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人夫太傅被压在龙床上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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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啊……” 凰床摇曳着,床上的纱帐晃动着,房内隐隐响起男人低低的啜泣声,喘息声,伴随着身体撞击的声音和女人粗喘的声音,起伏不定。 帐内,男人的双腿高高举起,搭在女人的肩膀上,女人坐在他的臀部上,将身下男人的东西整根吃入,腰急速的摆动着,快速吞吐着他的东西。 “唔——” 萧沉双手紧紧的抓着枕头,大口地喘着气,眼角渗出了泪水,发丝散乱的搭在他的脸上,视线涣散的流连在江澜脸上。 “萧先生这副模样……真让人怜惜……” 江澜最喜欢在床上喊他的名讳。身下的男人这样的高贵,不可攀附,是过去总是仰望的存在,是自己曾经产生爱慕,却又因他的联姻不得不放下不可能的期望的存在。 而这如白莲一样圣洁,如月亮一样皎洁的男人,他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反复的玷污。 “萧先生……”江澜起了恶劣的心思,她伸手捏住萧沉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叫出来啊。” “学生想听先生的声音。” “——孽徒。” 萧沉看着江澜的脸,咬牙切齿的开口,又被江澜狠狠的撞了一下,没能收住,喉咙里吐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夫子的声音真好听。” 江澜像是受到了刺激,低头咬住萧沉的喉结,腰部更加快速的动了起来,快速的撞击起来。属于萧沉的东西被江澜反复咀嚼品尝,热乎乎的roubang在江澜的体内跳动着,像是受不住学生的挤压和抚摸,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萧沉就忽然睁大了眼睛,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高仰起头,叫了出来。 “不——啊——” guntang浓烈的东西伴随着江澜的动作喷洒了出来,尽数被江澜吞下。她闷哼一声,顺着萧沉高潮的动作,狠狠的撞了几下,随之快感从花豆处迸发开来,漫布全身,她也忍不住喘了一声。 “唔——” 不断收缩的xue道反复压榨着萧沉的神经。他眼神空洞着,舌头微微吐了出来,快感不受控制的肆意流淌着,满溢着,他的身体再次可耻的,对着自己的学生,对着小自己十岁的女人投降了。 “……啊。” 等到江澜的高潮结束,她也没有吐出萧沉的物体,只是将他的两条长腿放下来,坐在他身上,慵懒的趴在他的胸口,将他胸口两颗红豆当作玩具一样舔着玩。 “唔——唔——” 每舔一下,萧沉的身体便颤抖一下,江澜知道这是萧沉沉浸在两人交欢的快感里的样子,喜欢的紧,便伸手摸上他的大腿根部,对着不怎么锻炼的肥厚臀部上下齐手,反复揉捏。 “先生,学生学的可好?” 她单手撑在萧沉的脑袋边,低头看着萧沉,笑盈盈的问道。 “比起先生的妻子,可是更有能耐了?” “…………” 萧沉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江澜,双手凭藉本能,环绕上江澜的腰部。 江澜也最喜欢这种时候。只有这个时候,获得了极大快感的他才会放下那些无谓的道德规矩,遵循身体的快感,在她身下求欢。 而且……江澜也算是个人精。 她摸着萧沉的嘴唇,手指时不时的插入进去,在内搅弄一番,又在他沉迷其中的时候,主动抽出来,将唾液涂在他白软的胸上,再一点点的舔掉。 萧沉绝不是什么重欲之人,从他做太傅开始,从他联姻生子开始,整整十四年,从未出过什么香艳丑闻,也听人说他与妻子相敬如宾,府内除了妻子外也并无其余的姬妾,平日里除了事物和生辰,都是一个人在书房睡的。 “太傅大人,”江澜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什么道德感,吻着萧沉的锁骨,在他的胸脯上留下痕迹,“你会带着这身痕迹,和太傅夫人做吗?” “太傅夫人这样温婉贤惠的姑娘,应该不会用力留下痕迹吧。” “下次做的时候,太傅大人可不可以让太傅夫人留下些印记?”江澜抿唇笑着,“好让我也有些,偷人的感觉。” 萧沉盯着江澜,意识逐渐回来。心里一股子愤懑和不甘的情绪反复跳窜着。 每次都是这样。 面前这个学生恶劣透顶,做的时候温柔又霸道,像是全身心在渴求自己,事后回味起来的时候,却又只在意他已婚的标签,还有和人夫偷情的快感。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是个有妇之夫,而江澜作为权力的顶端,只是因为和他偷情,有双倍的禁忌快感。 仿佛在过程中陷入短暂的爱恋的他,愚蠢单纯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