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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42)

    29年9月2日

    42

    此刻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毕竟元妃实际的身份是大清国摄政王的王后,

    不知有多少文臣武将和外邦使节见了她都要规规矩矩地行礼,就连两宫太后也要

    对她毕恭毕敬,这样高贵的人儿,换做平时的话,见到我这个区区王世子,只怕

    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现在却雌伏在我面前,用红润的嘴唇吞吐着我的roubang,看我

    的眼神也饱含春意,简直让我舒爽到了天上去。

    我笑道:「元妃为何此时改变了主意?」她打了我一下道:「坏蛋,方才你

    明明逼着我这样做啊?」我大笑道:「你只怕会错了意,我是叫你拿帕子来给我

    清理一下,没叫你用嘴。」

    元妃啊地尖叫了一声,脸色红地要滴出水儿来,挪动着身子就要下床去,我

    立刻抱着她哈哈笑道:「做都做了,怕什么,又没人笑话你,都怪我多嘴,方才

    伺候的很好,快继续。」

    正说着,忽然英儿拉着我道:「世子爷饶了元妃吧,英儿愿意代她来服侍你。」

    我搂着英儿笑道:「你们家主子方才是自愿的,你都亲眼看到了,可不是我

    逼她,你身子刚破,现在要好好休息才对。」

    英儿还要说什么,我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露儿,她便拉着英儿道:「好jiejie,

    主子的事咱们原不该多管,可是我还是要说句公道话,是王爷不守礼法在先,勾

    引查王妃,这才引得世子震怒,也别怪咱们的主子心里别扭,这叫一报还一报,

    公平合理。」

    没想到露儿表面看起来娇憨,心头却跟明镜似的,这番话深得我心,同时也

    给了元妃的台阶下,可谓一举多得,英儿想反驳也没找到由头,露儿便拉着她道:

    「好jiejie,别闹了,今儿晚上发生的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好不好?」又回头

    对我道:「世子你说呢。」

    我连忙笑道:「露儿说的没错,要怪就怪你们王爷!我对天发誓,今晚的事

    只有咱们几个知道,绝不会向外面的人透露半个字。」

    英儿瞥了我一眼长叹道:「世子爷万金之躯,说到就要做到,此番我们元妃

    委身于你,是迫不得已之举,只此一次,万不可以再有下次,一旦案发,可不止

    你我性命难保,届时万千人头落地,那造的孽可就大了。」

    英儿一番话说的正义凛然,不容反驳,可她万万想不到多尔衮是个绿帽癖,

    就算知道我cao了她的王后,只怕不会震怒,还会偷偷撸起来,所可虑的是被都察

    院御史或其他外人知道,那到时候的确是个泼天大祸,我一点都不怀疑多尔衮会

    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而痛下杀手。

    在大部分上位者眼里,权力才是位的,人命就是一串数字而已,包括身

    边最亲近的人。

    然而我又怎会让其他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想到这里,我对她道:「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等我宠幸完你主子,接下来

    又会轮到你们,还不赶紧好好休息,别到时候救命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一番话说的二女脸色一红,依偎着躺了下来。我又去拉元妃,她这个时候正

