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式吕陈,以及布宝旁观的曹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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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了,那天和张辽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如今张辽也落到曹cao手上,不知道几天前的话他有没有听进去,但真正能帮他求情的人反正也不是自己。 荀彧知道他若下邳兵败必定求死,才会将五年前的事在此时此刻告诉曹孟德。毕竟曹cao生起气来通常要拔剑杀人,运气好得话他能死得比绞首还更干脆些。只可惜到头来,他们好像都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了解曹cao。 陈宫别过脸去没有出言解释。曹cao的质问实则不是在问,他就用沉默敲定早已尘埃落定的回答。那时荀彧人虽远在鄄城,情报却能拼凑出个七七八八,在刚夺取城池的关键时机军师消失数日本就颇为引人注目,文若又是那么心思缜密的人,根本无须多猜。他只是没想到文若在他走后仍如约保密了若许年。 荀彧的帛书写得委婉,但曹cao知他谨慎,哪怕九成九把握的消息也不会讲成十分笃定,而陈宫又没有一丝辩驳的意思。他知道曹cao想听他说是意外,哪怕自己的背叛已是板上钉钉,一点无关紧要的细节并不会让他叛迎吕布的事情看起来有何不同。难道曹cao竟试图从言语中寻求虚假的安慰吗?这不太像他。可话说回来——陈宫自嘲地笑笑,想到了当初信誓旦旦同别人担保曹cao品行的自己:他又真正看清过哪个人呢? 吕布看不到绢帛上的字,但那两人之间拉满的弓弦一样紧绷的气氛让他感到不妙。许是被绑得太紧太久了,他胸口憋闷,心跳得像在撞击铠甲,如同地动前的野兽陷在两座即将倾倒的山间,被本能驱使着想要奔逃。只不过此刻他被绑得像个线轴子,门外又都是曹cao的人,实在无处可逃。 陈宫被押上来的时候没有戴冠,吕布看着曹cao绕过案几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站着,抽出他的发簪掷在一边。青玉簪落在砖地上碎作数段,曹cao攥住一把头发将他拽到自己面前说:“无妨,孩子总可以再要。公台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陈宫被迫仰头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却十分平静,回道:“明公最好别白费功夫,不会有的,同样的事错一次已经够了。” 他的话印证了吕布不敢细想的猜测,陈宫的身体什么样他清楚,不清楚的是原来他来找自己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曹cao的血脉。初见时他就因为那两个人与曹cao极为亲近的关系而对陈宫和张邈多有怀疑,这么想来也无怪乎陈宫没告诉他,要是当时知道了,他十有八九不会答应这个信不过的奇怪谋士。 实际上先前能被陈宫说动也一直让他觉着古怪,那人对他实在说不上毫无保留,被问到为何反曹时只言道将军也清楚那曹cao所作所为。哪怕在取得兖州后大开庆功宴的那段时间里,他瞟到身边神色并没有多么喜悦的新军师也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只不过脚下的土地是因为这个人才能有的,而他眼下也没有更合适的人可以委以此任,不想就这样过了五年。 “你当年也说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还是说——”曹cao偏头瞥了吕布一眼,“——你与我们吕将军早已试过了?” 说话间曹cao已在他身后落座,把陈宫拖进怀里,是以吕布闻言那一震并没有被他看到。曹cao倒没说错,他们不是没做过,只不过陈宫头一次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时候哪怕是吕布也能看出面前的人全无情欲。那不过是一场等价交换,陈宫将秘密和弱点放进持戟的那双手里,为猛兽披挂上柔软却咬不断挣不脱的绳索,换几分信任与顺从。虽说是别有所图,谋士却表现得好像本就该如此侍奉主公似的,很仔细地替他含吮。平日里常滚出些不讨喜的话的舌尖抵着小孔轻轻舐去前液,靠根部实在吞不进的地方也一一舔过再裹在掌心揉弄。吕布本没有多大兴味,却比预料中硬得更快。 或许是不想他看了抗拒,陈宫背对摇曳的灯火,松松系着一件衫。所有沟壑隐没在暗影里,打开的腿间微带一点湿意,但在被生着厚茧的粗粝指节侵入时仍不由得低哼出声。吕布用一条胳膊就将他拉过来跨坐在大腿上。陈宫措手不及,额头撞在他肩膀,欲退开时后腰却被手掌按住。 吕布轻轻颠着腿,新脱皮的桦木一样光滑坚实的肌rou分开桃瓣碾出籽仁擦蹭,被层层软rou护在最中央的地方透出的是体内略高的温度,充血之后变得更加热烫,会阴与大腿相贴的地方整片湿滑起来。吕布枕着一条胳膊躺下,支起膝,单手握着陈宫的腰让阳具斜刺里冲进那具身体,因为速度太快甚至没察觉是如何穿过了第二道入口直顶上温热厚软的腔壁。谋士像被箭矢没入心口的鹿,有那么一瞬间扬着脖颈仿佛凝在了半空中,然后因血rou穿刺的疼痛颤抖着倒在他怀里。 