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小红帽(4)微H
尤安莉卡还陷在食欲与情欲的纠结中,她蹙着眉,有点难以取舍,但是密切观察着她的埃尔弗雷德明显没有错过少女对他几乎是胆大包天的行为的默认,就算是知道这明显不可能,可一向擅长逃避的心灵已经默认这就是一个荒诞色情的春梦,只不过是过于逼真而已,他的两双手,几乎是无师自通般地沿着少女稚嫩胸脯的下方开始揉捏,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并没有浮现出厌恶或者拒绝的神色,反而还因为自己的触碰而感到惊喜,他向来不会放过这种关键的小细节。 光是隔着一层轻薄、不算透气的棉麻布料,那两团柔软陷在他手里的触感就足够让埃尔弗雷德心脏怦怦直跳,他的呼吸非常急促,大脑近乎一片空白,根本无法进行成熟的思考。尤安莉卡居高临下地看着像是陷在梦境里般不可思议模样的少年,莫名觉得有点滑稽,她轻笑几声,饱满的胸脯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用力一点,太轻了,好痒。”尤安莉卡几乎是放浪般地伸出自己殷红的舌头,含着某种下流意味般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水光明亮。 她的手从少年薄薄的夏衫里伸了进去,属于人类光滑结实的皮肤触感传递到掌心,相较于粗糙的衣料,尤安莉卡当然是更加喜欢这种赤裸裸的、不同于身为野兽、裹着层厚厚皮毛的新奇触感。 少女纤细细嫩的手指光是触碰到自己皮肤的事实就足够让埃尔弗雷德气血上涌,更何况她还时不时地以不同力道揉捏某一块肌rou,简直就是最为甜蜜的折磨,而埃尔弗雷德连大气不敢喘一声,生怕自己过于激烈的行为就将这层梦境的幻想泡泡给吹灭,他只能像是木头人一样乖顺又充满期待地等待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接下来的行为。 所以就算是再怎么在脑海里升起各种下流粗暴的性幻想,直接将她推到,撕破她的衣服,露出那两团绵软、引人非非的奶子,使劲揉搓舔吮,将那似雪般的细嫩皮肤上留下粗暴青紫的吻痕,不顾她的求饶哭喊,蛮横地掰开那双纤细的腿,露出中间的蜜xue,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连带着她的惊呼求饶都被自己的剧烈又热情的亲吻全都咽到了肚子里。 那是一场只是专门用来满足自己恶劣的性欲、不折不扣的强暴,完全不管不顾这个陌生的少女,不对,是尤安莉卡,她告诉过自己名字,不管尤安莉卡的意愿,只是将这具柔软多汁的身体作为泄欲工具的存在。 她的力气不算小,可仍在埃尔弗雷德的可控范围,如果想要cao作起来的并没有太大的难度。但是这种单方面的性发泄还是没有现在来得活色生香,虽然在脑海里只是闪过这种恶劣幻想的残破片段就又让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又狠狠跳了几下,它热切地渴望着一个能够容纳它的温暖湿热的巢xue,可主动求着自己cao的美貌少女的表情动作神态简直就像是在用羽毛轻轻搔过埃尔弗雷德的心尖,又痒又麻。 尤其是尤安莉卡主动让自己玩弄她的奶子的行为,天哪,埃尔弗雷德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连幻想都没有幻想过的对话带来的兴奋冲昏了头脑,他的脸很烫,身体也很烫,尤其是被粗糙布料禁锢住的yinjing,连下面的卵蛋都在发颤,硬到已经疼痛的地步,但在这种过度真实又超出埃尔弗雷德这个可怜处男的性幻想阈值的情况之下,想要插入的需求可以暂时稍微放缓一点点。 埃尔弗雷德几乎是带着一种虔诚的心态将自己的手伸进了少女的衣领里,没有了布料的遮挡,那种光滑柔软的触感似乎能够直接从掌心传递到他的心脏,“我想看一看?可以吗?尤安莉卡?” “天哪,埃尔弗雷德,不要那么拘谨好吗?这不是都明摆在眼前吗?我想要被你cao,你也同样想cao我不是吗?粗暴一点也无所谓,我很结实的,你玩不烂我的。”尤安莉卡又咬了一口埃尔弗雷德的下巴,她真的很喜欢这张清俊的人类少年脸蛋,特别想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在真正品尝猎物血淋淋的、还冒着热气的鲜rou之前,她还非常喜欢玩弄猎物。 尤安莉卡不是太擅长解开人类的衣服,她没有多大耐心,轻轻啧了一声,带着点抱怨,“这都是些什么破衣服,埃尔弗雷德,帮我把它们都解开好吗?” “呃……好的好的。”埃尔弗雷德正沉浸在少女几乎是过于粗鲁直白话语的震惊中,他的家教很严,虽然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但是明显没有到法律规定的成人年龄,在日常生活中几乎很少听到这种下流粗鄙的言语,甚至就连那些违禁色情刊物,也大多都只是图片纯享版,光是那具有弧度的线条勾勒出来的女体就足够让荷尔蒙旺盛的青少年想入非非,足够撸一发了。 热度再度上涨,在尤安莉卡的要求下,埃尔弗雷德乖乖脱光了自己轻薄的上装,随意将它们揉在一起放在身下,光洁线条流畅的蜜色肌rou在阳光下似乎像是在流淌着一层糖浆般诱人,尤安莉卡眼珠子都快黏在少年充满力量感又不失美感的上半身,饱满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光是看着就格外赏心悦目,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心脏跳的很快,尤安莉卡不好用言语形容此刻她的感觉,但那种想要吃掉但又不舍得撕破这具美好的男体的感觉真是让她感觉不上不下。 尤安莉卡用手戳了戳那柔软弹性的胸肌,格外在意地用尖锐的指甲使劲按下胸口处的褐色小点,她吐了吐舌头,带着点不解,“好小。” 然后她像是为了真心实意做出个比较般,直接就从本就绷得紧紧的领口处直接掏出了一只雪生生的rufang,甫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那顶端的粉点就被刺激到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