    裹着被子装睡,我一把拉开被子道:「方才还那么大胆,现在却装起淑女来。」

    说毕抱着她亲嘴,她扭着头躲避着,始终不让我亲,我邪笑着突然将手插入

    她的底裤,在rouxue上胡乱一摸,只觉湿淋淋的像尿了床一样,她受此袭击,自然

    而然地紧紧夹着双腿,紧的让我退不出来,我见此哈哈一笑,她睁开朦胧的眼瞟

    了我一下,然后举起粉拳打在我胸口。

    我一把握住她的拳头,低头吻了起来,用舌尖舔她的手指,舔的她格格笑了

    起来,似乎这番动作让她感到痒痒。

    我又压下身子,仔细观察她的脸庞,肤如凝脂,眉目含情,婉转风流,亦嗔

    亦喜,让人越看越爱,恨不得融化在她身上,当下剥下她已经单薄的衣衫,露出

    抹胸来,只见胸口露出一摸雪痕,双峰隆起隐隐可见,我迫不及待地要伸手去摸,

    她却将身子一转,整个趴伏在床上,恰好躲开我的袭击,连袭击下身的手也被挣

    脱开来。

    我趴在她的背后,在她耳边吹气道:「话说,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总不能

    一直叫你元妃吧。」

    她眨眨眼道:「挺好的,这样不是挺好吗?」

    我笑着给手哈了口气,将双手缓缓往她腋下抹去,她果然很怕这个,手还没

    碰到肌肤,人已经笑的花枝乱颤,最后喘息着求饶道:「好了,人家告诉你就是

    了,你别这样。」

    我笑道:「快快招来,听说你是科尔沁索诺木郡王的女儿,与我母亲娘家算

    是是紧邻,还有亲戚关系,是不是?」

    元妃笑道:「没错,说起来我的阿爸还是你父亲的义三弟呢。」

    我佯怒道:「好哇,你方才还骗我说,按辈分我应该叫你赫敏姑姑,原来咱

    们是同辈,我就说你这么年轻怎么就当我姑姑。」

    元妃娇笑道:「谁叫你胡来?当你姑姑算便宜你了,我可没这样无法无天的

    侄子,你可记好了,我的蒙古名叫巴特玛,汉名叫婉贞,你可如意了?」

    这年头女子闺名一般轻易不告诉人,有许多女子芳名终其一身只有家人知道,

    估计她也是次告诉我这个外人。

    我赞叹道:「果然还是汉名好听,意境有了,叫起来也顺口,以后我只叫你

    汉名。」

    她又笑道:「你自小生在中原,果然跟汉人没啥区别,也难为你能懂一些蒙

    古话,听说汉人媳妇都缠小足,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一双手在她胸前游走,一边抚摸一边道:「也说不

    定,大户人家有裹小脚的,可是她们裹的手法非常巧妙,既不会让女子疼痛,也

    不会影响美观,那小户人家也跟着模仿,裹出来的脚既难看又畸形,不过我家是

    不许裹脚的,毕竟我不单单只喜欢女人的脚,脸蛋、身材才是最要紧的。」

    她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秦丽华和师嫂两个人的脚,这两个人是天生的小脚,

    可惜一个杳无音信生死不明,一个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摸。我感慨了一会,又

    将思绪收回,向元妃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脚生的如何,听说蒙古女人从不缠

    脚,脚片子很大的啊。」

    说毕拉过她的大腿,将她的脚裸放在怀里仔细看了一下,只觉她的脚白白嫩

    嫩的十分娇小,足弓上细细的青经清晰可见,握在手里rourou的犹若无骨,五根小

    指头紧紧靠拢弯曲着,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惹人喜爱,不由得把玩一番,最后忍

    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添了一下,惹的元妃格格娇笑道:「怪痒的,连人家的脚趾

    头也舔。」

    我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将roubang放在脚心里来回磨蹭着,她触痒不禁,娇笑着

