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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遗篇(48)

    29年12月7日

    4、漠北之宴

    一大碗药水灌进黄蓉的喉咙里,在她极力的反抗下,虽然吐出许多,却还是

    有不少流到喉咙里去。华筝直到把整个瓷碗都倒了个底朝天,这才罢手。

    「呕!咳咳!咳咳!」黄蓉心中害怕,怕变得更当初的小龙女一样,失去意

    识,不知廉耻。她拼命地想要催吐,可是手脚被缚,根本无法拿捏到自己咽喉里

    的xue道,不论她怎么挣扎,从嘴里吐出来的,不过是一些稀薄的口水而已。

    「黄蓉,你的下半生,已经都被我掌控在手里了!」华筝狞笑着,放下手中

    的碗,坐到了木架对面的那把椅子上去,静静地望着她,好像打算看一场好戏。

    温热的药水流进黄蓉的喉咙,让她的身子暖暖的,似乎一下子就驱散了这几

    日一直困扰着她的干寒,周身上下顿时变得舒坦惬意,忍不住地一阵困倦袭上心

    头,上下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

    从襄阳到鄂州,再从鄂州到大都,现在又到了漠北,黄蓉经历了那么多,已

    经是心力交瘁。她想要休息,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天,能够让她睡上一个踏踏实实

    的好觉,就心满意足了。在几番催吐而不得之时,她终于放弃了,脑袋重重地垂

    了下来,下巴几乎埋进了自己笔挺的双峰之间。

    「吓!」当黄蓉低头之际,忽然发现自己的rufang已经变得巨大,是那种前所

    未有的巨大,像一个皮球般鼓胀起来。虽然不曾手摸,却也能感觉到硬邦邦的,

    周身的皮肤都变得紧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爆裂开来一般。

    「我,我这是怎么了?」黄蓉意识到是药物在身体里起了作用,心里更加慌

    乱起来。此时,她多么希望华筝能够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让她可以稍稍地安心

    下来。

    「这可不仅是你的奶子,连你的身子,也马上就会有所变化的!不过……嘿

    嘿!」华筝给自己倒上了一碗茶,抿了一小口,狞笑着说。不过之后,她没有再

    继续说下去,但黄蓉隐约能够意识到,那定然是一种可怕的结果。

    华筝的话还没有说完,黄蓉忽然感觉下体猛的一阵收缩,力道之大,几乎把

    她的整个阴户都吸到肚子里去。紧跟着,她的小腹也跟着一起一伏,完全不由自

    主。

    「放开我!啊!」黄蓉刚刚的倦意顿时一扫而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异物在

    穿行,让她心生恐惧。

    华筝放下茶碗,道:「好好地享受这最后的清醒时光吧!」

    黄蓉不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可的的确确,她已经快要失去神志了。不停的收

    缩蠕动的小腹,让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就像刚刚徒步登上了泰山一般。猛

    然,她发现自己吐出来的气息,已经变得像火焰一般guntang,在空气中迅速地传播,

    把周围的干燥和酷寒一下子都渲染得热烈。

    黄蓉的身子上好像一下子爬满了虫子一般,在她的胸腹上,大腿上,阴户上

    不停肆虐,随着蚁行感越来越严重,她也变得越来越疯狂。这种疯狂让她开始堕

    落,就像有一双大手紧紧地拽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朝着欲海的深处拉下去。尽管

    她挣扎,反抗,可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无力。

    「唔唔……好痒……放开我……」黄蓉反复扭动着手脚,可是漠北的绳索,

    俱是用牛筋制成,又岂是人力可以挣脱?她越用力,手腕脚腕的绳子好像就捆得

    越紧,让她感觉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望。

    「痒么?」华筝又狞笑起来,「可是哪里痒了?」

    「哪里……哪里都痒!」黄蓉并非虚言,她的身子上确实是到处都酥痒起来,

    每一寸肌肤上,都像簇满了虫子,不停地咬啮着她。这种难忍的奇痒,就像被文

    字叮咬过一般,恨不得用手狠狠地去挠上片刻,将自己的皮rou抓得血淋淋的。

    「呃!……」黄蓉拼命地收缩着大腿,两股颤颤,整个身子也在木架上跟着

    摆动起来。稳稳当当地摆放在地上的三角木架,就像遭遇了地震一般,微弱却快

    速地挪动着位置。

    「华筝,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啊……好难受……快去,快去让男人来

    ……」由药物产生的极度空虚,让黄蓉不顾一切。她渴望着此时有男人来抚摸她,

    玩弄她,给予她最大的快感。而她无以为报,只能用呻吟来迎和。

    「男人?」华筝又笑道,「方才你也听到了,部落里的男人,可是要等到天

    黑才会过来这里。你只能在此处先忍耐着了……哈哈哈!」说着,已大笑地走出

    了帐篷。

    「不!你回来!快回来!」黄蓉对着华筝的背影拼命地叫着,就像一名痴情

    的女子,正在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她薄幸的情郎一般。

    华筝出了帐篷,慢悠悠地指挥着侍卫们在其他几个蒙古包里卸下物品,又让

    人杀牛宰羊,只等天色一黑,招待那些部落里来的男人。她明白,自己一闪而过

    的瞬间,对于此时的黄蓉来说,却是度日如年。这样的煎熬,足以击垮任何一个

    强大的敌人,更何况是像黄蓉这样的残花败柳。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从草原各处陆续来了许多牧民模样的人。这些人都是当

