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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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第10章2020年3月7日“叮——!” 就在我听着学习资料的语音播报时,耳蜗内响起终端收到信息时提醒的特有铃声,同时虹膜镜片轻微地闪了一下蓝光,表示了这是一条被设置为特别提醒的信息。 这个时代,哪怕一般人没有义体化也好,对身体的轻微改造已经是犹如呼吸一般正常。例如过去的耳机耳塞,在高超的纳米技术下已经变成了一块黄豆大小的圆形薄片,直接就植入在耳蜗内,依靠生物电流就能维持正常的运转。类似这样的改造非常的多,所以一般警察在维持治安的时候,根本用不上实弹枪械,只需要配备一支磁波枪对目标人物的植入设备造成干扰,绝大多数时候就能轻易瓦解一个人的反抗。 提示音过后,母亲的声音在耳朵内继续响起。我用软件采集了母亲的声音作为我终端的播报员,在强大的AI分析能力面前,软件不但能做到百分百模拟母亲的声音和以带有拟人化的语气节奏,甚至在声音的选项中还可以加入诸如愤怒、悲伤、还有我以往最爱的“发情”等语气选项,不过现在我已经不需要通过语音去意yin母亲了,所以大部分的时候我都选择了正常的语气。 我暂停了语音播报,掏出终端一看,信息的内容是一段长达一小时的影片,发送者是罗伯特。 毫无疑问,影片的内容肯定是关于母亲的,但我还是克制住了立刻查看的欲望,继续语音播报学习。 虽然刘全旭和我说过不用太在意联考,但我觉得,我都努力了那么多年了,我可不想在临门一脚的时候退缩下来。而且换一个方向思考,站在他的角度看来联考的确是毫无意义的,自由教当初的教宗就是要废除公民芯片对人类的控制,而联考则是维护公民等级的重要要素之一,所以他对联考的轻视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虽然我个人认为自由教根本就没有这么崇高的理念,这种说辞不过是作为忽悠教众的工具之一罢了。 对我来说,这段时间发生的意外也实在是太多了,我人生第一次这么频繁地感受到命运的多变,所以我觉得,联考我还是需要重视一下,做两手准备可没有错。 万一自由教明天就被政府一窝端了呢?谁能保证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一直到一个多小时候,我才学习完毕,也终于能腾出身来好好欣赏一下我特别叮嘱罗伯特炮制的好戏了。我离开书房,上到三楼,进入了我在这个住所的卧室里,然后再打开卧室边上的一道门,进入到另外一个密封的房间内。 “婉儿,启动设备。” 婉儿是这座建筑智能管家的名字,我话音刚落,黑暗的房间立刻亮了起来,我走到房间中央,然后满是线路的天花板上,一个连着许多线缆的金属头盔降落下来,准备地把我的整个脑袋罩了进去。 当头盔完全把我的脑袋笼罩住后,开始发出了轻微的仪器运行嗡嗡声,然后我眼前一黑,大脑传来一阵短暂的晕眩感后,仿佛中枢神经被切断了一般,我完全失去了对脖子以下身体部分的感应,那感觉非常奇妙,就像我整个人只剩下大脑漂浮在黑暗中一样,这样的情况大概维持了5~6秒左右的时间,再恢复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罗伯特的办公室里。 通过这套新购置的全息系统,我进入了罗伯特的影片。 仿佛亲临其境,办公室里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真实,我触摸了一下那张桌子,立刻反馈过来一股冰凉的金属桌面触感,我用力地跺了跺脚,明明是踩在由无数细小滚珠组成的万向地板,但传来的反馈和声响完全就是硬胶鞋底踩踏混泥土地板。 他妈的,真是一分钱一分货!我心里感叹着,不愧是耗费了我四分之一存款的高级玩具,这套全息系统近乎完美地模拟了真实。 但越是赞叹,我就越感到失落,因为在我购买的时候,我知道还有一套更为高级的,但那套装备只对三级以上的公民开售,我哪怕有钱也买不到。 我这套全息系统并不能进行场景干预。例如,我摸着木头有木头的触感,摸着衣服有相应布料的触感,但场景中的一切模型都是“刚体”,就像现在,我无法翻动罗伯特办公室里面的书本,朝着罗伯特那张蠢脸扇耳光也不能让他的皮肤有一丝的抖动。