    从我手中挣扎开来,我征服欲大起,将她亵裤往下一拉,惊呼声之中,双腿间的

    rou缝rou缝若隐若现,干脆将她双腿往肩上一扛,然后用手将她身子往我面前一拉,

    guitou立刻正对着rou缝,气势轩昂欲择人而噬,她连忙红着脸用双手捂着rou缝,我

    不管不问,直接用guitou撞她的手背。

    她娇嗔一声,玉手抓住我的roubang,轻轻一捏,疼的我立马道:「好贞儿,快

    别这样,让我好好的宠你。」连说了好几遍,她这才缓缓将roubang放在蛤口,银牙

    轻咬,媚眼如丝,主动将身子往前一动,guitou挤开两片rou唇,刺入一片极热极暖

    的地方。

    我欣喜万分,将roubang一点一点挤入,只觉里面rou粒叠起,不停刮蹭guitou,让

    人爽到极点,又像进入迷宫之中,让人迷失其中,流连忘返。

    全根而入之后,我开始慢慢地抽插,每次顶入到最深处都有巨大的快感袭来,

    才抽插了数十下,花房竟阵阵收缩起来,嫩rou竟然捆的guitou隐隐发疼,我正不知

    所措,元妃睁开眼道:「哎呀,我不行了。」

    接着又突然摊倒下来,同时花房释放出yin水,一波接一波冲击着guitou,麻意

    登时传遍全身,我立刻打起精神应对,运气强忍着没射出来,看样子元妃已经许

    久没有房事,不然不会这么快就丢了身子,只见她大口喘息,额头香汗渗出,连

    肌肤都被刺激的一粒一粒凸起。

    我不敢怠慢,趁机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的花底,又是数十抽过去,guitou忽然

    顶开一团嫩rou,进入一个小小口子,她慌忙道:「你快退出来,哎呀,不行,太

    长了。」

    没想到我歪打正着,guitou竟然突破到了宫颈口,不过这里是女人极敏感之处,

    稍不注意就会十分疼痛,我小心翼翼地用guitou探查,她立刻疼的脸色煞白起来,

    不停地用手推拒者我,我怜惜之意大起,不再忍耐如潮的快感,精关大开,一股

    又一股的jingye喷薄而出,冲刷着她的zigong,她也娇啼一声,yin水激射而出,与我

    同时达到了高潮。

    良久之后,我摊倒在她怀里。她推开我道:「快起来,压死人了。」

    我翻身挪到一边,见她秀发凌乱,伸手替她整理发鬓,她握着我的手喘息道:

    「我有种预感,这次可能要怀上了,要是王爷知道了该怎么办?」

    我惊讶道:「不会吧,你跟多尔衮这么多年才生了一个女孩,跟我做一次就

    能怀孕?」

    元妃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种感觉,从来没人能插入这么深,

    射那么多,这几天又正好在月事之前,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笑道:「多尔衮正愁没孩子,你要是能给她生个世子,他做梦都要笑醒,

    不过这几日你要缠着他多宠你几次,让他以为是自己的种,毕竟这个人虽然有绿

    帽癖,但他介不介意孩子是不是亲生的谁又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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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妃娇嗔道:「奴家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又让我去服侍别的男人,难道就一

    点都不吃醋?」

    此时的她竟然有小女儿形态,那还有方才端庄的王后样子,我将她的身子拉

    了过来,让她靠在我的怀里道:「当然会吃醋,可是你毕竟是多尔衮的王妃,总

    不能让他不碰你吧,若是你真怀了孕,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机会我一定会来

    看你,平时也可让一些可靠的奴才来传递书信,千万别委屈自己。」

    元妃笑道:「你们父子两个最会哄人,连口气都一模一样,查王以前也这么

    说,可是后来呢,入关以后连个音信也没有就跑到山东去。」

    我连忙道:「我爹那是政务繁忙,抽不出空,可是我不一样啊,在朝中资历

    尚浅,整日在家里无所事事,当然有空来亲近你。」

    元妃道:「但愿你说话算话,你要是真的会疼人,我会再给你介绍几个王妃

    认识,他们的丈夫常年出征在外,她们在家里无所事事,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泄,

    都快憋坏了。」

    我连忙道:「都是那几家的媳妇,说来听听。」

    元妃笑道:「你急什么,到时候自然就知道,先给你透个底,苏泰你认识吗?」

    我摇摇头道:「我入京才两三个月,那里知道这许多?」

    元妃道:「她是济尔哈朗继娶的大福晋,以前还是林丹汗的三福晋,后来林

    丹汗一死,就率领部众归降大清,改嫁给济尔哈朗,可惜济尔哈朗是个粗人,只

    会打仗,嫁过来之后就没在王府里住过几天,那里会像你这样疼人,苏泰常年向

    我抱怨,她这是在守活寡,连儿子的面也见不到,过的十分寂寞,所以常常进紫

    禁城找我说话,我们的交情也是最好,她又生的白净,你可不要辜负她。」

    我笑道:「也是个可怜的人,既然如此,咱们约个日子好好聊一聊。」

    元妃娇嗔道:「看你那猴急样,济尔哈朗脾气暴躁,要是知道你偷了他福晋,

    只怕多尔衮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我笑道:「若是不动用军队的话,咱们单对单,就凭他?再说了,我替他安

