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play之墨逢1
黑暗,阴冷,逼仄的空间内没有一丝光线,压抑得叫人窒息。 一扇门,锁链,一张床,一个人,这毫无疑问是一间囚笼。 床上赤裸的人被锁链锢住双臂,气若游丝,一动不动地躺着,若不是微弱起伏的胸膛,甚至看不出这其实是个活物。 门被用力踢开,光线乍时铺泄,逆光处现出一个高大清逸的少年身影,黑衣勾勒出劲腰,长发高束。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已然是陷入昏沉。 见此,墨逢心情颇好地走至床前,低头细细打量着他的“杰作”。 紧闭着双眸的少女,脸上毫无血色,黑绸长发四散开去,雪白肌肤遍布可怖的淤青和未消去的红痕,从被勒出血痕的手腕看去,手臂上满是扭曲的抓痕,足见其之用力,脖颈和腿间也处处是渗血的咬痕,部分伤口甚至血迹未干。 血腥,残败,虚弱,触目惊心,仿佛是一朵洁白的花被使劲踩到脏泥里,娇嫩的花瓣零落破碎,迸发出了怪异的美感。 “呵。” 一声轻笑,称得上几分昳丽的眉眼化冰般带上笑意,眼中却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下一秒,墨逢伸出手,毫无征兆地紧掐住鱼盏脆弱的脖颈。 窒息感很快强行唤醒了昏迷不醒的鱼盏,一双秀气的黛眉皱起来,下意识地用手去掰着墨逢的手,却势同无用。 她禁不住痛苦地咳嗽,扯动伤口疼得眼睛吃力睁开一条缝,果不其然绣着繁复暗纹的乌黑衣袍出现在视野中,立马破哑艰涩地吐出:“……滚。” 看见她醒了,墨逢扯开薄唇,双眸若深不见底的乌谭如照见天光般透出奇异的光翼,垂眉对着她恶劣地低声笑了起来,冰冷刺人又肆无忌惮,如他的剑般锋芒毕露,直扎眼得叫人胆寒。 可他启唇,少年音色如松中冷风惹人立身倾听,却漫不经心地吐出yin秽羞辱的话语。 “怎么,sao逼都被cao肿了,也不长记性。” 手上的力又使劲两分,将她上半身硬生生提上来,他倾身凑近。 “……唔!……”鱼盏濒死挣着,根本喘不上气,双腿乱蹬起来。 近在墨逢眼前惨白的脸憋得通红,布满血丝的眼珠凸出,泪水涌出流满整张脸。 冰冷的泪水划下,洇湿他指窝。 墨逢淡淡放开手,她瞬间无力跌下,倒在床上,吃力地咳嗽,大口呼吸,白嫩却又布满淤青的胸膛剧烈起伏。 她这副饱受凌虐、狼狈不堪的模样竟不知怎的,使得他心情竟愈发地舒畅。 “…咳咳——!你…咳!不如杀了我……” 鱼盏抬起头,恢复面无表情的脸上,往日黑润的眼珠没有一丝神采,透出沉沉死气,唯有泪光猝不及防直射入墨逢的眼底,痛意和死意那么明晃晃。 墨逢看着她的眼睛。 似乎像一面原本澄澈还比湖水,破碎的琉璃镜照着他,清清楚楚地映出他每一面都是黑暗如蛰伏噬人的深渊。 墨逢一瞬间竟然有一点恍惚。 但马上,他又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似的,笑了起来,“哈哈哈——想死?” 他看着呆愣住的她笑得肆意张扬,宛如墨画一眼惊艳的精致冷艳眉目舒展开来,就好像乌玉透着莹泽的砚台,久寂无波,一瞬间被打翻,散开上好的墨水,在宣纸上轻易就绘出了人间绝世之画,气韵无二,惹人倾心。 墨逢从未对鱼盏正眼相待,从来冷言冷语,恶意相向。 他更从没在鱼盏面前笑过。 而此时他单腿跪上床,俯下贴近她,单手轻易捉住她皓腕凝霜雪的双腕,钳至她头顶。 低头附在她颈侧,恶声。 “你越想死,我越硬。” “你之前可是上赶着给我下药‘求cao’,现在装贞洁烈女?sao货昨晚挨了cao,今天就装要死要活的——没意思。” 他恶意地咬着每一个音节,语调上扬,透出掩不住的恶劣笑意。 少年有着好听至极的音色,温热的呼吸轻轻落在她耳根,话语却像寸寸凌迟着鱼盏。 鱼盏脸上闪过无措迷茫的神色,下一秒,她的颌骨猝不及防被大力钳住,被迫张着嘴,来不及反应,一杯冰冷带着奇香的液体自她唇边倾倒下来。 “——唔…唔!!咕……!” 她瞪大了眼!根本无法反抗! “sao货,不是喜欢给人下药想挨cao么?” 如同来自炼狱的恶鬼低语响起。 “这回,让你如愿以偿cao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