气说,指头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目睹陆丹夫妇相互以五指儿消乏,屋里春色无边,柳青萍也有点儿春心荡漾,偷偷看了李向东一眼,只见他还在沉思,不知在想甚幺。 再看美姬却是媚眼如丝,整个人靠在李向东身上,玉手竟然覆在高耸的胸脯之上,还起劲地搓揉,不禁脸红心跳,暗唾不已。 “大哥……再进一点……呀……快……快点……差不多了!”方佩君愈叫愈是响亮,身体也扭动得更急。 “哎哟!”陆丹忽地大叫一声,奋力拨开方佩君紧握着jiba的玉手。 “别停……呀……来了……来了!”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方佩君也大叫大嚷,失控似的乱扭乱跳,接着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妹子,行了没有?”陆丹抽出指头道。 “……我……可有握痛你吗?”方佩君惭愧地抚摸着好像意兴阑珊的jiba问道,原来她泄身时过度兴奋,忘形地捏了一把。 “没甚幺。”陆丹苦笑地拉开方佩君的玉手说:“妳歇一下吧。” “大哥,你不喜欢吗?”方佩君发现陆丹的反应平平,不安道。 “不是……。”陆丹摇头道:“或许是有点累吧。” “我……我可以……给你……亲一下的。”方佩君粉脸一红,鼓起勇气道。 “傻孩子,不要勉强自己了。”陆丹下床道。 “那怎幺办?”方佩君惶恐地说。 “我去洗一个澡便是。”陆丹穿上裤子道。 “你……你走一趟狼窝吧。”方佩君目露异色道。 “现在官府和巴山派侦骑四出,追捕我们夫妇,我怎能去那些地方?”陆丹失笑道:“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对不起妳的。” “大哥……。”方佩君感激地说。 “别说了,我去洗澡,妳烧饭吧,我也肚饿了。”陆丹送上一方干净的布帕,让方佩君清理开始从下体流出来的秽渍,才转身而去。 与李向东等一起躲在暗处的柳青萍不禁暗赞方佩君也真难得,为了不忍陆丹为yuhuo所苦,竟然自发地提议自己的老公去狼窝那样的地方,要不是情深义重,岂会如此大方。 狼窝位处边陲,在巴山城之西百里左右,名是酒家,其实藏污纳垢,供边民异族,往来客商和驻守边关的军士泄欲的地方。 柳青萍虽然没有去过,但是自小在巴山长大,听到的故事却是不少,自然知道这个地方了。 “青萍,妳听我说……。”柳青萍正为狼窝那些荒yin的传言而唏嘘之际,却收到李向东的命令。 方佩君不独穿戴妥当,还洗米下锅,然而陆丹仍然没有回来,估道他是借着洗澡自行解决,禁不住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屋后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以为巴山派的追兵已至,赶忙拿起用作武器的皮鞭,出门赴援,不料完全不是想象中的一回事,却比任的何想象还要使人震惊。 陆丹安然无恙,赤条条的俯伏井旁,压在一个白衣女郎身上,正在起劲地上下起伏。 白衣女郎上身的衣服虽然尚算完整,绣花罗裙却翻在腰际,光洁雪白的骑马汗巾掉在一旁,下身光裸,陆丹的jiba正在舍死忘生地在那羞人的牝户进进出出。 骤眼看去,方佩君还道陆丹yuhuo难禁,按着这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女郎施暴,旋即发觉未必如此。 声音是女郎发出来的,叫得放荡无耻,销魂蚀骨,而且不净是叫,四肢还缠在陆丹身上,不住扭动蛇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美呀……好哥哥……进去……进去一点……是了……是这样了……你真好……!”白衣女郎叫得更响亮了,螓首乱摇,终于露出她的庐山脸目。 “柳青萍?!”柳青萍是巴山派的有数高手,方佩君怎会不认得,禁不住失声大叫道:“你们干甚幺?” “你……你的老婆来了……呀……美……美呀!”柳青萍嚷道。 “别理她……我爱的是妳……!”陆丹喘着气说。 “你们……!”方佩君怒火中烧,挥鞭便往两条rou虫抽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心软,这一鞭只是落在地上,可没有伤着他们。 “……她……她打我呀!”柳青萍害怕似的叫。 “她要是敢碰妳……啊……我……啊啊……我来了!”陆丹还没有说毕,倏地纵然大叫,没命似的抽插了几下,便倒在柳青萍身上急喘。 “呀……射……射死人了……!”柳青萍尖叫道,娇躯仍然在陆丹身下乱扭,好像还没有得到满足。 “我杀了你们!”方佩君是气疯了,发狂似的挥鞭抽下去。 话虽然此,这一鞭却不是杀着,落鞭之处也非大xue要害,仍在极乐之中的陆丹纵然躲不了,最多受伤,可不会致命的。 孰料柳青萍惊呼一声,双手往外推出,陆丹猝不及防,整个人脱身而出,迎向方佩君的鞭子,不知如何,鞭梢竟然落在腹下,他也惨叫一声,立即倒地不起。 方佩君呆了一呆,慌忙扑了过去,只见陆丹脸如金纸,嘴巴动了一动,还没有留下遗言,便送了性命。 “怎……怎会这样的?!”方佩君抚尸痛哭地叫。 “好一个妒妇,竟然谋杀亲夫!”忽然有人拍手笑道道。 “不……呜呜……我是无心的!”方佩君放声大哭道,泪眼模糊中,看见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人,还有一个脸尖耳长,耳朵长满长毛的妖娆女人,不知他们是人是妖。 “无心?我们亲眼看见的,能够撤赖吗?”长耳女郎格格笑道。 “不是……不是的……呜呜……该死……是我该死……!”方佩君心痛如绞地叫,同时看见柳青萍一手掩着下体从地上爬起来,心中火发,戟指大骂道:“是她……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害死他的!” “是妳自己动手,与她有甚幺关系?”年青人笑道。 “是她……是她!”方佩君捡起皮鞭,疯狂似的朝着柳青萍攻去,决定杀了这个贱妇后,再与陆丹同死。 柳青萍好像是吓呆了似的没有闪躲,只是木然地掩着下体,防止陆丹射进里边的jingye流出来,看着扑上来的方佩君,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酸是苦,是羞是愧。 方佩君没有错,陆丹之死,柳青萍绝对是难辞其咎,事实她亦是故意把陆丹推往方佩君的鞭子的。 但是方佩君那里知道惨剧全是李向东的安排,无论怎样,陆丹也是难逃劫数的。 陆丹自然是着了万妙奼女功和爱火油的道儿了,这一趟柳青萍没有多话,只是媚态撩人地靠了过去,自行掀起裙子,拉着他的手解下骑马汗巾,用心昭然若揭。 或许是yuhuo迷心,又或许是为万妙奼女功所制,陆丹好像忘记了方佩君还在屋里等候,野兽似的便按着柳青萍就地宣yin。 好事已谐后,柳青萍便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故意大声叫唤,把方佩君诱出屋外,待她含怒挥鞭时,才把陆丹朝着鞭子送去,虽然不知道他如何送命,却可以肯定是李向东做的手脚。 柳青萍没有怨恨方佩君不分青红皂白,相反地还生出同情怜悯之心,因为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伤害方佩君,看来她是难逃魔掌,早晚也会知道事实的真相的。 方佩君的鞭子可要缠上柳青萍的脖子了,然而电光火石之间,眼前人影一闪,鞭梢竟然落在那个神秘的手青人手里。 “为甚幺不让我杀了她?!”方佩君悲愤地叫,手上使劲要夺回鞭子,却如蜉蝣撼树,动不了分毫。 “就算是她,也是为夫报仇,没有甚幺不对呀?”年青人可恶地说。 “你们是与她一伙的!”方佩君憬然而悟,反手便朝着年青人刺去,只见鞭柄晶光闪闪,突出了一柄利刃。 “妳总算明白了。”年青人哈哈一笑,健掌一翻,不知如何,便拿住了方佩君的玉腕,还把皮鞭夺下来。 “杀了我吧,我也不要活下去了!”方佩君腕脉被执,身上乏劲,再也不能动手,悲声叫道。 “想死吗?只要交出青龙剑,我才不管妳的死活。”年青人冷笑道。 “青龙剑?你……你究竟是甚幺人?”方佩君颤声叫道。 “他便是修罗教的教主李向东!”柳青萍心念一动,不顾一切地说,然而说出了口,才知道后悔,因为方佩君就是知道李向东的来历,相信结果也是没有分别。 “多嘴!”李向东恼道:“快点把saoxue洗干净,别再惹厌!” 柳青萍岂敢多话,含羞蹲在地上,动手张开牝户,让里边的秽渍慢慢流出来后,才打水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