但那套高级货就完全不一样了,它具备了重新构造的功能,只需要在拍摄的时候配合更高端的拍摄器材,系统能分析重构场景,这样里面的物品和人物都成了“游戏角色”,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与之进行互动……我叹了口气,现在可不是感叹的时候,而且也没什么好值得感叹的,我会得到那套系统的。我第二天约了安娜见面,只要我手中的晶片真的如刘全旭说的对她那么重要,那么我不但可以得到这套系统,我甚至乎还能得到安娜这个婊子。 办公室里仿佛被神灵施展了魔法,因为我的暂停了影片的播放,所以虚拟空间的一切都处于时间静止状态,穿着短袖衣服短裤的罗伯特站在办公桌的边上,对面靠墙的沙发上坐着身形魁梧的改造人山特,办公室的门边还有一名不知道名字的工人,也是个身材高大的鬼佬。 而一身工作服的母亲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站在三人的中间。 母亲已经完全失去了昔日的光彩。以往的她是都市丽人,是淤泥一般的外圈中盛放的瑰丽荷花,她冷傲,自信,咄咄逼人,但三年不到的时间,而现在的她则看起来十足一名落魄的娼妓。 虽说造成这一切的主因是三年前爷爷的事故,但亲手把母亲送上绞架并踢开凳子的人是我。 从父亲被我陷害入狱对母亲来说是一击重击,但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这个家庭最后的希望——我和jiejie,在这件事之后表现出的冷漠。她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了两个孩子身上,她已经没有选择了,因为只靠她和父亲是没有多少希望可以翻身的,他们最好的结果也只是苟延残喘一般地维持现状而已,可是最后这两名孩子背叛了她。 这两天的时间里,她在家里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神色木然地起床,神色木然地出门,神色木然地归来,神色木然地……,她的灵魂仿佛被抽走了,只剩下依靠本能活动的躯干,一只完完全全的丧尸。 “继续播放。” 整个世界立刻继续运转起来,办公室里首先响起了罗伯特嚣张的笑声:“哈哈哈哈,慕思雨,没想到自己也有低声下气地哀求我的一天吧?我记得一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的,你还记得吗?你那时怎么称呼我的?白皮猪,怎么现在就成了罗伯特先生了呢?” 罗伯特围着母亲转折圈,一边走着一边不断地奚落着母亲。 “也对,谁能想到,以为能保护自己一辈子的盾牌,会有一天被敲个稀巴烂了呢?啧啧,你有徽章的时候,老子就能随便玩你了,现在没有了徽章的保护,而且公民徽章又挂上了感叹号,很快你的等级要掉了吧?” 罗伯特前面的话,母亲还在倔强地抵抗着,不过也仅仅是态度上的抵抗,对于罗伯特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她根本不敢做出任何行动上的反抗,但罗伯特后面那句“等级要掉了”,却让母亲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啧啧,你到底多久没有洗澡了?你这肮脏的黄皮婊子!” “疼……啊——!别……啊……别这么……啊啊……大力……” 罗伯特转到母亲面前时停了下来,那只比常人要大的多的手掌伸过去,隔着衣服一把握住了母亲的奶子,像肆意捏弄气球一般地大力捏弄了起来,母亲的嘴里立刻发出啊啊声的痛叫。 “问你话呢?回答我!” “两……两天……” 家里的浴室一直处于损坏的状态中,也无法修理。因为离母亲发薪水的日子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作为政府的债务人,母亲是不允许有存款的,发薪水的那天,政府会代为扣除基本生存的开销:一个月份的食物支出、能源支出、交通支出……,扣除完这些必须的开支外,剩余的全部用于偿还债务。而最可怕的是,哪怕政府不是高利贷,但欠债还是需要计算利息的,所以固定开支外还要加上利息的额外的支出。 这就是母亲为何当初显得如此惊惶的原因,她以前是负责财务工作的,我想她在出事后肯定已经计算过了……家里的物品损坏了,必须递交申请书,并且在发薪日扣除了相关费用,维修人员才会上门进行修理。 当然,母亲难得地向我和jiejie求助,这样的事情过去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以往,我们还算是同坐一条船上,自然要同舟共济,现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了。 