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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君墨猛然一阵咳嗽,他弓着腰,似乎要将肺都给咳出来。显然,九千岁的话,极大地刺激了他。太女脸色阵红阵白:她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无忧身上有种特质,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独特的变幻莫测的体香,即便身为女人亦不由为之沉醉。皇姨那点癖好,在皇室之中,算不得什么秘密。偶尔,有个别贵女为了达到一定目的,不惜以身相诱。皇姨基本来者不拒,遇到有特色的美人不管身份如何,还会想方设法纳入后院,尽情赏玩。”咳,皇姨,这只怕不妥。母皇已经下了旨意,让无忧陪同我一起前往邺城与越太子商谈休战之事。此事事关重大,且事态紧急,明日一早就要出发,不若、让郡主回去精心准备几个美人送到千岁府上,伺候您?“事已至此,凌悠然也算明白了。九千岁就是个男女通吃、喜新厌旧的家伙。外面盛传备受宠爱的九夫郎,说舍就舍,而自己,不幸成了她的新目标。对太女的话,置若罔闻,九千岁只盯着凌悠然,”如何?郡主想好没?要君墨,就留下。不要,他就死。本王的耐性很好,你可以在别院里好好考虑考虑。不过,君墨犯了错,非得及时处置不可。至于他有没有命熬到你想通的时候,就不知道了。“要么君墨死要么自己沦为玩物?怎么选择——凌悠然下意识地转眸望向君墨,只见他强忍住咳嗽之意,惨无人色的容颜上,浮起一丝似无奈又似温柔的笑意,冲着自己,轻轻摇头。见此,凌悠然扬了扬嘴角,不及多想,已脱开答应:”好。我陪!不过,须得等我从邺城回来之后才能兑现。“”不必。就现在吧,本王等不及了!“一记手刀果断将她劈昏,颇有些急不可耐之意。本还打算日后再行周旋的凌悠然料不到她竟来这一招。陷入黑暗前的一瞬,心里只两个字:完了……”皇姨,母皇那里——“太女有心想阻止,九千岁一个凌厉的眼刀飞过来,威胁道:”天黑前必让她回去,不会误了你的大事。可若是你再碍事,不定本王就折腾个三天三夜也不定。“太女倏然噤声,有些无奈地瞥了眼凌悠然。眼睁睁看着她被抱走。”墨?还不跟上!“君墨冲着太女歉然笑了笑,疾步跟着进了内院。待进到宽敞的卧室,只见凌悠然已经被放在床上,而刚才威风凛凛,风采卓绝的九千岁——此刻,脱了靴子穿着单衣仰躺在锦榻上,双手枕在脑后,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一手捏着糕点往嘴里塞,一手不耐地扯着领口。束发的玉冠被随手弃在地上,锦缎般的长发凌乱地散落下来,脱下的白的锦袍揉成一团皱巴巴地堆在脚边。若是太女看见,定然惊得下巴都掉了。可显然,君墨见惯她这个样子,笑着摇摇头,便寻了张椅子坐下,倒了杯水喝了几口,止住咳嗽。”刚才未免太过了些,吓得我出了身冷汗。“九千岁不满地剜了他一眼:”你汗?本千岁为了你,更是憋出了一身的热汗。这演戏的活儿,真他娘的不是人干的活儿!为此,还伤了心爱的白虎将军,你说,怎么赔我?“君墨目光一掠,看了眼床上的人儿,轻叹道:”何苦吓她?“”怎么?这样就心疼了?哼哼,如不是听说你对她有兴趣,想替你试一试她的真心,本千岁犯得着穿上那身皮,扮jian角?哼!不识好歹。“”给我倒杯水。“丢下吃了一半的糕点,向他伸手,君墨无奈地笑着,倒了杯水递过去。”有心如何?无心又如何?终究没意思。何苦折腾她。“低头抿了口水,眼去眼底一丝落寞之意。一口气喝完杯中水,九千岁瞪着他,不满道:”怎会没意思?你为她,连命都不要。昨夜若非我寻了去,只怕你还不肯回来。明明知道自己寒毒发作,若不及时泡那地热泉,许就一命呜呼,却还拿命不当回事。你既如此喜欢,她若有心,就要了她。若无心,就趁早绝了那份心思。“”要她?我这个样子,怎么要的起?“君墨掀了掀嘴角,露出一丝淡而涩的笑意,低声道:”何况,我就要离开。此次一别,也许再无相见之期。“”砰“九千岁猛地一摔茶杯,颇为暴躁地挠了挠头发,旋即一跃而起,揪住他的领口,语气不善:”你他妈的还真要回去?那些人把你搞成这副死样,若非有苏清绝和我,你早不知哪里投胎去了?好容易将你从鬼门关捡回来,你到好,如今,人家招招手,你又要傻傻回去送死,你他娘的,就不能有点骨气?“饶是被骂了一通,君墨还是不温不火的态度,任由她揪住自己的衣领,温和地提醒道:”说过多少次,莫要爆粗口。你身为皇族,要时刻注意形象。“真是油盐不进的家伙!九千岁气结,一把松开他,”去他的狗屁形象!“火样的眼眸扫过床上的人儿,蓦然一亮:”你走了,她怎么办?“顿了下,君墨淡淡说道:”没有我,她依旧是郡主,有她爱的和爱她的人,依旧活得风生水起。“”又是这副万事不挂怀的清高样儿!我最讨厌你这副样子,和苏清绝待久了,也染上他那坏毛病。本千岁真是后悔,当初怎么就让你们俩给凑一块呢!哼。“劝说无果,九千岁狂躁得来回走动,若非顾忌他的身体,只怕早上前胖揍一顿了。君墨搁下杯子,温声道:”你这样沉不住气,可不行啊……日后我不在身边提点,你须得事事小心……那药,吃多了终究不好。终究要想个万全之策才是啊……“”好端端的,扯到我身上做什么?“九千岁停下脚步,将自己摔回榻上,摊开手脚,长长地吐了口气,颇有些无奈道:”罢了,你爱走就走,要死谁也拦不住。本千岁懒得管你了。“顿了顿,指着大床:”只是这丫头已经弄了来,你到底要不要上?你不上,本千岁就上了?“刚醒转,正凝神屏息偷听了两句的凌悠然听得这话,登时一个绷不出,岔了气息。九千岁倏然扫来,双眸轻轻一眯,手已经摘下榻边流苏上坠的珠子飞快地弹了出去。呃,凌悠然悲催地,被点了xue道。只是这点xue极为巧妙,让人似晕非晕,麻痹了感官,却又残留一丝模模糊糊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