    年成吉思汗南征前留下的子嗣后代,为大元继续守护着这片草原。胡运不过百年

    的诅咒,像萦绕在他们头顶的噩梦,纵使大元的铁骑如何强盛,席卷天下,还是

    不得不留下一个根本,以作进退。

    「华筝,这么多年没见了,今日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

    中年牧民道。

    「是啊!听说你回来,大伙儿都等着来为你接风洗尘呢!」另一位牧民也笑

    着大声道。

    华筝道:「如今大元横扫江南,一统天下,已是指日可待。等大汗襄定了四

    海,我定然派人去请示大汗,对各位大加赏赐!快过来坐,我这次来得匆忙,也

    没带些什么好的东西来,只是宰了些牛羊,略备薄酒,款待大家!」

    不一会儿工夫,大帐外已是熙熙攘攘地坐了几十个牧民在那里。华筝让人点

    上了篝火,炙烤牛羊,围着火堆大肆调侃起来。

    「咦?华筝,」听声音是刚开始迎接华筝的那个年轻汉子,他无意中扭头发

    现,身后的那个蒙古包里还亮着灯火,火光下似乎有人影在闪动,不由地好奇问

    道:「这里头还有什么人在么?」

    华筝道:「不过是白天你见到的那个女俘罢了,莫要理她,你管喝自己的酒

    便是!」

    草原上的风烈,酒更烈。牧民们都是豪爽,一仰头就把一整碗马奶酒都倒进

    喉咙里,就像喝水一般,毫不含糊。一番胡嚼海饮之后,人人已是有了些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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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生满络腮胡的汉子站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肚子道:「饮得有些多了,