这就是母亲绝望的来由。 那边罗伯特一巴掌扇在了母亲的脸上,然后扯着母亲的头发,在母亲的惨叫声中强迫母亲跪下,将那根大家伙直接捅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叹了口气。 “关闭” 场景静止,然后逐渐被黑暗吞没,然后黑暗又逐渐退散,我已经站在被森林围绕的湖泊边上。 我在草地上躺了下去。 对于刚刚的影片,我突然感到意兴阑珊,我为何要拍摄这样的影片呢?虽然这是我很早之前就有的想法,但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拥有了真实的母亲,为何还需要对着虚拟的人撸管子呢?我完全可以给自己打上码直接看现场,还可以随时参与进去……其实仔细想想,一切都不一样了,包括刚刚的学习,其实曾经对我来说就是一切的联考还重要吗?我就是难以放下,所以还在习惯性地努力,我现在这种状况,还需要什么一份前途无量的工作、一份自己向往的体面生活吗? 要么天堂要么地狱,已经没有人间。 我再次深刻发现,所谓的阶层,不是一步就能迈进去的。 *********和安娜见面的地方还是她在信号塔那35楼高的私人住宅里,不过上一次是夜晚,这一次是下午,我鲜少有机会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看这个城市,这一次我也没有例外再次围着那落地玻璃窗走了一圈,然后视线才回到今天的正主身上。 “你最好是真的有重要的事,而不是单纯来看风景的。” 看来安娜今天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往常她和我交谈的口吻可不是这样冷冰冰的。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旗袍,是一种非常复古的斜襟款式,无袖,露出一对藕白的手臂,细密的蕾丝花纹图案布料,在左乳的位置用金丝绣着一朵盛开的花朵。这是中国的一种复古服饰,穿在她这样的外国女人身上却别有另外一番风味。 这是高贵的象征,我偶尔也看到那些千金小姐们穿这种服侍。 “我是来送礼的。” 我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她继续面容冰冷地看着我,看来我的这样的笑容让她感到更加的不舒服了。 最新找回我没有再废话,取出晶片直接丢给了她,她一把接过,直接塞进了她的终端里。 很快,安娜的脸就布满了震惊。 “不……不可能,你到底……到底从哪里得到的……” 我并不知道芯片里面的内容到底是什么,以至于安娜看着终端里从芯片里读取出来的内容,她整个人不住地颤抖起来,这是一种极度激动的表现,虽然我在她的表情上看不出来这种激动到底是因为喜悦还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但刘全旭说过这是一份大礼,想必是因为兴奋。 果不其然,一会儿的功夫,她脸上控制不住地露出了狂喜的笑容,但很快就收敛起来,她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又过了一会,她的眉头皱了起来,恢复了平时认真时那冰冷的面容。 “你们科协到底打算干什么?” 啊,真有你的! 我心里感叹了一句,安娜的反应居然和刘全旭之前叮嘱我时说的一模一样,甚至那句话一字不差。 “能直接点谈交易吗?”看到安娜的表现,我的心平静多了,我淡淡地回应道:“我不过是半路入门,一个负责跑跑腿的小喽啰罢了,你以为我会知道上面的想法?” “哼,说的也是。”安娜把终端往床上一丢,然后双手交叉在胸下,把那傲然的胸乳托了一下,显得更加挺拔了:“我要剩余的资料……”她摇了摇下唇,头略微低垂了一下,又抬起头来:“但……,我不是很明白,我并没有什么值得你们科协惦记的东西……” 嗯? 安娜出乎意料异常地坦白,一般来说,在一场谈判中,谁先揭露底牌谁就输了,她居然还不掩饰地露出了自己的底牌,难道是因为我是科协的,她大概以为没什么瞒得住我们? 不过这对我来说是个利好的状况,她明显地把姿态放了下来,而且放的不是一般的低。 “你对科协的价值的确不大,但对我来说,有点价值。” “你?呵呵……” 安娜嗤笑了一声,那是她的本能反应,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脸色又阴沉了下去。 “你是聪明人。” 我直勾勾地盯着安娜看。 “你知道的,这份资料我可以直接给你父亲的,很多人,我相信他们对这些资料都很感兴趣,甚至是——赵磊。我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我想他绝对比你能付得起代价。” 当我提到赵磊的时候,安娜的脸色变了,明显地黯淡了起来。 我心里忍不住地感到得意,把一个人拿捏在手里,尤其是安娜以往显示得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人,这种感觉的确很爽。 但,就在我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对面的安娜却开始行动了……“我知道了……” 她低声地说了一句后,手抬了开始解起了胸口上旗袍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纹着细致花纹的木扣子解开后,整件旗袍开始从她的身体上滑落,但在rufang的顶端位置卡住了一下。她右手轻轻一扯,旗袍继续滑落,两只洁白的乳球不但直接裸露在我面前,还因为衣服扯开时的反作用力上下抖动了起来,旗袍在臀部的时候又卡住了,这次她没有用手去扯,反而抖动自己的臀部,一边晃动自己的奶子,一边让旗袍继续下滑,最终落到脚踝处,那矫健的双腿间,上次被我亲吻过的神秘之地再次展现在我面前。 第一次,安娜完全赤裸着她那堪称完美的躯体站在了我面前。 母亲的身体异常的丰满,尤其是那对巨乳,但母亲的美完全是体现在rou欲上的美,纯粹从美学的角度看来,安娜的曲线几乎是完美的,各方面都几乎完全体现了黄金分割的比例,胸乳臀部、手臂双腿,极致地匀称,又不至于毫无特点……等衣服完全脱落后,安娜脸上的阴沉一扫而空,她先是露出洁白牙齿的灿烂笑容,然后稍微收敛一下改变少许弧度,就变成了一种饱含媚意的媚笑。 “罗严同学,上次的交易我向你道歉,不过,我原本以为我愚弄了你,现在想来大致是我被你愚弄了,所以你估计是不在意的。想来也是,一个小喽啰又怎么能中止我的调查。” 安娜一边说着,一只手攀上了自己挺翘的rufang,开始轻微地揉弄起来,另外一只手摸到了岔开双腿的胯间,抚摸着那精致的逼唇:“你放心,我不过是作为上次交易的赔罪,你现在可以尽情地享用我了,剩余资料的交易,我们过后才慢慢谈。” 她一边说着,一边靠了过来,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我今天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衫,当她把我的纽扣完全解开后,将我两边的衣服扯开,她那挺翘饱满的rufang就直接顶在了我身体上,由于她比我高,所以顶在了我肩膀靠下一点的位置,我的肌肤能明显地感到她rutou的点触和不断加强的柔软又带着弹性的触感。 等她的rufang在我胸上压扁的时候,她低头向我吻来,我仰望着她,第一次这么接近地看着那双碧蓝色的眼珠、高挺的鼻梁、微厚的双唇。我轻微地张开了嘴巴,然后双方的嘴唇接触在一起,然后一秒不到的时间,一条湿滑的舌头就朝着我的口腔内钻去,灵活地挑逗着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输送起了唾液。 这边湿吻着,她的双手才把我的衣服往身后一翻,再向下扯掉。衣服离身,我的双手也释放了,我先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肢,然后一手摸着她光洁如绸缎一样的背部,一手向下,抓住她挺翘的丰臀,那种感觉就像按在了一个巨大的熟鸡蛋上,既滑腻又弹手! 我的裤子很快被她解开,滑落在地毯上。至此,两具完全赤裸的身体就纠缠了在一起,摩擦着、扭动着……她的身体居然开始不断地升温,异常地guntang,犹如发烧了一般,但这种guntang不是那种让人远离的guntang,而是yuhuo升腾的guntang!我紧紧地抱着她,上下其手,同时迷醉于她娴熟的舌吻中。她那鼻孔呼出的空气居然也带着一种女性身体独有的体香味,这是被强迫、奴役的jiejie和被控制的母亲完全给不到我的感觉! 