    抚后院,他应该感谢我才是,不说这些,咱们什么时候再见面,约个日子我好准

    备。」

    元妃掐了我一把才道:「再过一些日子,皇帝就要入京,届时我和多尔衮就

    要搬出紫禁城,住进小南城的睿亲王府,咱们见面就比以前容易一些,话虽如此,

    你可别乱来,有了机会我自然派人来给你传递消息,你可有信得过的奴才?」

    我想了想道:「暂时还没有,若是你送信过来,直接让露儿、英儿她们送到

    我手里就成,这样知道的人更少。」

    元妃点了点头,我又一把将她按在床上亲热起来,她也热烈地回应我,当晚

    我使出回身解数,将她和露儿、英儿三个女子连连送上高潮,直到筋疲力尽才相

    拥而眠。

    次日我早早被她们叫醒,发现温泉山庄的护卫人数已经大为减少,想必是多

    尔衮已经离开这里起驾回宫,这一下我就能轻松躲开其余护卫的监视,神不知鬼

    不觉地回到前院。

    谁知那边已经闹成一团乱麻,众人四处找不到我,已经准备下令搜查周边民

    宅,还好我及时赶回来,大家这才松了口气,师兄个跑上前道:「你小子跑

    那里鬼混了,害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聊的要死,要不是王妃及时赶回来阻止了她

    们,弟妹们为了找你只怕要把这里给拆掉。」我心想原来昨晚母亲并没有留宿在

    多尔衮的房间,很可能是怕人说闲话。

    我笑道:「没什么要紧事,就是觉得有点闷,又看你们睡的香,所以独自出

    去逛逛,让你们担心了,真是对不起。」

    楚薇等人连忙道:「拜托,下次你要出去就托人传个话来,害得大家担心死

    了。」我连连道歉,众人这才放过我,此时母亲与元妃也携手从后院出来,大家

    商量了一下,决定早膳之后各自打道回府。别人倒也罢了,蒋英、沈雨两人却似

    乎还没玩够,却又不敢公然忤了母亲的旨意,只好拉着我,让我劝说母亲在这里

    多留几天。

    正在扯皮,忽然有丫鬟从外面进来道:「恭喜各位主子,方才刘管家派人来

    说,王爷在山东取得剿寇大捷,已经昼夜加鞭往京城赶来。」

    母亲听了喜笑颜开,我也十分高兴,众人见此也都连忙上前道喜,母亲连忙

    拉着那丫鬟道:「好孩子,你过来细细给我说说,战事进行的如何,王爷具体什

    么时候回来?」

    那丫鬟笑道:「恭喜主子,具体细节奴婢不太清楚,但根据前方传来的消息,

    咱们王爷和肃亲王一起平定山东,生擒明国德王朱由栎、衡王朱由棷,衍圣公孔

    衍植,斩获无计,在取得大胜之后,王爷思家心切,星夜兼程回府,争取赶在中

    秋节前回来和大家团聚。」

    母亲大喜,命人封五两白银给这个丫鬟,师兄师嫂上前道:「世伯当年来中

    原的时候一身武艺让人佩服,至今多年未见,没想到他还是一员领兵猛将,只是

    山东百姓受明廷荼毒多年,早已孱弱不堪,如今大清是天命所归,还望王爷垂怜。」