    肚子也开始胀了起来,容我寻个僻静处方便一番!」

    众人听了,俱是哈哈大笑道:「就这酒量,还敢出来献丑!快去快去,等你

    回来,还要跟你连喝十八大碗呢!」

    络腮胡汉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快步朝着远处黑漆漆的草原里跑了开去。

    在草原上不比在中原讲究,牧民们连睡觉起居都是枕着天地的,又怎会平白

    去建个茅房。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就地解决了。只见他一番排泄,顿时觉得神清

    气爽,酒也好似醒了几分,便又趔趔趄趄地走了回来。

    临近营地时,已能听得到篝火旁那些粗蛮的汉子三五成群的吆喝,以及混杂

    在其中华筝咯咯的娇笑声。又走几步,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娇喘,若有

    若无,像是从天边飘来,又像是近在咫尺。他不由地好奇转了转头,却见身旁出

    了那个硕大的蒙古包外,别无他人。只道是自己的耳朵听岔了,便摇了摇头,要

    从那蒙古包后面转到前头去,继续入席与那些牧民豪饮。

    可是刚抬起脚,又是一阵娇滴滴的呻吟传入耳中。这一次,比刚才更加清晰,

    觉不像是幻听。络腮汉子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地道:「想来是我酒喝得多了,

    脑袋有些迷糊!」

    「呃……来人……」络腮汉子的话没说完,又一阵有气无力的女声飘了过来。

    那声音听上去虽是疲惫万分,却性感得动人心魄,让他的身子不由地一紧。

    想那蒙古的女人,都是大大咧咧,哪里会有这般娇滴滴的喘息和呻吟,顿时

    让他有些想入非非起来,下身也不自觉地发生了变化。

    这一回,他终于听清了声音是从身旁的蒙古包里传出来的,思忖道:「白日

    里就已听人说起过,华筝这次回来,带了一个绝色的女俘。难不成……这女俘正

    被关押在这个大帐里?」一边想着,不敢惊动他人,一边蹑手蹑脚,又重新绕到

    了蒙古包后面,掀开帘子,一头钻了进去。

    刚进大帐,已被眼前的景色吓了一跳。只见一个巨大的木架子上,正吊着一

    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女子浑身汗涔涔的,双目已迷离得开始涣散,仿佛连络腮汉

    子进来都不曾发现。她身子里好像有异物在不停穿行一般,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难

    受至极,腰和屁股最大限度地扭动起来,像正在热舞的波斯女子。

    黄蓉的眼里,口里,鼻里,已是涕泪横流,嘴角上挂着两行亮晶晶的落涎,

    像秋千一样荡漾着。她不停地呻吟,连叫声都是那样充满了诱惑,好像在勾引着

    男人犯错。

    尽管黄蓉的裸体看上去肮脏不堪,可是络腮汉子已嗅到了一股特殊的体香,

    就好像许多名贵的花,经过提炼出来的香精。只消稍稍吸上一口,就能让他心潮

    澎湃,激动不已。

    刚才华筝给黄蓉喂下去的春药,留在黄蓉的身体里已经许多时辰了。可怜的

    黄蓉身子得不到安慰,那药物便渐渐地渗入到骨髓中去,刺激着她的身子散发出

    一股特殊的体香来,就像母狗发情时一样,会随风传播出一股特殊的体味,引诱

    着公狗前来。

    络腮汉子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裤裆里不知不觉坚挺起来。他忍

    不住地伸出双手,在黄蓉的身体上轻轻地摸了一把。

    黄蓉似乎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帐篷里进了男人,顿时抬起头来,可是她的瞳孔

    依然涣散,好像沉浸在半醒半昏的状态,动了动嘴唇,低声道:「啊……不要放

    手!摸我……摸我……」

    就算掌心没有碰到那娇媚的rou体,只听着迷幻般的叫声,就足以让许多男人

    无法自控。络腮汉子自然不是少数中的一个,他一见黄蓉如此渴望,已是迫不及

    待地脱下了裤子,将胯下roubang笔直地挺了起来。还没插进黄蓉的身体,却发现她

    的下身已是滑腻腻的,几乎两条大腿上都沾满了yin水。他抬起脚,靴子底下同样

    沾了一脚的稠液。

    「sao货,看你已是发情了,哥哥现在就给你安慰安慰!」络腮汉子激动得紧,

    再也不做停留,身子在黄蓉分开的大腿中间站定,后腰猛然朝前一推,roubang一下

    子便顶开了那两扇肥厚的yinchun,长驱直入,几乎捅到了黄蓉的zigong里去。

    从春药发作到现在,黄蓉感觉自己已经遁入了虚空一般,上够不到天,下踩

    不到地,整个人都像是漂浮在空中一般,时起时伏。她渴望着自己被解救,好像

    已经等了足足千年。忽然,下身一股撑满的饱胀感传来,让她心中一下子踏实起

    来,不由地又浪叫了一身。

    络腮汉子的阳具已经顶得足够深入,可是黄蓉依旧像是不能满足一般,挺起

    了柳腰,朝着她用力地迎了上来。

    络腮汉子身为堂堂草原勇士,又岂能甘愿拜倒在女人的脚下,也不示弱,又

    接着把腰一顶,手臂般长短的阳具一下子全都没入了黄蓉的roudong里,几乎顶进了

    她的胸口里去。

    「啊!好大!好舒服!」黄蓉已是没了意识,在那个从脑海里虚构出来的世

    界中欲仙欲死,忘乎所以地大叫不停。

    这样的话,对男人来说,无异于一种赞赏。络腮汉子微微得意,黑黝黝的屁

    股不停地朝前推着,roubang一次又一次地捅进黄蓉的身体里,搅得她花枝乱颤,整

    个人有如激流中的枯叶一般,上下翻腾。胸前的那对看起来无比硕大的rufang,她

    在的颤抖之中,也上下摇晃翻滚,激起一阵阵rou浪来。

    也许,她已经期盼得足够久了,望穿秋水,三生三世,只为等来今朝的欢愉。

    还没等那汉子抽动几下,黄蓉娇躯一颤,已是来了高潮。

    黄蓉在刚才尚且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口舌,更何况是高潮来临,顿时大呼小叫,

    yinrou翻滚得更加猛烈起来。

    坐在外头篝火旁的牧民们,正把酒喝到兴头上,忽然听到身后的蒙古包里传

    出一声女人的浪叫,不由地都大吃一惊,都把目光投向了华筝,问道:「你…

    …里头是怎么回事?」

    华筝似乎早已料到了那络腮汉子这么久不回,肯定是摸进了黄蓉的帐子里头

    去了,便笑了笑道:「我这番回草原,本也没带什么东西。本来给你们个惊喜,

    不料却已被人识破了!既然如此,便也罢了!还请各位移步,到帐子里一看究竟!」

    众人都好奇地跟在华筝身后,进了那蒙古包里。一进到里头,却见那络腮汉

    子依旧趴在黄蓉的身子上抽插不停,两个人的身体,一个黝黑,一个雪白,怎么

    看怎么都觉得诡异。

    黄蓉虽然在络腮汉子的胯下走了还不到一个回合就已经高潮,可是高潮过后,

    依然未能恢复神智。她期待的快感,已经让她等得太久太久,仅仅一次,实在满

    足不了她已经溢出来的欲望。当络腮汉子强壮的身子趴在她胴体上抽动时,她好

    像不甘心地反抗着。只不过,这时的反抗,已与此前的反抗不停相提并论。她似

    乎嫌弃那汉子cao得不够猛烈,自己的屁股也在不停地朝上顶着。两个人的模样,

    看起来像是在竞技场上,表演着一场你进我退的rou搏。

    「好你个小子,这么久没出现,我们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呢!原来竟独自一

    人在这里快活!」牧民们指着那络腮汉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