良久,我感到要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来了,我第一次感受到这么主动的接吻,她的舌头不但在我的嘴巴里搅拌着,也勾引着我的舌头探进她口腔中,而且完全不嫌弃地吞咽着我送过去的唾液,我不得不轻轻推开她,她后退了一不,我喘气间,却见到她那原本合拢的粉嫩的逼xue,如今却像鲜花盛开了一般,两片厚唇左右分开,不用掰开直接把里面掩藏的嫩rou裸露出来,而嫩rou此刻水光粼粼,居然在不断地往下滴着透明的液体。 不但是她的逼xue,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在安娜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浑身香汗淋漓,像是涂了一层油一样,那洁白的身躯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迷人的光泽。她两手拨开散乱在额前的因为汗水被黏住的刘海发丝,然后她带着放浪的笑容,将自己那条刚刚在我嘴巴里兴风作浪的舌头完全吐出嘴巴,双手从脸上摸着滑落下来,揉弄着自己的rufang,在下方抓着让原本就非常挺翘的奶子异常地凸显出来,再顺着腹部摸到胯下,她的身体微微下沉,半蹲着双腿形成了冂字,将自己的逼xue特别地凸显出来,咕叽的一声,纤细葱白的手指直接没入唇瓣中,安娜开始当着我的面表演起了自渎……“啊……啊……啊……嗯啊……” 她发出一声声勾魂的呻吟,而且声浪逐渐高昂,最后她的身体逐渐后仰,我不明白那纤细的腰肢是如何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她的身体往后折叠了几乎90度,居然能不靠双手支撑就能维持着,不但维持着而且没有影响她手在逼xue间的活动。 这样的姿势让一切的焦点聚集在她的逼xue上。 此刻,那两根捅入逼xue的手指像是打开某种开光的钥匙一般,安娜的逼水流淌得更加厉害了,那不断冒出的水不再是滴落,而是因为黏性形成了一条银线,在会阴和粉嫩的菊蕾处连接到养毛地毯上……“啊……啊——啊————!” 最后一声清脆且高昂的莺啼,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然后一股带着粘性的液体居然从她覆盖着胯间的手掌指缝间飞溅出来——安娜在自渎下达到了高潮居然还潮喷了! “啊……” 一声销魂且满足的呻吟响起,安娜的身体终于向后倒去,然而,她惦着脚趾的双脚却仍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屈起来的双腿左右几乎掰成了一字,那刚刚潮喷完,湿得一塌糊涂的逼xue仍无比显眼地朝着我盛放着……,而且,随着她身体因为强烈的高潮余韵而抽搐一下的时候,那逼xue内,红嘟嘟的一团小roudong里,居然还飚射出一小段金黄色的液体……,一直射了三次才变成流淌滴下……最新找回我完全呆住了……此刻我本该兽性大发,扑上去按着她直接就开cao的。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状态,一切实在是太过于完美了。但我被安娜那极致销魂的表演完全勾摄住了魂魄,直到本能地干吞了一口唾沫,我才稍微清醒了少许。而这个时候,安娜爬了起来,她呻吟着,洁白的脸蛋泛起了明显的红晕,高潮过后她居然还维持着发情的状态,那瘫倒的身体立刻爬了起来,四肢着地,乳尖直接触在羊毛毯上,臀部翘起,腰肢下沉,像一只猫一样,爬到了我的身边,她的身体压了下去,任由rufang在地毯上压扁,她匍匐在我面前,居然和上次我服侍她时所做的一模一样,她抱着我的脚掌,那湿润朱红的嘴唇张开,舌头开始舔着我的脚底,最后把我的脚趾含了进嘴巴里,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吸吮着。 我的脚当然没有她的香,我低头看着她,享受着她的服侍,能看到她开始眉头轻微地皱在了一起,但很快就舒展开来,她偶尔还会松嘴,捋开头发看向我,让我清晰地看见她的脸蛋,并且还露出妩媚的笑容,表示她是多么的“乐意”帮我舔脚趾。 当十只脚趾都吸吮完毕,她颤抖着奶子起身,到一边的桌子上那起红酒,直接拔开木塞就捅进自己的嘴巴里,用红酒涑口,最后还把这混合着我脚底汗液的红酒吞下肚子,再趴在地毯上扭着屁股爬了回来。 “忍不住了吧……,但不要急,慢慢来……,我知道你那玩意改造过……,唔……” 她一边舔弄着我那怒涨起来的roubang,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然后她对我笑了笑后,一口含住了蘑菇头,她的头颅前后摆动了起来,但仅仅是抽送了几下后,她的头颅突然下沉,伴随着安娜像是从喉骨直接发出的一阵难受的唔唔声中,我的整根roubang居然直接就捅穿了嗓子眼一直捅到了她的喉管里! cao,这感觉……jiejie和母亲的嘴巴我都插入过,也不是没试过深喉,但绝大部分时候,所谓的深喉不过是捅到了嗓子眼过去一点,然而这次,安娜把我整根改造过的jiba塞进了她的口腔内! “cao——!” 我还是忍不住了,我从床上轻微站了起来,双手一把抱着她的脑袋,直接开始把她的口腔当成了yindao,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唔……” 粗暴的抽插让安娜那对碧蓝色的眼珠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的眉头因为难受直接皱成了川字,高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在窒息的威胁下,没到我jiba抽离的时候,就明显地扩大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嗬……嗬……” 我发出沉重的呼吸,改造过的yinjing在持久力上得到了极大的增强,可惜腰肢却有点不堪重负,无奈之下,在安娜已经开始翻白眼时,我终于放开了精关,在她的食道内猛烈地发射了。 “咳……咳咳咳……” 当我的jiba抽离后,安娜的喉管涌动着,吃力地把食道内大量的jingye吞咽下胃,然后在趴在地上猛烈咳嗽,一直咳得jingye和唾液从嘴巴流出,一副凄惨的模样。 此刻的她,谁还能看得出她是区长的千金小姐呢?她完完全全就是一名廉价的娼妓,无法反抗地承受嫖客粗暴的征伐。 “继续吗……” 那张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脸看向我,继续维持着媚笑,我觉得她问得简直太多余了,除非被阉割了,否则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抵抗得了这样的邀请。 “废话。” 安娜爬上床,越过我在床上躺了下来,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踝,将自己的双腿分开。 我的蘑菇头在那勃勃流淌着的逼水中,轻易地对准了位置,分开那辆片充血肿胀的唇瓣,开始朝里慢慢地挺近。 我缓慢地挺腰,也不知道是否改造过的roubang过于粗大的缘故,从而才显得安娜的yindao异常地紧凑,我感觉自己的guitou在一点点艰难地撑大安娜的rouxue,但那种逐渐捅开的感觉的确异常的舒爽。 在我一边插入的同时,安娜那边还用销魂的声音在那里喊到:“啊……要撕裂了……哦,哦,……fuck!要撑爆了……” 安娜的逼xue美得不可思议,我当初猜测这要么是优秀的基因工程的缘故,要么就是经过先进的外科改造,而现在,根据她刚刚的表现和如今首次插入,我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安娜的身体一定被改造过,而且改造的目的也非常明显,那就是作为某种性奴用作取悦男人的! 安娜yindao腔壁内布满了明显的rou疙瘩,这让她的yindao即使涂满了作为润滑作用的yin水时,也能使我的roubang感受到明显的挤压感和摩擦感!以至于让我还没有开始进行活塞运动,只是第一次完全插入的时候就差点没让我射了出来! 这婊子! 这头外国yin畜! 我在内心辱骂着安娜,我完全没想到像她那样高贵的女人,在那瑰丽的外表下,原来不过是一件专门供男人使用的性玩具……我直接趴在了她的身上,手从她的腋窝穿过,扣紧了她的肩膀,刚刚还觉得微微发酸的腰肢,如今却在浴火的烘烤下注满了力量,我开始一下一下缓慢的地挺动起来。我很想猛烈地把这贱货的逼xue插烂,但我不敢提高频率,因为那阻力带来的快感太可怕了,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缴械! 可是事与愿违,不过是30来下的抽插,在一次深插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安娜的yindao似乎变浅了,我这一次居然明显感到自己插到了尽头,而最可怕的是,安娜yindao尽头的zigong口居然像是吸盘一般把我的guitou吸住,同时她整个yindaorou壁开始在蠕动中不断地收紧,将我整根roubang完全包裹住,一滴缝隙都没有留!