    母亲笑道:「走之前我已经嘱咐过他,要善待中原百姓,不过此次平定山东,

    他不过是襄助肃亲王豪格而已,领兵大权不在他手里,最多只能劝解豪格,你们

    的爱民之心,正是武林榜样,以后还需保持下去。」

    回家以后,母亲绝口不提温泉的事,也不再允许我给她按摩,一切仿佛回到

    正轨,我没有办法,只得忍耐着,各处也开始忙碌起来,准备中秋宴会所需用品,

    我为了庆祝父亲大捷归来,特地采办了十二个能歌善舞的女孩子放在园子里,让

    人每日教习歌舞,一时偌大的王府热闹起来,风中时时有萧管丝竹之声入耳,偶

    尔也夹杂着女孩子们的娇笑打闹之声。

    我对音律一窍不通,却喜欢听别人演奏,原本蔡瑶是清倌人出身,让她领导

    这群女孩最适合不过,不过她和沈雨最近正在忙着准备嫁妆,因为父亲一回来就

    会给我指婚。

    按照我先前的想法,最好是将沈雨嫁到别处,可惜这妞儿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说服母亲一定让我要娶她,母命不可违,又看在她jiejie的分上,我只好硬着头皮

    答应下来。

    不过自从我采办了这些女孩子之后,众夫人似乎有了一些醋意,竟然开始争

    起宠来,尤其是蒋英,有一次我到她房间里,发现她穿着极薄的蚕丝衣躺在床上,

    几乎完全透明,我见她睡的正香,侧卧着身子,圆翘的硕大屁股正对着我,粉红

    rou缝儿隐约可见,胯下硬了起来,悄悄将那蚕丝衣掀开,然后挺着roubang就插了进

    去,里面有些干涩,箍的guitou隐隐发痛,不过比水多的时候更添质感,每一次抽

    动rou粒对guitou磨蹭力度强了不少,因此快感也非常大。

    抽了好几下,她才转醒过来,揉着眼睛打了一拳道:「大白天的就来烦躁人。」

    我笑道:「你还说我,你穿成这样算什么,万一野汉子进来,你被人家就这

    样插了进来也全然不知?」

    蒋英冷哼道:「这院子里除了你,连只公蚊子都没有一只,那些小厮吃了熊

    心豹子胆也不敢擅闯禁地,也就是你整天钻来钻去,就像采花的浪蝶一样,这会

    子也不知从那个sao蹄子身上才下来,又来烦躁我。」

    我听了笑道:「好哇,你嫌我烦,那好,我这就去别的地方玩。」说着就把

    roubang往外面拔。

    蒋英掐了我一把,拉着我道:「没良心的,就知道捉弄人,你轻点,小心肚

    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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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邪笑道:「你要是承受不住,我让晴儿进来替你分忧?」