被猛然撑满的甬道徒劳无功地推拒,反倒像在描摹纵横凸起的筋络。rou体相贴的黑暗里冒出一道声音闷闷地叫主公。吕布从没听过陈宫用那样的声音叫人,因为太过陌生甚至觉得不像在喊自己,但反正此刻房内也没别人,他嗯了一声,应答有去无回,落进一片隐忍细密的呼吸,没能激起额外的涟漪。陈宫缓了几口气,慢慢撑起上半身,跪在他腰间起伏。吕布很是忍了一会,到底嫌他动作太慢不够痛快,于是伸出两手将陈宫膝弯连着两胫固在榻上,向上挺动腰胯。 陈宫抬高身体想躲开过深的进入,可小腿被按得纹丝不动,大腿又力竭,向上的冲力和自身坠势相叠,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像是在哭。吕布听了感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不再存心为难,翻身换了个和缓些的姿势。灯花没人去挑,那一星火光抖了抖,熄了,一室水声融进整片彻底的夜里。 他们睡的次数不多,除了那一次外陈宫并不主动,偶尔在吕布吃了败仗灌酒的时候义正词严地拦他,若是到了劈手夺酒杯的地步,混乱的肢体接触便常会演变成进一步的纠缠。酒液倾洒一地,他被吕布按在墙上进入,臀rou挤在指缝间,足弓绷紧脚尖触不到地面,交合处滑落的水液滴进地面上一滩银晃晃的月光。 隔日他捂着腰腹起身的时候内里像被捣杵翻搅过,隐痛总要二三天才消。可他明知如此,下回遇还是会做一样的事。吕布有时候会想他究竟图什么,想开口问的时候又会迟疑,他说服自己那无关紧要而他懒得问,到了现在倒不妨承认了——他不愿意问,是不想发现他于陈宫甚至不如自己看画戟,一柄养护精心但并非无可替代的兵器而已。 说到兵器,刚刚押人上来之前兵士自然给他们搜过身,方天画戟先前被人扔到了城门楼子底下自不消说,陈宫身上除了佩剑倒还有一把带鞘铜刀,看刃口痕迹是拿来削竹简改字的书刀,宽不过二指长不到一拃,很钝,难以用来杀人。就算他身上带着正经匕首曹cao也不觉得陈宫会用刺杀这种手段,公台和他胜负已分,两人都清楚这一点。近身行刺又是一种太过亲密的手段,更何况曹cao还佩着青釭剑,用这样的小玩意对付他毫无胜算。但他看了眼呈上来的杂物,还是将小刀收在了身上。 现在是用得上的时候了。他将陈宫转过去冲着门的方向,吕布发觉自己从没在白日里这样看过谋士光裸的身体。衬在不见天日的皮肤之上的是刀鞘,没硝过又经风吹日晒的皮革上有他熟悉的花纹和坚硬的棱角。冰凉的腕甲激起股间一阵战栗,曹cao的手指轻而易举找到xue口撑开,连鞘带刃一并捅进去,没至刀柄。陈宫竟受住了没吭声,但上半身剧烈地挺起来,反缚的双手在自己手臂上留下鲜红的抓痕,腰间被紧紧环住才没挣扎出去。曹cao按下他的挣扎,警告他最好别缩太紧,不然没有缚带的鞘单独留在里头就麻烦了。 曹cao故意向吕布展示对这具身体的支配,不知道是真记得还是假记得,但反正没安好心地说:“公台此处还同从前一样不禁碰。” 陈宫最厌恶的并不是曹cao如何像对新塑的陶俑一样摆弄他,而是哪怕这样的刺激都会唤起反应。很多地方确实记下了他的触摸,那些故乡一样遥远的记忆随着曹cao熟稔的动作浮出水面。未曾真正鼓胀起来就被汤药压回去的胸乳遭肆意揉捏,他错觉曹cao接下来会衔着那里问他新里衣是否合身,料子够不够软,蹭到这里疼不疼。不能视物的情形下幻象太过清晰,他不得不睁开眼睛靠周遭环境把意识从回忆的陷阱里扯出来。 刀尖抵着泄过一次后前端的孔被摁住,yin液就顺着xue口一滴一滴泌出来。他不想要,无论流个不停的水是为自保还是迎合,最好由锋刃穿过咽喉,血流出来顺着方砖把地面浸湿,浪波翻涌、升高,整座城楼在红色中漂浮起来。 他没真正受伤,却感到失血时那种自肢体末端蔓延而上的冷,与此同时后背很烫。与吕布军中大部分人一样,陈宫也有两日没真正合眼了,他感觉像睡过去很短的时间,醒来时眼睛还停留在刚才血液淹没城池的幻觉里,但他已经知道那是晚霞透过窗户的红光,以及城墙外泗水映着夕阳。 曹cao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刀从xuerou里完全撤出来,yin液混着血丝被他用巾帕接住,胡乱擦拭两下反倒越发涂满了。他把帕子随手一团扔出去,素纨散开落在吕布面前。 “奉先。” 吕布闻声抬头,看到他将陈宫摁在地上,压着肩胛提起腰胯从后面插进去。陈宫沾着灰土的衣摆被掀起来堆在背上。这样伏在榻上吕布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出他抖得厉害。吕布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曹cao察觉到那道视线却没抬头,他抚过陈宫从胸腔到腰侧收窄的弧线,志得意满地笑了一下,没意识到这是自己进城后第一次这样笑。 曹cao又将陈宫拉起来,耐心地将黏在他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掌心上一刻轻柔地贴着他的脸滑动,下一刻就强硬地将那颗头颅扳过来亲吻。吕布以为他会咬曹cao的嘴唇或者舌头,但他没有。他看到曹cao另一只手拨开大襟覆在陈宫小腹上,谋士猛然闭紧双眼,鼻腔传出急促的喘息声,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两下,一道泪痕自眼角滑进贴着他脸颊的指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