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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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有时候会给人带来恐惧,但有时候也会给人带来勇气。 沉嘉禾跪坐在许司铎的腿间,膝盖下面按照许司铎说的把浴巾迭起来垫着,她的手扶在许司铎的腿根处,下意识的仰起头。 昏暗的光线中,沉嘉禾能看到许司铎正低头看着她。 他的神情很模糊,但沉嘉禾却莫名觉得如果他的手能动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放在了她的头顶。 不被目光注视着让沉嘉禾自如了一些,她的手再一次圈住这根挺翘的roubang,稍稍用力往下压下来一点,身体慢慢往前倾。 热热的气息存在感极其强烈的占据了她的感官,闻起来有一点点腥臊的味道,还有一点很普通的沐浴露的味道。 比沉嘉禾想象中的更好接受一点,她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有一点咸咸的味道,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味道。 “哈……”许司铎反应很大的低喘了一声,手里的性器也兴奋的跳动了一下。 沉嘉禾仰起头,看到许司铎也仰起了头,如果不是光线太差,她可能还能看到男人脖颈上因为浑身紧绷而亘起的青筋。 “做的很好。”许司铎的声音像是掺进了沙粒一样变得低沉而沙哑,但他的语气还是很温和。 明明被捆住一动不能动的人是许司铎,但被牵着走的却像是沉嘉禾。 不过沉嘉禾现在还没注意到这一点,她得到鼓励之后低下了头,学着在打码的小电影里看到的动作一样张开嘴想把guitou含了进去。 但她忽略了尺寸差异,含到一半就含不进去了,下巴张大的发酸,咽不下去的口水差点把她呛住。 “别着急。”许司铎说,“不用含进去,舔一舔就好。” 沉嘉禾也只能放弃,她学着小黄文里的描写一边圈弄着roubang,一边在guitou上慢慢的舔。 许司铎很知道该怎么给沉嘉禾正向的反馈,被弄得舒服的时候会低喘着夸她好孩子。 沉嘉禾听着听着觉得自己又湿了,她这个从小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还是第一次因为这样的事情被夸好孩子。 在某些时候很擅长举一反三的她突发奇想的稍稍含住了顶端的铃口,像是嗦螺蛳rou一样舌尖抵着吸吮了一下。 “唔。”许司铎克制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猝不及防来这么一下,他觉得自己的魂差点都被吸出去了,整个人都是酥麻guntang的,大脑里一时间除了快感什么都没剩下。 同样被猝不及防的被射了一脸的沉嘉禾茫然的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脸颊上慢慢往下滑落的粘腻触感。 之前每到石楠花开放的季节,沉嘉禾就能在网上看到很多网友发帖吐槽在道旁种这种树有伤风化。 沉嘉禾一开始不明所以,后来上网一查,说是石楠花的香味和jingye的味道很像。 她想着现在许司铎也看不见,忍不住好奇的从脸颊上抹下来一点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沉嘉禾的家乡也有一条路在道旁种满了石楠花,她有几次路过正好是石楠花盛开的时候,现在一闻,jingye的味道好像是和石楠花的香味有点像。 她正在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时候,却没发现许司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束缚,抬手扯掉了蒙在眼睛上的眼罩。 但许司铎也只是看到沉嘉禾指尖沾着白色的液体凑近了闻,周围的场景就开始虚化消失。 第二天,周日,一切照旧。 沉嘉禾熟练的起早换内裤。 就是现在天气太冷了,手洗的衣服一天已经干不了了,要是再多做几次春梦,她就得买新的内裤了。 不过沉嘉禾已经摸清楚这种春梦的频率了,一周一次,最多两次,一般都在周末,就像是知道她工作日要上课一样。 周日上午依旧是大艺团舞蹈部的社团活动时间,这次王老师没来,不仅如此,沉嘉禾还得知了一个好消息。 因为临近期末考试,为了给大家留足复习时间,这周就是最后一次必须参加的社团活动,下周活动室还是开放的,但是来不来全看个人意愿。 沉嘉禾当然是不会去的。在知道这个学期属于社团份的煎熬就到此为止之后,她就连顶着寒风去食堂的步伐都轻快了很多。 这个学期倒数第二周的课也开始了,一些要在下一周随堂考试的科目开始划重点了。 但老师翻开书之前,又特别强调这不叫划重点,说是前几届有个学生因为老师期末划重点,认为这对整个学期都认真学习听课的学生不公平,直接举报到了校领导那儿。 最后这个倒霉的老师受了处分,之后的老师引以为戒,都不划重点。 沉嘉禾坐在靠后排的座位上,不敢想象在大学里还会有这样的人存在,还好这个老师还是挺好的,顶着压力也要照顾他们的分数。 可惜几分钟之后沉嘉禾就收回了这样的想法。 老师所谓的划重点就是在一本厚达三百多页的书里,去掉序言和课后习题,在剩下的两百多页的正文里给他们划出两百页的重点。 沉嘉禾一节课用完了一整只荧光笔,她看着自己换了本颜色的书,有种怀疑人生的感觉。 到了周五,这学期的期末考试的安排也出来了。 沉嘉禾的运气不错,期末有四门安排期末考试的科目,都集中在考试周的前三天。 在学校网站上查到自己的考试安排之后,她第一时间发消息给了她爸妈,问她是考完试当天回还是第二天一早回比较好。 因为燕州到怀州高铁都要五个小时,她考完试要下午五点半,要是她当天回,到怀州至少要到晚上十一二点。 沉嘉禾等到了晚上,收到她mama的消息,“先不订票,爸妈到时候去燕州,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