    蒋英呸了一声道:「没良心的,就知道糟践人,那丫头最近也吐的厉害,月

    事许久没来,只怕怀了你的孩子,我腾出一间屋子让她静养,现在是藤儿服侍我

    起居,这段时间你就别指望她来伺候你。」

    我听了十分高兴,连忙道:「这么好的消息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请大夫诊

    过脉息没?」

    蒋英笑道:「你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那里有机会跟你说这事,再说我也是

    猜测而已,大夫还没来得及请。」

    我连忙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请大夫,若是她真怀了我的骨rou,名分一定

    要抬上去的,暂且给个侍妾的名号,加派婆子丫鬟去伺候她,等到顺利产下孩子,

    就封格格。」

    蒋英笑道:「这可真应了那句俗话,母凭子贵,她区区一个奴才,有了你的

    骨rou立马就成了王府里的主子,听说王爷回来之后,你和蔡瑶、沈雨就要举办婚

    礼,不知你要给她们什么位分呢?」

    蒋英一向喜欢惹是生非,嘴巴又太毒了一些,位分在王府里又是特别敏感的

    事,我根本不想跟她提起这事。如今我的身份是世子,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将所有

    女人都平等划分大小夫人。按朝廷规矩是要报上名号位分,在宗室玉蝶上记录下

    来。

    随着皇帝即将入京,内务府督促我们将王府在册人名上报,前几天母亲已经

    将家里的众位夫人拟定了位分,楚薇最得她心,又生下嫡长子,无疑是大福晋,

    罗芸性格贞静可为侧福晋,这两个人以后都是要被圣旨点名的,朝廷有金册、诏

    书、礼服等赏赐下来,而低一等的庶福晋则没有这些赏赐,分别为蒋英和沈雪二

    女,沈雨和蔡瑶刚入门,只能封为格格。

    原本我是希望蒋英成为侧福晋,可惜母亲不大喜欢她,劝也无用,只得听凭

    她的安排。如今这个位分名单还在保密之中,家里只有我和母亲知道,就心里很

    是担忧,就怕到这名单一公布会惹出许多是非来。想到这里,我兴趣缺缺,在蒋

    英体内xiele精,又借口有事逃回书房。

    到了八月十四,父亲终于回到北京,母亲率领全家人在大门外跪迎,他满面

    风尘,却精神抖擞,见了我们,连忙下马来扶起母亲,又拉着我的手道:「头发

    剃了果然精神许多。」

    母亲笑道:「你是没见到他刚剃了头那会,整日躲在房里不愿见人,大热天

    戴貂皮大帽,热的满头痱子都不愿意取下来,如今习惯了还好,每过七天都要剃

    一次头,不去剃反而不习惯。」

    父亲笑道:「你的气色也比我走之前好了许多,我很高兴,羽儿在家里没为

    难你吧?」

    母亲笑道:「他都三十岁的人了,能不懂事吗?你的那些儿媳也个个孝顺,

    每日变着戏法让我高兴,相比你从前出征在外,只留我一个人在家,每日只能对

    着那些奴才说话那可要好多了,所以气色自然比从前好。」

    父亲十分高兴,又对跪在地上的众人道:「还跪着干嘛,都起来吧,你们照

    顾王妃有功,都有赏,对了,我那孙儿在何处?」

    众人告谢起身,奶妈听了,连忙一路小跑地抱着赵平来到他面前。父亲从奶

    妈手中接过赵平,仔细端详了一下笑道:「这孩子长大了不少,容貌七分像他妈,

    三分像爹,学会说话了没?」

    我连忙道:「才两岁多,只会一些简单的句子。」说毕又冲赵平道:「好孩

    子,快叫爷爷。」

    那孩子惧怕父亲,在他怀中扭来扭去特别不安分,看见我过来,就伸出手要

    我抱。我连忙对他道:「臭小子,快叫爷爷,不然小心我揍你。」

    那孩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父亲连忙呵斥我道:「孩子还小,你凶他干嘛,

    你小时候还没他聪明呢,乖平儿,看爷爷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说毕他回头对随从道:「把我给孙儿准备的礼物拿过来。」那随从从马车上