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多余的yin水被挤压出了xue口。然后安娜的yindao开始像按摩一样地蠕动着,一股极致的快感传来,我大脑甚至感到一片空白,完全被快感填满了,无法思考其余的事情,一切的感官完全集中在了roubang的喷射上……这一次的高潮差点让我晕厥过去,等射光最后一点弹药,我的力气也仿佛被抽空,直接瘫软在安娜的身体上……一分多钟后,我才在她的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她却两颊通红地侧身搂住我,那奶子抵在我的手臂上,吐气如兰地说道:“还是赠送的项目,想让我受孕吗?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想想吧,像我这样的女人给你生孩子,哪怕到时你不想要孩子,你还可以玩到身为孕妇的我呢,是不是很刺激?” 别开玩笑了,我内心冷笑一声,只要安娜拿到了其余的资料,我们的交易就结束了,哪怕现在女性孕期缩短了几乎一半,我又怎么可能等到那一天……。而已资料要挟她订立什么契约承诺,只要是未经端脑签署的,她不承认就是废纸一张。最好的方法是把她变成我的刘艳艳,但像她这个阶层,根本无法篡改芯片,先不说他们的芯片有特殊的保护机制,为了防止核心成员受到cao控,她们的芯片肯定定时被扫描核查的……“你怀孕过吗?” 我突然问道,我没有扭头看她的脸,但她明显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嗯。” 然后她继续说道:“你在意?不会有影响的,我的身体随时都可以像处女一样,不,比处女更处女……” 她翻身,垂着那对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比起刚脱衣服时,似乎胀大了一圈的奶子,她骑在了我的身上,湿漉漉的逼xue就压着我软趴下来的roubang上,对我说道:“或许我刚刚太主动了?让你觉得少了点意思?其实我还可以做得更好……,或许你喜欢强jian贵族少女的滋味,做得到哦。”她一只手抬起来,在后脑芯片的位置敲了敲“我可以启动相关的程序,我保证你能体验到另外一种非凡的乐趣” 她的手移到脸蛋上,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倒时你就能看到这张高贵的脸庞恐惧的表情,你能听到我毫无尊严地哀求,哀嚎,惨叫……”她虽然带着媚笑,但陷入背光阴影的表情变得有点狰狞起来“甚至你还可以对我进行一些粗暴的行为,把我当布娃娃一样摧残……” 我完全愣住了,而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安娜突然用右手握着左手的食指,突然往反方向一掰……“啊————!啊哈————!”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这样的惨叫我听见过,那就是在刘艳艳的口中,我完全没想到自己又遭一天会在安娜,这位区长的千金小姐的口中听闻。她的眼眶迅速地飙出泪花,那张精致的脸也在痛楚下扭曲着,完全一副凄惨的表情。 “够了……”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从喉咙涌上来,我叹了口气,推了一下她,她立刻从我身上下来,跪在了一边。 “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我没有说话,我怔怔地看向窗外,本来被她肥美的逼唇摩擦着再次抬起头来的jiba又软了下去,一时间我居然兴致全无了。 我不是怜惜安娜,相反,我内心的确有过摧残她的想法,只是刚刚安娜的话,让我想起了自己脑里的芯片也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我突然感到内心又变得沉重起来。 安娜不过是短暂的欢愉,如果没有自由……,哎,我的内心一阵酸楚,我居然被自由教剥夺了自由……这真他妈的讽刺。虽然公民芯片在很小的时候就植入了,可以这么说,我们都是在端脑的阴影下成长,但端脑在没必要的情况下,它基本是温和的,我们也习惯了,几乎感觉不到自己随时可以被干涉的影响。 但最近,刘艳艳的遭遇,母亲的遭遇,现在安娜的表现,一切都在提醒我,我随时都能失去对我这副身体的控制,不知道陷入何种的折磨中……“问你一个问题,芯片的控制……能解除吗?” 