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鞭打三张嘴(上)鞭打rou/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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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高高兴兴出来玩儿,结果回程的时候都一言不发。 沈爻沉默,秦牧歌问了几次都被搪塞了回来,便也赌气不再问了。 可女生总是容易多思多虑,不知道秦牧歌慢慢想到了什么,没一会儿就红了眼眶,抽抽搭搭流起眼泪来。 沈爻一边开车一边默默递过去一张纸巾,“哭什么?” “没什么……”秦牧歌接过纸巾,强装无事。 “没什么你哭什么?” 秦牧歌叹了口气,吸吸鼻子,“没什么,一会儿就好了……” 沈爻烦躁起来,“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你还哭!?” “哎?你也知道这样不对呀!一问你就‘没事’,没事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沈爻气笑了,敢情这猫崽子搁这儿跟他玩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 沈爻沉默了一会儿,给自己点了支烟才开口: “我妈,在我十岁那年就走了,因为我爸。我爸当时出轨,被我妈发现了,他们大吵了一架。后来,我爸就破罐子破摔了,经常跟外面的女人厮混,家也不怎么回,反正都被发现了,还能怎么样?时间长了,我妈就心灰意冷了。有一天晚上,她把我送到了姥姥家,回家后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说她割腕了,让我爸赶紧回家。我爸当时正跟外面的女人你侬我侬,觉得我妈就是想骗他回家,电话都没听完就挂了。结果等他天亮回到家,我妈……已经没了。” 秦牧歌父母双亲健在、上一辈老人都活的硬朗,这辈子还没有见过生死之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张了几次口都没找到合适话语。 沈爻也没想要任何的安慰,他自顾自的说下去。 “你说,她死的是不是很不值?” “更可笑的是,她割腕之后,就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出自己的身体,她甚至把这一切都记在了日记里,她居然天真到想用自己的死换我爸的愧疚!” “你知道她换回来的是什么吗?我爸没多久就卖了房子,重新成了家,娶的就是外面那个女人。我妈走了九个多月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孩子出生了。” “所以,小猫要学会自爱。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健康、利益去赌,赌别人的良心、责任心,赌什么都不行,赌谁的都不行,包括我的。” 说到这里,沈爻才转头看了秦牧歌一眼,“不要让我看轻你。” 作为一个brat,或许怕疼,或许怕主人的怒火,但最怕的,还是主人的失望。 沈爻一句“不要让我看轻你”犹如万钧之重压的秦牧歌喘不过气来,甚至她连认错话都说不出来,任何话语在此时都显得太过于单薄无力。 —————————————— 回来之后两个人各忙各的工作,不知道是没有机会还是没有意愿,总之都没有再提起度假村的事情。 沈爻九曲十八弯的心肠,能将这次露出调教半途而废的事情搁置不提,秦牧歌却是直肠子,什么话都得放在桌面上说明白。 一次调教不明不白的终止了,在她看来始终是一个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她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踩到了沈爻的雷区,利用工作之余主动写了一千五百字的检讨,还是极有诚意的手写体。 周五傍晚沈爻一进家,就看到了双手捧着检讨书,赤裸裸跪在软枕上的秦牧歌。 “爸爸看看?”秦牧歌双手往前一递,羞的不敢抬头看人。 沈爻一看秦牧歌的架势就知道她是负荆请罪来的,他有心要好好整治一下秦牧歌,偏不理睬。“什么呀?” 秦牧歌双手抬的更高,“检讨书……爸爸看看嘛……” 沈爻换好家居服,才接着发话:“什么检讨书还需要我亲自看?念!” 检讨书么,自然有掏心掏肺诚心认错的地方,也有各种溢美之词吹的沈爻天上有地上无的部分,这玩意写在纸上一扫而过没什么,真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让人尴尬的脚趾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可沈爻偏让秦牧歌跪在玄关大声朗读,还拿把戒尺在她身边转悠。 秦牧歌担心读的太大声外面路过的邻居会听见,啪——“秦老师平时给学生上课就是这个音量?” 秦牧歌想要快点读完,啪——“秦老师给学生上课的时候也这么敷衍?” 秦牧歌读的四平八稳,啪——“秦老师平时上课也跟念经一样,一点感情都没有?” 饶是秦牧歌做好了受罚的思想准备,也没想到光是递个检讨书都这么难。 一千五百字的检讨书直把秦牧歌读的上臀发红、脸发热,嗓子发干、xiaoxue发紧。 沈爻听完全文,不置可否。用戒尺挑起秦牧歌的下巴,问她检讨书里的内容,“怎么罚都毫无怨言?” 秦牧歌赶忙点头。 啪——沈爻一个耳光猝不及防的打过来。“问你话呢!” 秦牧歌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沈爻的气该消了,她也主动写检查认罚了,就算受罚她也没想到居然还会被打耳光。 