    取来一个包裹,在赵平面前打开,原来是个超大的拨浪鼓,镶金贴银的做工十分

    精致,比赵平玩的都要大上好几倍,摇一下声音特别响亮,赵平果然被这玩意吸

    引,拿着拨浪鼓嘻嘻笑了起来,冲着父亲连叫好几声爷爷,喜的父亲连连称赞好

    孙儿。我心里叹道,这孩子也太市侩了一些,小小年纪就学会不见兔子不撒鹰。

    当下师兄师嫂也上前行礼,父亲见到他们也十分惊喜,连声问师父的好。大

    家各寒暄一番,

    这时母亲道:「都进去说话,在这风口吹着小心着了凉。」父亲这才领着众

    人一起进了大门。

    当晚无话,我们都怕打搅他休息,所以用过晚膳早早就睡下了,第二天是中

    秋节,父亲将所有人集中在大堂里,分发从前线带回来的战利品。女人们自然都

    是些胭脂水粉,我则得了一把七星龙泉剑,錾花刻有青龙、白虎、玄武、朱雀黄

    道四象,镶嵌北斗七星图,铜饰錾刻道教图案「暗八仙」,是朱元璋赐给鲁王朱

    肇煇的镇宅之剑,不但剑身寒气逼人,吹发可断,连剑鞘也富丽堂皇,木质大漆,

    油漆鲜艳,依稀可照见人影,可谓是无价之宝。

    领完赏赐,我让父母高坐堂前,率领众人一起磕头谢恩,父亲也当场宣布了

    我和蔡瑶、沈雨的婚事,定在七日之后举行婚礼。一时合家欢乐,其乐无穷。

    晚间的时候,天上一轮明月当空,地上焚香秉烛照的亮如白昼,堂上堂下大

    摆筵席,果品、月饼、菜肴堆山砌海,父母坐在主位轮流接受晚辈敬酒,酒过三

    巡之后,一众歌姬粉墨登台,穿着薄如蝉翼的宫装,云鬓高耸,莲步轻移,吹箫

    弄管,拨琴撩筝,又有舞女彩衣长袖,踩着鼓点从白雾中来,时而翘首叠腰,时

    而顾盼身姿,舞姿随着鼓点时缓时急,时轻时重,表情随着音乐或忧或喜,或愁

    或怒,正是这些日子一直排练的天魔舞,此舞由元顺帝开创,元灭之后就大部失

    传,不过仍然有少许片段流传下来,一旦演绎出来效果极好。

    众人看得目不转睛,直到曲终人散才纷纷叫好,父亲尤其高兴,连声夸赞,

    当场赏赐领舞者一件裘皮袄子,其他诸女也各有赏赐,又得知安排布置的是我,

    更是连声道:「羽儿越发长进了,竟然排出这样好的舞蹈,也调教出如此妙人儿,

    为父甚是欣慰,只是歌舞毕竟是娱情小事,你不要太花费精力在这些小道上面,

    学问见识才是大道,前些日子我让你跟着三位师父学习满蒙礼节和文字,你学的

    如何了?」

    此时那教导我的三位师父也受邀在宴席之上,见父亲问起拉,纷纷起身,这

    几位师父向来对我没什么好脸色,寻常我犯错,骂的十分难听,此时只怕不会说

    好听的话,我十分担心,谁知三人齐声道:「禀王爷,世子聪慧过人,才两个月

    已经对满蒙文字融会贯通,更难得的是,世子虽然是天潢贵胄,却对我们这些老

    头子尊敬有加,并不仗着尊贵身份欺压人,这在富家子弟之中尤为难得,恭喜王

    爷,世子德才兼具,说句不中听的话,将来只怕雏凤清于老凤声。」

    一番话说的父亲母亲爽朗大笑,父亲更是亲自上前敬酒:「犬子不才,让老

    先生受苦了。」

    一直宴饮到深夜,众人承受不住,已经回房休息,只剩我和父亲对坐。此时

    父亲已经微醺,先是和我说了一些山东的战事,说是缴获大量金银财宝之外,还

    俘虏了一些美女。

    我此时已经有些困乏,不过一听到美女就来了精神,连忙道:「既然有美女,

    怎么不见你带回来?」

    父亲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笑道:「傻孩子,公然带回府,你娘还不把我的皮给

    扒了,我来之前偷偷将她们安排在城郊一间民房里,还派了不少婆子丫鬟伺候着,

    你要是喜欢,就去那边乐呵乐呵。」

    我假意推迟道:「这可不行,我可是你儿子,怎能玩弄你的妻妾?」

    父亲笑道:「傻孩子,你母亲我都愿意让你玩弄,又岂会在意那些小妾,只

    是别走漏了风声,不然咱爷俩日子可不好过。」

    我点头会意,心想我和父亲最大的不同点就是他惧内,而我正好反过来,是

    妻子惧怕我。