我突然转头问了安娜一句话,安娜愣了一下,居然不再是顺从的姿态,反而肆意地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做科协的狗不好吗?没有那根线,那具傀儡还有多少价值?” 我沉默了一会,淡淡地说道“那你呢?你做得这一切,难道只是为了拿到资料上贡给你的主人?” 听到我的话,安娜的脑袋低垂了下去,也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她抬起头问我:“还搞吗?” 我摇了摇头。 她翻身下床,捡起地上起的旗袍穿上,我继续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走到桌子那边,灌了一口红酒,然后转身对我说:“把终端给我。” 我拿起她的终端,丢了给她,她拿到终端后,点点按按,然后过了一会,她接起了电话,用英语和对方交谈了起来,第一句就是:“父亲。” 是她那位区长父亲。 “资料收到了吧。”“当然有下文。”“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没考虑过,他是罗东升教授的人。”“其余的东西我会拿到给你的,但这是一次交易。” “不,亲爱的父亲,你的诺言毫无公信力,我需要更直接的保障。”“那不是我关心的,那是你的事情,或许你愿意承担这样的风险?”“那交易完成。” 最后安娜挂掉了终端,她看向我:“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科协里面,就无法对抗科协。芯片的控制其实有许多种,我不清楚你身上的是哪一种,但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你个人的力量可以破解的。不过你想知道方法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反正做不做到就不关我的事了。这种控制芯片的程序无法多线cao纵,所以只要找到你直接控制的端口,摧毁就可以了。”她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别傻乎乎的自己尝试破解,至少在我拿到剩余资料之前不要这么做,那会让你送命的。” 我们之间又陷入了沉默中,这次轮到她坐在桌子上,出神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而我则在床上坐起来,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我们才继续开始对话,我决定先抛开被控制的事情,我现在只是一只无头苍蝇,我需要了解更多的资讯。 “你对自由教知道多少?” “嗯?” 没想到我这个无心的问题,居然让安娜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她嘴角一抽,居然露出她那招牌式的讥讽笑容,然后又收敛起来,又皱眉,最后轻轻地嗤笑了一声,和刚刚那种肌rou都在绷紧的状态已经截然不同了,她居然完全放松下来了。 “有意思,罗严,你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罗严?”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 安娜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她识穿了我的身份? 虽然我心里感到疑惑,但我在安娜这里是上过一次当的,来之前就告诫过自己,无论对方说什么我的表情都要尽量控制着,所以我脸上不动神色地回了一句:“你只需要回答问题就行了。” 她重新走回床上,再次趴在了我的身上,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道:“当然,你现在是老大。我只是很好奇,自由教不是你们科协的走狗吗?还能有比你们更了解自由教的吗?” 什么? 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我害怕会被安娜看出点什么端倪,为了掩饰,我的手摸向她把旗袍撑得紧紧的胸部,揉捏起来,同时不动声色地说:“我们现在是不对等关系,所以,我问你答。” 安娜脸蛋一抽,一边的嘴角也跟着扯了起来“嘿,原来你们科协也不是铁板一块……”