她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在沈爻这里没有时过境迁这样的说法,该挨的罚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削减一分一毫。 秦牧歌眼里已经蓄起了眼泪,但嘴上不敢再懈怠一分,“是,爸爸……” “二十个耳光,报数,谢罚,重复怎么做才不会挨耳光,懂了吗?” “懂,爸爸!”秦牧歌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我!” 啪—— “1,谢谢爸爸,猫以后再也不会做任何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事情。” 啪—— “2,谢谢爸爸,猫以后再也不会做任何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事情。” …… 二十下打完,秦牧歌两侧脸颊又烫又麻木。 虽然她脸上挂满了泪,却也没有像之前一样哭的稀里哗啦,不知道是不是诚心认错的原因。 沈爻俯下身揉了揉秦牧歌的头发,“小猫乖,这个错误再犯,耳光就不够看了,知道吗?” “知道了爸爸……猫记住了……呜呜呜……”有人疼才会生出委屈来,沈爻摸了秦牧歌的头她才委屈的哭起来。 沈爻等她哭了几声才制止她,“嘘~~刚开始就哭,后面怎么办?” 啧,沈爻是会劝人的。秦牧歌一下就吓得不敢哭了。 “还有一个错误是什么来着?” “任性、耍脾气,冲爸爸喊……” “嗯,一张嘴犯错,三张嘴挨罚。爸爸民主,你说,先罚哪张?” 秦牧歌xiaoxue和后庭同时一紧,这哪是什么民主,明明是羞辱人。 秦牧歌却也不敢迟疑,“先罚上面这张嘴,爸爸。”说完她主动嘟起了嘴。 沈爻拿出来之前用来鞭打秦牧歌xiaoxue的皮拍,还似模似样的征询秦牧歌的意见,“既然都是嘴,就一视同仁,用同一个工具,没问题吧?” 秦牧歌敢有什么意见,“没有,爸爸。” 嘴唇rou厚,痛感神经不发达,五十下皮拍打完,也只是酥麻肿胀感,倒是嘴唇周边被刮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秦牧歌只觉得这皮拍好像是查漏补缺一样又给了她十几耳光。 “小猫想好了接下来要罚哪张嘴了吗?” 秦牧歌舔舔有点发胀的嘴唇,“罚rouxue……” 沈爻又给秦牧歌拿来一个软枕,让她用来撑胳膊。 “爸爸……” “怎么了?” “爸爸……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这儿离门口太近了……” 玄关实在离门口太近,之前读检讨书秦牧歌就羞的不行,如今要被打xiaoxue,她实在怕自己不小心出口的yin叫让人听了去。 沈爻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怎么?这年头关着门管教自己家的猫也有人管了?现在知道怕羞了,犯错的时候怎么不怕?” 沈爻不为所动,秦牧歌也没有办法,只能乖乖跪趴下去,把整个阴户朝着沈爻露出来。 之前沈爻没有注意,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秦牧歌xiaoxue流出的yin液已经打湿了软枕。 沈爻用手摸了摸秦牧歌的阴蒂,秦牧歌被刺激的想夹腿又不敢,只能紧缩xiaoxue。 “你这是挨罚呢?还是发情呢?” 秦牧歌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说:“爸爸……我错了……” “一样五十下,五下一组,不准躲,不准挡。每组结束之后谢罚,重复家规第一条,听懂了吗?” “听懂了,爸爸……” 啪啪啪啪啪—— 连着五下,沈爻都抽在了左侧大yinchun上。 打在脸上,沈爻终究是怕伤了秦牧歌的脸面,让她不好见人,便留了几分力。 打在私密处却不再容情,私处娇嫩,几下就疼的秦牧歌额头见了汗,“啊啊啊~啊啊~~谢谢……谢谢爸爸,我是爸爸的猫,爸爸有权控住我的一切…” 啪啪啪啪啪—— 连着五下,抽在了右侧大yinchun上。 “啊啊~~呜呜……谢谢……谢谢爸爸,我是爸爸的猫,爸爸有权控住我的一切…爸爸……爸爸太疼了……”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抽在左侧大yinchun上。 打在大yinchun上是没有丝毫快感的,只是让人羞耻。但沈爻的力道让都顾不上羞耻,只有疼,火辣辣的疼,钻心的疼。 秦牧歌疼的趴不住,直拍枕头去缓解疼痛,“爸爸……爸爸太疼了啊爸爸……” 沈爻却拉着秦牧歌重新跪好,“这次没有报数,没有背家规,不算。下次如果再忘记,我们就全部重新来。记住了吗?” 秦牧歌点头,忽然又想起来不能只点头,赶紧应声:“记住了爸爸……太疼了,求爸爸轻点……” 啪啪啪啪啪——力道更重的五下依旧抽左侧大yinchun上。 “啊……”秦牧歌疼的连喊都不太能喊的出,她蜷缩着侧躺在地上,紧紧并住双腿,想要把自己的嫩rou保护起来,嘴上却不敢懈怠:“呜呜呜……谢谢爸爸,我是爸爸的猫,爸爸有权控住我的一切……” 尽管疼痛难忍,在沈爻的注视下,秦牧歌还是重新爬起来,颤抖着打开双腿,把自己的xiaoxue向沈爻展露出来,只是她哭着喊“爸爸……”,却不敢再说任何求饶的话了。 两侧大yinchun打满了九组,最后一组沈爻避开秦牧歌的xiaoxue,打在了阴蒂上,带来的却也是十足的疼痛。 沈爻要让秦牧歌铭记,调教里,要摆清自己的位置,记清自己的身份。 他存心只制造疼痛和羞耻感,不让她有一点舒服和愉悦,可即使如此,秦牧歌的耻毛上依旧满是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