    父亲左右看了一看,又低声对我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对你母

    亲这样?」

    我此时喝多了酒,心中有什么就说什么,也没什么顾忌,于是将母亲和多尔

    衮在温泉山庄的事说了一遍,父亲听了恨道:「这多尔衮居然坏了你的好事,真

    是太可恶了,当初我就不该让他碰你母亲,不过你幸好没动手杀他,不然公然造

    反的话,你纵然跑的掉,你娘和妻子孩子又往哪里跑,以后遇到这事要深思熟虑,

    别脑子一冲动就胡来。」

    对此我深表赞同,至今仍为差点闯了大祸心惊不已,不过父亲又道:「你也

    不算吃亏,多尔衮虽然玩了你娘,可你也cao了她的元妃和两个丫鬟,算是一报还

    一报,将来那元妃还会给你介绍的王妃、格格,别看那群王爷威风凛凛,将

    来还不知被你戴上多少顶绿帽子呢,你小子可真是爽极了,让为父也羡慕不已。」

    我连声道:「孩儿岂敢独食?要是遇见好的妃子,也优先介绍给你享用,咱

    们父子同乐,共享富贵,岂不快哉?」

    父亲笑道:「好孩子,不枉我宠你一场,知道孝顺我,不过那元妃也是好心

    计,她怕将来东窗事发,没脸见人,拉着其他王妃一起下水,这样以后就算有所

    风传,那些王爷们顾忌脸面,只有息事宁人的份,不过你也要小心,别被人暗算

    了,幸好你小子一身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不怕别人暗算。」

    正说着,我只觉尿意汹涌,连忙道:「方才酒喝多了,我去嘘嘘,你来不来。」

    父亲摇手道:「今晚已经差不多了,我先回去睡觉,改日再聊吧。」说着就

    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往母亲房间里走。

    我也懒得去找茅厕,就在花园中的草丛里撒了一泡尿,由于憋的时间太长,

    等这泡尿撒完,已经不见父亲的踪迹。

    我晃晃悠悠地来到蒋英房间,正要吩咐人给我打水洗脸,却听见房间里一阵

    呻吟,连忙掀开帘子走进去,眼前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父亲正搂着蒋英,胯

    下一根jiba亮了出来,又粗又黑,蒋英正背对着他躺着,照旧穿着一身透明蚕丝

    衣,雪白的臀部正对着父亲,还抱怨道:「这么晚才回来,你们父子有什么话不

    能明天聊,一身酒味还不去洗洗?」

    看口气显然她把父亲当作了我,可父亲并没有理会她,将她的薄纱衣掀开,

    扶着roubang就对着臀部插,我的心都提了起来,却见那roubang划过rou缝,根本没有成

    功地插入。

    蒋英被他这么一弄,扭了一下身子道:「你真是的,一来就这样搞人家,也

    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现在喝醉了酒,连家门也找不着了。」

    父亲扶着roubang继续往里面插,我醋意大起,正要去阻止,却见蒋英伸出一只

    手来,引导着父亲的roubang往rou缝里塞,只听噗嗤一声,一切已经为时已晚,我眼

    睁睁看着父亲的roubang在我的面前插入了娇妻蒋英的rou缝里,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

    声,继而长吐了一口气。

    这时蒋英才发现有些不对,转过身子来一看,登时花容失色道:「王爷,怎

    么会是你!」

    父亲呵呵笑道:「没错就是我啊,咱们夫妻好久不见,让阿哈好好宠幸你。」

    看来父亲大醉之中认错了人,连媳妇和儿媳妇也分不清楚了,也难怪父亲根

    本没怎么在王府呆过,此时又在大醉之中,走错路也是可能的。

    蒋英连忙推拒着他道:「王爷,我可是你儿媳妇啊,你快退出来,让夫君知

    道了我就死定了,求求你了。」

    然而父亲此时已经性欲高涨,哪里还听得进半句,于是不管不问,腰肢往下

    一沉,原本还露出半截的roubang,现在却全根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