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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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花阳焰》 【29】一个吻 卫霁远站在原地,看着浪花打过来,那一浪接着一浪的,难免会出现更大的浪,他就把裤腿提得更高,然后笑着往前走。 他被海浪追赶着,躲着海,又差点在浪中跌倒,他的身子摇摇晃晃,浪花退去,而他还站在了原地,看着那些浪的远去,脚趾间的细沙也被浪花带离。 “霁远,你想在哪里扎营?”江峤背来了此次露营的设备,她喜欢出来露营接近大自然,所以这些设备,她早就在准备了。 “都行,在这也可以。” “好。”江峤先在地上铺了一块地布,然后拿出了帐篷,这地布不仅能保护帐篷,而且能防沙,避免帐篷上沾上过多的沙,她看向卫霁远,说,“霁远,能帮我搭一下帐篷吗?” “好。”卫霁远走了过去。 “这是内帐,铺开就好了。”江峤把内帐递给了卫霁远,然后和他一起铺着内帐,她又把沙地钉递给卫霁远,说,“这是沙地钉,要斜着45度插入地下,四个角都是需要固定的。” 固定好四周后,江峤又开始用帐篷杆把帐篷支起来,然后用帐篷顶上的绳子把帐篷杆系牢,之后她又把外帐搭上,她选的这帐篷是防风的,她又拿来沙地钉,给风绳、外侧的两个门,和外帐两侧都打上了地钉。 “来海边就是要防风,还要保暖。” 江峤把阵幕架在了帐篷前方右侧的位置,还把它与地面接触间的缝隙用沙子填上,这样风就不会通过缝隙把沙子吹过来。 她又展开了折叠桌和折叠椅,再把煤油灯一点,露营的氛围就出来了,她选的地方离海是有点距离的,因为她不确定这里的潮,会不会按着潮汐表走,确保安全是第一位的。 “霁远,我们来玩吧。”江峤在沙地上画了几个格子,然后和卫霁远一起跳房子,这其实是在锻炼平衡感,只不过他们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样好玩而已。 像小时候玩的那些游戏,挑花绳是在锻炼手部,拍羊牌是在训练手部力量,跳绳是在训练肢体协调,丢沙包是在锻炼前庭觉,还有跳山羊、老鹰捉小鸡、堆碉堡,这些都是在训练感统。 而如今,孩子们一哭闹,就会被家长们塞上手机,那动画片、视频看个不停,不仅对视力不好,而且还感统失调,网络上鱼龙混杂啥都有,以至于幼儿园的小孩都会说脏话了。 玩了一会儿后,江峤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就笑着看向卫霁远,问:“霁远,你饿了吗?” “还好。” “那现在烧起来也不晚。”江峤打开了小型煤气灶,她其实更喜欢用钻木取火,或者用罐头来生火,因为她是个生存爱好者。 但是,这里即没有石头,又没有木头,想要生火,还是有点难度的,这要是在森林里,只要注意防火灾,就还算是蛮不错的。 要给生存狂一个定义的话,松鼠党是喜欢待在家里,习惯性的囤积物资,多数胆子小,不愿意险中求胜,不愿意冒险。 丛林派就是敢于尝试,敢于冒险,他不会去惹别人,也不希望别人来惹他。 这要细分,就是城市版和荒野版,而这其中,都有可能出现菜刀党的身影,别人囤粮,他囤调料,别人加固,他囤工具,别人耕耘,他在锻炼,简而言之,就是,别人囤粮,我囤刀,别人就是我粮仓,但这也是说不准的。 江峤自己会随身携带一个城市求生盒,因为她大部分时间还是待在城市里的,用野外版的,可能连地铁都上不去。 她那盒子里放着镍铬丝、导线、电池、脱脂棉、高锰酸钾,这些组合起来,可以实现点火,火源的问题就可以解决,用于应急。 她还放了指南针、鱼钩、净水片、爆音哨、荧光棒、凯夫拉线,有了这些东西,就够她生存一段时间了,而且有了装备,她心里就不会那么慌了。 “先烧点鸡胸rou,我们都能吃。”江峤在锅里放水,等水煮沸后,她就放了三块鸡胸rou到锅里,她没放别的调料,就那么白煮着。 “霁远,你想吃蓝莓乳酪吗?”江峤拿出了一个盒子,她把盖子一开,里面放着满满一盒的蓝莓乳酪,最上层还用白色的奶粉点缀着。 “看起来很好吃。”卫霁远还在用湿巾纸擦着他的手,然后又抽了一张出来备用。 “那就尝尝吧。” 江峤拿出了一把小刀、几个叉子和几个碟子,她又开了一个小炉,放上了一个装了水的茶壶。 卫霁远用刀把边缘上的蓝莓乳酪切得整齐,他不仅切了自己的那一份,还给江峤切了一份。 “谢谢。”江峤接过碟子,她把烧好的茶壶拿下,给卫霁远倒了一杯茶。 蓝莓乳酪很绵密、细腻,又由茶来冲淡它的甜味,恰好形成一个不错的组合,喝着暖暖的茶,卫霁远觉得自己的身子都暖了起来。 江峤把煮好的鸡胸rou放在一边,等凉了一会儿后,她就随手撕了几下,然后放在了黑毫的碗里,黑毫大口地吃着。 她之后又开了一个rou罐头,还拿出了几个馒头,就那么用馒头包着rou、包着菜,和卫霁远一起吃起了晚饭。 等吃好晚饭,他们就把椅子拿了出去,靠近海边一起看海,月光徐徐地洒在了海面上,留下了波光粼粼的一道光波。 卫霁远看着面前的烛光在余波中摇曳,它烫成了黑夜中的星,摇摇摆摆地散发着光芒,柔和又优雅地跳起了舞。 江峤拿出了放在口袋里的烟花棒,与火焰触碰的那一刻,它迸发出了鲜明的黄光,像绣球花一样炸开。 “给你。”江峤把烟花棒给了在一旁看着的卫霁远,少年轻轻地接过烟花棒,闪烁的光芒照亮了他白净的脸,无需多言,就能明白他此时的安闲。 江峤把这一幕拍了下来,想了一下,还拍了他们的帐篷,随手就发给了周静檀。 “想亲你。”少年轻颤的睫毛软到了江峤的心坎里,她掐住了卫霁远的腰,唇与他的紧紧贴住,还会侧着头,换个方向继续亲。 卫霁远瞪大了眼睛,他愣在了原地,是手上的热源让他反应了过来,烟花棒还在继续燃烧,而他的脸也像烟火消失般,rou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江峤过了一会儿,就适可而止了,虽然她还想再继续亲下去,但是,她不想让卫霁远因为这件事情,而不想再理他了。 蜡烛灭了,他们也慢慢走到了帐篷里,江峤在帐篷里放了一层棉被,还是有点冷,她干脆抱住了卫霁远。 卫霁远睡着,突然感到背后有点动静,他转过头一看,是黑毫在踩被子,他把被子一掀,黑毫熟练地趴在了他的身后。 黑毫每月都会给它定时驱虫,刚刚进帐篷前,还用热毛巾给它擦了擦身子和爪子,所以干净的小狗,就是能钻进被窝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